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凛然+ 深沉老练,而另一个就是放荡不羁+ 幽默诙谐。不过两个人也有相同
的时候,时而骄傲轻狂、时而成熟稳重,而办公的时候都是冷血的理智。(不要
觉得矛盾,只因为在不同的时候表现不同的样子,这就叫两性人)
回到家里,桌子上已经是四菜一汤了。还是无耐了解我,全是温性的菜色。因
为我的胃肠不是很好,凉性或是躁性的事物他不会让我动一口。曾经去看过老中
医,(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而是无耐他们不相信我告诉他们的自诊结果)诊
断后和我自己得出的答案一样,小时候误食了什么东西伤到内部的消化系统,所
以身子骨的营养跟不上来,发育迟缓。大病之前,自己跟猪一样,大病之后,又
像竹竿子一样。胖子和瘦子都当过,该知足了!
无欲开门看见我,大吃一惊!
“你没有和林少杰去台湾?”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尽量不想去想这件事情,
‘内疚’和‘担心’都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情绪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保镖,干吗24小时跟着他跑”
“可是你不去,那他身边岂不是没人了?”无欲的没有看着我,好像是在自言
自语。
“那个花花公子呢?”我指得是他弟弟
“他前天就去了日本啦,你不知道?”拜托,我又不是‘三八’(学校新闻社)
会社里的社员,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他一个人也没带?”应该不会吧,他应该知道轻重的,最起码以
前他都会让他弟弟随行,也知道该怎样保护自己。
“我听那个跟屁虫说的”一脸厌恶的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会为了他这脸上的
表情掬一把同情的泪,可是看得我真想海扁他一顿。但是我有什么资格呢,自己
明知道那种感觉,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也勉强不来。
“对她好一点,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家”无耐看出了我的心思,替我说到。我投
过去一个感谢目光。
“噢!不过明天她会过去,别担心了”无欲的话刚让我松一口气,但是后几个
字又让我不禁有气
“我才没有担心呢,又不是我的命”不过他们谁都没说话,只是默默的低头吃
着饭
“死无欲,那虾是我的,你也敢抢,啊!拿命来”一场食物争夺战和保卫战又
在重复上演。
**********************一个礼拜又在忙碌中过去了,进入了一个月的休假期,
眼看着圣诞节就到了。这是我们第一个圣诞节,不相信吧,自己有时也在觉得是
做梦。以前在训练营里,一天24小时,一个礼拜七天,一个月30天,一年365 天,
天天都是学习、测验、考试。那时候我最恨的就是‘防身术’、‘跆拳道’一切
跟武术有关的测试都是让我费尽心思去编‘上得了台面’的理由‘献给’于教练。
最巧的事我们几乎所有这一类的考试就在圣诞和新年前后(那时我们没有春节)。
所以无耐他们是忙着考试,而我呢就忙着编一些别出心裁而且上得了台面的理由
‘呈献’给教授。
“通了,通了!快!快!”通过无线传输中转红外线接频,我们找到了无言和
无语的位置
“无语?”我的声音兴奋到无欲直捂着耳朵
“我也好想你。你好吗?瘦了还是胖了?什么?胖了,为什么你还会胖,不公
平!把肉还给我?????”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我们两个女人敞着欢的聊,而无
耐和无欲看着我这个德性只有不停的摇头。
“真的呀?没关系了,他要是在这么对你,你就把她踢下床”我出着鬼主意。
无语说这无言不让她玩这个,不让她碰那个,她和别人男人讲一句话,无言就把
她压在床上半天。
“哈?????哈???????哈???????”无域和无耐已经轮流到
我屋子里作无声的抗议的手势N 此了。
“真的吗?他们真的有很多的胸毛吗?很性感吗?我好几嫉妒你,我也要”我
听着无语谈论着在牙买加天浴沙滩上的男人都有胸毛,突然间
“你什么时候看见男人有胸毛的,我不是不让你单独出去的吗?你?????”
话筒里传出无言暴躁声音
“无语?无语?无言,你个暴君,把无语还给我,你????”接着是无言的
声音
“无心,帮我和他们说一声圣诞快乐!现在我要给无语上一堂长达三个小时的
教育课(这句话当然不是对我讲的)”接着就没有信号了。
“喂?喂?”我瞅着电话气的直噘嘴。不过心里为他们的能过如此的幸福开心
着。我笑着笑着眼泪就从不听话的如丝般的掉了下来。
“丫头,想哭就哭吧”无欲和无耐悄悄的走进我的房间,轻轻的拍着我的背。
“我为他们高兴,真的!可是我好想无语他们,告诉我,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
对不对?对不对?”我们心里都清楚,这是个未知数。无言和无语这次能够和我
们联系说明他们即将踏上另一条旅程。这就是他们的悲哀,不能停滞在一个地方
时间太长,没有家,没有固定安身的地方,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突然间,很急得敲门声‘咣!咣!咣!“
“吴奈同学,请问吴鑫学弟在吗?”是我们楼下的不知名邻居,从来也没什么
交往,怎么?我听见我的名字,迅速地擦干了眼泪,走了出去
“吴鑫,正好,翔少的电话怎么也打不进来,所以????”电话线被连接在
电脑上了,当然打不进来
“说重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
“飞机在顶楼等着,要你马上去台北,到底是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说很
急”他的脸也是急得满头大汗,林家二少的威望还真是大如天边,每一个人都把
他们的话当做圣旨。
“快去吧,台湾最近又寒流,小心一点!”无耐地给我大衣。无耐得表情让我
心疼,但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坐着私人的直升机
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安全的降落在‘台湾华山私家医院’
“吴鑫哥哥”一见我,王雪儿就冲进我的怀里,眼泪如水龙头一样‘哗哗’直
流
“怎么个情况?不准哭!”虽然我知道雪儿的个性一有点屁大的事,她也能来
个‘水淹金山寺’但是医生和护士不停的近来近去,还有李桦,应该是他,当年
调查台湾第一帮‘龙帮’时我见过他的照片。他的表情很严肃,不过看到我之后,
眼神也转为难以接受的惊讶。(没时间理你!)
“本来以为证人都齐了就可以把那些人绳之于法,可是没想到那人突然变卦,
说不能出庭作证。杰哥哥从来的那天就很奇怪,什么事情都要赶紧处理完,他都
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了。后来一听到证人变卦,他气的就往监狱跑,也没人跟着,
可是没想到路上种了埋伏。本来可以没事的,可是就是因为他的腿行动缓慢,没
来得及时跳车,一块吊下了山沟。后来我们及时赶到,那帮人????”
“医生怎么说?”我急着问道
“车子在下翻的时候,割伤了他的胸腔的动脉,还正在急救”李桦补充着
“你现在立刻把证人转移走,然后叫身手利索的人代替他,我想这两天就会有
人暗杀证人,到时生擒活捉问出他们手里握着的证人的把柄”我‘命令’着李桦,
显然他被我的厉色吓了一跳。
“你不想让他们人渣就这么得逞吧”
“噢,我这就去安排”李桦还没走,就看见一个护士打扮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