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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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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传来的马蹄声的前行越来越微弱,尚槎和百里颉颃都明白,这真的是要到了分别的时候,通情达理的马儿似是知道主人的心思,此时行的越发慢了,很不情愿的朝向炎国的方向踯躅。

“果然马是最有灵性的,”尚槎笑了笑,“你看看它们都用脚替你说了话。”

百里颉颃不理会尚槎,又把头偏了过去。直到马车再发不出一点声响,才是真正别离的时刻。尚槎和百里颉颃一先一后跳下马车,百里颉颃对着车夫示意一下,车夫便开始解起了驷马的缰绳。

用手接过一匹骏马的绳结再递给尚槎,百里颉颃一言不发。人面不随年光大改,当时百里颉颃初到炎国和尚槎惊鸿一瞥的时候,真的是俊美绝伦,何郎傅粉。如今再看,依旧是翩翩风度,只是那双眼睛,现在含了解不开的千思万绪都是愁,归于一处,无非是“尚槎”两个字。当真是“一见误此生,不见毁终身。”

既然百里颉颃一直不说话,那就尚槎开始唱独角戏,先是客客气气的接过缰绳道谢,之后又说起了炎国的折柳折麻送别的习俗,反正是絮叨了几句。

不过百里颉颃一直没有回应,再巧舌如簧过,再妙笔生花过,此时的百里颉颃木讷少言到缄默,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尚槎自己说的无趣了,便打了一个拱手,“既然这样,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那我就不送了你……我再往外走的话,不合适。”百里颉颃紧闭的双唇微启——终于肯开尊口了,却冒出了这么毫无风情的一句话,“尚槎……你多保重吧。”

真正的前路还远,你要去的远方还长,可是终究,你离自己的本心,越来越近。只是估计我们在一起的一晌贪欢,短暂却也到了尽头。

情话说了千万遍,还是无用,只成了自己给自己的交代和支撑,那个人永远都是铁石心肠,除了对待他的心尖一点。既然如此,那就无需多言,不如简简单单的放开手,反正这双手,从来就不曾和自己牵起来过。自作多情,就是一场自欺欺人,永远不想醒来的梦魇。

作者有话要说:

☆、从军行

百里颉颃才想到这里,尚槎突然用力的握了一下百里颉颃的手,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那句话,“‘剑客对琴师’。百里颉颃,我这一去,可真的就要拿起刀剑了,但我却还是希望,你可以继续安坐抚琴,不和我‘相对’。”

“借您吉言,”百里颉颃主动的挣开了那只手,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推过去,“可是尚槎,你是个乌鸦嘴啊,你的话,我不敢多信。”

“那就信一点好了,信我不会骗你太多,信我这次语出真心,”尚槎并不介意被甩了一下手,也顺势接过了那根玉笛,“百里颉颃……祝好。”

说罢尚槎翻身上马,把笛子揣进了怀里,那根玉笛都被百里颉颃暖出了温度,接着他又低头对着百里颉颃微笑,“回去吧……不再会。”

百里颉颃终究还是扯动嘴角,对着尚槎轻轻的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身形慢慢变小,最后连影子都模糊不清。

尘土被淡淡卷起,更加遮蔽了路上的尚槎。尘埃落定之后,原来过往终于成了百里颉颃心头的一道伤,就算再如何痊愈,终究也是重重的疤痕和回忆。只剩下感谢那被赠予的一场空欢喜,有过的回忆都只是淡泊如水的轻描淡写,或许时间愈发久了,在他心里就变得更加不值一提。明明风吹得很干,却不知怎么隐隐感觉眸子里湿湿的,百里颉颃忍不住眨了几下眼睛,却发现落在地上的支离破碎,像极了现在的心情。

车夫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句“风起了”,百里颉颃连忙用袖子掩住了一下脸,又咳嗽了两声,“走吧,回宫去。”

这边百里颉颃有几分凄凄惨惨戚戚的离别意味回到了黎国的皇宫,来时的路再走,却只剩下一个人形单影只,虽然马车依旧疾徐不定,不过到底是归途,走的有底气多了。只是人越走越远,却没能够成功的把伤心抛却。回程的车子上虽然少了一个人,却多了比他还重的难过,愈发走的让人感慨万千。

而那边的尚槎,却欢快的犹如“登科及第”,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样子,驾马就向炎国的边境方向奔去,虽然这匹黎国的骏马很不甘心,可是尚槎摸了摸它的耳朵笑道,“好了好了,等我到了炎国的地界,你爱去哪儿去哪儿,现在专心赶路,谢谢啦!”

尚槎说得对,马是有灵性的动物,所以这样的安抚之后,那匹马也就又欢快的飞奔起来,好像是为了早些完结差事似的。

远远的看到了久违的国号的那一刹那,尚槎真的是一时间激动地不能言语,那火焰一样的花纹象征,实在是太就没有亲近,就像是一次久别重逢的不能自已,连带着也把他的五脏六腑燃烧的灼灼。

尚槎在距离这边境不远的地方翻身下了马,动作利落的就像是练家子一般——这个时候的尚槎真的不用刻意隐瞒他是否文武双全,都是要从戎的人了,这里也没有熟人,还那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

下马之后的尚槎反手对着马的屁股抽了一掌,“走吧走吧,你赶紧给我走吧!我到了我的国,你也该回你的家了。”

马儿没有听太懂尚槎的话,但是被那一巴掌一下子轰走了半里地出去,欢欢喜喜的就离开了这是非很多的边境之地。尚槎对着它的马尾巴笑了笑,然后摇头晃脑的开始寻摸征兵的布告去了。

征兵的布告贴的到处都是,尚槎并不需要太费功夫就可以随意看到一张,如此掐指一算,看来燕祉祾这回是要下血本的征战一次,一定会组织一队精锐之师去荡平黎国——就算不这样,至少会叫它元气大伤。想到这里的尚槎又笑了,摸了摸那根玉笛,轻声一句“抱歉”,便向着征兵登记造册的地方,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考验尚槎编造故事的本事的时刻又一次降临了,尚槎深吸了两口气之后跟着人群开始排起了队。征兵的布告上写了很优厚的条件,尚槎虽然没记住具体的条款,可是勉勉强强有个印象,一个敌人的脑袋便能够换回的银两,比他当史官的时候一个月的俸禄都多,更不要说对于一个普通的农人或是工匠的家庭了,如何会不诱人,如何会不令士气大振。

不过尚槎也知道,后来燕祉祾开始动作温柔却也态度果决的推行着他的养廉制度,官员的薪俸比以前好的多了,所以对于贪官污吏的惩治也变得更加严厉——这一切举动,让炎国的政治轨迹的行动,开始向着一条燕祉祾的祖辈们不曾走过的新路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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