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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训诫鞭柄捻,黑鞭责打(2 / 2)

他撑着地跪直了身子,双手有些慌乱的解开身前主人的腰带,巨大发紫的阴茎便直挺挺的冲出解开的裤子抵在了他的鼻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清双眸亮了亮,有些着急的张开嘴巴想要一整个吞进去,但是牙齿还是刮在了硕大的肉棒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啪!”

陆澈揉了揉刚扇完皇帝脸颊的手腕,看着捂着脸身体往后退了几步的小狗有些不悦,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了嘴。

“安分些。”

可怜的皇帝被捏着脸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呜咽地看着主人,身前的那根阴茎便直挺挺地从他口腔顶到了喉间。

不乖的小狗自然是不需要主人温柔的对待,只有紫色的鞭痕,来回顶弄的肉棒才会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陆澈的手按在顾宴清的后脑勺处,强迫他身子不能移动一点,巨大的肉棒顶进去后塞满了口腔的每一处地方,从柔软的舌尖到深处的喉咙,硕大的阴茎带着皇帝湿热的口水来回操弄。

“唔……”

顾宴清的脸颊开始发涩发痛,唇中发咸的液体让他有些恶心,喉咙中的异物感更是让他眼角都难受地泛着粉意。

他双手推搡着摄政王的腿部,却被男人捏着后脖颈被迫抬起头接受更多汹涌猛烈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顾宴清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了,全身疲惫发软的厉害,陆澈才从他口中抽出了那根变的更紫更大的肉棒。

陆澈纤长的手指搭在顾宴清的唇角,一点点仔细抚去他唇角晶莹的液体,看着跪在自己脚边没有力气的小奴隶,摄政王眸中的笑意却越发的深。

调教一条爱害羞的小狗,自然是要将他剥光了扔到别人面前,等着他被操弄的没了力气,再当着别人的面将他后穴塞的满满当当。

陆澈抱起顾宴清的动作温柔的厉害,可怜的皇帝还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他身后茶桌上的茶具便被摄政王用袖子全部扫落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茶具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顾宴清惊愕了一瞬间,整个人就被平放到了那张茶桌上。

温热的后背与冰凉茶桌接触的一瞬间,顾宴清身体抖动了一下,随后他的双腿便被摄政王直接掰到了最大,充血的龙根挺立着,身后隐秘的后穴也可怜兮兮地张开了小嘴。

还未等顾宴清反应,陆澈的阴茎便已将后穴的褶皱撑开,狠狠顶弄到了后穴的最深处,顾宴清没忍住叫了一声,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又忙捂住了嘴。

“微臣听闻屋内好似有东西碎裂的声音,皇上可需要臣进去服侍?”

威武将军粗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顾宴清正想开口打发走他,就见摄政王抱起他,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威武将军宽阔的肩膀被太阳照着落了一层阴影在门上,屋内的皇帝为了保证身体不摔下去,只能抱着摄政王的颈部。

他眼眸惊恐,下体与摄政王相接的地方还在发着啪啪的黏腻水声,一路从桌子走到门口,乳白色的浊液滴滴答答洒了一地。

陆澈双手托着他的双臀,直直走到门口与门外的威武将军只有一步之遥,他看着怀里眸色颤抖的小奴隶勾了勾唇,

“皇上如此欲求不满,不如臣打开门邀请威武将军一同进来伺候皇上?”

陆澈微微低头,嘴唇贴着顾宴清的耳朵声音低的厉害,呼吸间扑洒的热气让皇帝耳朵上白色的绒毛抖动了一下,耳垂温度逐渐攀升,一点点染了一层粉意。

“不要……嗯~”

顾宴清的声音带着哀求,只是他刚刚开口,求饶的话还未说全,身体里刚停止了一瞬的阴茎便从被撑大的后穴中退了出来,又猛的撑开小花的褶皱,将里面粉色的软壁填的满满当当。

硕大的阴茎一遍又一遍抽动,让顾宴清的哀求声变成了一阵阵舒服的淫叫,他双眸都染了媚意,但是与门外的威武将军又仅有一门之隔。

顾宴清只能逼迫自己紧紧闭着双唇,将那些难以压制的愉悦呻吟全部吞下,但是屋内身体交合所发出的连续撞击声还是传出了屋门。

“皇上,……”

威武将军在门外候了许久都未曾听到传召,他武功惊人,自然是从屋内有脚步声走过来时就听到了声响。

如今屋里又是细微的连续撞击声,他担心皇上出了事,终究还是再次开了口,

“皇上可需要微臣进去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内的顾宴清被欺负的双眸染着泪,控诉地看着陆澈,他想开口但只要一开口那些破碎的呻吟声便会冲出口,到时候如果让威武将军知道自己在当着刺客的面这般淫荡……

但是如果还不回应,怕是过不了多久威武将军便会直接开门确认皇帝的安危。

“皇上不想让他进来一同玩吗?”

陆澈声音带着细碎的笑意,他体力惊人,一路抱着顾宴清操弄丝毫不见疲惫之意,甚至撞击的地方反而更加用力。

看着小皇帝泪眼朦胧的摇着头,陆澈终究是停下了动作将怀里的人放在了地上,他抬手扶了一把身体乏力快要站不稳的皇帝,看着他转身朝着门外。

那两瓣被打的发紫的圆润臀部便又出现在了陆澈面前,摄政王抬手轻轻在那道隐秘的股沟之间来回滑动。

“主人……”

顾宴清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放心,本王不会乘人之危。”

陆澈垂着眸,长长的鸦睫在眼睑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指尖在滑动到皇帝粉嫩的小花时啧了一声,又有些不舍的离去。

“无事,朕刚刚不小心弄碎了杯子,晚间着人过来打扫即可。”

顾宴清轻声咳嗽了一身,全身裸着还泛着羞意,但声音却一本正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清,威武将军见状迟疑了一下回了声是转身正欲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屋内的皇上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这个样子更加吸引了恶狼的注意,他刚说完话陆澈的双手便掰开了他屁股上的两块软肉,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撑开软肉撞了进去。

“啊!”

汹涌的快意让皇帝一时没有忍住,淫荡的叫声便喊了出去,他身体被撞的扑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所幸屋门是锁着的,才没让他推开。

门外刚走了几步的威武将军听到声音直接拔了刀,大喊了一声皇上,却听门口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滚!”

摄政王似是在忍着什么不悦,威武将军闻言愣了一下,刀放回去冲屋子行了一礼匆匆退下了。

他忘了屋内还有王爷在,皇上又怎么会出现危险。

“本王说过,对这些人不用太好,不然就会如今日这般,过于麻烦。”

屋内破碎的淫叫声不断响起,陆澈捏着皇帝的软腰,强迫他弯了腰,将那枚粉色的小花顶弄的湿漉漉地滴着液体。

巨大的欢愉感让两人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一门之隔,屋外是艳阳高照,屋内却是难以见人的淫荡场景。

高高在上的皇帝只能好好撅起他柔软的臀部供摄政王使用,陆澈宽大的手掌握住了顾宴清滚烫的龙根。

“主人……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澈应了一声,双眸少见的染了情意,将皇帝可怜的后穴操弄的烫的厉害,握着皇帝的龙根的手也耸动的更加厉害。

欢愉感一阵阵堆叠,只差一下就能到达欲望的巅峰,陆澈听到顾宴清呜咽的喊着不要,耸动的腰却更加兴奋狠狠地插了进去,将那朵小花插的发红颤抖。

“啊!”

滚烫的乳白色浊液在皇帝哭喊的叫声中射满了他的后穴,顾宴清听着摄政王粗重的呼吸,龙根呜咽着吐出一长道白色的液体,染脏了木门的门框。

从快乐的巅峰下来,顾宴清身体疲惫的跌坐在地上,陆澈站在他旁边弯腰抬手擦拭掉他猩红眼角的泪。

“主人。”

“嗯。”

顾宴清看着那两个刺客抿了抿唇,就听摄政王说了一声放心,便见他将身上的腰带系好,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

陆澈抱着顾宴清将他放到软凳上,从屋内拿起了刻着九条龙纹的皇帝佩剑,长剑出鞘响起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

屋内连痛苦的叫喊声都未响起,便多了两具刺客的尸体。

摄政王对于一切事情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把握,他可以找人来取悦皇帝,但一旦别人真的见到了他亲手饲养的小狗的样子,他也会把这一切都抹杀干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原本以为此次来下邳抓捕废太子顾宴绥不需大费周章,但是中途还是出了差错。

顾宴清刚睡下不久,威武将军便亲自过来送了一张纸条过来,说是刺客将纸条绑在箭上直接射在了门外。

细小的纸条上用墨色的笔迹写着摄政王被绑的消息,还说要想救人需皇帝只身一人来城西竹林。

“皇上,臣派人去王爷屋里询问了守夜的侍卫,侍卫说王爷两个时辰前得了一张纸条,看了后便出去了,至今未归。”

顾宴清细长的手指撵着纸条,眸色晦暗了几分,吩咐人将他的外衫拿了进来。

摄政王少年将军,武功在天下难逢敌手,说他被抓顾宴清是不信的。

但是既然无事,陆澈又两个多时辰没有回来,万一被对方用一些阴险手段真的抓了起来……

“朕亲自过去一趟,你带几个武功高的远远跟着朕,小心点切莫被人发现。”

今夜月色晦暗不明,只能依稀看清几步之内的景色。

顾宴清骑马赶到竹林外徒步走了进去,四周竹林茂密,夜风吹过,头顶的竹子沙沙作响。

“皇兄约朕在这里想见,难不成连面都不敢露一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清声音带着几分嘲讽,他长身玉立,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四周有些不真切的竹子。

虽然响动的竹叶声有些扰乱人的听觉,但是这些年来在摄政王的辛苦教导下,顾宴清还是清楚听到了不远处有人踏着轻功飞过来的声音。

竹林依然安静的厉害,好似顾宴绥当真不在这里。

顾宴清却是勾了勾唇,身子微微倾斜了一下,身后一把闪着寒光的剑直接刺了过来,

“皇兄在外流窜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只会这些偷鸡摸狗的招数?”

与顾宴清身上绣着密实龙纹的皇袍不同,曾经的太子殿下如今确实一身黑衣,脸上留着长长的一道疤痕,在夜色里显得格外骇人。

顾宴绥闻言脸色难看,咬牙切齿的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夺走他皇位的人,他手中刺出的剑转动方向,又朝着顾宴清脖子砍去。

顾宴绥自小便受先皇爱护,武功出自名师,他自认杀一个在废宫里长大的皇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显然,顾宴清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废宫里任他欺辱的孩子。

顾宴清对于直直刺过来的剑脸上神情没有变化,微微后退抬脚踏在竹子上身体便借力飞到了空中,他速度惊人,顾宴绥剑尚且未改方向,他已经一脚踹在了顾宴绥的身上将他踹到了地上。

“朕只问你一遍,摄政王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清声音没了刚刚的笑意,他站在夜色里执着从顾宴绥手中抢过来的那把剑,一双眸子冷的骇人。

以前他在冷宫时只能看着顾宴绥享受万千荣宠,被他打的奄奄一息都不敢说一句话,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顾宴绥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弟弟心脏砰砰的跳动着,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不能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那把剑便会迅速刺穿他的胸膛。

不过……顾宴绥勾了勾唇,

“皇弟你母亲不如我母亲身份尊贵,你从小也不如我受父皇爱重,如今得了皇位又能如何?你当真以为你能玩的过皇兄吗?”

顾宴清眉头微皱,空气中便猛的传来一阵异香,他握着剑的手软绵绵的垂了下去,在失去意识前一秒,他看到顾宴绥勾着唇从地上捡起了那把剑。

“主子,派去拦威武将军的人都被…杀了,我们需赶紧离开,不然很快他们便会追上来。”

……

陆澈从城东回到下邳城的太守府时便感觉到了不对,如今本该是休息的时辰,但是整个府邸灯火通明。

威武将军,户部尚书李毅还有几个小将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看到男人披着黑色大氅一身锦袍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众人皆是一愣。

大半夜能让这么多武将聚在一起,陆澈眸色在大厅扫了一眼心里便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上呢?”

果然,屋里诡异的安静了一瞬间,然后便是齐声的磕头请罪声。

陆澈慢条斯理的伸出手解开了黑色的大氅,他今日接到了一封信,说在城东发现了废太子顾宴绥的踪迹。

他自然是猜到了对方想引他过去,想着这边还有威武将军等人守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如今看来,皇宫内养的这些将军,不过都是一群废物。

“王爷,那会儿偷偷送信进来的人抓到了。”

暗卫将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拖了进来,陆澈回眸看了一眼,低声应了一声让人取了鞭子过来。

“本王不喜刑罚,说说,顾宴绥如今在哪儿藏身。”

那名布衣男子被按着跪在地上,看着站在自己身前身材高大的男人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

他自然是无数次听过摄政王凶恶的传说,也自诩自己从不畏惧皇权,但当真的被男人盯着,他只有紧紧咬着牙关才能不暴露自己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

“你们这群谋权篡位的逆贼,这天下本就该是我主子的,如今他大计将成,我绝不会背叛他!”

安静的屋里除了他大吼着表忠心的声音外,就只有蜡烛火焰闪动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威武将军等人大气都不敢出,摄政王没有开口让他们起来,他们自然也只敢低垂着头等着王爷的发落。

“咻~!”

长鞭划过空气撕开柔软的皮肤,男人的痛苦的喊叫声让屋内的其他人身上都猛的惊起了一层冷汗。

“啧。”

陆澈有些遗憾地看着眼前胸部满是鲜血的男人,长长的鞭痕从他的左肩横贯到了腰部,长鞭撕裂了衣服,扯开柔软的肌肤,鲜血翻涌着从伤口流出染湿了衣袍。

“本王再问一遍,顾宴绥在哪?”

“我不……啊!”

鲜血染红了衣袍,顺着衣摆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陆澈有些心烦,将手里的鞭子扔到了地上。

“继续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划破天际,威武将军等人跪的膝盖痛的厉害,身体开始摇晃才终于看到坐在主位上撑着头的男人幽幽睁开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暗卫还在行刑,这男人也是真的嘴硬,身体都被抽的破烂不堪了还紧紧咬着牙。

陆澈捏了捏眉起了身,眸色冷淡的扫了还跪着的众人一眼,

“起来吧,护驾不力回宫后自行去领八十板子。”

众人忙谢了恩,户部尚书如今上了年纪,跪了半宿如今站起来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威武将军让人直接把他抬了下去。

“王爷,审了半宿还是不愿说。”

暗卫上前行了一礼,就听摄政王低声嗯了一声,从他腰间拔了一把短刃出去。

那名布衣男子如今浑身是血,嘴唇苍白地跪着,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凉水混沌的意识这才清醒了点。

眸前的光被男人黑色的衣袍代替,他抬起头就看到陆澈手里拿着一把短刃冲着一旁的侍卫轻轻歪了歪头。

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住了他的全身,暗卫过来将他右手摊开按在了地上。

陆澈掀了衣摆蹲在地上,那把短刃便直直地刺入了男子的小指处,接着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屋内痛苦的叫声丝毫不影响摄政王动手的动作,陆澈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的变化,好似只是在做一件最平常不过的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刃砍到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布衣男子声音颤抖地喊了停。

……

“主子让我们用这烙铁在他脸上烫上疤痕,这样就算主子登基的事出了意外,他也继续当不了皇帝。”

上晟朝律法规定,身有残疾者不得为帝。

顾宴清被绑在木架上,身上的外袍早已被人扒去,原本纯白色的里衣被鞭子抽打的破破烂烂,鲜血染了衣袍,但是他的那双眸子却依然亮的厉害。

屋里的火焰劈啪作响,一个小厮拿着被烧的通红的烙铁走了过来,顾宴清微微勾了勾唇。

他双手被铁链绑在两侧,铁链上锁着一把铜锁,眼看小厮马上就要走过来,顾宴清右手指尖翻动,一根铁丝插入锁芯,铁链哗哗啦啦掉落了一地。

那小厮闻声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顾宴清已经抬脚将人直接踹飞了出去。

屋内的另外一名小厮拿刀砍了过来,顾宴清双眸眯了眯,便听外面有长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

射箭人臂力惊人,长箭传过窗纸却丝毫不减速度,直直插入了拿着刀的小厮的头部。

屋外厮杀的高昂喊声不停响起,木门被人踹开,太阳的光芒洒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清抬头去看,便见摄政王一身黑色锦袍,长身玉立,手里拿着一把镶满了宝石的弓箭。

“主……”到口的称呼看到陆澈身后还跟着的众人后咽了回去,刚刚还不见痛意的皇上如今身子一软,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

“王爷可算来了。”

陆澈抬眸看着他身上被抽的渗着血的鞭痕,所幸用刑人内力不深,打的也都是一些表面上的伤口。

他从侍从手里拿刀砍断了木架上另外一只绑着顾宴清手的铁链,便见自己的小奴隶身体摇晃了一下直接扑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不过是半宿未见,但顾宴清却觉得好似过了许久,昨夜被绑在这里的时候他还在想陆澈会不会也和他一样被迷药迷晕,好在……

“本王可不如你这般蠢笨。”

男人胸腔震动嘲讽地低笑了一声,顾宴清扶着摄政王腰的动作一顿。

呵呵,白关心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顾宴清年少时不得先皇重视,宫里又是拜高踩低的地方,小时候身子受了亏欠。

后来登基后虽然补身子的药材也没少吃,但是一生起病来总会拖上许久身子才能大好。

昨日一举抓捕废太子顾宴绥与叛贼千人,顾宴清下了令让人押送叛军返程后,当夜便发起了高热。

这场病来势汹汹,再加上从下邳城回京路途颠簸,皇上这场病足足拖到京城春暖花开身体才变的大好。

“朕要吃肉。”

宫女从外面折了新开的花送了进来,小太监正端着一碗苦药跪在龙床边。

这药苦的厉害,顾宴清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舌头发麻,他穿着单薄的里衣有些烦躁的挥了挥袖子。

这段时日除了各种补药外就是各种清淡的米粥小菜,没病的人都要被吃出病来。

“皇上您可怜可怜奴才吧,王爷说了这药您是必须喝,不然就砍了奴才的头。”

“这宫里什么时候轮到摄政王做主了?”

顾宴清声音带了几分薄怒,吓得小太监端着药的手腕都在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到底是听朕的,还是听摄政王的?信不信朕现在就让人砍了你的头?”

屋里其余等着伺候的宫女们闻言也扑通着跪了一地,顾宴清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还想再训斥两声,就听屋外男人的声音传来,

“皇上好大的威风。”

京城的天气如今多了几分暖意,陆澈也终于脱下了他的黑色大氅,今日罕见得穿了一身玄色衣袍。

他挥了挥手让一众宫女们退下,抬手纡尊降贵得从太监手中亲手端过了那碗药。

“皇上不喜欢这药?”

顾宴清抿了抿唇,身体讨好得往主人身边凑了凑,刚想开口求饶问问这药能不能让太医少放几两黄连,脸颊就被人强硬的捏住,将整整一碗苦药都灌了进去。

“唔……”

突如其来的温热液体顺着口腔滑入喉咙,呛的顾宴清咳嗽着双眼都泛着红意,他想抬手掰开陆澈捏着自己脸颊的手,但他的那些挣扎只会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啧啧,”一碗药见了底,陆澈这才有些遗憾的拿开了药碗,抬手替他擦了擦眼角呛出的泪,

“每日这般养着也不见皇上身子大好,依臣看这药还得再加些剂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色的药顺着殷红的唇角流了一长道痕迹,顾宴清像条小狗一样握着陆澈的大手在自己嘴边擦了擦,成功换来了脸上一道红红的巴掌印。

陆澈垂眸看着自己的小狗捂着脸咳嗽的样子皱了皱眉,今日太医院的太医过来说皇上的身子早已大好,但是如今顾宴清却依然咳嗽不停。

“太医院养的也是一群废物,本王让他们再改改药方。”

陆澈抬手将顾宴清嘴角最后一点黑色的药渍刮掉,将绣着龙纹的被子盖在顾宴清身上后便离开了养心殿。

如今已近午时,本该躺在床上身体无力的皇上却忽然坐了起来,他双眸亮的厉害,确定摄政王已经走远,顾宴清从屋里的柜中拿了食盒出来,里面是一整个烤好的猪蹄。

在下邳城时顾宴清因为武功不济受了陆澈的责罚,让他回京后每日多练两个时辰的武,如今借病免了这个罚,顾宴清却没想到生病的这个借口可是苦了他的嘴。

还好李毅偷偷托人给他送些吃食进来,不然这病他也装不到这个时候。

上好的烤猪蹄腌制入味,烤的火候也正好,顾宴清坐在桌子上吃的正香,依稀听到身后好似有人问了一句好吃吗,他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宫外一品轩的,自然是好吃。”

屋里随着顾宴清的声音落地,也变的安静的没了一丝声响。

顾宴清捏着筷子的手一顿,口中还未细细品尝的肉有些囫囵地咽了下去,他站了起来看着门外正倚在门边的摄政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澈右手拿着那柄黑色的檀木戒尺,轻轻在自己的另外一只掌心敲了敲,轻微的啪啪声让顾宴清双眸颤了颤,跪了下去。

屋内桌上的猪蹄味也着实勾人,陆澈踱步过去将餐盒盖上,回眸看着跪在自己脚边可怜兮兮的小奴隶,他气的有些想笑。

亏他这些时日每日让下面的人去民间寻找上好的药材和良医,结果自己的小狗如今长大了,还学会和自己玩心眼了。

黑色的檀木戒尺许久未用有些发凉,挑起顾宴清下巴时让他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主人……不知道宫里哪个不知趣的宫人给朕将这猪蹄送了进来……”

陆澈没有应声,他微微眯着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皇帝,那张瓷玉般的脸上还印着自己刚刚甩的巴掌印,一双眸子有些颤抖地看着他。

知道害怕,还敢在这里偷吃?

“伸手。”

陆澈掀了衣袍坐在凳子上开口打断了顾宴清慌乱还没有什么逻辑的解释。

对于这样不乖的小奴隶,只有一次狠狠地惩戒才能让他长些记性。

白嫩柔软的掌心颤抖着摊开在了陆澈面前,距离上次惩罚已经过了许久,如今再摊开手顾宴清甚至还觉得有些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很快,他这仅有的一点别扭就被痛感驱走了。

陆澈动了怒,自然是没有收着力气,黑色的戒尺只是一下便横贯了两个手掌,在白嫩的掌心处留下一长道浮肿的红色长痕。

“唔…”

猛的传来的痛感让顾宴清双手颤抖地收缩了起来,抬眸看着微微眯着眸子晃着那把黑色檀木戒尺的陆澈,顾宴清又只能乖乖将两只手掌摊开递了上去。

“皇上当真是长大了,”陆澈嗤笑一声,抬手捏住了他右手白嫩的中指指尖,强迫他的手无法收回,有些冰凉的戒尺又放了上去。

“皇上不如说说今日是将这手掌打烂,还是将皇上后面的那张小嘴打烂。”

陆澈声音没了刚才的冰冷,如果忽视掉那双暗的几乎透不进光的眸子,好似真的只是在提出一个问题。

顾宴清后臀瑟缩了一下,如若打后面的那张小嘴那他便得亲手解开衣袍,扒开那张小嘴送到主人的戒尺下,到时候说不准主人心血来潮还会用手指狠狠地插弄……

“打手……”

顾宴清声音有些低,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语让他脸颊羞的染了一层薄薄的粉意。

但是自己主人手中的戒尺却丝毫没有怜惜他的意思,陆澈闻言没有回应,只是手腕微微转动,那把戒尺便直直地砸向了顾宴清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木板与掌心白嫩的软肉接触,将整个掌心剩下的最后一点粉肉染上了滚烫的红色。

顾宴清呜咽一声想将自己的手掌收回,但是陆澈捏着他的指尖强迫他承受接下来一波又一波好似看不到尽头的痛苦。

剧烈的痛意尚未完全散开,戒尺又一次压着刚刚浮起的肿痕落了下去,将那几两软肉压下又弹起,晕开一片滚烫的热意。

“主人……”

顾宴清双眸泛起了红意,手掌处剧烈的痛感让他想逃离却又只能被迫忍受。

他并不是没有被打过手心,但是以前摄政王每次都只是用个三分力打到他手心泛红便饶过了他,今日的痛苦却好像没有尽头。

戒尺扬起又落下,安静的屋里除了压抑着的痛呼声外便是戒尺与肉接触的啪啪声。

良久,陆澈手中的戒尺终于停了下来,他将戒尺放在桌子上看着自己小奴隶红的快要落下泪来的双眸微微勾了勾唇。

原本白嫩的掌心如今已经被打的肿了起来,深红色的掌心部分地方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紫意,陆澈松开了捏着他指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少了?”

“回主人,二十。”

顾宴清回话的声音都有些抖,整整二十下不间断的戒尺让他喘气都有些急促,手掌又烫又痛,就听自己主人声音淡淡问到,

“长记性了?”

看着自己的小奴隶乖巧地跪在自己脚边点头,沾着泪的睫毛扑闪着微微颤抖,陆澈心里想惩罚他将他玩弄到哭的恶劣欲望却变的更加强烈,

“皇上可知寻常人家的小孩背着长辈偷吃该如何惩罚?”

顾宴清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就见自己的主人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了头,

陆澈声音温润,

“自然是要乖巧站在长辈身边,被一点点脱下白色的亵裤,露出光滑的臀部后自己趴在长辈的腿上,然后被狠狠地教训不听话的光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摄政王微微勾着唇,那双眸子满是兴味的在自己小奴隶的腰肢间扫过,细细描绘着顾宴清白色里衣下的每一寸嫩白的肌肤轮廓。

这些时日顾忌着他的身体,别说一些剧烈的运动,就连睡觉的时候捏他屁股陆澈都得顾忌着下手的轻重,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要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自己过来。”

陆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就见跪在自己脚边的小奴隶身体一僵,颤抖地伸出那双被他责打的发红发烫的手掌捏住了陆澈衣服的下摆。

“主人……”

顾宴清脸红的厉害,甚至连嫩白小巧的耳垂都因为想到等下要像孩童般趴在主人身上被狠狠地打光屁股而感到羞耻,可怜兮兮地染上了一层粉意。

可惜这些小伎俩并不能获得摄政王的任何一点谅解,反而会让陆澈心中想将他按在桌子上把他后面那张小嘴狠狠操弄烂的欲望变得更深。

“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陆澈声音冷了下来,偌大的养心殿安静了一瞬,随后便见这座皇宫的主人,尊贵的皇帝陛下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像一个犯错的孩童一样低垂着头站在了摄政王面前。

“请主人责罚。”

上好的锦缎织成的里衣将顾宴清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是当陆澈那道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顾宴清却觉得全身从脚趾开始,渐渐变得发热,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隔着薄薄的衣服,但他却觉得全身的肌肤好似都已经被陆澈描摹了一遍,包括他此刻充血变硬的乳头,将裤子顶起来的紫色龙根,以及他身后后穴的每一寸褶皱……

“皇上今日犯了何错,又该如何罚?”

陆澈伸手撑着自己的额头,那双狭长的眸子带了几分恶趣味的审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了自己奴隶裤子上的白色布条。

只需他稍稍用力,白色的裤子便会顺着莹白的大腿落到地上,露出那根可怜兮兮吐着泪的紫色龙根。

顾宴清双手垂在身侧有些不知所措,他声音因为羞耻而变得颤抖,

“我……装病欺骗主人,该被主人打……”

“打什么?”

陆澈抬眸看了他一眼,自己的小奴隶喉结滚动羞耻的话到了嘴边,将他如玉般的脖颈染了一层粉色,但最终却还是说不出打光屁股这几个让人羞耻的字眼。

陆澈也不急,他握着顾宴清亵裤上布带的手微微用力,那条裤子便顺着大腿滑落到了地上。

嫩白笔直的大腿中间夹了一根已经充血挺立的硕大龙根,可怜的龙根前端因为太久得不到爱人的安抚而吐出几滴晶莹的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没了裤子的束缚,粘液滴答着滑落了下去,在空中拉出一道粘稠的晶莹丝线。

“怎么?都这么大了连犯错了被打屁股都说不出口?”

摄政王的大手抚上了皇帝有些发凉的后臀,掌心温热的温度让顾宴清身体一颤,他想开口说些什么,身后作乱的大手已经顺着臀缝划入了幽秘的后穴深处……

“该被主人打……光屁股。”

顾宴清声音低的厉害,这几个羞耻的字眼让他垂在身侧的双手都捏在了一起,却听自己的主人低笑了两声,然后他便被强硬地按着腰趴在了摄政王的腿上。

嫩白柔软的臀肉高高翘了起来,连中间隐秘的小花都颤抖着撑开了褶皱,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个像孩童般挨打的姿势让顾宴清看不清主人的动作,迟迟没有等到该来的惩罚,让他慌乱的喊了一声主人。

“嗯。”

陆澈应了一声,随后便是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皇上柔软的后臀处,将那两个圆圆的肉团子打的发红,颤抖。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如其来的痛感让顾宴清没有忍住闷哼了一声,这个姿势让他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迫承受着主人的怒火。

对于这样一只不听话的小狗,陆澈下手的动作自然是没有收着一点力气,不过六下巴掌,已经让顾宴清原本白嫩柔软的后臀肿了一片,可怜兮兮地抖动着冒着热气。

陆澈眸色深了深,他看着顾宴清来回收缩的后穴啧了一声,那朵小花浅浅的张着一张小嘴,好似在邀请主人的临幸。

挨打还想着勾引他,当真是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

陆澈压下心里躁动的欲火,从桌上将宫女今日送过来的鲜花枝杈折了多半根下来。

为了保证花朵在殿内能多开些时候,这些枝杈一早便被泡在了水中,如今细细的枝杈已经变得湿嫩柔软,只需轻轻用力,便能在娇软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

冰凉的水珠随着摄政王的动作从花枝上滑落,顺着被打的滚烫的臀部滑入了两股之间,留下一道晶莹的液体。

“主人……”

顾宴清有些慌乱,他低垂着头还在祈祷今日的责罚能快些结束,后臀处突如其来的冰凉液体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就感觉到自己主人细长的手指细细抚摸着他后穴的每一寸褶皱。

“不乖的小孩,把这里也打烂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指尖将每一寸褶皱抚平,轻轻探到里面触摸到顾宴清的欢愉点后成功换回了小狗的一声娇吟。

但是摄政王的话语却不似他动动作一样温柔,顾宴清有些慌乱地伸手想要去挡住自己的后穴,那么敏感的地方,即使是被主人用最轻微的力度责罚,也会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痛苦。

“不要打那里……主人,求您……”

小狗可怜兮兮带着哭腔的祈求并没有换来主人任何的怜悯,甚至让陆澈那双本就染了情色的眸子变的眸色更深。

“自己掰开。”

男人有些冰冷的话语宣告了这场惩戒的开场,可怜的小皇帝只能用他那双被打的红肿的手掌去一点点掰开两瓣同样红肿发烫的臀肉,露出中间那道瑟缩着的小花。

陆澈将自己左手衣袖勉了一点起来,露出一小截如玉的皓腕,捏着花枝的右手微微用力,白皙的左臂上便赫然出现了一道殷红的伤痕。

毕竟是自己的小狗,打的还是那么娇弱的地方,摄政王自然是要自己试试力道。

“手不许松开,十下。”

可怜的皇帝委屈地应了一声,身后那张小嘴习惯性地张开了小嘴,还在等着主人手指的宠幸,便感觉一根细软的花枝抽了上来,紧接着便是如针刺般的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痛”

安静的养心殿里皇帝痛苦的呼声听起来格外惨烈,后穴处炸裂般的痛感让他额头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等到顾宴清从剧烈的痛感中缓过来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不知何时松开了两瓣软嫩的臀肉,紧紧捂着身后的那张小嘴。

“本王刚刚说什么?”

陆澈声音冷了几分,他抬手用了几分力拍开了顾宴清紧紧捂着自己后穴的手背,自己亲手抚上了那张刚刚挨了揍的小嘴。

可怜的小嘴有些委屈地收缩着,上面浮着一道浅浅的红痕,伤口自然是不重,只是后穴敏感,猛的受到惩罚让它的主人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主人说不可以松手……”

顾宴清声音闷闷地,他乖顺地摊开了已经被打的红肿的掌心等着主人的再次责罚,陆澈看着已经痛地神情恹恹的小奴隶抬手安抚地揉了揉他脑袋。

相比于单纯的痛苦,他更喜欢能让他的奴隶也在这个过程中感到欢愉。

只是一条犯了错的小狗,自然也是需要一点责罚来让他长长记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摄政王从桌上又拿起了那把黑色戒尺,冰凉的戒尺再次抵上了红肿的掌心,

“本王只打两下,不许缩手。”

戒尺有些警示意味地拍了拍,得到顾宴清低声回应后,陆澈扬起了戒尺,两下连着但是并不重的责罚将本就泛红的掌心又染了一层红意,原本掌心处快要消散的痛感又一点点得到了唤醒。

“自己扒开。”

惩罚并没有因为顾宴清的痛苦而得到任何的停滞,看着自己的小狗用泛红的掌心掰开柔软的臀肉,倒是让陆澈身体里汹涌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软嫩的花枝再次抵上了可怜的后穴,顾宴清声音因为痛苦带了几分哭腔,

“主人……可不可以用戒尺打,不用这个……”

小狗可怜兮兮地求饶声让陆澈捏着花枝的手一顿,他勾了勾唇垂眸细细观察着自己小奴隶后穴肿起的印子,抬手动作轻柔地摸了摸,

“本王原本是有此意的,但是本王平生最厌恶别人提要求,皇上既然主动说了,那臣今日自然是要用这根枝杈将皇上身后这张不乖的小嘴狠狠地抽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水泡的细软的花枝只需轻轻用力,就能在柔软的后穴上留下一道肿胀的痕迹。

顾宴清只能忍着羞耻和痛意,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趴在摄政王的腿上亲手扒开软嫩的臀肉,露出那张可怜的瑟缩着的小嘴。

“还有九下。”

陆澈心情颇好地宣告了自己的小奴隶接下来即将面对的刑法,看着他那张柔软的小嘴害怕地收缩起来,又因为迟迟没有等到惩罚而一点点放松,将每一寸褶皱一点点变的柔软。

“咻!”

细软的花枝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声音,随后便落在了皇帝身后那张可怜的小嘴上,瞬间便留下了一长道红肿的印记。

安静的养心殿里充满了顾宴清压抑着的低声痛呼声,那里本就娇嫩,平时被陆澈用手拍拍都会觉得敏感,更别说用被水泡过的枝杈责罚。

但是惩罚并没有因为皇帝痛苦的吟叫声宣布暂停,陆澈啧啧地抬手有些怜惜地摸上了那张小嘴,他放在红肿印记上的手指微微用力,又换来了顾宴清的几声痛苦地求饶声。

“皇上当真以为你这些时日偷偷派人给户部尚书送信要吃食这件事本王一点都不知?”

顾宴清闻言脸颊烫的厉害,他将头埋在双臂之间不敢看摄政王,只剩下那两只粉嫩的耳垂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他还说如今他生了病这宫里的事情都交到了摄政王的手里,宫内的防守严密的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怎么李毅送的几次吃食都那么容易便到了他的屋子里。

头顶传来摄政王几声低低的笑声,顾宴清闷声闷气地喊了一声主人,他感觉到那只软嫩的花枝在他后穴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王起初只当你是嫌养病吃的清淡,贪些口腹之欲,倒是没想到皇上原来一直是在装病。”

陆澈手部用了些力气,连着三下猛地抽在后穴上,那张可怜的小嘴迅速变的红肿起来,紧紧地收缩着想躲藏起来,但是唯一能掩藏它的两瓣臀肉却被他主人用力地掰着。

“啊……主人,痛…”

顾宴清一双眸子因为痛苦染了几分水意,双脚翘起在身后晃荡了两下换来了摄政王对着柔软臀肉的一巴掌。

“腿。”

摄政王声音带了几分警告,他看着顾宴清伤痕累累的后臀皱了皱眉,就听自己的小狗闷声应了一声。

“……哦”

可怜的皇帝又只能乖巧地弯下腰肢,撅高他那柔软发烫的臀部,将那一张可怜的小嘴送到枝杈下等着属于它的惩罚。

细软的枝杈又一次扬起,在那张小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重落下,又是连着三下重重的责罚将那可怜的后穴打的肿起了高高一层。

剧烈的痛苦让顾宴清痛苦的呻吟着,细细的花枝不小心滑过他的指尖,在本就泛红的手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色印记。

陆澈垂眸细细看着那张红肿的小嘴,绕有趣味的伸出一根手指浅浅地伸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就疼痛的小穴又怎么能经受的起这般痛苦的摧残,但是身体里呼啸而来的欲望又一点点将理智冲垮。

顾宴清那张可怜的小嘴从瑟缩着被迫接受主人的疼爱,一点点变成主动而热烈的含住陆澈亲手送来的欢愉。

“唔……”

屋内连空气都变的暧昧,染了淫液的手指从后穴拔出发出令人羞涩的啵的一声,透明的淫液在空气中被拉成了长长一条丝线。

顾宴清双眸因为欢愉蒙了一层水意,但是欢愉在到达欲望巅峰的前一刻戛然而止,他只能来回张着身后的那张小嘴,想要再次紧紧咬住主人的手指。

但是迎接他的却是摄政王丝毫不留情面的巴掌。

用花枝时陆澈总得收着力,如今换了掌心就不用担心是否会伤了他。

“惩罚尚未结束,皇上倒是享受上了。”

陆澈声音冷了几分,用了几分力的掌心重重拍在了柔软的后穴上,看着自己的小奴隶欢愉得叫声因为痛苦变了调,那张小嘴瑟缩着合了起来,陆澈眸中闪过几抹恶劣的笑意。

他左手顺着薄薄的白色里衣朝着皇帝的后腰探了上去,感受到自己的小狗身体慢慢变的放松,陆澈手指滑到腰侧捏住了顾宴清的软肉。

嫩滑的肌肤在温热的掌心里显的格外勾人,摄政王眸色染了几分情欲,他抬起掌心啪的一巴掌再次将那张小嘴打的瑟缩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熬的惩罚在顾宴清痛苦的呻吟中宣告了结束,可怜的皇帝通红得掌心捂着自己得后臀,乖顺地跪在了主人的膝侧。

蒙着水汽的双眸因为他身体的晃荡滑落了一颗泪珠,在脸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显的那张本就因为情色染了一层粉意的双颊更加勾人。

陆澈单手敲了敲桌子,轻微的咚咚声让顾宴清有些慌乱,他抬眸看向自己的主人,便见一只温热的手掌揩掉了他脸上的泪痕,转而捏住了他的下巴。

大手用了些力,捏的顾宴清下巴有些痛。

“主人……唔”

还未说出口的话都被男人温热的嘴唇堵了回去,陆澈右手松开了他的下巴,放在顾宴清脑后轻轻扣着他的头,强迫他接受这个有些热烈的吻。

另一只手却是将他白色的里衣从胸口处撕裂,刺啦一声让皇帝身体颤抖了一下,一对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暴露在了空中。

“唔……”

这个吻来的迅速且热烈,陆澈的舌尖轻易便撬开了顾宴清的牙关,将还没有来得及躲藏的柔软小舌紧紧含住,一点点吮吸上面的每一处软肉。

可怜的小皇帝意识已经有些混乱,他双手胡乱地抓住主人膝前的衣服,这才没让自己因为情色而发软的身体瘫倒在地上。

但是显然摄政王今日并不想轻易饶恕这条不怎么乖巧的小狗,他细长的手指轻轻捻住顾宴清胸口的乳头,一点点用力将那两只乳头揉的充血发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欲望快要将顾宴清最后一点理智冲垮,但却被堵在身体里得不到任何的疏解。

摄政王收回了捻着顾宴清乳头的手指,温热的嘴唇也迅速地离开了他粉嫩的唇瓣。

顾宴清渴求地抬眸去看自己的主人,却对上了那双暗的几乎透不进任何光线的眸子。

欲望的火焰将陆澈烧的全身都有些发烫,他喉结滚动,抬手捏着顾宴清的后脖颈将人提溜起来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被责打的泛红的臀瓣稍微休息后反而变得更加诱人,那张小嘴微微肿起,轻轻张合着等着主人的宠幸。

顾宴清还以为后臀又要受罚,慌乱地抬手想要挡住那两瓣软肉,却被主人将双手反剪在了腰后,只剩下柔软白嫩的臀部无助地在空中晃了晃。

“受了罚还这般勾人,不如本王今日便将这张小嘴插烂,皇上意下如何?”

养心殿本就安静,陆澈又刻意压低了几分声音,温热的手指轻轻按压着顾宴清后穴周围的每一寸褶皱。

柔软的后穴今日本就受了责罚,如今还肿起了薄薄一层,本来暧昧的抚摸如今对于顾宴清来说也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但是显然在这个屋子里,尊贵的皇帝陛下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

他只能呜咽着低声求着主人的饶恕,但是身后那根细长的手指并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它从褶皱处滑过,又绕有趣味的插进了那张可怜的小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嫩滑的内壁每一寸地方都被手指细细捻过,痛苦过后便是一波又一波让人欲仙欲死的欢愉。

顾宴清轻声淫叫着,巨大的欢愉感让他全身都染了一层薄薄的汗意,忽然,他全身猛烈地抖动了一下,修长的脖领都因为情色染了一层粉意。

摄政王原本还在往深处探的手指停了下来,他勾了勾唇,手指一点一点后退到了刚刚让顾宴清最为兴奋的点位,指腹轻轻抚摸,捻动着那里。

“不要……不要……求您,主人”

屋内皇帝可怜兮兮地哀求声只换来了摄政王对着那瓣柔软臀肉的一巴掌,

“噤声。”

顾宴清垂下了头颅,双手有些委屈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才没有让难以忍耐的淫叫声宣之于口,但是很快他双眸便猛的睁大了起来。

主人的另一只手掌已经顺着他大腿抚摸上了他身前两个浑圆的睾丸,掌心的温度烫的他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温热的掌心滑过睾丸,紧紧握住那根泛着紫意的龙根来回滑动,身后手指在后穴里抽插的动作也未见停止。

一波又一波欲望的浪潮涌起,堆叠,轰的一声冲塌了理智的最后一层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清再也忍不住难耐的叫声,高喊着到达了欲望的巅峰,滚烫的乳白色浊液从紫色的龙根射出,在木质的地板上喷洒了一小片白色的痕迹。

陆澈从桌上拿起一块手帕擦了手,将怀里已经没了一点力气的皇帝抱起走到床榻边放了上去。

午时阳光正盛,刺眼的光照透过窗户洒了进来,顾宴清喘着气看着正站在床榻边的摄政王慢条斯理地弯下了腰,男人细长的手指将几滴溅到他靴子上的白色浊液揩到手指上,然后……指尖伸到了他的唇前。

“舔干净。”

顾宴清:“……”

湿软的红色小舌从唇间伸出,一点点将带着腥味的浊液舔舐干净,陆澈手指被烫的抖了一下。

他眸子暗了暗,伸手解开了腰间的白色玉带,上好的锦缎制成的衣服便顺着他的肩头滑落了下去,露出紧实有力的腹肌。

陆澈喉结滚动,欺身压了上去。

“本王何时说过,今日的事情便这般揭过了?”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日祭天盛典,王爷吩咐了让皇上早些过去。”

顾宴清斜斜地靠在龙椅上按揉着自己的头部,狭长的眸子有些烦躁地睁开,瞥了一眼正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小太监。

末了,终归是没说什么话,又闭上了双眸。

这小太监也过来伺候了良久,但是每日前来伺候的时候身体都害怕地抖的不行,莫不是觉得他是什么吃人的怪兽?

顾宴清甩了甩袖子,终归还是站起身走了出去。

上晟朝故有祭天求福的习俗,顾宴清身着龙袍到山上盛典的时候,百官已经早早到齐了。

有几名僧人正跪在最前方颂着求福的经文,小太监高喊了一声皇上驾到,众人便哗啦啦地跪了一地。

顾宴清身材颀长,如今一身龙袍,从百官中走过,身上气势迫人,只是到了最前端看着正站在一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摄政王,顾宴清身上气势瞬间弱了几分。

他有些抱怨的看了陆澈一眼,从僧人手中接过了三根正燃着的香火。

“皇上今日来迟了。”

陆澈声音淡淡,从僧人手中也接过了香火,踱步到了顾宴清身后站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清:“……”

他今日来迟还不都怪某人昨天将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天?晚上还借着他功课退步的理由将他又绑在木架上操弄了好几次,不然他何故这个时辰才睁开眼?

“多谢王爷挂念,昨日受教了。”

陆澈闻言勾着唇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小奴隶刻意咬重的受教二字颇为愉悦。

僧人算的吉时已到,旁边主持仪式的太监高喊了一句祭天开始,百官齐声磕头,说了一长串吉祥话,大体意思便是愿天佑我朝,天佑皇上。

顾宴清执着香火跪在了地上,袅袅燃起的香火有种镇定人心的力量,顾宴清抿了抿唇,莫名其妙地忽然问了一句,

“王爷信神吗?”

陆澈闻言征了一下,随后看着最前端供台上放着的瓜果嗤笑了一声。

他十五岁领兵上战场,打退东夷,官拜从四品轻车都尉,十八岁收复淮河以南地区,官拜正三品怀化大将军,二十三岁领兵击退南戎,官拜镇国大将军,受封镇国公。

这江山华图,他靠自己便能为他守住,何须相信虚无缥缈的神佛。

“本王只信……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澈声音淡淡,但是看着前面拿着香火认真许愿的顾宴清,说话的声音一顿。

手中燃着的香火已经烧了一半,落下的香灰洒在了指尖,有些烫手,陆澈双眸眯了眯,终归是执着香火鞠了一躬。

祭天大典礼仪繁杂,一直忙碌到火红的夕阳染红了天际,众官员这才又跪在地上磕头恭送皇上的离开。

摄政王一身黑金蟒袍跟在顾宴清身后,吓得几个伺候的奴才也都低着头远远地跟着,不敢靠近。

“王爷今日许了何愿?”

顾宴清步子慢了下来,一双眸子满是期盼地看着陆澈,却见摄政王瞥了他一眼,

“本王说了,不信神佛。”

顾宴清:“我亲眼看到你许愿了。”

陆澈:“……”

孩子翅膀硬了,不好骗了。

上晟朝律法严明,自是不许臣子同皇帝并肩而行。此刻陆澈却是大步一迈便站在皇帝身前,他身量高,垂眸居高临下地细细打量着顾宴清还红肿的掌心,声音带了几分玩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日功课尚未检查完,此刻时日尚早,不如臣随皇上一同去御书房。”

顾宴清:“……”

众官员都不敢抬头看皇上与摄政王到底发生了何事,就见皇上急匆匆地甩下摄政王离开了,还吩咐侍卫说今晚任何人无召不得入宫。

陆澈一身黑衣锦袍站在祭祀的台前笑了笑,他回眸看了一眼此刻还在徐徐燃着的香火。

对于神佛,他自是不信的,但是若是为了心爱之人,又有何不可。

……

时光倒转,陆澈执着香火认真地鞠了一躬:

澈此一生,别无他求。只愿所念之人,顾氏宴清,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而此时垂眸将香火插进香炉里的顾宴清也是微微勾了勾唇,他亦没有别的愿望,只愿天下百姓安康顺遂,亦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全剧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晟朝327年三月,大雪。

“太子顾宴绥生性娇纵,又得皇帝宠爱,往常便在宫中积威已久,如今一朝起兵逼宫,宫里其余的几位皇子得了太子许诺的好处,都缩了起来生怕有性命之忧。

现今宫内可用士兵不足一千,皇帝生命垂危,特血书一封,命大将军即刻出兵,进宫救驾。”

今日的大雪洋洋洒洒下了整整一天,宫里的侍卫赶到京郊大营时全身已染满了鲜血。

彼时正任镇国大将军的陆澈正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坐在主帐里,男人闻言眸子都未抬一分,细长的手指握着茶杯轻轻晃了晃。

世人皆知镇国大将军英勇盖世,亦有惊世之才,如今年纪轻轻却已拥兵十万。

如今太子逼宫,京城大乱,若他想要取这天下,如今正是最好的时机。

但是皇上求救的信,却还是送到了这里。

陆澈绕有兴趣的勾了勾唇,手中茶杯轻轻晃荡,帐中沁人的茶香将京城的大雪全都隔绝在了外面。

不得不说,这老皇帝对于子女的教导不行,但是在识人上却也是真有几分见地。

对这天下江山,陆澈当真是提不起一点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宫中消息。”

主帐的帘子被人掀开,大风裹着雪花吹进了营帐里,众人身子皆是一颤,就见来人一身黑衣蒙着面,这是大将军府的暗卫。

陆澈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咚咚的声音听的众人心里皆是一颤。

“皇上对太子教导不行,但是谁说这宫里便只有这一位能担的起大任的皇子?”

安静的帐中火盆里的火焰噼啪作响,陆澈声音多了几分兴意,他将手中暗卫递来的纸条扔进了火盆里,火舌卷起,照亮了纸团上六皇子的名字。

宫中消息,六皇子率宫中一千兵力,暂退太子,如今带着一众忠臣护着皇上躲进了金銮殿。

六皇子,顾宴清。

传闻六皇子母妃身份低贱,连带的六皇子也不受皇帝待见,如今年已十五,连教书先生都尚未分配。

却没想到如今站了出来,显然是一位扮猪吃老虎的角色。

陆澈身材颀长,缓步走到火盆旁拔出了侍从递上来的佩剑。

男人眉眼深邃,笔挺唇薄,握着那把锋利的剑声音清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合人马,一刻钟后赴京救驾。”

……

金銮殿常用于皇帝祭祀,登基,易攻难守,顾宴清命将士把门窗全都关好,又让人在门口架好弓箭与护盾,随时防备太子的人马攻进来。

十五岁的男孩自小养在废宫,不知从哪里扒来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肩膀上,只有那一双黑色的眸子,在夜色里亮的厉害。

他们手中人马,终归只能再抵挡一次顾宴绥的攻击。

顾宴清抿着薄唇看了一眼床榻上还在喘着气的老皇帝,神色暗了暗从士兵腰侧抽出佩剑横在了身前,

“一会儿敌军攻破殿门,本宫亲率七百兵马迎敌,其余人马,趁乱护皇上去京郊大营。”

这场大雪终是在陆澈到达金銮殿时停了下来,乌沉的天空撕开了一个口子,月光洒下,照亮了脚下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雪路。

殿内少年掷地有声的命令声让陆澈勾起了唇,一个废宫长大的皇子面对这样的场面还能保持这般冷静,着实是让人感到有趣。

殿内众人高声连喊了三声“誓死护卫皇上周全”,声音还未落地,金銮殿的后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了。

月色如水,陆澈一身墨色锦袍,黑色的大氅上还带着夙夜的寒气,他踱步走进殿内看了一眼众人,最后眸光落在了最中间的男孩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幼的少年身体瘦弱的厉害,握着长剑的手因为费力而轻微的颤抖着。

只是那一张漂亮的小脸棱角分明,黑色的眸子亮的厉害,此刻满是敌意的盯着陆澈,好似一只亮爪的野猫,饶是见过不少美人的大将军此刻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不知人群中谁先喊了一声大将军来了,随后宫殿里的士兵便哗啦啦跪了一地,声音带着兴奋高喊着拜见镇国大将军。

镇国大将军来了,那这场战争,他们便都不用死了。

陆澈抬手示意大家免了礼,踱步向前朝顾宴清走去,只是尚未走到,男孩手中的长剑便竖了起来,直直指着他的咽喉。

年幼的少年站在陆澈面前身体都在轻微地打着颤,但却还是强撑着握着那把长剑,

“大将军此行是为了守这天下,还是……”

他未说出口的话语让整个大殿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如今老皇帝躺在病榻上不省人事,六皇子带着一千士兵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手握十万精兵的镇国大将军。

甚至陆澈夺这天下,比太子顾宴绥夺这天下更得民心。

却听男人嗤笑了一声,抬手微微用力便将顾宴清手中的长剑打落到了地上,陆澈看着眼前双眸变的慌乱的少年,声音带了几分嘲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今日本将不来,那这一千士兵便都要随六皇子埋尸在这金銮殿了。”

……

云晟朝327年三月,太子顾宴绥逼宫,六皇子顾宴清与镇国大将军陆澈一同歼灭叛贼。

同年四月,春暖花开,杨柳拂堤。皇上病逝,立六皇子顾宴清为储君,继皇位,掌大统,封镇国大将军陆澈为摄政王,掌虎符,辅朝政。

四月末,新皇登基,改国号为上晟。

上晟二年夏,御花园。

十七岁的顾宴清一身绣着龙纹的白色锦袍,身影转动,手中长剑翻转,快到难以让人捕到剑影。

就听亭边剑声速起,柳枝晃动,嫩绿的叶子洒了一地。

“王爷。”

顾宴清收剑走到亭中弯腰行了一礼。

当初尚且连剑都握不稳的少年如今武功已到了如今的地步,只是这却并不能让摄政王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亭临近湖畔,夏风习习吹皱了湖面,陆澈坐在铺着软垫的凳子上抬眸看了他一眼。

当年胆怯的少年如今已经有了几分帝王风范,恣意的眼眸里闪着细碎的光晕。

“手。”

就听摄政王声音淡淡,抬手拿起桌上一柄檀木戒尺,亭中等着伺候的太监和宫女们都垂下了头不敢言语。

虽然这些年来没少见帝王挨揍,有时是简单的打手,有时摄政王气狠了,更是会把皇帝按在腿上将那两瓣柔软的臀肉打的又红又肿,但是每次围观时众人还是不觉红了耳畔。

顾宴清脖颈处羞的染了一层淡淡的粉意,将白嫩的掌心摊开递到了陆澈身前。

却听男人不满得啧了一声,陆澈手中戒尺翻转,微微用力敲了敲皇帝的手腕,声音带了几分不悦,

“左手。”

可怜的皇帝又红着脸收回了右手,颤颤巍巍地将左手递了上去,檀木戒尺便直直地压了上来,啪得一声将掌心打的泛起一道红痕。

“第十四式练了几天了还是这般,今日练不好不准用晚膳。”

陆澈抬眸看了一眼抿着薄唇有些委屈的少年,抬手又是啪啪两下戒尺,将少年白嫩的掌心打的彻底变了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

顾宴清痛的吸了口气,等他缓过来时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收回了掌心,抬眸便看到摄政王手中那把戒尺晃了晃,

“躲?”

陆澈声音多了几分冷意,夏风似是都冷了几下,吹的头顶的柳叶哗哗作响,一众宫女们头都恨不得低到地里去。

摄政王冷了脸,今日皇帝难免又要受一顿皮肉之苦。

顾宴清脸颊红晕更甚,抬眸对上陆澈那双眸子打了个颤,双手终是慢吞吞地掀起了衣袍,伏在了摄政王的膝上。

“朕知错,请……王爷责罚。”

素色的锦袍随着顾宴清的动作滑落了一截,露出帝王腰间一小块白嫩的软肉,春光乍现,饶是向来冷淡的摄政王双眸也微微缩了一下。

往常只想着教导他,收拾他,不觉之间顾宴清身量已经高了许多,不在是那年金銮殿里握着剑的稚童。

陆澈眯了眯眸子大手轻轻拽了一下顾宴清的亵裤,如玉的嫩臀便抖动着暴露在了空气里,那张可怜的小嘴轻轻瑟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

陆澈声音有些哑地嗯了一声,扬手便是一掌将皇帝一瓣臀肉打的颤抖着变了色,

“话真多,不如本王今日将这两瓣臀肉彻底打成紫色如何?”

顾宴清只感觉全身都烫的厉害,他低垂着头察觉到自己身下的欲望正在一点点抬头。

摄政王温热的掌心一点点抚过他的臀部,带着薄茧的掌心划过身后那张小嘴时顾宴清全身都颤抖了一下,陆澈眼眸染了几分笑意。

他掌心扬起,在皇帝的求饶声中将那两瓣臀肉打的彻底变了颜色,可怜兮兮地在空中散着热气。

“今日练不好,不准吃晚饭。”

顾宴清瘪着嘴拿起了太监递上来的剑,他抬手刚想提起亵裤便听桌前的男人声音带了几分恶劣地笑意,

“本王允许你提裤子了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晟二年,中秋。

先皇过世刚满三年,宫中开了席面,文臣武将把酒言欢后已是月上柳梢。

陆澈一身玄色祥云锦袍,坐着软轿还未到宫门前,便被皇上身边的太监拦住了。

“王爷,皇上说今日上朝时有疑问不得解,想请王爷过去解惑。”

月色如水,宫中此时已经掌了灯,这个时间请他去养心殿解惑,陆澈手指捻动的动作一顿,他亲手教导的小皇帝近日看起来奇怪的很。

“本王自己过去,你们都退下吧。”

皇宫深处自是羽林卫把守,养心殿更应三步一个守卫,但是今日却连一盏灯都未燃,秋风吹过,萧瑟的叶子落了一地。

“王爷,老奴就送您到这儿了。”

陆澈皱眉点了点头,抬手推开屋门,今日屋里换了熏香,带了几分甜腻,陆澈脸色冷了几分,这是催情香。

“顾宴清,自己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门关住,整个屋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便见养心殿燃起了一支烛火,皇帝……裸着身子走了过来。

陆澈脸上彻底冷了下来,他看不明白顾宴清到底想搞什么,训斥道,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本王看你是屁股痒了。”

往常这样的话语足以让小皇帝低着头跪在地上认错,但是今日顾宴清只是后臀下意识地紧了一下,柔软的身子便贴上了摄政王坚硬的胸膛。

呛鼻的酒气压过了屋里的熏香,陆澈伸手揽着顾宴清的腰防止他倒下去,看着他已经迷离的双眼气的扬手便要揍他,又怕真的伤了他,终是收了几分力,将那两瓣软肉打的泛了一层薄薄的肿。

“唔……痛,”

醉酒到底是不一样的,向来不喊痛的皇帝呜咽着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臀瓣,一双眸子含着水光看向了摄政王,

“王爷,朕想娶你做这皇朝的皇后。”

陆澈:“……”

孩子醉了,就这么打死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澈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想弑君的念头,将怀中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陆澈伸手想去拿被子,顾宴清却是直直抱住了他的腰。

“王爷放心,朕不会亏待你的,朕以这江山为聘,如何?”

顾宴清说完便打了一个酒嗝,酒味弥漫,陆澈冷着脸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手中腰带折叠又狠狠地抽了出去,这次陆澈当真是没留一点力。

“能安分了吗?”

屋里烛火颤动了一下,可怜的小皇帝抱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缩在床的角落里,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一地。

陆澈看他没了动作这才松了口气,拿过被子还没展开便看到顾宴清握着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弟眼巴巴地看着他,

“又怎么了?”

顾宴清从床榻里面爬出来抱住了陆澈,带着酒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稚气,

“朕说认真的,朕真的喜欢摄政王。”

陆澈垂眸,抬手捏着他的后脖颈强迫他抬起了头,烛光闪动,摄政王眸色也暗了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多喜欢本王?”

顾宴清:“我愿意给王爷操。”

陆澈:“……”

每日圣贤书怕是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淫词浪句倒是学了一堆,亏他还以为这小子是真的开窍了。

陆澈将被子蒙在了顾宴清头上,将他强硬按在了怀里,但是怀中人并不安分,双手伸到枕头底下一阵乱动,陆澈捏了捏眉,

“顾宴清,你再折腾本王现在就用戒尺将你这两只狗爪子打断。”

可怜的小皇帝动作顿了一下,将枕头底下的一叠纸有些委屈地递给了陆澈。

信纸厚厚的一叠,每页上面都只有几行话。

云晟朝327年大雪,太子逼宫,幸得镇国大将军陆澈相助。

上晟一年二月,雪,批改奏折出了差错,被摄政王打了手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晟一年三月,出宫踏青,险些歪了脚,被摄政王抽了脚心。

陆澈捏着信纸的嘴角抽了抽,小屁孩的记仇纸吗,一连十几张都是挨了他什么样的罚,但是信纸到了后面却是字逐渐多了起来。

上晟二年四月,开春。

朕偶感春寒,梦中进入了儿时的废宫中,宫殿森冷黑暗,如何都寻不到出口。

却闻身后有长剑声,回眸看到摄政王踏光而来。

梦中惊醒,才知朕已昏睡一日,摄政王双眸难掩倦意,却是抬手弹了朕的额头,训斥道往后不得只穿单衣出门。

上晟二年五月,朕好像生病了,日日夜夜都想见到摄政王,哪怕是被他责罚。

上晟二年六月,相思难解。

陆澈捏着信的手指因为用力骨节泛着轻微的白色,他垂眸看着怀里正眼巴巴看着他的少年。

喝了酒的皇帝尚不知自己已经将一颗心都剖出来碰到了陆澈面前,只是固执地嘀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朕是真的想……唔”

尚未说出口的话语都被一个吻给堵的吞了回去,陆澈眸色染着情欲看着怀里的少年,手指一点点滑入顾宴清柔软的臀缝之中。

“唔……”

长夜漫漫,不知是催情香着实有用,还是春色着实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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