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为什么?”
“还用问吗?我男朋友会不高兴!”
“怕我抢走你?”
“不是!”
“那为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
“嗯!”白金使劲点头。
花梦瞟眼冷笑,“听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吗?我和小猛都不允许对方有你这样的朋友!请把门打开,我不想再跟你谈下去,而且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行吗,十佳青年?”
“呵呵。”白金苦笑,倒了两杯酒递一杯给花梦,“那好吧,干过这一杯,算是好说好散!”
花梦微觉不爽,但是白金已经仰头喝干了酒并且打开了门,也许是真的吧?花梦抬起酒来稍稍抿了一口就走,没走两步就倒了,酒里有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完全昏迷前找到那颗绿中透红的满珠。
此时的白金快要疯了,天使就在自己怀里,梦寐以求的幸福唾手可得,他却不知该从哪儿做起?天仙般的您。阅读的小说下载于~ωwω_∪mDtх_còМ玉体仰卧在床,看一眼都会迷死人,亲一下令人****,得到她会怎样?
白金颤抖着手探进花梦的胸衣,“砰”地一声,不是他脑子里眩晕带出来的幻听,而是落地窗的玻璃被打破,确切地说,是一个人从外面撞了进来。
白金吓得又叫又跑,却把闻声而来的花母撞个四仰八叉。
花母揉着摔疼的地方还没骂出口来,听白金说一个会妖术的人要奸污花花,吓得她连滚带爬地朝卧室奔去。
且说刀子见了衣衫不整的花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忙找东西去盖,正要施唤醒术,脑后却吃了一下。原来是花母见刀子趴在床边朝女儿伸出一只手,气得她抄起一个花瓶就砸。
刀子疼得大叫,这一声把花母吓得也大叫,两人都见鬼了似的,一个是畏惧对方的身份,一个是害怕对方的妖术。
总这么怕下去也不是回事,刀子抱起花梦跃出窗去,花母惊声呼救却追寻无踪。
夜色里,小猛终于等来了弟弟。两人将花梦安置在沙发上,刀子忙施唤醒术,花梦睁开眼来,见到小猛就哭,小猛一面劝慰一面自责,突然发现刀子蜷在地上也抽泣声声,“我错了,我有罪……”
“你怎么了?”小猛莫名其妙,花梦也停止了哭泣。
刀子蜷缩道:“按门中禁规,窥见主母羞体当挖去双目,擅触主母躯体当处死,我……我两样都犯了……该死!”
小猛一时无奈一时心疼,花梦哭笑不得,两人好不容易将这家伙哄得愿意去睡觉,哪知他在卧室门边回过头来,“对了哥哥,你不是不许我隐瞒身体上的不适吗?所以我得跟你讲一声,我头上挨了一下,就这事,你们聊吧,我睡去!”
“什么?”两人按上去一看,刀子的后脑上开了大口子!这家伙居然不当回事?
两人架起刀子匆匆去了救治所……
自从受骗,花梦不再回家,一直住在救治所她自己的休息室里。爷爷也很生气,不准儿媳来看孙女,电话询问也不行,儿媳太浑帐,老头不允许再有意外发生。
这天,小猛带刀子来救治所拆伤口上的线。完事后,花梦将兄弟俩领进楼后的小花园,刀子对院墙边的秋千情有独钟,小猛示意弟弟过去玩,刀子犹豫一阵就去了。
花梦远望着秋千上的刀子,不由想起了铃儿,想起了木屋定婚,想起拜婚月神、想起那场撕人心肺的诀别……
“真象一场梦啊,梦还有醒的时候……”花梦含泪轻叹。
小猛心酸不语,拉起花梦出了花园,把这地方让给弟弟一个人吧,让他在秋千上尽情回忆,关于爱情,弟弟只剩了回忆啊……
回忆犹如细品老酒,烈味辣口,倒出甘甜;香气扑鼻,却苦在心头。
捧着这般陈年苦酿,真可让人一醉方休!
刀子的确醉了,当空艳阳成了那晚的月亮,满目蔷薇变成木屋前的桂花香,垂杨是素白轻纱在飞,微风仿若伊人轻抚,却为何催人下泪?
哪有无味的泪水?我的就是。
所有苦涩已被我沉淀在心,眼泪带不走我的悲愁,是因为它载不起我的思念。
思念是我心上的盘石、灵魂的枷锁,除了她,谁也搬不动、解不了!我愿如此负重前行,赎罪般将心魂刺得鲜血淋淋,绝不让伤口结疤,这伤要永远佩戴在身,它是情魔的象征、爱过,并且不会再爱的死证!
秋千上的刀子晃晃悠悠,完全沉溺于内心的悲情,以至耳边传来的喝令都让他以为是很远处的声音。
“你个浑小子,给我下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屈愤
死神的声音也不过如此,刀子只差要跪,他从心里畏惧花姐的妈妈,尤其上次当着她的面未经解说就掠走了花姐,这事是有些说不过去。
刀子怕得有道理,花母一来就给了他一耳光,“你们把花花怎么了?”
“没……没怎么呀!”刀子捂着脸颊十分委屈,“花姐是哥哥未来的妻子,也就是我以后的主母,哪里会怎么……没怎么……”
“少啰嗦!”花母一面推搡一面叫骂,“你们兄弟下流无耻,联合起来轮番欺辱我女儿,还敢说没怎么?你给我老实点,那天都对花花做了什么!”
“什么做了什么?”刀子大骇,“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我哥哥立身正道,我也一心从主不曾作恶,哪有无耻欺辱一说?即便那日越规行事也是情非得已,我有主命在身,死也不能让花姐有一丝差损,夫人不加体察就来问罪,真是……真是……”
“扯淡!”花母揪着刀子的耳朵扯到墙角下,放开来又顺势抽一嘴巴,“别以为会点妖术我就怕你了,我那天亲眼见你耍流氓,后来还劫走了花花,敢说你没奸污她?”
“你胡说!”刀子一语未了急忙改口,“夫人为何滥加罪名?刀子从未作过这等恶事,何况是对未来主母?我虽卑贱也不该受这奇耻大辱!夫人责打,若是怪我窥见主母羞体,那也罢了,只是不该毁我名声!护奴虽贱,名誉不贱,还请夫人慎言的好!”
“慎你妈的头!”花母大放手脚,又抓又踢。
刀子格挡开来,气得浑身发抖,“这是乱罪责打,我死也不领!倒要请教夫人,为何助恶逞凶,欲夺我主母清白?此事令我哥哥悲愤,身为人奴,我有权代主质问!”
“你个浑蛋!”花母又抓又扯,指天划地地叫骂:“真是贼喊捉贼,刚才还作贼心虚,现在赖不掉了,反咬我一口!花花被你毁了,我今天死也不放过你!”
刀子气得浑身乱战,见她还要来打,又不好出手相阻,只得提气飞身,跃上墙头。
花母不料刀子会如此躲避,因此收身不住,脚下又被浇园的管道一绊,头就撞在了墙上,额上顿时鲜血如注,人也晕沉着挣扎不起。
刀子吓得面无人色,跃下墙来想施疗治。
花母见刀子伸过手来,以为这小子要趁机行凶,吓得她叽声呼救。
刀子顿时一动不动,见她一脸血迹形同罗刹,听她鬼哭狼嚎如临末日,心内十分惶惑她怎地这般恐慌?见她满地摸爬着似在逃命,也不由又爬又跪道:“求你别叫了,我这就为你疗治!”
花母见刀子再次伸出手来,心想这下完了,逃命要紧,爬到墙边却摸到一把花锄,好比得到一根降妖的权杖,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来就胡挥乱砍。
刀子无奈得很,见她累得气喘吁吁,只得挥手夺了花锄。
花母一怔之下,撒腿就跑。刀子愣了一下,开始追。
自以为在逃命的人边跑边叫,一心想施疗治的人在后头边追边喊。这番角逐惊动了花园的看门人、巡逻的警卫、楼上的医生、病房里的护士,顷刻就围来一大群人,小猛和花梦也闻声而至。
花母扑到女儿身上大哭,“快叫他住手!杀人了!杀人了呀……”
铁证如山的宣告!被害者血流满面!
花梦惊疑万分,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