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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小郎君,小郎君对着姑娘是硬不起来的,只有在与男子欢好的时候才会有所反应。

陆含之满头黑线,说道:“我知道!我就不能和姑娘交流交流某方面的经验吗?”

这话一出口,陆含之就后悔了,怪他表达的不清楚。

可是已经晚了,琴瑟已经误会了。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人之常情,少爷若是有心仪的,也不是不能考虑。”

陆含之:……

算了,懒得解释,越描越黑。

琴瑟去镇子上请人了,陆含之又去看了看自己的手工香胰。

为了外表好看,他还做了些造型。

有玫瑰花形,有心形,还有祥云形,都是些简单的模具。

很快,采薇姑娘便到了。

一般一个楼里的头牌,都懂些琴棋书画,身上的风尘气也没那么重。

采薇姑娘就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十里八村的秀才弄个雅集,肯定会叫上她。

所以,她跟这镇子上的才俊们倒也相熟,只是从来没听说过这位陆公子。

不过陆公子出手阔绰,一个银锭子丢给了老鸨,采薇姑娘便被打发了过来。

身为头牌,自是有几分清贵的,当然看不起那些只知道砸钱的粗人。

所以她过来的时候,便心里有些不爽。

很快,鸾凤来报,采薇姑娘到了。

陆含之立即起身,准备去见那位漂亮的采薇姑娘。

刚走出二门,陆含之便皱了皱眉,忘了拿他刚脱模的香胰了。于是他又转身回了房间,去拿样品。

推门的瞬间,陆含之便觉得有些不太对,他走的时候并没关门,为什么这会儿门却关上了?

是鸾凤过来收拾房间了?不可能,鸾凤知道他不喜阴暗,房间里白天从不关门。

一想到种种可能性,陆含之便心里一紧,随即推开门,匆匆朝阿蝉的小床上看去。

看到小床上空了之后,陆含之的胸口突突一跳,额角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担忧漫上他的心头,连手心都浸上了薄汗。

此时身后的门却猛然被关上,只见门后一个一身黑衣的高大身影正手持一把重剑,抵在自己脖子上。他的手上托着只有他小臂长的阿蝉,口中发出低沉却力道十足的威吓:“别出声,别动,否则小心你的孩子。”

陆含之忍不住后退一步,手心的薄汗却瞬间冷了下来。看到阿蝉后他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在心里骂娘。这小王八蛋倒是心大!都让人捏着喉咙了,竟还睡得如此香甜。

这个歹徒应该是他出门后进来的,是打算用孩子威胁他吗?

陆含之伸手,说道:“大侠冷静!小儿无罪,要不您换我当人质?”

对方却没空理他,只扔了重剑,扶住身后趴伏在他身上的那个人。陆含之这才发现进来的不止一个人,还有一个身穿囚服的青年。

一看到这青年,陆含之的眉便皱了起来,惊讶道:“大大大……大皇子?”

听到陆含之这么喊,那蒙面的黑衣青年也未感到意外,反而随手扯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桀骜不驯且英俊绝伦的脸,他抬头看了一眼陆含之,声线冷峻的说道:“若敢传出去,你这个庄子也不用要了。”

嗯,生凭第一次,他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让你手贱让你手贱,谁让你写信给四皇子的?

第11章

看到这人的真面目后,陆含之的脊背为之一僵,瞬间捏住了自己的嘴巴,并在嘴巴上做了个缝针的动作。

他他他他真的是躲到了京郊,都没能躲过这个暴君的磨咒。

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刚刚那两句话别人说来是威胁,眼前这男人却是真能做得出来的。

陆含之点头如捣蒜,却见宇文琝胳膊上的阿蝉醒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宇文琝,又感受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大概是觉得不像他亲爹,随即张开小嘴便哭了起来。

陆含之吓得魂儿都快掉了,宇文琝可不是个尊老爱幼的良善之辈。

他是书中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暴君啊!

这孩子一哭,万一激怒了他,那可怎么得了?

还没等陆含之的魂儿掉到地上,阿蝉这个了不起的崽又干了一件大事。

他的小福字红肚兜下,软绵绵的小豆丁大概是因为受到了惊吓,猛然窜出了一股清泉。

而这股清泉仿佛长了眼睛,直冲向了宇文琝的面颊。

这一情况来得实在措手不及,刚刚摘下面罩的宇文琝直接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尿了一脸。

这个时候陆含之应该害怕的,真的应该害怕的。

可是对不起。

他看到这滑稽的一幕后忍不住,还是忍不住,实在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从对面传来,宇文琝闭着嘴,任由那股清泉滑过自己的俊脸,滴落到身上。

直到阿蝉解决完了,停止了哭声,他才咬牙切齿的说道:“还、不、把、他、拿、走!”

陆含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一步上前抱过阿蝉,随手用自己的袖子在宇文琝的脸上擦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王爷驾到,草民失态了!您勿怪,勿怪啊!”

心里却要笑翻天了,这个宇文琝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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