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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她没有去想这些事情,可七年中,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不想去计较,因为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许小馨设计的那一场戏还是怎么着地,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她亲眼看到一个事实,楚少尘和许小馨上床的那个事实,是磨灭不了的。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女人,也许她都可以不那么愤怒,可那个女人是许小馨,这对许安宁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不是她无情,而是许小馨从十几岁开始,在圈子里那就是有名的公共汽车,烂女人,楚少尘要那样的女人,而甩了她,对她来说不是侮辱又是什么呢!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走在小区里,各家各户早亮起了灯,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她不知道开了多久才开到的,她开着车子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要开到那儿去,纪小北下午的时候有打过一个电话,她接了,可是那边却没有声音,而后就挂掉了。
她似乎没有地方可以去,真的就像是浮萍一样,最后不知为何就开到了这里,在这喧闹的都市里,也只有这儿,是她能想到的,可以落脚的地方。
多么可悲的事实呀,昔日的许家大小姐,多足的排头呀,可没有了爷爷的庇护,没有了父亲的关爱,她竟无容身之处了。
看着小区上面那几个大字:乐华小区~~~
这儿,能成为她的家吗?
走进电梯,开门,进屋,漆黑一片,她叹口气,打开灯,看到沙发上睡着的那个男人时,她的心跳微微的乱了一点点,嘴角勾起了一挘θ荨?br />
换了拖鞋,脚步不自觉的放轻了一点,生怕吵醒了沙发上睡着的那人,可就在她开门的那瞬间,纪小北就醒了,眯着眼看她这么小心翼翼的,心中那火就不是一般的旺,做了亏心事所以才这个样子吧,连走路都不发出声音来,生怕他知道她才回来吗?
哎,有时候吧,吃醋这玩意,真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许安宁的手扶上卧室的门把,要推开门的时候,纪小北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了:“做贼呢。”短短的三个字,夹杂着太多的怒意,那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慵懒,低沉而迷离。
许安宁站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心情莫名的好,一个人游荡了那么长时间,回到家里看到有这么一个人等着自己,她的心情很愉悦。
“你怎么睡沙发上,也不知道盖个东西,要是感冒了就惨了。”许安宁埋怨着的说着,刚要进卧室就是想去舀个薄被给他盖上的。
她本是好心的关心纪小北的话,那听在纪小北的耳里就变了味,这女人会关心他?如果没有下午的事情,她会这么关心他?
做贼心虚这个词用在这时候的许安宁身上,纪小北觉得太贴切,太正常不过了。
“哟,我的安安这是在关心我吗?”纪小北冷冷的嗓音说着,靠坐在沙发上,那眼神中都带着一种冰冷。
许安宁不理会他的话,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倒了杯水给自个儿,想了想又倒了一杯给纪小北,她想对纪小北好的,特别是过了今天,她真的挺想对纪小北好的,但是有点不习惯。
纪小北把她的这些举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的心里扭曲着,觉得这是许安宁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才会对他好的,一般女人不都这样吗?
要是怀着愧疚的心情的话,那么都会对丈夫好一点的。
只要一想到许安宁是怀着愧疚的心情才对他做出这关心举动来,他就没法的开心起来,这要是昨天,他能乐得蹦上天去,可现在,他却恨得想杀人。
“你吃饭了吗?”许安宁觉得自己有点饿了,所以开口问纪小北吃过了没有。
纪小北嘲讽的说了:“你还会关心我吃了没有,你在吃大餐时,满汉全席的时候,还想到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吗?”
许安宁不解的看着纪小北,随后意会到纪小北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当下就变了脸色:“你跟踪我?”
纪小北怒红了眼晴:“老子跟踪你,老子犯得着去犯贱,看你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吗?”他是怒极了,那脏话都说了出来。
许安宁气红了一张俏脸,纪小北说的那是什么话,她什么时候和别人男人亲亲我我了?
“神经,懒得理你。”许安宁说着站起身来,想去厨房弄点东西吃。
可正在火头上的纪小北那肯放过她,一把就把她给扯了过来,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怎么,和旧情人亲热后,就不想要我了。”
许安宁快要气死了,她完全听不懂纪小北在说的什么话,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纪小北肯定是看到她和楚少尘在餐厅的事情了,她又没做什么呀:“等你冷静点了我们再谈。”
纪小北听说那个谈字,就以为许安宁又要说那些个拒绝的话了:“谈,要和我谈什么,谈你在那死人脸的身上很爽吗?还是谈你要和我分开,和他在一起了吗?”
许安宁听着纪小北说这么粗俗的话,气得脸脖子通红,她认识过那么多的男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纪小北这样说她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份委屈来着。
那火一上来,这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呀,特别是许安宁自小就练过点功夫,那七年中也没少练过,所以脚下手上就使了力,很快就挣脱了,可到底是个女人,真要打起来,那会是纪小北的对手。
纪小北这也是一个打架大王呀,这几年在部队里练就的身手,又岂是许安宁能比得了的。
她刚的挣脱掉,男人的手就扣了上来,这会儿都是气极了,手下就没个轻重,许安宁一抬脚,就踢上纪小北的腹部。
纪小北也不示弱,手上也就没了轻重,手一使力,就喀蹦一声,许安宁疼的眼泪都掉了出来,她的右胳膊关节处,错位了。
她觉得自己委屈坏了,这会儿的礀势是这样的,纪小北把她给压在地板上,用了力的,她的手被反剪在身后,其中右胳膊的关节错位了,特别的疼,纪小北就跟中了邪一样还不放过她。
一只手就摁住了她,别一只手就去撕她身上的衣服,许安宁自然又想到了上次在情趣酒店那一次的经历,身子微微的抖着,抽泣着。
这要是平时,纪小北断然下不去狠手的,可是这会儿,让怒火攻了心,身体中有股火,不发不行的。
把许安宁牛仔裤上那腰带给扯了下来,把她的手给反捆在身后,然后双手一个用力,把那t恤一把就给撕开了,撕出条,不理会那抽泣的哭声,把她的双腿也给绑到了一起。
许安宁绝望了,放弃了挣扎,这个男人疯了,她今天这是招谁惹谁了,先是一个楚少尘神经般的求婚了,这会儿又是纪小北这么对她。
纪小北的眼晴都带着充血的红,手下可没松力,听着许安宁那抽泣声,只觉得刺耳,她都可以那么娇柔的喊着别的男人给她递浴巾,为什么对上他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呢。
看到女人那光滑细腻的后背,内衣的袋子是那种黑色的线条状的,使整个背部看起来格外的诱人,白嫩的娇柔肌肤,如雪一般,没有一丝瑕疵。
怎么会没有一丝的瑕疵,纪小北稍稍的清醒了一点,本来放在牛仔裤上的大手,改转了方向,把在抽泣中的女人翻了个,抱在怀中,睁大了双眼,仔细的检查着,没有,什么也没有。
没有吻痕,没有做过爱的痕迹,没有,真的没有~~~~
他的心狂喜着,看到许安宁那哭红的双眼,他猛然的给了自己一耳光,怯生生的开口了:“安安,你没有和楚少尘上床是不是?”
上床?她和楚少尘?许安宁这会儿明白了纪小北这么发狂是为什么了?
是谁说她和楚少尘上床了?
没有得到回答,纪小北也是高兴的,因为看安安的表情就看得出来,他这会儿恨不得能一巴掌把自个儿给打晕了,这样就不用面对现在的尴尬情景了,老天,他做了什么呀,怎么把安安绑成这样了。
他颤抖着双手想要去解开那束缚的,可那手上的触感实在太唯妙了,那么细腻,如白瓷那般干净的肌肤,娇嫩的已经出现了红痕,他带着膜拜般的心态,双手轻轻的抚了上去。
许安宁的泪一直往下流着,不为别的,这个男人不信任她,一点也不信任她:“纪小北,你把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