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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同人袁铁袁]穿越人海第1部分(2 / 2)

铁路摘下自己的帽子,看着蒙在被单里他的几个兵,第一次觉得很茫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不过他不管现在做什么,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铁路掀开最里面那张床上的白被单,就再一次见到袁朗。他的致命伤是在后背,只有一枪,弹孔很小。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神态安详,因为血都流干了,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就像睡着了一样。他的额头有一小片黑色的焦痕,很像几天前铁路没有给他擦掉的泥水。铁路伸出手去,试图给他擦掉,一碰到额头才觉得,手下的皮肤是那么冰凉。他的手指好像被烫到了一样,马上缩了回来。

这一定是个拙劣的玩笑,袁朗好像随时都会睁开眼睛,说铁大你被A了。铁路甚至把手放在他的脖颈处试着,没有一点温度,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袁朗躺着那里,表面完好,但是就像一件冰冷的家具,再没有体温,没有心跳,再不会和他说话,不会偷他的烟了。

忽然之间,袁朗上飞机前的那个唇语清清楚楚出现在他眼前,他说的是:“等我回来。”

现在,他静静地躺在这里,终于回来了。

铁路不知不觉中紧紧地闭上了眼,直到他的双手传来一阵麻木的钝痛,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两只手死死地攥住了袁朗的手腕,平时这么大的劲一定会把他的手腕都捏青了,可是现在他的皮肤还是一片冰冷苍白。

这是他带出来的,最得意的,最聪明睿智的手下,正处于一个职业军人最好的年龄,体力和智力都在巅峰,本应该有一个无比灿烂的人生。这么多年他一直追随着他,一直在他的身边默默地等着;而他也看着他一点点退去青涩,一点点变得大气圆融。

虽然铁路平日里从容淡定,可是一旦和这个人搭上关系,内心所有的冷静就会被瓦解得一丝不存,只剩下外面一个脆弱的壳子。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就凭着这个脆弱的壳子,一直维持着两个人之间这样若即若离的关系。

他的心思铁路如何不明白?可是自己早就已经决心要做一个好的观众,在场外给他加油打气,默默地注视,看着他怎样一步步走到最好,走到自己望尘莫及的地步,怎样得到该他得到的幸福美满。

可是如今,自己竟然连一个观众都不能做了。

铁路只觉得双手的麻木缓缓地蔓延,一直爬满了他的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是很久之前写的,本来一直想好好修改一下,因为现在看来千疮百孔。但是人懒又没时间,所以凑合就这样先发在这里吧。

第2章 零…1

后面的几天,他就是在这样的麻木之中支撑着做完了他该做的事,无数的报告和总结,抚慰重创的三中队,关切还在医院里的几个伤员,安排牺牲同志的后事。

追悼会上,袁朗穿着整齐的军服,他额头上的那片焦痕被军帽挡住了,而且脸上化了妆,仪容非常干净安详,甚至看起来很英俊。他的两旁静静地躺着他的几个兵,沉痛的哀乐调子是那么的刺耳,环绕在周围的鲜花徒然怒放却没有一点生机。

整个大队的人几乎都哭了,三中队剩下的队员们更是哭得死去活来。铁路却觉得那个静静地躺在花丛里的人,根本不是袁朗。他的袁朗很少会这样安静,总是时不时挤眉弄眼,露出个坏笑来,眼睛里总是有那样飞扬的光彩。这样安静平和的袁朗让他感到极度的不真实。

铁路挺到了最后,一直都没有哭。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最后那面鲜红的旗子把袁朗的脸盖上的时候,他的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眼前有片刻真空一样的黑暗,随后很久很久都忘了还要呼吸。

葬礼之后,铁路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做一群老A们的头子,运筹帷幄,把底下那一群各有神通的老A们管得服服帖帖的。

不过他自己知道得很清楚,他再也和以前不一样了,表面上或许看不出来,内心却像一栋着过火的房子,火虽然已经扑灭,然而能烧的东西都烧光了,如今到处都是一片焦黑的残垣,碰到哪里都是钻心的痛楚。

直到一天下午,他的政委老赵踱进他的办公室,给他送来一封信,轻声叹息说:“老铁,你也不要总这么绷着啦,有的时候,能哭一下也好。”说着自己的眼圈也红了。

信是封口的,上面写着他的名字,“铁路”,是袁朗那略显凌乱的笔迹。铁路把那封信折了一下,放在自己常服的口袋里,依然照常工作。虽然有的时候,手指会去口袋里碰一下,好像在确定那封信仍然还在那里,没有拆开。

一直到深夜,当他再也找不出要做的工作的时候,他才慢慢地拿出那封信。他点燃了一支烟,默默地吸完,然后打开了信封。

袁朗写字总是好像在赶时间,每一行写到最后笔画就统统连在一起,像是要飞起来一样。这个臭小子,连写个遗书都这么赶,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

“铁路,

如果你读到这封信,说明三中队大多人的心愿终于实现了,那个成天祸害他们的烂人,终于离开这个世界,去祸害其他的鬼去了。

你和我说过,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做老A就要甘心藏着掖着,没有功德圆满,没有一步登天。这一点,我做得很不好,我太贪心,可是我也不想改。

你从来只想当我的队长,不过都没有关系,我自己骗自己也玩得很快乐。

反正这辈子,能进A大队,能当你的兵,甚至曾经和你一起并肩作战,我值了。

看看,我还是这么急性子,你白教了我这么多年也没有效果,失望吗?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你以前在烈士陵园教给我的诗,我还记得,现在再念一遍给你听吧。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我走了以后,你的烟一个人抽得完吗?

多保重

袁朗

x年x月x日”

铁路只觉得心脏一阵阵抽搐地疼,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伏在自己的桌子上,浑身颤抖。

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一切的一切都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铁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这样的悲痛,这样的懊悔,如果真的可以一切重来,那么他就……

“你就怎么样?”有人在笑,那笑声和袁朗一模一样。

铁路猛地抬头,他看见一个人,他靠在铁路办公室的门口的姿势,和袁朗也是一样的,看到那个人影,铁路有瞬间的失神。那个人身穿着一身沙漠迷彩,个子高高的像是齐桓,脸上的神情像是吴哲,一笑嘴边有两个酒窝,牙齿洁白像是许三多。他手里提着一支88狙击步,腰里别着92式手枪,问他:“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铁路在瞬间把自己心情收拾得很好,他握住抽屉里自己的配枪,问:“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那个人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铁路看了喉咙酸得发紧,“重要的是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铁路有点奇怪,自己居然没有把这个陌生的,半夜三更出现在他办公室的,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兵抓起来,还在和他谈话,是不是和他说话让他有种奇异的熟悉感,自己还真是个鸵鸟啊。

“你想要什么?”那个人凑近了过来,“你想一切都变回到以前的样子,你觉得这样你就能改变现在的这个结果吗,铁路?”

铁路看着这个人,就像看着个疯子一样,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还陪着他一起疯。这个兵混过了老A一道道森严的岗哨,这个兵知道他的名字,这个兵不是任何一个他以前见过的人,这个兵给他一种奇异的感觉……这个兵似乎知道他心里最深处的渴望。

铁路很镇定地打开自己手枪上的保险,举枪对着他的头说:“废他妈的什么话,如果真能回到以前,我当然可以。”

那个人居然笑了,笑容还是和袁朗一模一样,他点着头说:“好吧,就如你所愿。”

他啪地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一切就像装进了一个万花筒,无数声音影像一起混乱地旋转起来了。

第3章 壹:我依然爱着你

You are my weakest point;you make me vulnerable;you are my dark little secret all because I love you。

铁路在一片阳光里睁开眼睛,就觉得有什么事情非常非常地不对劲了。

因为就是刹那之前,不还是半夜三更吗,他拿着袁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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