自杀的粉丝只是导火索,这首歌献给那位殒落的少nV,献给世上被忧郁症折磨的每个灵魂,也献给了自己的姐姐。
同样因为忧郁症而选择结束生命的姐姐。
岑南最Ai的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南。」顾盼收回眸光,侧了侧身,终於再次看向他,「姐姐一定也听到了。」
漆黑的夜sE里,男人彷佛缩得好小好小,发抖的身子,透明的梦游。
他当时在後台备战间,有那麽一瞬间,真的以为是姐姐。
拉着小提琴的飘渺幻影,长发披肩,纯白的,优雅的,迷离的,像极了出现在他梦中,却永远抓不住的姐姐。
甚至不只是小提琴手,他在顾盼身上也看到了姐姐。
&孩子瘫坐在地上,脖颈上那圈红,远远望去,像极了生日那晚的梦魇,姐姐喉间漫开的血。
那个还是他亲自给她戴上的。
而当年听闻粉丝的悲闻後,岑南也几乎是马上想起了姐姐。
他是一个失去感知的梦游者,机械般地来到那位粉丝的灵堂,僵y地哀悼。沉重的安魂曲淹没了感官,世界好像只剩下黑sE跟白sE。
甚至在某些陷落的魔幻时刻,他一时间无法分辨眼前的场景、声音和气味。
自己到底是在给谁上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粉丝,还是姐姐?
又或者是世界上每一个相似的灵魂?
恍惚地回到家後,再次回过神来时,这首歌的音轨便已然躺在电脑的资料夹中。
彼时晨光熹微,白金sE的曙sE柔软而清透,满室流淌。
可惜有些人再也看不到今日的破晓。
「盼盼。」岑南把脸埋进膝弯里,声音闷着,「你是天才吧。」
闻言,顾盼就知道这个人大概又想用轻松的语气蒙混过关。
「我不是天才。」顾盼很平静地说,「我只是了解你。」
岑南的头埋得更低了。
你就是天才。岑南在心里说。
要不然为什麽总是能看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风路过,把那道蜷缩的身影吹得簌簌,地上的影子都颤抖。
「岑南。」顾盼的神情还是那麽冷静,「你在哭吗?」
她拍了拍他弯成弧线的背脊,轻声道:「可以哭的哦。」
小小的啜泣声在水草中发芽。
顾盼想,河面上的星星糊成涟漪,应该是河水流到了岑南眼里。
她镇定地看着男人在眼前安静地露出裂痕,碎掉,然後融化在河里。
时间在风中、水流声、脚边摇晃的草j间流逝,良久,顾盼的无糖茶喝完了,岑南的身T也终於不再颤动。
他缓慢地抬起头,眼神失焦,睫毛上沾着因反光而发亮的水sE。
顾盼定定地凝视着他。
两人的距离其实很近,近到顾盼能看见岑南瞳孔中的自己,近到岑南一伸手,便能将她揽进怀中。
而他也确实这麽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盼被抱住时人都是懵的。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小北都会这样给我抱。」岑南心安理得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语气却是小心翼翼,「小北现在不在,你可以借我充电一下麽。」
顾盼没反应,那便是默认了。
於是岑南更用力地抱紧了她。
顾盼心想,北爷也是太惯着这人了,抱这麽紧不会窒息吗?
她又想,算了,小时候也不是没有抱过,而且岑南跟姐姐的感情一向很好,现在的脆弱绝对不假,就由着他去吧。
岑南埋在nV孩子的肩窝,鼻尖氤氲着她暖热的温度,还有淡淡的。很乾净、明朗的味道,像早晨洒在床被上的柔和yAn光,是顾盼从小用到大的沐浴r。
她好像只要认定了一个东西,就会用很久很久,除非断货不然不会随意更换。
就像她只要认定了一件事,也会持续很久很久,不达到目的绝不半途而废,信念感扎根在心里,满城风雨也不能撼动半分。
那如果认定一个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会不会也至Si都不放弃?
明明看着什麽都不在乎,偏偏又细腻到让人会有一种自己被她放在心上好好照顾的错觉。
脱离孩童时代後,很少有机会这样抱着顾盼了。
岑南把头埋得更深,有些贪恋地嗅闻她的气息,泡在河水里的心脏也渐渐被温暖的日光晒透。
他想,只有顾盼。
只有顾盼听出了这首歌的另一层含义。
只有顾盼接住了他对姐姐的思念。
只有顾盼探取到了他灵魂的本质。
只有顾盼……
没等岑南继续沉迷,就猝不及防地被拉起来,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两边脸颊都被包覆在nV孩的手心里。顾盼用双手捧起了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後使劲地r0u了r0u。
岑南:「?」
再然後顾盼猛地向前,鼻尖对着他的鼻尖,轻轻地蹭了一下。
岑南:「???」
怦然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发酵,顾盼便放开了他,岑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红茶郁闷的时候我也会这样,牠就会变回快乐小狗。」
顾盼不以为意,水灵灵的杏眼还是那麽清纯正直,显然不觉得自己做出了什麽惊人之举。
她只是像m0小狗那样,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
「怎麽样,好一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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