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先穿着的白大褂因为被雨水打湿,换成了黑色的笔挺西装。伊萨克斯金黄的头发在黑色西装的映衬下奇异的耀眼,彷佛雨天里不该出现的太阳。
直隶属下帮他打伞遮雨,雨伞上的安布雷拉标志成了森达觉得最刺眼的东西。
不动声色却惯性的抿唇,伊萨克斯对森达的情绪剖析到了几乎是了如指掌的地步。
“我们是谈一谈!”伊萨克斯在福特贵宾车前喊着:“森达·德利,马修·迪森,菲尔·莎隆,你们是安布雷拉雇佣兵里最优秀的精英!能够在这场变故里活下来,你们都是英雄!回到安布雷拉吧,我将会给你们全新的力量!你们值得更好的!”
“你想让我们变成穿着内裤到处飞的超人吗伙计?你别逗了,我们一点儿也不喜欢扮演那个角色!我们可不打算去好莱坞抢那些大牌儿明星们的饭碗儿!我们不需要什么狗屁全新的力量。你真是太可笑了。”
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森达转身往回走,全然不介意他的背后暴露在伊萨克斯的目光之下。
他根本不屑。
伊萨克斯也算是有点心理建设了,他一点儿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地与森达一般的转过身子,“我想你们应该考虑一下。不过,我想你们最好在我们找到爱丽丝以前做好决定,否则,安布雷拉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干掉你们。”
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伊萨克斯坐进贵宾车,菲尔转身指着贵宾车驶离的方向,努力的想要透过骤然变大的雨帘看清森达脸上的表情:“森达队长!我们绝对不可以相信他!他绝对不是真的想要帮助我们!看看他说话的口气,简直就像是在看待一只狗!”
“不,菲尔,你错了,”侧身站定,森达伸出食指定定地指着菲尔,“那才是真正的伊萨克斯。我们参与到蜂巢任务中,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这是安布雷拉的巨大失误,世界恢复正常的那一天,安布雷拉一定会因为我们而倒大霉。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他们找到并控制了爱丽丝,我们活着已经没有必要了。”
“可是……”
“可是,他到底想要我们干什么?”菲尔喃喃的问着。
森达恍然记起已经死去的马特,他彷佛失神一般的站在雨幕之下,动也不动。
“他想要我们干什么?我们能干什么?当然是成为安布雷拉的生化武器,为他们完善Tyrant提供绝佳的资料。不过,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我和爱丽丝一样,让身体细胞和Tyrant和平相处的啊啊……”
马修沉默的看着森达迷茫惘然的样子,他知道森达的情况,却无法亲身体会森达的心情。
成为一个不是怪物的怪物,谁能好过?谁也不。
雨似乎没有那么快停下来,并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马修忽然扔掉手中的转轮机关枪,狠狠地揉搓起他的躯体。
积存许久的黑色汗渍被狠狠地从身体表层肌肤搜刮出来,然后被雨水冲洗干净。
随随便便的将自己囫囵地洗过一边,马修走到森达的面前,用力地吻上他的脖颈,含含糊糊的说:“我要跟你做。”
“……!”回过神来的森达慢慢消化掉马修说的话,脑袋嗡嗡作响。
男人对性有着强烈的渴望。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电影世界的两年时光里,森达的小兄弟只与他的左右手有过亲密接触。
禁欲的日子一旦结束,积压已久的渴望就立刻爆发出来。
将马修压到在装甲越野车冰冷的车厢上,森达粗暴地咬住他胸前的红艳,丝毫不在意有观众在观看他与马修的限制级大片。
将手叹进马修的裤子里,森达在触摸到对方的滚烫时,撕咬得更加有力。
“你有感觉了。真快。”
吻得气喘吁吁却依然清醒,马修不甘示弱的脱着森达的裤子,不怎么熟悉的动作可以看出他曾经是如何的禁欲冷情自持,视那些对他表露着露骨的爱意的男女士兵如无物。
森达按住马修想要脱掉他的四角内裤的手,低低的笑了起来。
悦耳好听的笑声里有让人面红耳赤的Se情。
“你想让人看见我的身体?嘿,亲爱的,你是不是忘记了菲尔?”
裤子被退到膝盖处的马修凝神看了森达好一会儿,才动作轻柔的摸索着手下炙热的物体,移开目光。
他知道菲尔在看,但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只不过,这一切的算计,在看见菲尔的表情与动作时,顷刻消失。
脸红得像是猴子屁股的菲尔的手覆盖在他的裆部前,从没有掩盖住的周边弧度以及线条可以看出,被覆盖的那个地方已经撑起了一顶小帐篷。
菲尔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呵出的热气儿在突然来袭的冷空气里清晰可见,就像是冬日里的炊烟。
他那双充血的眼睛中布满了赤Luo裸的Yu望。
这样的眼神所有的男人都不陌生。
菲尔·莎隆。闻名这个雇佣兵队伍的优秀一等兵,居然在看着别人调情的时候,硬了。
这他妈的……还真是禁欲惹的祸啊……
勾起嘴角笑了笑,森达咬了一口马修敏感的耳垂,“用手。快点。”
本想就此打住的马修半推半就的依言照做。
他感受着在他手中逐渐壮大的家伙,他感受着他的热情被布满厚茧的大手包裹……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的粗重的喘息在惨无人烟的土地上空回响。
情不自禁迈出他的左脚,菲尔觉得他的喉咙干涩得吓人。
他想要喝上一大杯冷水,好让他胸中叫嚣的奇异野兽冷静下来。
“森,森达队长……”
含笑的双眼从菲尔鼓起的裤裆前一扫而过,森达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狠狠地搓了几把那类似蘑菇头的地方,马修忽然急促起来的喘息愈加蛊惑人心。
“森达队长……”菲尔又一次发出了无意识的喃喃。
恶意的不去理会菲尔的叫声,森达知道陌生的环境以及陌生的目光会让人变得更加敏感。于是他离开马修的唇,低笑着问马修,“亲爱的,你觉得你大概还能坚持几分钟?”
像是进入状态的马修哼唧几声,最后发出一声“不知道”,就又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他黝黑的肌肤热得烫手。
森达时而轻慢时而重快的揉搓着作为马修浑身上下作为热情的地方,又过了几分钟,它终于在他的手中释放所有的精华。
“嘿,宝贝儿,你可真快。”作为结束句的附带肢体动作,森达极为暧昧的吮吸掉指腹上的粘稠液体,笑得意味深长。
面无表情但实质有些紧张,马修的情绪影响极大,以至于他不小心加大力气握疼了森达的小兄弟——软下来了。
捂着裤裆半跪在地板上哀嚎,森达哀怨的看着马修,大有“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的意思。
板着一张脸,马修在菲尔的注视下,极为严肃的将森达从地上拉了起来,“非常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是故意的。”
“……你别这么公式化。”森达几乎想把捂着的地方从裤裆改变到额头,他对他的爱人万分无奈。
憋得一身难受的菲尔不想看见两人这么亲密的表现,于是假笑着指着公路右边十几米处自然形成的湖泊,建议道:“不如我们去那边洗洗。现在在下雨,那里面应该有水。在那里面泡个澡,应该很不错。”
“额,”森达耸耸肩,迟疑的说了一句:“我想,我们都会感冒,明天,嗯。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