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先说”我没有时间在兜圈了,我指向胡泰,毕竟他是有可能知道或是握有
证据的直接人,否则以无欲办事的谨慎程度,不可能找上没有关联的人。
“在抽屉里,第二格打开,下面有一个暗格,里面有一个磁碟和一本笔记本”
我走到他用眼神指的桌子,也掀开了那个暗格,藏得很严实,发现里面真的有一
个一个磁碟和一本笔记本,不过,当我看了一下笔记本的内容,我就知道他不老
实,“你以为我是傻子,里面只有一些被贿赂的高官纪录,和一些小贩毒纪录”
我把本子甩在了胡泰的脸上,一使劲封了他的守候穴,又拿出一根针插入了他的
睾丸穴,让他在痛苦中慢慢的受折磨,而那个阿海看见了,也吓得脸色苍白,不
过“我知道证据在哪里,但是你需要他的指纹”胡泰的脸已经疼得发紫,不过这
时,他是气得快要晕了“我也可以带你去找你的另一个同伴,不过我有条件”情
况突然有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要是帮我,我会省很多的时间和力气,但
是我还是懂什么叫兵不厌诈。
“我的条件是,要亲手杀了他”他的话一出口,然我们都愣了一下,胡泰更是
不敢相信这话从他的亲信嘴里说出“我怎么能相信你?”我看着他,就算他有鬼,
我也有办法对付了他。
“你在3 年前8 月11日强奸了了一个只有11岁的女孩儿,杀了前来保护女儿的
爸爸,使得那个女孩服毒自尽,到现在也昏迷不醒,而她就是我妹妹,所以我才
在你身边取得你的信任,我要替我妹妹报仇”他的眼神装不了假,他全身都充满
了仇恨。而胡泰的眼神也告诉我阿海说的是事实,因为他脸的惊讶和不信是那么
的明显,该死1000次的人渣,好好的女孩子就毁在了他的手上,无语的那一幕在
我眼前重现。
我二话没说,拔了阿海身上的针,然而那一瞬间,由于针在穴位上的阻碍,是
不会那么快站起来,然而,我没有想到,他却使尽全身力气爬到胡泰的身边,提
起靴子旁藏的刀,往下扎下去“停!”我用手拦住了他“为什么?你答应过我的”
他的脸上有着愤怒,而胡泰的脸上有着惊讶和兴奋“我不是阻拦你杀他,可是,
这刀也太明显了,你会有麻烦的,你不想刚刚报了仇,就被他们追杀吧”他手里
的这把像是帮派里特有的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他们每人一只是组织里
的代表。
看来我说对了,他慢慢的放下刀,我抓起他的手把胡泰身上所有的针都摁到了
底,看着胡泰狰狞的眼睛,身体还在发抖,推倒他,我又拿起一根最长的针,指
了指胡泰的心脏处,让阿海慢慢地插了下去,没有血,而胡泰的表情也慢慢的松
弛,表面上像睡着的样子。我拔出了针。找到保险箱,果然胡泰是看管这些东西
的直接人,接着抬着他的尸体用他的手指一用,拿出了所有的证据“最近还有一
些纪录,不过应该在张阿里那里”阿海跟我说到“这些已经足够让他们忙一阵的,
你能带我去找我的同伴吗?”
“可以,不过,他伤得很严重,这里守卫又很严”
“他怎么样?伤得有多重?”我的心一下提了上来,手也不经意的抓住了他,
他看看了我,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别慌,他没死呢,你看看就知道了,”我
们刚想出去,我又回头再胡泰的衣柜里找出了一件长裤和外套,幸亏胡泰很矮,
加上无耐得补药,个头到是长了不少,虽然过长,不过也能避体“我先去引开他
们,你从后面溜出去,我随后就到”阿海主动地帮我,我不是没有顾及,可是现
在已经没有时间了“相信我,谢谢你让我报了仇”他看出了我的疑惑,看我的眼
神很复杂,我知道他是真的很感激我。
看着他慢慢的溜达到那群守卫的面前,而且故意的让这些人调换了一个位置并
且挡在了摄像机的前面,见机我从后面的一下窜到了另一边。接着,一直在阿海
的掩护下,我们有惊无险的到了地下室,打昏了守卫,摸出了钥匙,当我看见被
绑在柱子上,打得遍体鳞伤的无言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全身战抖的不能自
己,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阿海看见我这样,替我把无言从铁链上扶了下来,我慢
慢的爬到了无言的身边。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知道我们没有时间了,可是心
里又如刀在一寸寸的割,那早已不陌生的痛还是让我又一次的胆战心惊。
“他们本来是在前面不远的教堂进行毒品交易,好像是看见什么让他吃惊的东
西暴露了行踪,被他们发现,子弹打伤了他的腿,同时这里又有人来偷东西,张
阿里早就收到情报,这几天在这里一切都准备好了,不过没有抓住另一个,所以
他们就对他严刑逼供,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是条硬汉子”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
下流,听起来中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可是我知道没有时间了,我也管不了那么
多了。
“帮帮我,我要带他走,求求你!”我跪在地上哀求着他,“我出去引开他们”
他连忙扶住我“不行,要走一起走”他今晚上的反常一定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的
“我???”他刚想说些什么“也许,我可以只好你妹妹的病”我只能这样说,
看得出他像是要放弃了希望“你是说???真的,我妹妹她”我只能点点头,虽
然我不知道他妹妹的情况,不过我想连累他。
“好,你从后墙跟一路走过去那里有一大树,那里没有摄像机,不过后面全是
电网防护,我现在去劫断电源,然后你从后山走,翻过那座山就可以看见一座茅
屋,等我处理好这里,我会去那里找你们”阿海说着逃跑的路线“你快点,我想
那里也是呆不长的,这附近都不安全”他们一定会在这附近收查的“你放心,那
里很安全,一般人找不到的”我没有再做争论等我扶着无言到了后墙根,可以看
见铁丝网上有着窜动的蓝光,大约一分钟,就看见整个大楼一下变得漆黑一片。
接着前面就有很多的叫喊声,吵杂声,不过我也管不了了,背着无言,踩着旁边
的树,最后连跌带摔得翻过了墙,
“无言,你怎么样?”可能是被摔得疼痛让无言有了反应,他轻声地问着“无????
心,是????你?”他被打得鼻青脸肿,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靠着声音来判
断,“对,是我,我们马上就到安全地方了”接着他又昏迷了过去,我感觉到他
的体温正在下降,我背着他努力的往山上爬,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阿海说这里
很安全,因为这山根本不是人爬的,陡峭的山破,而且山破上到处布满了荆棘,
有时我只能抓住着布满刺的荆棘枝不停的往上爬,最后我们总算爬过了上,然而
到了山顶,由于一片漆黑,我根本看不到哪里有人家,我只有硬着头皮顺着坡度
往前划,身体早就虚弱无力,再加上还背着无言,我几乎是用拖的,一手架着无
言,另一只时而摸着地,幸亏坡不是很陡,突然间,脚地一歪,我们连滚带爬的
翻下山去,我只能是抱住无言的头,不让石头和树根碰到他的头,幸好刚开始,
我就把胡泰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而且又帮好了他的伤口,但是,突然间我觉得
我的头部一痛,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床上了,我一下坐了起来,不过在我对面躺了一个
很漂亮的女孩子,大约和我差不多年龄,我看了一下四周,没有看见无言,他人
呢?忽然有人进来,我拿出蝴蝶卡变成的针指在她的喉咙处“你醒了?”是一个
大约30岁的女人,说着汉语,她被我吓了一跳,她的模样很像床上躺的女孩,应
该是母女俩吧“另一个人呢?”我焦急地问着,口气很严厉,她被我吓得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