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又回来了,你不但正眼也不瞧我一眼,还冷嘲热讽,遇上你该恨的是我,是我!”慕容秋静已经泣不成声!
叶问心没有再去逼她,一直低着头,静静地听着这发至肺腑的痛述,虽然这不是这个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但这还是第一次对他说了这么多她内心的话。
“更可笑的是我还天天想看到你,还想着有那么一天你还会给我一个解释,而你。。。。。。,”吸了口气~~~~“。。。而你觉得我在装!编也好造也罢,这就是一切的事实,很可笑是吧?是不是很讽刺?”慕容秋静几度不能说下去,但她还是说出了积压在心底的话!
叶问心把头低得更低了,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傻与执着,也无法理解,就算以前自己也从未给她任何承诺,对她也没有什么好态度,而她却一直在忍,在付出,心头隐隐作痛,他何尝不知道是他亏欠着这个女人,如果他想杀她何苦隐于芦苇岭?不就是想避开她吗?哪曾想她却偏偏跑到他的面前来晃。一边是对婵姐和孩子的承诺,一边是对这个女人愧疚,天平两端一样压得他窒息!然心明白却嘴硬,不承认“讽刺?那不就是你慕容秋静想要的?大家不是认为你慕容秋静多高尚?多伟大?多善良?多无私?”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一个虚伪的女人,刚才说自己‘装’现在又这样说,自己说那么多他根本就不会理会!收起了刚才的激动回到最初“卫浩南,我知道因为这块玉,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现在你看不起我也好、笑话我也罢,我都无所谓,因为你也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在你眼里根本就没有别人的存在!既然你认定就是我杀那个女人的凶手,你动手吧!”慕容秋静闭上眼,不过这次心情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承重了,是说出了自己憋在心里感受的原因吧,这些话确实在她心里憋太久太久了。
对这些,叶问心并不是没有动容,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冷面杀手,他不是没有想过这块玉只是一个巧合,但是他还是习惯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在冷漠之后,不愿去表达。其实他决定去边疆,一是解决当前卫家的困难,二就是要避开慕容秋静,不单是每天看着她下不了那个心让他恼怒!还有就是偶尔她幽怨的神情让他内疚。一想着明天自己便要去边疆,这一去是死是活他不清楚,如果是死,那正好,自己在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会随自己的死尘埃落定,如果是活,他也不会再回来,现在慕容秋静的话让他再次肯定了这一点“慕容秋静你听好,无论是不是你做的,我不再追究,现在,你走,马上,我不想再看到你。”他不想再说什么狠话,说完便走到一边,背对慕容秋静,
这一切就让自己去承担吧!
良久。。。
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清白,慕容秋静决定要查清事实“好,我去查,我会证明不是我做的,但是,如果我证明不是我,我要你给我道歉。”无论是对她的误会还是对她的侮辱都要!
‘道歉?’自己都已经这样说了,还有什么条件可提?叶问心实在不想再理会,直接忽略了慕容秋静提出来的条件,头也未回。
知道自己再说也无济于事,慕容秋静暗下决心一定要查清事实,不是为了解除他对自己的误会,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清白!一旦查清是谁冒充自己做出这等伤天之事,她绝不留情!
目送马队走远,城楼上一抹白久久呆立,清晨的风还有些凉,不过这种清凉才让她心静,‘卫浩南,我会查清一切,还孩子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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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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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
57第 57 章
尘土飞扬,马不停蹄,嘶鸣与蹄声回荡在山岭之间。。。。。。
然,一直跑在前面领路的刘将军勒住马缰,用军人特有的犀利眼神环顾了一下四周,策马回身,在离叶问心三米开外的地方下马、抱拳、行军礼“爷~~~”
以为前方有什么异样,叶问心也立刻勒住了马缰,“怎么了?刘将军”
“爷,过了这山岭,前面便是黑冢岭,您看这天色已晚。。。。”刘将军回头指了指远处巍峨的山群。
叶问心紧了紧眉,顺着刘将军指的方向望去,虽已近天黑,但远处的庞大山岭轮廓依然可见,这一路刘将军给他说了不少关于边疆的事,方方面面都有涉及,当然也包括这一路的地势地貌,这‘黑冢岭’他就听刘将军说起过,此地地势险恶,易守难攻,这一两年被一群自称‘黑冢队’的山贼占据,成了土匪窝子。
今天除了叶问心一身便衣外,其余均身着统一军装,平日里这山贼还是畏惧军家的,但这天一黑,会发什么可就不好说,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此行也就三百来人,虽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但若想要此时摸黑过这黑冢岭,定有一番打斗,这批将士都是叶问心想要用在边疆的人力,损在这些土匪手里,实属不值!明白刘将军的意思,叶问心会意地点点头,下马,快步走到刘将军面前,吩咐道“刘将军,将士们这一路奔波已有两日一夜,人马劳累,现天色已晚,我们就在此地稍作休息,明日天亮后再赶路如何?”虽是询问的语气却透着命令的意味。
“遵命!”知道大将军已知会了自己的意思,刘瑴侧身对左右副将命到“命:原地下马!休息进食!待等天亮出发!丙队上半夜放哨,丁队下半夜轮换!提高警惕!随时待命!”言简意赅,宗气十足!
“得令!”左右副将应了一声,立马安排去了
刘将军吩咐完毕,示意叶问心将他手中的马缰交予他
叶问心点点头,却将马缰交给一旁的小兵,这一路马不停蹄,若不都是上等战马,一般马匹哪经得这般,此次休息也是为了养精蓄锐,好在赶到边疆时有足够的体力应付!
素质化的军队,组织效率极高,加之确实累得够呛,只得片刻,人马便安顿好了。
见各将士已安顿好,叶问心才找了一棵大树坐下,刚一坐下刘将军便走了过来,毕恭毕敬递上一个大饼和酒壶,“爷,您吃点东西,喝些酒暖暖身子。”冬天夜晚的山林确实透着一种阴冷,
本就是去打仗所以也没有那些讲究,一路上叶问心吃的住的都和将士们一样,吃的都是这种干饼,叶问心微笑地接过大饼和酒壶,大口地喝了一口,其实以他现在的体魄莫说这不算冷的天气就算零下几度也不是问题,但一静下来的他还是需要一些酒精,于是又大大地喝了一口。
“刘将军,您看以我们现在这种速度,明日能赶到吗?”刘瑴是卫家的老部下,久经沙场,所以对现在的战争模式一点都不了解的叶问心很谦虚地征询他的意思。
“嗯,过了这黑冢岭,到我们的驻地‘黑水’再有一天路程,以现在这种速度,最晚明日申时就能赶到!”刘瑴回答得没有半点含糊。以前他也跟过卫浩南,知道这大将军年轻有为,战功赫赫,有将军的气魄与胸怀,这次由他亲自带队,想必一定不逊于老将军!当然他也知道这大将军出了些意外,失忆了,变了些性子,不过对他始终保持着敬畏之情,对将军问到的与没问到的自己是知无不尽言无不谈!
“嗯,好,刘将军您一路辛苦,也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到了疆地再做安排。”这一路刘瑴说了不少,叶问心已经有了大概了解,按理以卫家军的势力是不会怕那小小南夷国的,况且六年前南夷王便已立下20年不再侵犯边界的保证条约,这次南夷毁约犯疆,主要是南夷先王刘逊逝世,新王刘冕称王,这刘冕年少轻狂,本就对六年前刘逊签的什么狗屁条约不满,登基不到三年,在主战派的怂恿下,多次在边疆挑起事端,加之这次又有一个好帮手,更加肆无忌惮了,这个帮手便是打伤南王那蒙面女人,此女人武功高强,据猜测她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后台!
此次南王重伤垂危,大大挫了卫家军的锐气,叶问心一直在想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组织让一个驻守边疆的军队担忧?很是好奇,依他的性格,擒贼先擒王,于是打算到这边后先会会这女人,其次再直达那南夷国都,好好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刘冕!让他尝尝作为一个君王,不守承诺,让黎明百姓置于战乱之中后果!
“是,末将告退,爷有什么需尽管吩咐末将便是。”看得出这一路主子辛苦,外加心事重重,想必是在担心变故之事,于是便退了下去。
身为大将军,没召唤一般人是不会过来打扰,静下心来,一路上,叶问心确实因吃不准战事有些堪忧,自己搞搞刺杀还行,毕竟没有战争经历,况且这次自己还是首领,不免担心。
不过,这一路马背上的他还在想前天晚上的事,临走时,全家老小都来为他送了行,唯独就不见她,当然,以自己对她的所做作为,她又怎么会来给自己送行,但明显在送行的队伍里,他曾搜索过她的身影。
他不理解这样坏的自己为什么还会在那么优秀的慕容秋静心里落下了根,是她‘叶问心’还是那个‘卫浩南’?慕容秋静你分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