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起来，把脚边带着油花的血液隔离在自己的鞋外面。
见着程飞一条腿似乎没下刀的空位了，她将刀收起来，伸手指向九渊的方向：“你想杀他我不管，但你敢打我的主意，我就有义务让你明白一些人生中的道理——”
林缘停顿了一下：“——有些铁板，是不能踢的，踢了就得死。”
“当然了，这个道理你得来世再实践了……如果你还有来世的话。”
程雄的意识无比清醒，但是他早已哭不出来了，长时间的折磨使得他对痛苦的感受都有些麻木了起来。
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林缘的话，口中不停的求饶停顿了一下，而后说出了“对不起，我错了”之类道歉的话。
他不见得真的知错，但他知道若是不道歉，林缘下手或许会更狠。
现在别说给林缘道歉，只要能给他个好死，就算让他跪下吃排泄物他都毫不犹豫。
九渊简直莫名其妙，他安安静静的蹲在一旁，连句话都没说，怎么就突然躺枪了？
什么叫做想杀他就不管？
惹麻烦的难道不是林缘这张脸吗？不是她的话，谁会说要杀他？
林缘踩着程雄肚子的脚一直没有放开，她稍稍一用力，踩着程雄的肚子换了一边，一刀扎进了程雄的另一条腿上。
直到将程雄的两条腿都扎成了筛子，林缘方才意犹未尽的停手。
她松开脚，程雄却没有任何闪避的动作，似乎所有的感官早已被剧烈的疼痛所占据，消耗了他所有的体力，已经没有移动的力气了。
林缘的脸上带着一丝沉吟，她的视线在程雄的两条手臂与肚子上游移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一刀扎进了程雄的胳膊上。
四肢上没什么致命的地方，还能让他多活一会儿，若是扎肚子的话，不小心扎到什么重要器官的话，这死胖子很快就能死掉。
就算扎不到重要器官，扎破了肠子那味道也是挺后劲的……
等到程雄四肢上扎满了窟窿，林缘才终于停下手。
她之前那两颗天阶丹药还是很强的，直到现在程雄还没死掉，甚至一直保持着清醒承受完了这样的酷刑。
算了，让他自生自灭去吧，反正这死胖子也没多久好活了。
在不动用生死法则的情况下，失血这么多还能活下来，除非这死胖子突然领悟输血技能，并且还能迅速找到血型相符的血袋。
将手中的窄刀轻轻一甩，甩掉上面的鲜血，半透明的蓝色水晶窄刀又变回了艺术品一般，看上去无比美好。
若是平时看到这把刀，绝对没有人会相信它会是一件凶器。
向着之前那个高瘦男子勾了勾手指，将旁观了整场酷刑折磨而脸色苍白的家伙召过来，林缘问道：“你知道程家的宝库在哪里吗？”
高瘦男子立刻开始点头，他的眼神无比惊恐，似乎怕自己点头稍微慢一点就会落得跟程雄一个下场。
“知道就好，带路吧。”林缘说着便撇下了一把铁链，只牵着高瘦男子一人的铁链往程府里带，似乎有要放程家这些人自生自灭的意思。
九渊与韩绝见林缘走，他们也跟在林缘后边，没人去管程家其他人的死活。
高瘦男子一见林缘放了手，顿时连死的心都有了，若是他刚刚摇头，现在被放的是不是就有他一个了？
但是再怎么后悔他也不敢跟林缘说，他敢保证自己只要说他其实不知道宝库在什么地方，林缘就能立刻杀掉他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