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此次来下邳抓捕废太子顾宴绥不需大费周章,但是中途还是出了差错。
顾宴清刚睡下不久,威武将军便亲自过来送了一张纸条过来,说是刺客将纸条绑在箭上直接射在了门外。
细小的纸条上用墨色的笔迹写着摄政王被绑的消息,还说要想救人需皇帝只身一人来城西竹林。
“皇上,臣派人去王爷屋里询问了守夜的侍卫,侍卫说王爷两个时辰前得了一张纸条,看了后便出去了,至今未归。”
顾宴清细长的手指撵着纸条,眸色晦暗了几分,吩咐人将他的外衫拿了进来。
摄政王少年将军,武功在天下难逢敌手,说他被抓顾宴清是不信的。
但是既然无事,陆澈又两个多时辰没有回来,万一被对方用一些阴险手段真的抓了起来……
“朕亲自过去一趟,你带几个武功高的远远跟着朕,小心点切莫被人发现。”
今夜月色晦暗不明,只能依稀看清几步之内的景色。
顾宴清骑马赶到竹林外徒步走了进去,四周竹林茂密,夜风吹过,头顶的竹子沙沙作响。
“皇兄约朕在这里想见,难不成连面都不敢露一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清声音带着几分嘲讽,他长身玉立,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四周有些不真切的竹子。
虽然响动的竹叶声有些扰乱人的听觉,但是这些年来在摄政王的辛苦教导下,顾宴清还是清楚听到了不远处有人踏着轻功飞过来的声音。
竹林依然安静的厉害,好似顾宴绥当真不在这里。
顾宴清却是勾了勾唇,身子微微倾斜了一下,身后一把闪着寒光的剑直接刺了过来,
“皇兄在外流窜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只会这些偷鸡摸狗的招数?”
与顾宴清身上绣着密实龙纹的皇袍不同,曾经的太子殿下如今确实一身黑衣,脸上留着长长的一道疤痕,在夜色里显得格外骇人。
顾宴绥闻言脸色难看,咬牙切齿的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夺走他皇位的人,他手中刺出的剑转动方向,又朝着顾宴清脖子砍去。
顾宴绥自小便受先皇爱护,武功出自名师,他自认杀一个在废宫里长大的皇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显然,顾宴清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废宫里任他欺辱的孩子。
顾宴清对于直直刺过来的剑脸上神情没有变化,微微后退抬脚踏在竹子上身体便借力飞到了空中,他速度惊人,顾宴绥剑尚且未改方向,他已经一脚踹在了顾宴绥的身上将他踹到了地上。
“朕只问你一遍,摄政王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清声音没了刚刚的笑意,他站在夜色里执着从顾宴绥手中抢过来的那把剑,一双眸子冷的骇人。
以前他在冷宫时只能看着顾宴绥享受万千荣宠,被他打的奄奄一息都不敢说一句话,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顾宴绥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弟弟心脏砰砰的跳动着,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不能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那把剑便会迅速刺穿他的胸膛。
不过……顾宴绥勾了勾唇,
“皇弟你母亲不如我母亲身份尊贵,你从小也不如我受父皇爱重,如今得了皇位又能如何?你当真以为你能玩的过皇兄吗?”
顾宴清眉头微皱,空气中便猛的传来一阵异香,他握着剑的手软绵绵的垂了下去,在失去意识前一秒,他看到顾宴绥勾着唇从地上捡起了那把剑。
“主子,派去拦威武将军的人都被…杀了,我们需赶紧离开,不然很快他们便会追上来。”
……
陆澈从城东回到下邳城的太守府时便感觉到了不对,如今本该是休息的时辰,但是整个府邸灯火通明。
威武将军,户部尚书李毅还有几个小将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看到男人披着黑色大氅一身锦袍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众人皆是一愣。
大半夜能让这么多武将聚在一起,陆澈眸色在大厅扫了一眼心里便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上呢?”
果然,屋里诡异的安静了一瞬间,然后便是齐声的磕头请罪声。
陆澈慢条斯理的伸出手解开了黑色的大氅,他今日接到了一封信,说在城东发现了废太子顾宴绥的踪迹。
他自然是猜到了对方想引他过去,想着这边还有威武将军等人守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如今看来,皇宫内养的这些将军,不过都是一群废物。
“王爷,那会儿偷偷送信进来的人抓到了。”
暗卫将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拖了进来,陆澈回眸看了一眼,低声应了一声让人取了鞭子过来。
“本王不喜刑罚,说说,顾宴绥如今在哪儿藏身。”
那名布衣男子被按着跪在地上,看着站在自己身前身材高大的男人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
他自然是无数次听过摄政王凶恶的传说,也自诩自己从不畏惧皇权,但当真的被男人盯着,他只有紧紧咬着牙关才能不暴露自己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
“你们这群谋权篡位的逆贼,这天下本就该是我主子的,如今他大计将成,我绝不会背叛他!”
安静的屋里除了他大吼着表忠心的声音外,就只有蜡烛火焰闪动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威武将军等人大气都不敢出,摄政王没有开口让他们起来,他们自然也只敢低垂着头等着王爷的发落。
“咻~!”
长鞭划过空气撕开柔软的皮肤,男人的痛苦的喊叫声让屋内的其他人身上都猛的惊起了一层冷汗。
“啧。”
陆澈有些遗憾地看着眼前胸部满是鲜血的男人,长长的鞭痕从他的左肩横贯到了腰部,长鞭撕裂了衣服,扯开柔软的肌肤,鲜血翻涌着从伤口流出染湿了衣袍。
“本王再问一遍,顾宴绥在哪?”
“我不……啊!”
鲜血染红了衣袍,顺着衣摆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陆澈有些心烦,将手里的鞭子扔到了地上。
“继续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划破天际,威武将军等人跪的膝盖痛的厉害,身体开始摇晃才终于看到坐在主位上撑着头的男人幽幽睁开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暗卫还在行刑,这男人也是真的嘴硬,身体都被抽的破烂不堪了还紧紧咬着牙。
陆澈捏了捏眉起了身,眸色冷淡的扫了还跪着的众人一眼,
“起来吧,护驾不力回宫后自行去领八十板子。”
众人忙谢了恩,户部尚书如今上了年纪,跪了半宿如今站起来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威武将军让人直接把他抬了下去。
“王爷,审了半宿还是不愿说。”
暗卫上前行了一礼,就听摄政王低声嗯了一声,从他腰间拔了一把短刃出去。
那名布衣男子如今浑身是血,嘴唇苍白地跪着,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凉水混沌的意识这才清醒了点。
眸前的光被男人黑色的衣袍代替,他抬起头就看到陆澈手里拿着一把短刃冲着一旁的侍卫轻轻歪了歪头。
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住了他的全身,暗卫过来将他右手摊开按在了地上。
陆澈掀了衣摆蹲在地上,那把短刃便直直地刺入了男子的小指处,接着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屋内痛苦的叫声丝毫不影响摄政王动手的动作,陆澈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的变化,好似只是在做一件最平常不过的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刃砍到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布衣男子声音颤抖地喊了停。
……
“主子让我们用这烙铁在他脸上烫上疤痕,这样就算主子登基的事出了意外,他也继续当不了皇帝。”
上晟朝律法规定,身有残疾者不得为帝。
顾宴清被绑在木架上,身上的外袍早已被人扒去,原本纯白色的里衣被鞭子抽打的破破烂烂,鲜血染了衣袍,但是他的那双眸子却依然亮的厉害。
屋里的火焰劈啪作响,一个小厮拿着被烧的通红的烙铁走了过来,顾宴清微微勾了勾唇。
他双手被铁链绑在两侧,铁链上锁着一把铜锁,眼看小厮马上就要走过来,顾宴清右手指尖翻动,一根铁丝插入锁芯,铁链哗哗啦啦掉落了一地。
那小厮闻声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顾宴清已经抬脚将人直接踹飞了出去。
屋内的另外一名小厮拿刀砍了过来,顾宴清双眸眯了眯,便听外面有长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
射箭人臂力惊人,长箭传过窗纸却丝毫不减速度,直直插入了拿着刀的小厮的头部。
屋外厮杀的高昂喊声不停响起,木门被人踹开,太阳的光芒洒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清抬头去看,便见摄政王一身黑色锦袍,长身玉立,手里拿着一把镶满了宝石的弓箭。
“主……”到口的称呼看到陆澈身后还跟着的众人后咽了回去,刚刚还不见痛意的皇上如今身子一软,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
“王爷可算来了。”
陆澈抬眸看着他身上被抽的渗着血的鞭痕,所幸用刑人内力不深,打的也都是一些表面上的伤口。
他从侍从手里拿刀砍断了木架上另外一只绑着顾宴清手的铁链,便见自己的小奴隶身体摇晃了一下直接扑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不过是半宿未见,但顾宴清却觉得好似过了许久,昨夜被绑在这里的时候他还在想陆澈会不会也和他一样被迷药迷晕,好在……
“本王可不如你这般蠢笨。”
男人胸腔震动嘲讽地低笑了一声,顾宴清扶着摄政王腰的动作一顿。
呵呵,白关心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顾宴清年少时不得先皇重视,宫里又是拜高踩低的地方,小时候身子受了亏欠。
后来登基后虽然补身子的药材也没少吃,但是一生起病来总会拖上许久身子才能大好。
昨日一举抓捕废太子顾宴绥与叛贼千人,顾宴清下了令让人押送叛军返程后,当夜便发起了高热。
这场病来势汹汹,再加上从下邳城回京路途颠簸,皇上这场病足足拖到京城春暖花开身体才变的大好。
“朕要吃肉。”
宫女从外面折了新开的花送了进来,小太监正端着一碗苦药跪在龙床边。
这药苦的厉害,顾宴清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舌头发麻,他穿着单薄的里衣有些烦躁的挥了挥袖子。
这段时日除了各种补药外就是各种清淡的米粥小菜,没病的人都要被吃出病来。
“皇上您可怜可怜奴才吧,王爷说了这药您是必须喝,不然就砍了奴才的头。”
“这宫里什么时候轮到摄政王做主了?”
顾宴清声音带了几分薄怒,吓得小太监端着药的手腕都在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到底是听朕的,还是听摄政王的?信不信朕现在就让人砍了你的头?”
屋里其余等着伺候的宫女们闻言也扑通着跪了一地,顾宴清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还想再训斥两声,就听屋外男人的声音传来,
“皇上好大的威风。”
京城的天气如今多了几分暖意,陆澈也终于脱下了他的黑色大氅,今日罕见得穿了一身玄色衣袍。
他挥了挥手让一众宫女们退下,抬手纡尊降贵得从太监手中亲手端过了那碗药。
“皇上不喜欢这药?”
顾宴清抿了抿唇,身体讨好得往主人身边凑了凑,刚想开口求饶问问这药能不能让太医少放几两黄连,脸颊就被人强硬的捏住,将整整一碗苦药都灌了进去。
“唔……”
突如其来的温热液体顺着口腔滑入喉咙,呛的顾宴清咳嗽着双眼都泛着红意,他想抬手掰开陆澈捏着自己脸颊的手,但他的那些挣扎只会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啧啧,”一碗药见了底,陆澈这才有些遗憾的拿开了药碗,抬手替他擦了擦眼角呛出的泪,
“每日这般养着也不见皇上身子大好,依臣看这药还得再加些剂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色的药顺着殷红的唇角流了一长道痕迹,顾宴清像条小狗一样握着陆澈的大手在自己嘴边擦了擦,成功换来了脸上一道红红的巴掌印。
陆澈垂眸看着自己的小狗捂着脸咳嗽的样子皱了皱眉,今日太医院的太医过来说皇上的身子早已大好,但是如今顾宴清却依然咳嗽不停。
“太医院养的也是一群废物,本王让他们再改改药方。”
陆澈抬手将顾宴清嘴角最后一点黑色的药渍刮掉,将绣着龙纹的被子盖在顾宴清身上后便离开了养心殿。
如今已近午时,本该躺在床上身体无力的皇上却忽然坐了起来,他双眸亮的厉害,确定摄政王已经走远,顾宴清从屋里的柜中拿了食盒出来,里面是一整个烤好的猪蹄。
在下邳城时顾宴清因为武功不济受了陆澈的责罚,让他回京后每日多练两个时辰的武,如今借病免了这个罚,顾宴清却没想到生病的这个借口可是苦了他的嘴。
还好李毅偷偷托人给他送些吃食进来,不然这病他也装不到这个时候。
上好的烤猪蹄腌制入味,烤的火候也正好,顾宴清坐在桌子上吃的正香,依稀听到身后好似有人问了一句好吃吗,他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宫外一品轩的,自然是好吃。”
屋里随着顾宴清的声音落地,也变的安静的没了一丝声响。
顾宴清捏着筷子的手一顿,口中还未细细品尝的肉有些囫囵地咽了下去,他站了起来看着门外正倚在门边的摄政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澈右手拿着那柄黑色的檀木戒尺,轻轻在自己的另外一只掌心敲了敲,轻微的啪啪声让顾宴清双眸颤了颤,跪了下去。
屋内桌上的猪蹄味也着实勾人,陆澈踱步过去将餐盒盖上,回眸看着跪在自己脚边可怜兮兮的小奴隶,他气的有些想笑。
亏他这些时日每日让下面的人去民间寻找上好的药材和良医,结果自己的小狗如今长大了,还学会和自己玩心眼了。
黑色的檀木戒尺许久未用有些发凉,挑起顾宴清下巴时让他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主人……不知道宫里哪个不知趣的宫人给朕将这猪蹄送了进来……”
陆澈没有应声,他微微眯着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皇帝,那张瓷玉般的脸上还印着自己刚刚甩的巴掌印,一双眸子有些颤抖地看着他。
知道害怕,还敢在这里偷吃?
“伸手。”
陆澈掀了衣袍坐在凳子上开口打断了顾宴清慌乱还没有什么逻辑的解释。
对于这样不乖的小奴隶,只有一次狠狠地惩戒才能让他长些记性。
白嫩柔软的掌心颤抖着摊开在了陆澈面前,距离上次惩罚已经过了许久,如今再摊开手顾宴清甚至还觉得有些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很快,他这仅有的一点别扭就被痛感驱走了。
陆澈动了怒,自然是没有收着力气,黑色的戒尺只是一下便横贯了两个手掌,在白嫩的掌心处留下一长道浮肿的红色长痕。
“唔…”
猛的传来的痛感让顾宴清双手颤抖地收缩了起来,抬眸看着微微眯着眸子晃着那把黑色檀木戒尺的陆澈,顾宴清又只能乖乖将两只手掌摊开递了上去。
“皇上当真是长大了,”陆澈嗤笑一声,抬手捏住了他右手白嫩的中指指尖,强迫他的手无法收回,有些冰凉的戒尺又放了上去。
“皇上不如说说今日是将这手掌打烂,还是将皇上后面的那张小嘴打烂。”
陆澈声音没了刚才的冰冷,如果忽视掉那双暗的几乎透不进光的眸子,好似真的只是在提出一个问题。
顾宴清后臀瑟缩了一下,如若打后面的那张小嘴那他便得亲手解开衣袍,扒开那张小嘴送到主人的戒尺下,到时候说不准主人心血来潮还会用手指狠狠地插弄……
“打手……”
顾宴清声音有些低,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语让他脸颊羞的染了一层薄薄的粉意。
但是自己主人手中的戒尺却丝毫没有怜惜他的意思,陆澈闻言没有回应,只是手腕微微转动,那把戒尺便直直地砸向了顾宴清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木板与掌心白嫩的软肉接触,将整个掌心剩下的最后一点粉肉染上了滚烫的红色。
顾宴清呜咽一声想将自己的手掌收回,但是陆澈捏着他的指尖强迫他承受接下来一波又一波好似看不到尽头的痛苦。
剧烈的痛意尚未完全散开,戒尺又一次压着刚刚浮起的肿痕落了下去,将那几两软肉压下又弹起,晕开一片滚烫的热意。
“主人……”
顾宴清双眸泛起了红意,手掌处剧烈的痛感让他想逃离却又只能被迫忍受。
他并不是没有被打过手心,但是以前摄政王每次都只是用个三分力打到他手心泛红便饶过了他,今日的痛苦却好像没有尽头。
戒尺扬起又落下,安静的屋里除了压抑着的痛呼声外便是戒尺与肉接触的啪啪声。
良久,陆澈手中的戒尺终于停了下来,他将戒尺放在桌子上看着自己小奴隶红的快要落下泪来的双眸微微勾了勾唇。
原本白嫩的掌心如今已经被打的肿了起来,深红色的掌心部分地方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紫意,陆澈松开了捏着他指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少了?”
“回主人,二十。”
顾宴清回话的声音都有些抖,整整二十下不间断的戒尺让他喘气都有些急促,手掌又烫又痛,就听自己主人声音淡淡问到,
“长记性了?”
看着自己的小奴隶乖巧地跪在自己脚边点头,沾着泪的睫毛扑闪着微微颤抖,陆澈心里想惩罚他将他玩弄到哭的恶劣欲望却变的更加强烈,
“皇上可知寻常人家的小孩背着长辈偷吃该如何惩罚?”
顾宴清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就见自己的主人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了头,
陆澈声音温润,
“自然是要乖巧站在长辈身边,被一点点脱下白色的亵裤,露出光滑的臀部后自己趴在长辈的腿上,然后被狠狠地教训不听话的光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摄政王微微勾着唇,那双眸子满是兴味的在自己小奴隶的腰肢间扫过,细细描绘着顾宴清白色里衣下的每一寸嫩白的肌肤轮廓。
这些时日顾忌着他的身体,别说一些剧烈的运动,就连睡觉的时候捏他屁股陆澈都得顾忌着下手的轻重,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要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自己过来。”
陆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就见跪在自己脚边的小奴隶身体一僵,颤抖地伸出那双被他责打的发红发烫的手掌捏住了陆澈衣服的下摆。
“主人……”
顾宴清脸红的厉害,甚至连嫩白小巧的耳垂都因为想到等下要像孩童般趴在主人身上被狠狠地打光屁股而感到羞耻,可怜兮兮地染上了一层粉意。
可惜这些小伎俩并不能获得摄政王的任何一点谅解,反而会让陆澈心中想将他按在桌子上把他后面那张小嘴狠狠操弄烂的欲望变得更深。
“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陆澈声音冷了下来,偌大的养心殿安静了一瞬,随后便见这座皇宫的主人,尊贵的皇帝陛下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像一个犯错的孩童一样低垂着头站在了摄政王面前。
“请主人责罚。”
上好的锦缎织成的里衣将顾宴清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是当陆澈那道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顾宴清却觉得全身从脚趾开始,渐渐变得发热,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隔着薄薄的衣服,但他却觉得全身的肌肤好似都已经被陆澈描摹了一遍,包括他此刻充血变硬的乳头,将裤子顶起来的紫色龙根,以及他身后后穴的每一寸褶皱……
“皇上今日犯了何错,又该如何罚?”
陆澈伸手撑着自己的额头,那双狭长的眸子带了几分恶趣味的审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了自己奴隶裤子上的白色布条。
只需他稍稍用力,白色的裤子便会顺着莹白的大腿落到地上,露出那根可怜兮兮吐着泪的紫色龙根。
顾宴清双手垂在身侧有些不知所措,他声音因为羞耻而变得颤抖,
“我……装病欺骗主人,该被主人打……”
“打什么?”
陆澈抬眸看了他一眼,自己的小奴隶喉结滚动羞耻的话到了嘴边,将他如玉般的脖颈染了一层粉色,但最终却还是说不出打光屁股这几个让人羞耻的字眼。
陆澈也不急,他握着顾宴清亵裤上布带的手微微用力,那条裤子便顺着大腿滑落到了地上。
嫩白笔直的大腿中间夹了一根已经充血挺立的硕大龙根,可怜的龙根前端因为太久得不到爱人的安抚而吐出几滴晶莹的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没了裤子的束缚,粘液滴答着滑落了下去,在空中拉出一道粘稠的晶莹丝线。
“怎么?都这么大了连犯错了被打屁股都说不出口?”
摄政王的大手抚上了皇帝有些发凉的后臀,掌心温热的温度让顾宴清身体一颤,他想开口说些什么,身后作乱的大手已经顺着臀缝划入了幽秘的后穴深处……
“该被主人打……光屁股。”
顾宴清声音低的厉害,这几个羞耻的字眼让他垂在身侧的双手都捏在了一起,却听自己的主人低笑了两声,然后他便被强硬地按着腰趴在了摄政王的腿上。
嫩白柔软的臀肉高高翘了起来,连中间隐秘的小花都颤抖着撑开了褶皱,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个像孩童般挨打的姿势让顾宴清看不清主人的动作,迟迟没有等到该来的惩罚,让他慌乱的喊了一声主人。
“嗯。”
陆澈应了一声,随后便是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皇上柔软的后臀处,将那两个圆圆的肉团子打的发红,颤抖。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如其来的痛感让顾宴清没有忍住闷哼了一声,这个姿势让他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迫承受着主人的怒火。
对于这样一只不听话的小狗,陆澈下手的动作自然是没有收着一点力气,不过六下巴掌,已经让顾宴清原本白嫩柔软的后臀肿了一片,可怜兮兮地抖动着冒着热气。
陆澈眸色深了深,他看着顾宴清来回收缩的后穴啧了一声,那朵小花浅浅的张着一张小嘴,好似在邀请主人的临幸。
挨打还想着勾引他,当真是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
陆澈压下心里躁动的欲火,从桌上将宫女今日送过来的鲜花枝杈折了多半根下来。
为了保证花朵在殿内能多开些时候,这些枝杈一早便被泡在了水中,如今细细的枝杈已经变得湿嫩柔软,只需轻轻用力,便能在娇软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
冰凉的水珠随着摄政王的动作从花枝上滑落,顺着被打的滚烫的臀部滑入了两股之间,留下一道晶莹的液体。
“主人……”
顾宴清有些慌乱,他低垂着头还在祈祷今日的责罚能快些结束,后臀处突如其来的冰凉液体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就感觉到自己主人细长的手指细细抚摸着他后穴的每一寸褶皱。
“不乖的小孩,把这里也打烂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指尖将每一寸褶皱抚平,轻轻探到里面触摸到顾宴清的欢愉点后成功换回了小狗的一声娇吟。
但是摄政王的话语却不似他动动作一样温柔,顾宴清有些慌乱地伸手想要去挡住自己的后穴,那么敏感的地方,即使是被主人用最轻微的力度责罚,也会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痛苦。
“不要打那里……主人,求您……”
小狗可怜兮兮带着哭腔的祈求并没有换来主人任何的怜悯,甚至让陆澈那双本就染了情色的眸子变的眸色更深。
“自己掰开。”
男人有些冰冷的话语宣告了这场惩戒的开场,可怜的小皇帝只能用他那双被打的红肿的手掌去一点点掰开两瓣同样红肿发烫的臀肉,露出中间那道瑟缩着的小花。
陆澈将自己左手衣袖勉了一点起来,露出一小截如玉的皓腕,捏着花枝的右手微微用力,白皙的左臂上便赫然出现了一道殷红的伤痕。
毕竟是自己的小狗,打的还是那么娇弱的地方,摄政王自然是要自己试试力道。
“手不许松开,十下。”
可怜的皇帝委屈地应了一声,身后那张小嘴习惯性地张开了小嘴,还在等着主人手指的宠幸,便感觉一根细软的花枝抽了上来,紧接着便是如针刺般的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痛”
安静的养心殿里皇帝痛苦的呼声听起来格外惨烈,后穴处炸裂般的痛感让他额头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等到顾宴清从剧烈的痛感中缓过来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不知何时松开了两瓣软嫩的臀肉,紧紧捂着身后的那张小嘴。
“本王刚刚说什么?”
陆澈声音冷了几分,他抬手用了几分力拍开了顾宴清紧紧捂着自己后穴的手背,自己亲手抚上了那张刚刚挨了揍的小嘴。
可怜的小嘴有些委屈地收缩着,上面浮着一道浅浅的红痕,伤口自然是不重,只是后穴敏感,猛的受到惩罚让它的主人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主人说不可以松手……”
顾宴清声音闷闷地,他乖顺地摊开了已经被打的红肿的掌心等着主人的再次责罚,陆澈看着已经痛地神情恹恹的小奴隶抬手安抚地揉了揉他脑袋。
相比于单纯的痛苦,他更喜欢能让他的奴隶也在这个过程中感到欢愉。
只是一条犯了错的小狗,自然也是需要一点责罚来让他长长记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摄政王从桌上又拿起了那把黑色戒尺,冰凉的戒尺再次抵上了红肿的掌心,
“本王只打两下,不许缩手。”
戒尺有些警示意味地拍了拍,得到顾宴清低声回应后,陆澈扬起了戒尺,两下连着但是并不重的责罚将本就泛红的掌心又染了一层红意,原本掌心处快要消散的痛感又一点点得到了唤醒。
“自己扒开。”
惩罚并没有因为顾宴清的痛苦而得到任何的停滞,看着自己的小狗用泛红的掌心掰开柔软的臀肉,倒是让陆澈身体里汹涌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软嫩的花枝再次抵上了可怜的后穴,顾宴清声音因为痛苦带了几分哭腔,
“主人……可不可以用戒尺打,不用这个……”
小狗可怜兮兮地求饶声让陆澈捏着花枝的手一顿,他勾了勾唇垂眸细细观察着自己小奴隶后穴肿起的印子,抬手动作轻柔地摸了摸,
“本王原本是有此意的,但是本王平生最厌恶别人提要求,皇上既然主动说了,那臣今日自然是要用这根枝杈将皇上身后这张不乖的小嘴狠狠地抽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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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清只能忍着羞耻和痛意,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趴在摄政王的腿上亲手扒开软嫩的臀肉,露出那张可怜的瑟缩着的小嘴。
“还有九下。”
陆澈心情颇好地宣告了自己的小奴隶接下来即将面对的刑法,看着他那张柔软的小嘴害怕地收缩起来,又因为迟迟没有等到惩罚而一点点放松,将每一寸褶皱一点点变的柔软。
“咻!”
细软的花枝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声音,随后便落在了皇帝身后那张可怜的小嘴上,瞬间便留下了一长道红肿的印记。
安静的养心殿里充满了顾宴清压抑着的低声痛呼声,那里本就娇嫩,平时被陆澈用手拍拍都会觉得敏感,更别说用被水泡过的枝杈责罚。
但是惩罚并没有因为皇帝痛苦的吟叫声宣布暂停,陆澈啧啧地抬手有些怜惜地摸上了那张小嘴,他放在红肿印记上的手指微微用力,又换来了顾宴清的几声痛苦地求饶声。
“皇上当真以为你这些时日偷偷派人给户部尚书送信要吃食这件事本王一点都不知?”
顾宴清闻言脸颊烫的厉害,他将头埋在双臂之间不敢看摄政王,只剩下那两只粉嫩的耳垂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他还说如今他生了病这宫里的事情都交到了摄政王的手里,宫内的防守严密的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怎么李毅送的几次吃食都那么容易便到了他的屋子里。
头顶传来摄政王几声低低的笑声,顾宴清闷声闷气地喊了一声主人,他感觉到那只软嫩的花枝在他后穴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王起初只当你是嫌养病吃的清淡,贪些口腹之欲,倒是没想到皇上原来一直是在装病。”
陆澈手部用了些力气,连着三下猛地抽在后穴上,那张可怜的小嘴迅速变的红肿起来,紧紧地收缩着想躲藏起来,但是唯一能掩藏它的两瓣臀肉却被他主人用力地掰着。
“啊……主人,痛…”
顾宴清一双眸子因为痛苦染了几分水意,双脚翘起在身后晃荡了两下换来了摄政王对着柔软臀肉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