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陈露在石磊回来之前偷偷地做了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不久后,石磊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到“娜娜”找陈露。石磊给陈露带了一件礼物,是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裙。为讨好刘薇,给她带了条丝巾。石磊与陈露相见,分外亲热,两个有说不完的话。那次,石磊洗个脸足足花了2个多小时,之后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手。
石磊走时对陈露说晚上再来找她,有神秘礼物要送给她。
到了黄昏时份,石磊就来找陈露,刘薇说你们去玩吧,这里有我就行了。石磊就先带陈露到附近的一家大酒楼吃饭。吃过饭,石磊握着陈露的手说,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随即拿出一条金光闪闪的手链,递给陈露,说:“送给你的。露露,这段时间,我天天都在想你。不知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爱上你了?以前,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陈露拿着那条手链,左看右看,最后把它重新递给石磊:“这礼物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接受。”石磊说了一大堆好话,陈露就是不收。最后石磊说:“那好吧,我先替你保管着,等以后再给你。”两人闲聊了一会,石磊说,我在附近租了一套房子,要不要去看看。陈露既没点头,也没说“不”,就被石磊拉着走出了酒楼。那套房离刘薇住的地方不远,只隔了一条街几幢楼。打开房门,里面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
两人坐下后,都不说话。过了半晌,陈露站起身:“晚了,我要回去了。”正要走,被石磊一把抓住她的手,陈露站不住脚步,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石磊紧紧地揽着陈露,用喷着热气的嘴亲着她的头发、脖子、额头、眼睛,要到唇的部位时,陈露用力地推开了他,脸红红地夺门而出。陈露走了以后,石磊一个人坐在房子里发呆。夜深了,他拨通了陈露的手机。
“露露,睡了吗?”“还没有,你呢?”“我睡了呀,不过现在又醒了。”“在想什么?”“想你。”“我也是呀!”“那你为什么刚才要走?”“我们才认识几天,是不是快了点?我可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哦?”“喔,你好封建哦,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不要贫嘴了,早点睡哦,做个好梦!”“你也是。”
许翠云钓到了一条大鱼,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头不止一次提出要请她吃饭,说他就喜欢许翠云这种徐娘半老的。许翠云吊了他半个月的胃后,决心赴他的约会。许翠云要刘薇、韩天一起去“宰”他。韩天不想去,理由是自己作为一个帅哥,去了非但无益于事,还会引起老头的嫉妒和不快。但刘薇一定要去,美酒佳人,滴滴穿肠,老头一高兴一激动,说不定当场就跟许翠云签了单,弄不好还来过“买一送一”,也帮刘薇买份保单,以作为与许翠云进一步发展的感情投资。
在韩天的动员下,刘薇和许翠云一起参加了老头的生日宴会。那真是一场华丽的盛宴!回来后刘薇的描绘如梦若幻:“包房足有1000平方米,房中央是硕大的水晶灯,每一颗水晶都闪着夺目的光芒,让人的眼睛睁不开。桌子足足可以坐20多个人,但实际只坐了他们三个人。服务生是一男一女,一左一右的站在两边,他们一刻不停地帮她们倒着茶,端着菜。满桌的菜,有鱼翅、鲍鱼,还有很多说不出名的菜。喝的是一种名叫‘拉图尔’的红酒,生日蛋糕足有一个人那么高,是三个服务生抬进来的。老头请酒店所有的服务生一起才吃蛋糕。吃过蛋糕后,老头把灯一关,房子就变了一个舞厅,老头搂着许翠云跳着一会儿舞。后来老头要找我跳舞,我说不会跳,他说可以教我,我就在他的带领下跳了一会儿……知道那顿饭花了多少钱,2万多,是我一年的收入哦。”
刘薇讲这话的时候,一脸的红光。她不愿留在那里继续当“电灯泡”,就一个人先回来了。那天她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套装,化了淡淡的妆,由于兴奋,明媚的额头、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泽。
她真的很美!韩天心里想着。他想自己如果这时候也醉了多好,那样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去想后果,不用为做错事而负责任。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许翠云回来了。
“今天,大概是我见到的你最美丽的时候。”韩天对许翠云说。
“哦,是吗?可是我没有觉得呀。”许翠云心花怒放,不过嘴里仍这样说。
“老头有没有答应给你签单?”韩天问。
“一顿饭都被我们两个吃掉了,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提那件事了。”许翠云说。
深圳艳遇 (49)
两个星期后,姜玲娜回来了,是同香港人一起回来的。那时,林宏彬正抱着“宝宝”坐在诊所前,好多天,他一句话都不说,焦灼不安地坐在那里等着姜玲娜的身影出现。但他想不到等来的竟是这种结果。看着他们手挽手走进巷子,他的心蓦地像沉积千年的冰山。等他们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后,林宏彬已气得七窍生烟。他把“宝宝”往地上一扔,走进房内再也没有出来。
姜玲娜是黄昏的时候出现在林宏彬的面前的,那时巷子里的人开始多起来,一天中只有凌晨和傍晚才是人最密集的时候。灰暗的暮色中,林宏彬看谁的脸都觉得很沉重。
姜玲娜刚出现在诊所门前时,被缩在一旁的“宝宝”看见了,它撒欢地跑过来,姜玲娜一把抱起它,紧紧地搂在怀里,一个劲地亲着它,眼泪不知不觉地涌了上来。林宏彬见到她,不说话,只看了她一眼,眼神是那样的陌生!
“你怎么了?生气了吗?”姜玲娜问。林宏彬冷冷地说:“我为什么要和你生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姜玲娜讪讪说:“那就好了,我不值得你牵挂,是呀,我真的不是你什么人。我只是男人的一个玩具而矣!”过了一会儿,又说,“他送我回来的,以后他可能永远不会来了。他是来拿一些东西的。”说完声音就哽咽了,低头亲了一下“宝宝”,脚步向外面移去。
林宏彬轻唤了一声:“姜玲娜,站住。”那女人没有停下来,还加快了走路的速度。林宏彬追上去,刚出巷口,就碰到了“披头士”。“披头士”的眼睛像一把毒剑,直直地指着他。但他并没有因为这把横在眼前的毒剑而退缩,而是继续紧追着姜玲娜。“披头士”看着这一切,眼睛就差点没有流血。她气得大骂:“老娘养着你,供你吃供你住,你还不满足,在外面抠女。你这负心汉、良心大大的坏,你该死,出门仆街。”
任“披头士”怎么骂,林宏彬仍不理她。他几乎同姜玲娜一起上楼的,进门后,林宏彬就把姜玲娜揽在怀里,姜玲娜用手推开他:“你真不讲良心,为什么就许你做鸭,不许我做鸡?”林宏彬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也是被逼无奈呀,你知道吗?我的心已经死了好几次,现在还活着也就是个有体温的尸体而矣!我是个自负的人,从来不会向命运低头。但一年前,当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仇人跑了之后儿子由于没有钱治病离开了人世的时候。我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我想过很多办法去死,可是每次都侥幸地活了下来。死过之后的人都会大悟大透。我必须活着,活给一些人看,让我恨的人不安,让我爱的人心存希望。在深圳,我就这样患得患失、心灰意冷地活着,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我都挺过来了。直到有一次,我失业了。到处去找朋友帮忙,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在深圳竟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我一个人提着旅行包,在深南大道茫然地走着,也不知自己要去哪里。夜深了,我来到了岗厦的地下人行道里,发现那里睡着一些流浪汉,于是我也在那里蹲了一夜。第二天有了精力我就到处去找工作。后来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为了吃口饭我就跪在上海宾馆的天桥上乞讨,可是没有一个人给我钱。他们都说你这么年轻,做什么都能赚钱养张嘴,就是不给你这种人钱……我又开始对生活失去信心了,之后就躺在岗厦那个地下人行道里不动了。饿了就向别人讨个馒头,困了就睡觉,等待着死亡来临……后来是这个老女人,就是现在的房东,她几天都在那里见到我。不知怎么对我起了恻隐之心,她推了推我,说她是岗厦的房东,那里缺个打扫卫生的,问我去不去?为了能活下去,叫我做什么都行,我就跟着她走了。到了她家,她帮我洗头、洗澡。洗澡的时候,她就用手摸了摸我的那个东西,咽了口口水,后来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当时我很恶心,可是那时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等我身体恢复后,她就让我帮她们家打扫房子。有一次,她的牙齿很痛,我帮她买了几片药,配制了一个方子,让她含着,很快就好了。当她得知我是个牙医时,就说要帮我投资一家诊所,三七分账。私下里,她说条件只要我一个星期陪她睡两次就行了。她老公在外面养了女人,很少和她同房。她才五十岁出头,身体很好……”林宏彬不知不觉就说了一大通话。
姜玲娜听说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