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开!”开什么玩笑他离家出走就是等他的少天表哥休了他,让他从获自由,况且他快到手的肥肉——白澈,还等着他吃,说什么他也不会走。
“要不要我出手相助呢?”
突兀的,在五名大汉包围的中心,传出了休闲的问话语,让所有人皆一愣。
这个美少女……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几乎像平空蹦出来的幻像似的,五名具有武功底子的大汉竟没有一个瞧见她是怎么出现在眼前的,再来看那天仙的美貌,听出耳汕的声音,莫非……莫非是大白天里也会出现鬼?!
两三个较胆小的汉子悄悄地退了两步,不断地吞着口水,身体动也不动,只能两眼呆瞪,张开口得个洞,早把那个表小姐凉在一边。此蠢驴条件之一——超没胆量。
“你!怎么在这,很危险快走。”贾少汝一见是他的猎物,怎么不担心呢。
“我看你别扯到别处,我既然进得来就出得去。就答‘帮’还是‘不帮’就行。”白澈才没功夫陪他闲下去。
“帮吧!”贾少汝虽不明,但就打算赌一把,要不怎样都要回去,当然要做古人做的事啦——垂死挣扎。
“不过……你要把刚买的□交给我!”白澈当然不会做亏本生意。
什么?!她原来知道,就算不给她,计划也会泡汤啦!衡量了两者的轻重之后,贾少汝为有乖乖交出作案工具——□一小包,同时也是他用最后的一点银俩买的东西。
见事成,白澈拉住贾少汝闪到一边,以免被拳头打伤他们的俊脸,还顺便瞧几名大汉的胸腹踹去,只见中看不中用的大汉们就笔直地倒在几丈远,哀嚎不休。
为首的男子见到此状立刻叱道:“小姑娘,你想与凌空山庄为敌吗?”
“我才不想与什么无脚山庄为敌啦,但是你们说了我不中听的话,做了不顺我眼的事。”白澈伸手探入怀里,惹来不中用大汉们都警惕起来。
白澈又问道:“你们为何事要抓我的饭友呢
?说来听听如何?或者我一高兴就什么也不管走人呢?”
“小姑娘这是我们的家事不方便对外人说,但与凌空山庄为敌就是与全江湖的正义之士为敌,请小姑娘三思!”中年男子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白澈才懒得和这种没节操的老伯瞎耗下去,倏地从怀里掏出一把粉末,大声叫道:“看我的苗疆狠毒粉!”
一听到“毒”字,四五个大汉下意识捂住眼口鼻,仓皇闪避漫天飞舞的粉末,哪敢冒着中毒的危险睁眼分辨敌人在何方。也之所以,让白澈乘机各踹了一人一脚,大摇大摆地离开。
不忘学江湖人撂下狠话:“本少爷叫白澈,你叫凌空山庄来找我晦气啊,我倒想看看那个无脚的山庄怎么来砍人!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远去之后,五名蹲在地上的不中用的大汉仍不敢睁开眼,睥附在身上的粉末入侵五官这内……直到一盆水泼到他们身上,他们才狼狈又惊吓地打哆嗦睁开眼。
“是那个王八蛋敢做这种事?啊——”怒吼倏止于看清来人的面貌。
一袭纯白似雪的绸衣包裹着出尘不凡的俊颜,冷冷的声音比冬天的寒风更冰冷:“不过是一把面粉(白澈用美色叫面店老板拿的),赵总管行走江湖多年怎么也被唬弄了。”将水桶还给一旁的店家,他冷笑地直视着众人,眼光直颤进人心。(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店家那么“乐于助人”,当然是因为那桶是洗碗水,本就要倒掉,现在有人主动帮忙,何乐而不为呢。)
“寒公子!”狼狈的五人立刻挺身抱拳,羞恼暗恨于心中,却又无面见江东父老乡村。只能尽力一脸平静地端出凌空山庄应有的面子与眼前人打招呼。
“他们是谁?”寒冰风微一停颔首,直接问着。
“她们……”赵总管欲言又止,毕竟此是不宜宣扬的家务事,总不好对外人道,即使此人是少主的上宾。
寒冰风又是冷冷一哼:“敖少天的未婚妻离家出走一事,已不是太秘密的消息了,怎么啦,你不是奉命出来找人吗。”虽是问话,但是寒冰风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赵总管呐呐了半晌,每次面对寒冰风阳光普照也会突然像要冰封大地一样寒到入心入肺,既然对方都挑明了,他又有何好隐瞒呢,他苦笑道:“寒公子的消息真灵通。”
“那两个人?”
“其中一人便是敝少主未过门的媳妇。”
“是吗?我倒要瞧瞧是怎么样的天香国色足以让敖少天这般忧心如焚,连婚礼也缓了。”
赵总管一惊,才要恳求这位行事怪旦的寒公子不要涉入凌
空山庄的家事之内,可只见白光一闪,哪还有寒冰风的影呢。他早随那两人去了。
“寒冰山庄“的庄主寒冰风向来任意而为,我行我素,也是少主的朋友中最阴阳怪气,高深莫测的一个,谁知道他怎样看待表小姐,要是表小姐有个万一,那可不是好笑的。
突然觉得头好痛……赵总管苦着一张脸,转头对手下道:“飞鸽传书,请示少主,寒公子有意加入找寻表小姐的行列。”
☆、第 4 章
把一块肥美的北京填鸭放进嘴里,贾少汝又把眼前的一大杯酒一饮而尽,才稍稍降了他的火。
贾少汝与白澈正坐在间高级的旅店的头等客房里,大鱼大肉,美酒佳肴暴饮暴食——这只限于贾少汝一个人,因为他快气死,那个死表哥干嘛派人找他,等他自生自灭不就好啦!真是的,做什么痴心君子,呕!
白澈可就不同了,反正不用他自己付账,不吃白不吃。不过他好奇的是贾少汝哪来的钱和那些人的来历,可不要误会,那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
“是啦!你哪弄来的钱,我记得你的钱袋空空如也,反正我没钱,你要负全责。”总之白澈就是为自己打算。
有几分醉意的贾少汝现在什么自我控制意识也没有了,人家说东,他绝不说西;卖了他,可能他还会帮人数钱。
“嗝!你放心,嗝,这是我把玉佩当了,嗝……”
“哦——那块你一看就牙痒痒的玉佩。”
“没错!”
“那不会是你的表哥给你这个表妹的定情之物吧?”白澈从刚才那帮人口中大概知道了一些事。但是这个色小子是表小姐?!这肯定是很过瘾的密秘,呵!呵!
“闭嘴!不要再让我听见什么‘表妹’、‘表小姐’之类的话,我快要发疯了!”半醉的贾少汝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把白澈吓了一跳。
“为什么那么生气?”这绝不是关心,因为白澈的眼中可是充满看戏的色彩。
“说起就一肚子的气,其实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但我那个糊涂、迷信又神经质的娘不知听了那个该死一千遍一万遍,生就应百病缠身要死不能死,死后也要下十八层地狱的臭道士的话,说我如果不被扮作女生养,就养不大,于是我、我就被逼做了十九年的女生。这个就算啦,顶多是无聊了一些,学什么琴棋书画、绣花,反正那些事男人学也没什么害处。但是——但是我家那个臭婆娘还真当自己生了个女儿,总是在我的大姑面前左一句‘我家少汝很可爱呀!’,右一句‘我家少汝很乖巧啊!’。还把我带到大姑家去玩,让我大姑、姑丈和表哥对我宠爱有加,让我表哥对我一见钟情,还恳求大姑和姑丈帮我们定婚。这个不带眼看人的表哥还每月一封情信,看得我隔夜饭也差点吐了出来,有够肉麻的。你说气人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