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关系为何你刚刚要哭?我知你之前说的都是气话,什么再选贤后?没了你我还有什么乐趣?别人再好也不是你,我心里的皇后人选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叶蓝依,除了你别人再也我也不会多看一眼,不能生又怎样?反正先皇子嗣众多,还怕江山日后没人继承?反正我不管,你若是要走,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没声?难道是太过感动?
“怎么没话说了?被为夫的话感动了?”慕容宣齐得意地咧开大嘴,“就说吧,像为夫这样的好夫君,到哪还能找到?”
还是没声?慕容宣齐有些心里没底,这皇后有时性子就是阴晴不定的,不说话时往往都是在想着怎么折磨他,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个冷颤,偷偷回头去看……
“叶蓝依……”蓦然起身,大喊一声,慕容宣齐鼻子差点气歪了,手里拿着被用利刃割下的衣角,哭笑不得,而他那位让他又爱又恨的皇后,早就跑得没了踪影。
天哪!这可是城外的荒郊,难道就不怕他遇到猛兽?好吧!承认在京城的四周那些东西很少见,但是一两个拦路打劫的毛贼或许还是有的。
又不得不承认,那些小小的毛贼在英武的德佑帝面前渺小的如蚂蚁一般,但是……可但是……但可是……英武神勇的德佑帝,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就有一个弱点啊……
德佑帝会迷路……
所以,当慕容宣齐绕了众多弯路,走了几个时辰,回到‘品翠楼’时,不光是小禄子,就是那位风流绝代的曦王千岁也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若是他再不回来,恐怕京城的守备军都要被调动起来寻找逛青楼失踪的英明皇帝了。
慕容宣齐回到‘品翠楼’的第一件事,不是斥责曦王的恶作剧,而害得皇后误会,而是第一句便问了叶蓝依的下落。
当于妈妈含着笑,暧昧地说蓝叶公子已随公孙大人回了衙门时,他总算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人总算没负气躲得无影无踪,他还是有机会的。
第二件事,当然就是要让某人付出代价了。
“过来……”把人都赶了出去,关好门并上了栓,慕容宣齐冲着曦王慕容康勾勾手指,慕容康脊背嗖嗖冒着凉风,心知不妙,又不敢不过去,只是抖着双腿一步一步蹭着。
“皇……皇兄……”见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慕容宣齐嘴角上弯,坏笑着把手在他的脸蛋上轻轻拍打。
“皇兄……”这次慕容康险些哭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兄,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娘生的,可是我们是如假包换的兄弟……”
“哦?”慕容宣齐不觉得自己亏待过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小到大,也没因他是侧妃所生而小看过他,怎么今日就和自己念起兄弟经了?
“即是兄弟就是一辈子的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慕容宣齐有些不耐烦,素闻曦王风流,流连花丛,他本不想管,怎么就越来越不成体统了,连话也说的不清不楚起来。
“臣弟想说的是……”慕容康把心一横,眼一闭索性大胆都说了,“你我是兄弟,不可做出那种乱一伦之事。”
‘啪’一记响指重重地敲在慕容康的头顶,一个大包可见地拱起,慕容宣齐冷咧地瞅着这个自作多情的弟弟。
“回府反省,罚抄一月道德经。”说完,一拂袍袖,潇洒转身……留下欲哭无泪的慕容康。
------题外话------
虐虐更健康~不过亲们放心,虐的绝对不是女主~
不知亲们觉得给那位英勇神武的德佑帝几天一小虐如何?~o(∩_∩)o~
让男主吃醋神马的最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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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 【024】 不纯洁的幻想
回到衙门时,天还未明,安顿好两个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给了些银子,把‘品翠楼’送人回来的小厮打发走,叶蓝依本想带百乔回客栈休息,但又怕慕容宣齐追来烦,便让师爷找了间房与百乔住下。
师爷名叫宫不复,留着两撇小黑胡,白白净净的一张面皮,模样还算俊秀,只是让人瞧不出年岁,人看着精明历练,办事很麻利。已知皇上命公孙雨找叶蓝依来府衙做捕快的事,虽然有些疑惑这看着漂漂亮亮书生似的少年能有什么本事,不过一想到她能擒拿住采花贼,应当是深藏不露吧!于是殷勤地找了间上房让主仆二人住了进去。
叶蓝依对房间的要求并不高,想当年闯荡江湖时,别说是住破庙,睡草铺,就是荒郊野外也是常住得的,何况还是这有床有被的‘上房’。
百乔则不同,虽是名宫女,但出身也算大富,在皇后身边三年,除了每日侍候皇后之外,比起一般小户人家的小姐来,还要娇贵许多。若不是皇上一心只爱皇后,不娶偏妃,以她的出身,就是混个贵人都是可能的。
所以一进这屋,打鼻子一股腐朽的灰味就呛得她连退几步,撞进叶蓝依的怀里。
“怎么了?”叶蓝依只当屋内有埋伏,立时警惕地将手按在腰间缠着的软鞭上。
“公子,这房间也太脏了。”百乔捂着鼻子,狠狠白了一旁提灯的宫不复,很怀疑他是因为半夜被搅了好梦而想要报复。
宫不复委屈地喃喃着,一紧张就不停地用食指去摸他鼻子下面那两道小黑胡,“这……衙门里你也是知道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房间脏点也是难免的,不复马上让人来收拾。”
说完一声吆喝,便跑来五六个值夜的衙役来,看着叶蓝依和百乔腼腆地嘿嘿笑着。
叶蓝依要求不高,闪到一边,把门让出来,几个男人进了屋,宫不复把灯放在桌上,指挥着人收拾房间,果然和给人的印象一样,他指挥的是一个有条不絮,只是那些男人,平时让他们耀武扬威地吓吓小贼,管管百姓还行,收拾起房间,那真是手忙脚乱,本来就灰尘遍布的房间,这回更是乌烟瘴气,把百乔呛得咳咳不止,就是叶蓝依也捂着鼻子皱起眉头来。
“好了……咳咳……你们……你们不要添乱,我……我自己来!”百乔边说边咳,最后干脆把人都撵了出去。
宫不复不好意思地笑着,“是脏了些,平日也没人到衙门来做客,这房间已经三年没住过人了。”
“三年没住过人?”百乔拿了一方手帕递给叶蓝依掩鼻,自己用另一方手帕系在脸上,堵在鼻子前,声音闷闷地问:“三年没住人,里面的被褥还能睡?”
“这个请放心,不复已叫人送来新的被褥,绝对干净。”
也是没法,百乔便挽起袖子,拿出抹布,沾了水开始擦灰,先擦出一张椅子给叶蓝依坐了,再开始抹桌子,把床上积了灰的被褥都不客气地扔到外面的地上,宫不复马上命人都拾起收拾好,免得损坏了。
比起那些男人来,百乔还是麻利得多,很快屋内便焕然一新,连地面也干净的不见一丝灰来,看得宫不复不停地赞叹,虽然他的赞叹之中能有多少诚意很值得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