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泽洋都要被蒙建国逗笑了。
欧泽洋笑着说:“这能随便看吗,别闹事了,看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脾气一样,有什么事情就跟你的主治大夫说,跟我说什么有用的。”
蒙建国暴吼:“我说过了!”
欧泽洋:“……”
蒙建国查觉自己的情绪不对,立刻一脸歉意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
欧泽洋疑惑道:“到底怎么了?”
蒙建国苦着脸说:“给我看病的那个医生说……说我的腿骨折严重,又在洪水里泡了太长时间感染了细菌,要留下后遗症了。”
欧泽洋点头:“这不是给你看了吗,你往别的医生那跑干什么?”
“我想让你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腿,最起码不要有后遗症留下来。”蒙建国咬着牙道。
欧泽洋觉得这个蒙建国在洪水里怕是脑子进水了,说:“我又不是骨科的大夫我能给你看什么呀,你还是赶快回病床上躺着吧,这么乱跑腿是一定好不了的。”
蒙建国道:“其他的医生我都求过了,没人答理我,只有你跟我多说了几句话,我求求你,治治我的腿吧……”蒙建国说着说着,眼眶居然开始泛红。
欧泽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刚才就像进我这一样,每个医生都敲了一遍?”
蒙建国猛点了点头,欧泽洋这才明白了,蒙建国并不是专门来找他的,而是一层一层地找下来的,只是自己刚好认识他跟他多说了几句话,就被缠上了。
蒙建国红着眼眶道:“如果我的腿治不好的话,今年年底部队就要安排我转业了,我还不能离开部队,所以医生,求求你,想办法救救我吧,你要多少钱我想办法去凑,借钱也可以。”
欧泽洋心里升起一股同情来,蒙建国在军队里前途正好,听之前有人说他这个连长还是新调上来的,事业正值如日中天,如今腿一断,那感觉真的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但是病急也不能乱投医啊,欧泽洋还是耐心劝道:“你还是回去躺着吧,有什么事情就跟你的主治大夫勾通,你跟别的医生说都没用的。”
蒙建国急声说:“那个医生说我的腿已经治不好了,就算恢复以后也不能用力……”
“医生,他在这儿呢!”一个声音从门外道。
蒙建国刹那间神色大变,拄起拐杖就想走,两个护士就走进来,一左一右地扶着他。
“你这人怎么乱跑呢,不知道腿上有伤吗?”其中一个护士责备道,“快回病房躺着吧,一路跑下来什么科都跑遍了,就连妇科你都不放过……”说到这护士也觉得好笑,捂着嘴轻笑了一声。
另外一个护士说:“你快回去躺着吧,检查一下肚子上的伤口线崩了没有,如果崩了还得再缝两针。”
蒙建国可怜巴巴地看着欧泽洋,求救般道:“医生……”
护士道:“你的医生在背后呢。”
欧泽洋闻言朝门口看去,只见果真站着一个黑着脸的医生,欧泽洋认识他,但是不在同一科不熟,平时连话都讲不上一句。
蒙建国被两护士架着走,只是走了两步他就情绪激动起来。
“治治我的腿吧,治治我的腿吧!”蒙建国奋力挣扎起来,欧泽洋和那个医生见势不妙也冲上来按着他,蒙建国力大无比,四个人居然才勉强将他按住,只是这样一来,吵闹声传出去,外面的许多病人都好奇地朝里面看了过来。
一个护士抽出一支镇静剂扎在蒙建国的屁股上,蒙建国这才目光变得涣散,瘫了下去。
又来了一个护工,他将蒙建国扶在肩上,几个人簇拥着他离开了欧泽洋的诊室。
“看好他!药别停!不要放弃治疗!”欧泽洋看着自己一片狼籍的诊室,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床议
蒙建国被护士护工们抬走了,欧泽洋收拾好自己的诊室,期间不断有照好片的病人找下来,看到乱糟糟的诊室时都一脸迟疑的神色,欧泽洋只好解释一遍,好不容易全部收拾好了,下午两点开诊的时间又到了。
饭早就凉透了,欧泽洋抽紧时间赶快扒了两口,便盖上盖子将饭盒放到了一边。
那一个下午欧泽洋都是在饥肠辘辘中度过的,病人太多了,还拖了一个小时左右才下了班。
最后一个病人一走,欧泽洋就立刻脱了白大褂奔出了医院,他没有往基地宿舍里跑,而是直接打车到了附近的小区里,来到一栋小楼前噌噌地跑了上去。
这里其实是他和周国忠的家,三年前两人一起出钱在这里买了栋房子,房产证上填的欧泽洋的名字,这个时代房价还没有开始狂飙,欧泽洋又有继父程于海那边的经济来源,所以买房并不是特别困难。
欧泽洋匆匆打开家门,果然,周国忠已经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了。
今天是他们五周年恋爱记念日,同时又正巧碰到周国忠的农历生日,欧泽洋知道今天对两人来说意识特别重大,可是仍然还是迟到了。
屋里烟味特别重,都是周国忠一根接一根抽烟的结果,欧泽洋把窗户打开通风,咳嗽了两声道:“你赶紧把烟灭了,太呛人。”
周国忠不答理他,欧泽洋绕到沙发后伏下身环着周国忠的脖子,亲热地嗅了嗅,嫌弃道:“这么重的汗味,怎么不洗澡?”
周国忠哼哼道:“臭又怎么样,又不要你闻。”
欧泽洋不动声色地从周国忠指间拿过那只烟,放到自己的嘴里猛力地抽了一口,又扮过周国忠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人吻难解难分,分开时各自的嘴里还吐出一口青烟来。
欧泽洋嘻笑道:“爽吗?”
周国忠五大三粗但经不起调戏,气喘如牛地看着欧泽洋,像是压抑着冲动一般,握着欧泽洋的手也不由地紧了紧。
欧泽洋侧脸与周国忠的侧脸抵在一处,亲昵地磨了磨,感受着周国忠被刮得铁青的鬓角带来的粗糙触感。
周国忠眯着眼享受着片刻后推开欧泽洋,故意板起脸装做油盐不进的样子质问道:“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周国忠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欧泽洋早就摸得门清,他知道周国忠在部队里出来一趟不容易,今天又不是什么节假日,肯定是请假出来的,时间如此宝贵,自己却回来得这么晚,难免会生气了。
想到这欧泽洋继续缠上去,跨过沙发与周国忠坐在一处,对着他上手其手起来,周国忠平时训练都不穿正式的常服,风沙太大,海军的常服那么白,光在风里站站就脏了,只像平时一样穿着迷彩T恤和军绿色的大裤衩,小腿处汗毛浓密,从内裤那也有腹毛一直连到肚脐处,周国忠肌肉健美,将T恤撑得鼓鼓得,欧泽洋将他T恤掀起来从下往上不停地摸,周国忠眼神有些迷离,性感的胸腹急促地起伏着。
欧泽洋调情的手法周国忠过了五年仍然如此受用,他长吁了一口气,任欧泽洋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搜索着。
欧泽洋摸按了一会儿,便把周国忠的裤衩拉开俯下头对,略显粗重的呼吸喷吐在他的粗大的命根上。
周国忠被欧泽洋吓了一跳,连忙按住欧泽洋说:“不行,我太脏了,还没洗澡。”以往欧泽洋虽然手上摸个不停让周国忠性|欲高涨,但是像今天这样赤|裸裸地直接口|交却是五年来打头第一回。
欧泽洋却笑而不语地低下头,对着周国忠已经勃发的欲望深深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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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忠一身大汗在黄色暧昧的灯光下油光发亮,性感无比,欧泽洋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又有反应,也不管对方一身都湿淋淋酸臭汗味,八爪鱼般抱了上去接了个绵长的吻。
周国忠刚才在欧泽洋的体内|射了好几次,他一抽出去就止不住地往外流,欧泽洋便将周国忠那话继续抵在自己的后|庭里。
欧泽洋与周国忠耳鬓厮磨地贴在一处,轻声道:“就这样插着,咱们睡吧。”
周国忠闻言那里又忍不住地抬了抬,担心地说:“这样不太好吧,会拉肚子的,你还是去洗洗好了。”说着周国忠就要拔|出来,却被欧泽洋死死按住了。
欧泽洋:“我喜欢,就这样吧。”
周国忠又是愧疚地亲了亲欧泽洋,说:“那你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
“没事的。”欧泽洋拍了下他的头,“我就是医生。”
周国忠看了看欧泽洋,又满心欢喜地在他脸上嘬了一口。
“对了。”周国忠突然想起来道,“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医院不是五点就下班了吗?”
欧泽洋浑没想到周国忠居然在打了一炮之后还能记着这事,不过他也是反映极快,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周国忠一下被欧泽洋说懵了:“我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