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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干了坏事的小东西偷偷瞧了一眼正在认(hun)真(you)办(tian)公(wai)的方勺子同学,打算“毁尸灭迹”,偷偷把压扁的球藏起来,哎,那个垃圾桶就不错,小白泽乐了,你看我融入现代生活还不错吧,这些东西干嘛用的我都知道。
它把球压在屁股下又开始它独家秘技—乌龟爬,这种技术在车上的时候就被证明是非常有效的,不引人注意的,它挪着挪着冷不防撞进它主人的眼神里,只见方少辞拿着笔点了点,“哟,够重的呀,球都被你压趴了。”
白泽回应他的是傻笑,如果被腾蛇看到他这谄媚的笑,一定会嘲笑他一百遍的一百遍。
“行了。”看它笑得那么傻那么无辜,方少辞把球板正到圆形,“不要压在上面了,好好玩。”然后又坐回去了。
白泽哼哼唧唧地应了,见方少辞不看那些枯燥的文件而是打开了他的笔记本,于是它的兴趣来了。
这个什么本子听说是那个什么脑的儿子,白泽对它非常感兴趣,它决定去蹭一蹭,说不定它就会用了,然后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玩,嘿嘿嘿,一定很好玩。
那么该怎么过去呢?白泽动起了小脑袋瓜子。有了!
卖萌什么的一定很管用。它开始傻乐,刚刚勺子就说我那是卖萌,那我就卖给你看。
主意一定,小团子屁颠颠跑到方少辞面前,嗷嗷了两嗓子。
“怎么了,饿了吗?”方童鞋立刻关心道。
小白泽见他还盯在本子上看,也不摇头了,继续嗷嗷嗷。
“那是想方便吗?我不是在门口给你放了小盆。”
“嗷嗷嗷。”我在卖萌啊,傻瓜,看着你,看着你,快抱我上去。
方少辞见它小眼睛直往笔记本上瞄,“看它一闪一闪的好玩是吗?来。”方大少爷慈悲为怀,终于把白团子抱了上去。搁在腿上,这次小东西没起什么歪心思,先卖个萌先。
它在方童鞋宽阔的大腿上四脚朝天,仰着看自己的主人,“那啥,求抚摸,求摸肚肚。”
见到自家宠物撒娇的方少辞没辙了,“有人说什么样主人养什么样宠物,你怎么就不像我呢?”
回答他的是四只乱颤的爪爪,“快点快点,看我多努力地在卖萌,快表扬我。”
方大少爷别的事也别想查了,先伺候好自家小宠物吧。用自己三根手指慢慢梳着小白的肚皮,这个平常都特别保护的地方,今天怎么特别开放了?他又疑惑,但是在一下一下的抚摸中,他的心也平和下来。
手指动动,在电脑上打了几个关键字,小白泽正在舒服的享受,突然没了抚摸,它又开始乱颤。
于是方少辞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只手摸着小家伙,另一只手打着字。
而小东西享受了这样,又换了花样,早把自己想干嘛来忘了。它翻了个身,又让方少辞摸头,尤其是脑袋瓜上面那撮毛,真是越摸越舒服啊,它舒服得直哼哼。
而方少辞查来查去,没查出什么东西来,抚摸的手停顿了一下道,“我说你该不会是神兽吧?”
此刻一出,白泽瞬间僵硬了。啊,我的家底曝光了吗?话说你是怎么查到的?就手指在上面点点就行了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科技吗?这也太不科学了。
神兽大人表示它在人间混不下去了,连家底都被抄了还混什么呀?快派个人来接我啊,天上的那些混蛋们。
方少辞见它傻呆呆的,也知道它是听不懂,但还是一把掐在它身体两侧,把它搁到键盘上。“你来看,传说中的十大神兽,第一个像不像你?”
白泽四只爪子都要僵硬了呀,简直想捂脸不看呀,可还是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瞄了一眼,卧槽,这什么东西呀?那么长的脖子是怎么一回事?跟我完全不是一个种类好吗?
只见屏幕最上面的是一只小型的草泥马,脖子伸得老长,一看那长相就很蠢有木有啊,我是多么高贵的神兽啊,那是什么东西,简直是对本神兽大人的侮辱好吗?
咆哮完的神兽大人低了头,“虽然我查资料说我们一族以后长得像羊,可是也不是这种挫货吧吧吧?”
白泽气得简直想挠那草泥马几下子,“你说你想知道就问我好了,查什么查,真是伤害彼此感情,哼。”
方少辞把滚动条往下面翻了翻,它只来得及看到几个,什么尾申鲸、菊花蚕、雅麽蝶,这是神兽吗?这尼玛是神兽吗?我怎么一个都没看过?别欺负我们天上来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勺子找不到资料太无聊了~( ̄▽ ̄~)
☆、14牙痒痒!
白泽怒视着屏幕上的那只生物,气冲冲地恨不得顶进去咬一顿,这时它就被一只大手整个盖住了,“行了,以后我也不查了,你呀,好好陪着我就是。”
白泽还没从刚刚的怒气中缓过神来,听到勺子这话,哎,什么意思呀,你什么意思呀?
方少辞没再理它,把它抱到桌子上,不碍着他的事,他才正式开始工作。
只听他哒哒哒地打着字,一会儿看着屏幕上的曲线图发呆,一会儿眉毛一挑,兴奋起来勾勾画画,白泽打了个哈欠,唔,这人工作起来还是挺帅的嘛。它老实下来,盯着它家的方勺子发呆。
裹着一身白色的睡袍,头发擦得半干,直挺挺翘起两撮,从小白泽的角度直看到他鲜明的脸部轮廓以及那脖子上上下滚动的喉结。哎,慢着,为什么我突然想咬上去,不对呀,那是致命的地方,可是牙直痒痒,想咬是怎么回事?
小白泽看着他的脖子就像看着什么鲜美的食物,它沮丧地意识到,也不是真咬,就轻轻的咬就好了。
他记得自己兽型时是有多凶残,那些洪荒的野兽都丧命在他口中,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咬过野兽了,现在牙也变得小小的,可是那股劲还是没过去。
于是小家伙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是不对的,必须坚决杜绝,防止哪一天突然就想咬人了怎么办?
它为难地在桌子上打滚,滚来滚去也不见那个人理会自己,牙又痒痒,它就把牙放在书桌面上磨,咬了咬,哎,这桌面还真结实,居然一点没咬动,它又使了使劲,还是纹丝不动。
嘿,我还不信这个邪。小家伙把自己两爪子一拍,咬着,我就不信了。
还没等它下嘴,就被一道严厉的目光盯过来。它嘿嘿笑着退到一边去,也不爱惜羽毛了,直接往那儿一坐,屁股下擦擦,把口水擦干净。
方少辞又转了过去,他现在正在计算一样数据,可不能分心,只是随意地一看,也没注意小白在干什么。
保持着稳坐泰山的表情五分钟,警报解除。
它开始下嘴,我左咬咬,我右咬咬,我等口水干了再咬咬。
和桌子奋斗了N久不见效果,方少辞的数据统计告一段落,就看到小白屁股翘得老高,身体呈一个弯曲的弧度,脑袋歪着,一心一意在咬着他的黄花梨木桌子,他立刻把它提起来,看了看,还好,没咬破,不知道小东西牙有没有咬动。方少辞想扳开牙看看,忍住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教育这个小东西。
提着抖了几抖,大声训斥道,“我刚说什么来着,立刻就犯了是吧,必须要处罚。”
他想了想,没想到什么好主意,“要不把你绑在这,让你咬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