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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2 / 2)

原本死寂的目光持久才亮了一下,重黎扬唇道:“你想得没错,颜渊他已全然恢复,木曜星君是奉他之命前来将你带回昆仑的。若不是他要主持八大仙门的局面,想必早已只身深入魔界。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期待,不只是我不会放你走,你如今已经不是神仙,颜渊却不懂个中原因,定将你我想入非非……更何况,你还有了身孕。”

重黎正是扣到腰间的衣带,朝歌一愣,低头看自己的肚子,重黎起身道:“你是继续跟我犟着,还是听我的话,这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至少……”他挑起她的下颚,眼里闪着恣肆的光彩,“我会善待你肚子里的孩子。”

本以为来到魔界会一无所用,所以才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没想到绝望的人生又照进来一丝光明。虽然没有师父,却得到了两个人的骨血,朝歌伸手抓着重黎的衣袖,终于开口道:“我……听你的。”

重黎旗开得胜一笑,施法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开,弯腰抱起她道:“那么从现在开始,喊我的名字。”

朝歌的侧脸贴着他的右胸口,稍稍仰头:“……朝……阳。”

两个人一高一低的注视着,朝歌正要改口,重黎颔首吻上她的眉心,沉沉道:“对……我是朝阳。”

这片富丽堂皇的宫殿,走进去却是意外的空旷简单,朝歌埋头小憩过后,睁开眼只见一男一女两名侍从前来,互相看过一眼,男的道:“陛下……那、那水曜星君领兵打过来了,陛下还不去阻止吗?”

女的闷头不语,重黎不屑一顾道:“如果连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都对付不了的话,本座也不需要那帮饭桶。”既然转向一边的侍女道,“房间可是准备好了?”

侍女颔首道:“是的,陛下,请随妾身。”

甫一推门进入,便是一阵温暖的水汽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迷迭香,让人心旷神怡。十尺见方的温泉,隔着一道屏风之后,便是轻纱飞舞的床铺,远远望去,那华丽的锦被上无不外乎绣着上古神话——伏羲女娲。

重黎稍一转身,吩咐道:“退下。”

那侍妾便毕恭毕敬的退下,都不曾抬起头过,将大门轻轻合上。

重黎将朝歌放下,她似乎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可以直立,居然差点扑倒,重黎甩出一条尾巴托住她:“小心。”

将她一层一层拨开,不知是因为不适还是寒冷,朝歌一直抱着自己颤抖,若不是重黎的尾巴支撑着她,恐怕早就无力瘫软下来。听得身后亦是宽衣解带的声音,朝歌侧头看一眼烟雾迷蒙的水流,才要转身,重黎已经收了尾巴将她横抱起身,淌入水中。

汉白玉的地基和墙壁,经过池水长期的浸泡,竟是温暖光滑,朝歌左顾右盼之际,重黎已经将她放下,“坐好。”

朝歌抱胸坐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重黎皱眉道:“嫌冷?”

朝歌摇头,重黎反问道:“那为何抱着自己?还不松开。”

朝歌默默放手到膝盖,重黎够一方毛巾,走到她跟前弯腰,池水到他胸口上下,波纹荡漾,而朝歌伸着脚趾也点不到最下面,重黎轻笑:“你若站着,会溺水的。”

一个站在低处,一个坐在高处,这样一来倒算分庭抗礼,勉强直视对方,重黎给她擦拭身子,不厌其烦每一个细节,仿佛重复数百年前的往事一样。

曾经在瀛洲岛时,惯例去河边洗澡,戏耍好一阵等到父亲呼喊了,朝歌才手忙脚乱就要上岸,是重黎给她迅速洗好擦干净,这以后两个人再去地面追追打打。

朝歌正是回想着,眼前的人道一声:“在想什么?”朝歌猛然醒来,不等她回应,毛巾已经擦拭过来,将所有的嫌隙抛之脑后,不闻不顾她的退缩,“怕什么?又不是没被我碰过。”

以前是朝歌不懂事,父亲只偷偷把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灌输给朝阳,却不曾教育过她任何,以致相处了上百年,都没有反应过来被自己的亲生哥哥吃了这么久豆腐。

后来发现朝歌来了天葵,成为大人之后,父亲便再也不允他俩过分亲密,甚至将三个人居住的地方分得远远的,以防万一。

犹记得父亲认真思考过朝阳的另一半,刚开始捉了几只母狐狸,将朝阳打回原形,任它们交配,这样原始的方法也只有那个无聊老爹想得出来,而后朝阳不妥协,当晚变成了九尾,恨不得将半个瀛洲岛都踏平了。那也是朝阳第一回变成九尾,震撼仿佛就在昨天,别说那几只母狐狸,连同四神也差点被它吞了。

而后父亲开始反省,决定出岛去蓬莱,给朝阳寻找未来妻子,但没想到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回忆告一段落,而当下的“鸳鸯浴”也是落下帷幕,不曾有过任何孟浪举动的重黎,很好的保持了千百年前的秉性,但是走出浴池,朝歌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因为他虽然表情上忍耐得极好,下身的反应却无法隐藏,昂扬的尺度让朝歌扶着他肩膀的手抓出五道痕迹。

锦被丝绸,温柔顺滑,朝歌爬向里头盖好,重黎也是从容不迫的坐到她身边,看她全副武装的模样道:“冷?”

朝歌愣着点头,又往里挪一点,好在这差不多有四张床大的范围,怎么着也不会挨到彼此,朝歌稍稍宽心道:“我睡了。”

重黎的中衣半落,露出精壮的胸膛,挨着她侧身躺下,朝歌不自在的又要退缩,一只手拦住她的去路,“怎么这样怕我?你在昆仑也是这样避着颜渊么?”

朝歌回头一瞬,锦被已经一阵风掀起,紧接着便是重黎的怀抱,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以示警告,朝歌惊慌失措一瞬间,重黎已经霸道的从身后进入她,没有任何预兆,像是酝酿好的一场幻境,突然碎裂。

僵在原地,直到那只捂住嘴巴的手抹去她夺眶而出的泪水,重黎道:“听话一点,我会掌控好分寸,不伤着你肚子里的孩子。”

如他所说,尽管跪趴着,他却没有施加任何分量在自己的身上,反倒以真气护着朝歌的小腹。而鱼。水之欢,正循序渐进着,让她深刻感受到被入侵的温度与深度,“若是疼了便告诉我,我尽量温柔。”

朝歌埋在枕头里,沙哑道:“心里……心里、很疼。”

重黎侧身吻来,宽慰道:“不会的……我知道你期待这一天也是很久了,朝歌……”

朝歌欲言又止,任凭泪水打湿枕巾,重黎缓慢而深沉的进出,六条尾巴拥抱着彼此,形成屏障,吻过她的背脊道:“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夫妻,就算不在瀛洲,就算隔了五百年,依旧守着当初的约定。”

——爹,妹妹来葵水了,是不是就可以嫁人了?

——呃……差不多是吧。

——那我娶她可好?

迷醉的风,不知从哪个角落吹来,穿过交错的发线,穿过背项与胸膛间的缝隙,卷走这里浓郁的迷迭香,卷走这里无助的呻吟和痛楚。

这几个月过得意外漫长,偌大的魔宫再走,也就这番模样,直到转身有人喊住自己,朝歌这才停步:“嗯?”

侍女急匆匆道:“陛下回宫了,正在房里等您。”

拖挈着裙摆回到老地方,重黎正是优雅的坐在窗边,看外头生长异常妖冶的曼珠沙华,漫不经心道:“大腹便便还到处乱跑,安胎药可是喝过了?”

侍女道:“夫人已经喝下了,大夫也检查说夫人身体不错,胎位很稳,假以时日,定能顺产。”

朝歌四个月身孕有余,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日后只要不出大事,一切都好。重黎一起身,侍女便自行退下。

朝歌朝着床铺走去,坐下来歇息的重黎亦是转身挑眉跟上,两人并肩坐着,“去过那片花园了?走得这么累,不如等我回来陪你一起。”

朝歌点点头,有些乏力道:“嗯……八重桜,很美。”

重黎侧头见她长发上有几丝花瓣,本是想帮她掸去,但看这样墨色掩映着粉红,着实养眼,便点到为止,轻抚了下她的长发,将她带入胸怀,绵绵道:“朝歌……”

朝歌伸手抵着他,想要坐稳,仰头看着他道:“你不忙吗?上次水曜星君惨败而归,听闻再过两天就会卷土重来。”

重黎轻笑:“那看来是我太仁慈了,念在他曾经是你师兄的份上才没有赶尽杀绝,莫想居然得寸进尺了。但是朝歌只管放心养胎,我保证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除非——”

重黎低头印下温柔一吻,意味深长道:“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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