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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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第二天亲弟一不做二不休夺了权,他也被囚禁起来。

这四年风若痕一直在找寻贺兰家父女的下落。

当时贺兰萧得知风都政变的消息后,定然带着沁儿离开那处了。

而今岁月往往,提及风都,人自然第一个想到的是摄政王风若痕。

他这个被架空的皇帝,早就被人遗忘。

所以,倘若有一天有人大闹深宫,那个人必然是贺兰沁儿。

“已经快十年了。”风曜放下手中的木雕,仰头回忆起来。

要不是风若痕有了那一连串看似反常实则理所应当的决定,夺了皇权,自封为摄政王。

他根本不会知道,原来他的弟弟,也深爱这那个女子。

“若痕,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小时一样可爱,好动,满肚子小心思?是不是比以前,更美,更动人?”

他一边说,风若痕就一边陷入深思,末了用简单的一个‘嗯’字代替所有的回答。

然后,风曜嘴角满意的弯起,遗传自风家男子无比深邃的眼眸,幽光若隐若现。

“她……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那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发现,原来冷漠的弟弟的心,一直装着一个人。

他们之间,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否则,谁能让薄性的摄政王动了心、深了情?

兄弟二人的交流,向来都少得可怜。

风曜现在心甘情愿的呆在笼子里,为他曾经所做的错事忏悔。

贺兰沁儿,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爱了。

“若痕,既然她回来了……”

“我只想要她。”

我只想要她(十)

我只想要她。

风曜俊秀的眉目之间似隐隐在涌动着什么。

第一次,他的弟弟对他如此直白的阐述出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风若痕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眼睛里却在散发着等待了许多年许多年,而今就快要得偿所愿的微光。

“父皇驾崩前问过我,想不想做皇帝。”他眸色灰暗,阐述着不愿提及的过往。

“他说,只要我说‘想’,便把皇位传给我,如果我拒绝,就要一生臣服你。”

说到这里,似无的笑了笑,有些苍白。

“其实,那只是父皇的试探。”

风傲看得太清楚,他深知风曜不如风若痕,可是娣庶有别。

他担心死后,次子夺权,上演一幕宫廷中皇位之争的悲剧。

他要风若痕在自己将死之时亲口保证,永不窥视皇位,誓死效忠。

这点心思,被他寡言的儿子轻而易举的洞悉。

于是不动声色的推了回去。

皇位,我真的不稀罕。

“其实,那时候父皇真的愿意把皇位给我。”风若痕眼里的笑意竟然是惨淡的,“皇位和自由,父皇,不是向来讲求公平吗?”

到底,他是风曜的弟弟,也会孩子气。

因为他是次子,所以自小就知道把最好的让给将来要做皇帝的哥哥。

就因为他是次子,所以,向来把优先选择的权利拱手相让。

他以为他们不屑的,在他心里便是弥足珍贵。

他对江山无爱,更对权利没有野心。

他想要的,也不过是曾经走进他心里,给与他一丝温暖的那个人。

如果,那时候他的父皇真的心甘情愿的把皇位给他。

那么风若痕,愿意埋藏所有的情感,做个明君。

甚至是——

一统六国,做到真正的君临天下。

“风若痕啊……”已经太久没有以心交心的对话,风曜显得有些语塞,长长的叹息之后,是无奈的道歉,“对不起。”

王爷在乎的女人(一)

是他这个兄长,过得太肆意。

没有责任感,没有紧迫感,更没有双肩承担重任的自觉。

后来还……

“无须对我道歉,我们本就没什么互相亏欠的。”风若痕一身冷峻,这些年,早就孑然冷傲,漠视万千。

真正能走进他心里的,也只有那一个人。

今日来此处,不过是告知风曜一声。

他风若痕珍视的,此刻开始再不会拱手让与他人。

风曜依旧坐在白色的羊绒毯上,手里把玩着还未完成的木雕,若有所思。

许久淡淡的笑了,“或许……”

后面的话,他未说出来,风若痕站在旁边静默了会便无声的走出去。

风曜侧头目送他走远,面色如水般静。

或许,只有坚定的人才有资格去爱吧。

他早就已经失去了这种资格。

……

贺兰沁儿难得睡到晌午,花殇给她送吃的来的时候人才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吃过午饭才发现书苑门口跪着两个哭花了脸的女人。

细细一看,原来是昨夜装神弄鬼想吓唬她的凶手。

“沁姑娘……昨夜、是贱婢……冒犯了……”跪在左边的那个女人先抬起头来颤着嗓子开口。

二人都衣衫单薄,右边那个仿佛跪得发了雾,半响才接着身旁的人,咬着冻得咯咯作响的牙求饶。

“您、大人有、、、大量……”

“嗯,我原谅你们了,从哪儿来打哪儿回去吧。”

还没道完歉,荷兰沁儿就干脆道。

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不喜,不怒,只是眸色很暗。

人是花殇带来的,见她那么轻易就了了事,颇为不满,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今天风若痕进宫前特别吩咐过,昨夜有两个东苑的女人擅自跑来闹事,向来,咱们王爷就讨厌那些素日里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的女人。

“就这么算了?”花殇问得轻松,骨子里流着和风若痕一样暴力的血液,来时就准备要动大型的。

王爷在乎的女人(二)

“不然要怎么样?她们都道歉了。”

踏实的睡了一夜,原本醒来贺兰沁儿都忘记了昨天晚上的事。

再说她也没吃亏,还狠狠教训过这两个人。

怎么说她们也是风若痕的女人吧?也不知道跪在这里多久了,那么冷的天,脸都冻得发白。

从来贺兰萧就教导自己的女儿:得饶人处且饶人。

昨天发生的事情花殇不知道,现在会让人跪在这里请罪,自然是风若痕的意思。

他维护她,她很感激,但是心底十分不赞同。

小丫鬟给花殇总管从里屋搬出张椅子放在书苑门口,人抱着暖手炉往上一座,酸起来了,“咱们王爷上心的女人都敢动歪念,你说她们是不是活腻了?”

她哪里知道风若痕为什么会突然对兰沁的事情特别在意。

在意到凡事都要劳烦她这个名副其实的王府总管,实则他风若痕的妹妹去亲力亲为。

人是都觉得天降红雨。

结合昨夜看到兰沁手脚上受的伤,猜想可能是被这两个女人欺负了去。

风若痕呢~这个万年不管那些女人斗死斗活的薄性男人,突然就生了护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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