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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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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是乐意,”尚槎啜饮了一口姜茶,慢慢地说道,“我喜欢他。就算是伤命,我也认了。”

“死脑筋,”百里颉颃说道,“才多久不见就这么跟丢了魂儿似的?你也不是小孩儿了,怎么还这样?”

“因为他总是在离我很近很近的地方,现在突然一下子走开了了,我还真不习惯,差不多二十年了,他从没有离我这么遥远,”尚槎微微一笑,“虽然我知道,相离是为了思念,可是我还是不想体验这种感觉啊。”

“你瘦了,”百里颉颃突然说道,“你们就算认识了二十年,还是小孩子家家的时候懂什么。你是真的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意么?还是只是在一起久了,不过是习惯而已?”

“这不一样么?”尚槎反问道。

“当然不一样,”百里颉颃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这当然不一样!日久生情根本就不是爱,只是习惯,就像你的左手和右手一样,它们从不分离,可是没有感情!”

“你这个比方打的很失败,因为对我来说,对我和燕祉祾来说,这没有什么区别,”尚槎并不和他吵嚷,“我喜欢燕祉祾——这就是我的习惯;我习惯燕祉祾,还是因为我喜欢他。”

“我不信,什么日久生情,根本就是借口,时间久了只会有厌倦,怎么可能有情,”百里颉颃不屑的说道,“所以我只相信一见钟情,第一眼就看对,才是真正的喜欢。”

“你要非得这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我和燕祉祾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只有三岁,他比我还小,然后我们一起去看锦鲤,之后他滑了一脚,摔到了我的怀里,”尚槎追忆道,笑得很是怀念,“如果非要给这也定义一下,那叫‘一见钟情’,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这算什么啊,就是两个小豆丁打打闹闹嘛。”百里颉颃皱了皱眉头,“你这是牵强附会。”

“百里颉颃,你自己说了这么多,到底是想和我吵架,还是……”尚槎突然笑得很玩味,“还是在暗示我,你对我有意思?”

“你管得着么。”百里颉颃比燕祉祾的修为要高,面不改色的回答说,“就算是,难道你能接受么?”

“哦,既然你承认了,那我还是说一下的好,”尚槎放下了茶杯,“抱歉,我当然不会答应。”

“话说得这么绝啊,”百里颉颃轻笑,“我是喜欢你,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你为什么不……嗯,考虑一下我呢?”

“我为什么要呢?”尚槎连连摆手,指着百里颉颃的琴上的鸳鸯花纹说道,“你说过自己要去找一个一生良缘的。”

“你,不行么。”百里颉颃低下了头,“我不过是比他晚遇见了你二十年,除此之外,我不觉得我哪里不行。”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尚槎无语,继而说道,“百里颉颃,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和琴师。既然是这样,‘剑客对琴师’,你去找一个剑客共度一生,岂不是很好。”

“你不用剑吗?”百里颉颃看向了尚槎的右手,“我就想找你,不行么?”

“以前用……”尚槎对着他翻了翻眼睛,“不过,你要是非得这么以为,那我明天开始就去练大刀。”

作者有话要说:

☆、飞来横祸

作者有话要说:

“尚槎……”百里颉颃叹了一口气,“你还真是狠心。”

“哦,对了,”尚槎想起来什么似的赶快纠正道,“对了,我不是剑客,我是史官,史官!”

“好好好,史官。”百里颉颃摇头叹息,“既然你不接受,那就算我没说。”

“别别别,买卖不成仁义在,”尚槎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件事我知道了。”

百里颉颃被尚槎气的想笑,然后就自顾自的又开始弹琴,尚槎这时候更可恶了,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对百里颉颃提议道,“既然是《相思曲》,要不我来和你合奏吧?”

“好啊,用什么?”百里颉颃并没有拒绝。

“笛子,”见到百里颉颃的脸色变了几分,尚槎赶快补充道,“你是被燕祉祾的笛声吓到了么?放心,我虽然技艺不精,但是至少比他强点儿。”

事实上尚槎是谦虚了,他和燕祉祾的功夫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和百里颉颃相和了一曲之后,引得了那人的连连赞叹。

不过并不是每一天的日子都可以像这个雨夜一样和谐,吹吹笛子,弹弹琴,两个人喝一壶茶,便可以友好的告别之后,各自上床睡觉。

此后的一段时间,尚槎的每一天都没什么盼头的当差,甚至无聊到开始继续用左手练字。都知道尚槎用右手的字写的勉强算是不错,和燕祉祾的右手字参差无二,但是他的左手写出来的字,就只有“惨不忍睹”可以形容了,和左利手的燕祉祾的书法,根本是霄壤之差。

但是这并没有让尚槎感到一丝情绪上的影响,直到一封短信飞到了他的面前,那封信上的每一个字,尚槎都恨不得吃到肚子里。

因为那种字迹属于燕祉祾,内容很短,就是他们马上就会到南疆,一切平安,不要挂念。与此同时,燕玙瑄报平安的信笺也呈到了尚沁的面前。

这几行字就像是一盏明灯,点亮了尚槎接连许久的暗淡无光的岁月,但是百里颉颃的运气似乎更坏了不少,因为他真的陷入了一个很大的麻烦里面。

某一天早上,位于宫城的一角的那个一向安静的翼安亭里,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杀人啦!”

闻言之后赶来的侍卫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只见那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宫女的尸首,看上去颇为可怜,也就是夜里才死的样子。

仵作验尸之后说这个宫女是被人糟蹋之后勒死的,然后先是每一个侍卫,接着是各宫各院都开始仔仔细细的盘查一通,就算是找不到歹人,也得看看是不是有人见了什么可疑的东西。

一来二去的麻烦就找到了百里颉颃,因为有人说,在翼安亭见到了一个红衣人的影子,更倒霉的东西是,在翼安亭里面,有一根琴弦被人掘地三尺的找了出来。

百里颉颃被人抓进去大牢的时候,还如坠云里雾里,看到那根琴弦之后的确点头承认确实为他所有,一句话的功夫之后,他迷迷糊糊的就又被镣铐拴了起来,“哐当”一声落锁,就格外的失去了自由。

这次跑到大狱里的人,除了尚槎还是没有别人。尚槎依旧出手格外大方,银票,珍珠,玉石一样都不落下,顺顺利利的就进了牢房。

百里颉颃虽然重刑在身,居然还是保持了一副清清爽爽的样子,浅玫瑰色的锦衣沾了一些灰土,仍然有着隐隐的光泽。

“哎呀,你这是怎么回事?”尚槎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这次你要我怎么写——‘有黎国质子百里颉颃为奸盗,辱杀宫婢,依律,当腐而后诛’?”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百里颉颃瞟了尚槎一眼,“看把你高兴的,都成那个德行了。”

“开个玩笑,”尚槎收敛了笑容,“现在说正事,人是不是你杀的?”

“我有毛病么?我都不知道谁死了,”百里颉颃冷笑道,“怎么不干脆问我,这人是不是你先女干后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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