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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数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在启德机场。我和雪儿在俞斌和他手下的左右
掩护下驱车来到‘海市蜃楼’而从离开飞机场的那一刻,家二少就彻底的消失在
我面前。
想‘坦白’也需要‘组织’的配合,可这林家二少倒好,完全实行‘放羊吃草
’,正主已经一个礼拜不朝面,也没有往常的痴恋纠缠,有的也只是和俞斌和他
手下的兄弟,都是林少翔手下忠心不二的兄弟。
“大??不不不??小??”
“什么大大小小的?说话都不会说了”俞斌怒斥着身边一个虎头虎脑的兄弟
“不是,我??我不知道是该喊大嫂还是小嫂吗”他被俞斌打了一拳,觉得有
些委屈。
“叫我无心。嗯,林家二少呢?”已经10天了,却仍无他们的消息。已经4 个
月了,看着肚子一天天的开始增大,我希望把事情解释清楚,我也希望宝宝的父
亲能够在身边和他们说说话;而且,最近头疼和头晕得次数不断增加,我有一种
不祥的预感??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杰少、翔少总是忙忙碌碌的”
“对呀,对呀。杰少最近又告败英国一位前议员贪污案,震惊英国议会。好厉
害!”
“插什么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又是一拳,现在我有些明白他那‘虎
头虎脑’都是被打出来的。
报纸我天天看,林少杰、林少翔一个法律界和政坛的宠儿,另一个经济版和科
学版的新秀,从来不喜欢出风头的两人最近的照片总是整版整版的往上挂;也接
连不断的出席各大晚宴,而身边的佳丽不断、美女如云,然而,报纸杂志上的他
们从来都是严肃犀利,往日的款款柔情早已消逝在那一双迷倒重卿的轻佻俊眸,
留下的是只有一片冷眼旁观的阴沉冷漠。
同时在这里,所有的电话、电脑以及连接外界的通讯设备全部都被终止,我现
在的处境就是两个字‘软禁’。我无法联系到无耐他们,甚至是雪儿我们都无法
单独在一起说说话,每三天固定时间她会和几名著名妇产科医生为我做定期检查,
如数汇报给林家二少。
我知道有些事情必须马上谈清楚。
****************感觉一道炙热的深情慢慢得灼烧着我的肌肤,我努力睁开眼
恹恹欲乏的双眼。借助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的看着我身边的人影。我并未惊慌,
熟悉的怀抱和熟悉的尼古丁味道让我知道他是林少翔,只是着尼古丁的味道比以
前强上数倍。
“医生并没有告诉我你的睡眠不好”他的口气中有一丝怒气。
“我??还好。”看着他明显消瘦的面孔,讶异的有一丝突愣让我没有考虑的
推开他,想更加看清那思念的棱角,他冷淡的口气却让我的手愣在半空
“放心,我知道你有洁癖。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强奸一个‘大肚婆’,而且我对
你已经没兴趣。用不着对我摆出‘贞节烈妇’的晚娘面孔,只要你把孩子生下来,
我和杰永远都不会去打扰你。到时你和无欲他们滚出我们的视线。记住!是我们
不要你的,我们宁愿要你眼中的‘杂种’也不会选你这个毒妇。不过我希望他们
不会介意一个和自己亲哥哥乱伦的‘破鞋’??”我根本插不上嘴,而他愈来愈
恶毒的言语,尤其是最后两个字让我伤心地说不出话。脑子一蒙我反手给了他一
巴掌,震耳欲聋的响声在我们窒息的空间中爆发。
三年前法国街头那蛮横无理的林少翔回来了??当我以为他反手打回的时候,
他却慢慢悠悠的再次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怎么?我说错了吗?对!我是说错了,以无欲无耐两个傻子对你的执著应该
不会在乎我们兄弟扔下的‘破鞋’,不过,我希望他们可以聪明的看清楚你的和
狠心恶毒,‘虎毒不食子’为什么你连他们都不放过?连亲生骨肉都不在乎的?
你是个心如毒蝎的女人,我恨你!我恨你!??”
“你知道原因,我们是兄妹啊!”就算没有J 和狈这些人的存在,以当时的情
势,是人都会选择这条路。
“那不是借口!你从一开始就瞒着我们,你根本没有打算告诉我们”我目瞪口
呆的立在那里,他??他在乎的是??‘爱情’,他们在乎的是我一直没有出口
的那三个字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我们天长地久,所以你隐瞒他们的存在。你闭嘴!你
以为我还会在相信你吗?
是兄妹又怎么样,只要你点头,谁都不能阻拦我们在一起;只要你愿意,我和
杰会为你挡风遮雨;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抛下所有一切带你离开这里??只要
你愿意,我们什么都不在乎!只有你,只有你,我们唯一在乎的只有你,可是你
呢?甚至没有一丝犹豫、一点怜惜,连他们你都不在乎??为什么?为什么?为
什么你会这么狠毒?(他们最终最在乎的就是我的爱。我欲开口)
闭嘴,我不想再听你的狡辩。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你的借口!借口!借口!你从
来都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从来都没有想过爱我们,从来都没有。而我们呢,把
你当作公主一样高高在上的贡着,放在手里怕你碎了,含在嘴里怕你融了;怕你
生气,默默忍受的做着‘地下情夫’;怕你伤心,甚至接受情敌??可是无论我
和杰怎样努力,都只是换的你的冷淡无情,甚至连一句虚情假意的‘我爱你’,
你都舍不得。(他一拳砸向梳妆台上的镜子,因为从那里可以看见我)
无心!无心!这个名字起的可真贴切。你根本没有心、没有肺的冷血动物。‘
相守到老’、‘生生世世’,一切都是一场空,一场梦,??哈哈哈“几滴鲜血
慢慢从镜面上留下,最后悲烈跪倒在地笑着,眼泪在月光下是那样的晶莹透彻
“自由,自由,自由,自由现在我给你自由,是杂种、是恶魔,我们父子以后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从此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再也支持不住的做在了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想起肚子的宝宝,木呐的想从地上爬起来,突然,天旋地转让我倒回在地上,
‘啪嗒啪嗒’一滴滴的液体滴落在我眼前,我轻拭、抬手一看,是??血。我恍
惚的侧头一看,支离破碎的镜中映现出我狼狈不堪的容颜,深红的鼻血没有停止
的趋势,一个劲的往下流。我有丝紧张,‘宝宝不能出事!’,这是我脑中唯一
的六个子。我刚想出口喊人,忽然一股气流倒转,喉咙一甜,一股鲜血从我口中
喷了出去,顿时身体一重,不自觉地往后倒下。
我不敢闭眼,害怕一闭上永远都再睁不开了。唯一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胸中
的郁闷慢慢消失,等待脑顶激烈的捶击感慢慢消失。
仰望着天棚,‘达芙妮’完全模糊不清,脑中一片混乱,这几天的反常已经让
我知道‘间隔催眠’已经开始工作了,只可惜我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见过‘钥匙’。
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不行!我要为林家留下宝宝。
还有,还有,林少翔说得对,我什么都没有为他们做过,哪怕只是简短的三个
字——我爱你。只是眼睁睁的接受他们为爱所赋予的一切,真的一点爱情的成分
都没有吗?连我自己都骗不过去。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他们不会再相信我,甚至连机会都不给我。
不行!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就这样带着遗憾而死。我要把证据摆在他们的面前,
我要把误会解释清楚,否则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我挣扎的爬起来,摸索着拿起梳妆台的化妆棉,大约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