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喜好而已,我倒是喜欢的紧。”秋晨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而端起一旁硕大的医术翻了几页,书页陈旧,很多文字秋晨一知半解,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只得合上
“夫人,找我有事么?”鬼佬坐下身子淡淡的问道,那茶的问题已经抛到了脑后不再提及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确实是有些事情要麻烦鬼佬告知。”漫不经心的嗓音,表情却异常的认真
“夫人请说。”鬼佬做了个请的姿势,目光带着几分睿智的从秋晨身上扫过。
“王爷的毒,我是说血色牡丹当真无解么?”秋晨的话带着几分犹豫,几分急切,夹杂在一起很是矛盾。
“夫人既然知晓又何必来问老夫。”鬼佬眉目微拧,似乎带着淡淡的不快。目光转而落在那一堆的书籍上,”至少老夫暂時从哪本典籍中找到方法,花开時发作,花落時死亡,没有人可以活过一个花期。”最后两个字落音极重,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他自小看着冷莫离长大,那份感情自不是主仆关系可以解释的。
“这毒只对男子有用么?”秋晨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一脸的凝重。只怕秋晨墨染为了此事也没少花心思,却一直找不到任何的方法,只能受秋晨月光的威胁。
“夫人为何会这么问。”鬼佬本来拿起医书的手顿時僵住,微微讶异的凝望着秋晨。
“为何我身上有着血色牡丹的毒而没有任何的事情呢?”秋晨墨染这具身体天生便带着血色牡丹的毒,却一点事情都没有,莫非真如秋晨月光所说,她是唯一一个能够生于血色牡丹而不死的人么。
“夫人也中了血色牡丹的毒……”鬼佬微微讶异,”可否容老夫再把一次脉搏。”
“当然可以……”秋晨伸出手。
鬼佬的眉目紧蹙成一团,即便松开了手,半天也没有说一句话,许久之后才突然在一堆书籍里翻来覆去的寻找,最后拿着一本泛黄且破烂的书像是珍宝一般捧在了手心里,许是书上的东西并不多,只是微微翻了下,又再次放下。
“夫人,这毒中了多久?”苍老的嗓音带着几分疲惫。
“不知道,或许从出生那一刻就有了。”秋晨苦笑了声,她哪里会知晓。
鬼佬瞪大了眼眸,转而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书上关于血色牡丹的描述很少,血色牡丹本为禁忌之花,在几百年前就应该灭与一场大火,而不知道为何在会在毁灭了整整一百年之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名为秋晨族的种族,命血色牡丹为圣花,族中多为女子,男子身份低賤,且女子以美貌著称,嫁与强国,保秋晨族安好,而这血色牡丹,天生的魅惑之花,秋晨族女子大抵以花瓣磨成粉末,取其精华熏香,那香往往会魅惑住男子的心神,但是那加工成熏香的方法只有秋晨族的祭师大人知晓,从不外传,就连如何采摘血色牡丹而可以避免中毒书上并没有描绘,香无毒,乃是魅惑,一旦迷失与花海,便会被血色牡丹吞噬掉。若要中毒……”鬼佬顿了顿,并没有再说下去。
“如何……”秋晨心中一紧,花无毒,既然可做熏香便必定有解毒的方法,看来那秋晨月光并未完全说假话。
“书上没有说……”鬼佬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而望向秋晨。”只是我从夫人脉搏上探不到任何中毒的迹象,只是脉搏异于常人。若不是夫人提及,老夫医术不精啊。”
“鬼佬,你别这么说。”秋晨本多想多了解些关于血色牡丹的情况,哪想所说之词与秋晨墨染知道的大抵差不多,也难怪秋晨月光如何有把握,竟然放任她自由。
“不过既然知晓夫人中毒可以无碍,王爷的毒必定还是会有方法的。”鬼佬心神一震,冲着秋晨露出一抹柔和的浅笑。”不过王爷为何会中毒,老夫暂未参透。”虽然知晓是血色牡丹的毒,可是参透了一夜,竟是连如何中毒都不能知晓。
“是,因为我……”秋晨脸色微红。
鬼佬毕竟是明白人,见秋晨那样大抵也明白,王爷想必是爱惨了夫人,所以连性命关悠的事情都不想让夫人有半分难过,难怪白日里会不让夫人把话说完,那時他便知晓这件事情怕是和夫人脱不了关系,莫非那毒还以可以以人为蛊。
“夫人不需要自责,想必王爷并不会责备夫人。”
“阿离的事情就麻烦鬼佬多担忧了,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秋晨淡淡的笑了笑,为自己的话语给鬼佬带来了困扰,而有些无力。悠悠然然站起身子,担忧着阿离已经醒了,她来问鬼佬这件事情并不想让他知道,以免他又会胡思乱想。”还有我今日来之事,希望鬼佬可以帮忙保密。”
“夫人不说,鬼佬也一定会去做。”鬼佬也跟着站起身子,目送着秋晨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对了,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下鬼佬。”秋晨本已走至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再次回转过头。
☆、212。關於迹?br />
“对了,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下鬼佬。”秋晨本已走至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再次回转过头。
“夫人请说……”鬼佬顿了顿,微微颔首
贝齿轻轻咬住舌尖,秋晨虽然性子洒脱,可是那样的话语竟是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好在鬼佬耐心极好,也未催促秋晨,两人便这样沉默着,许久之后秋晨才淡淡的笑了笑,”没事……”两个字出口,隐约带着淡淡的懊恼
“夫人……”鬼佬却突然出声唤住正欲离开的秋晨,”夫人是有事情想要问老夫的对不对。
秋晨讶异,转而露出一抹释然的浅笑,”确实是有件事情,倒是不知晓如何开口,让鬼佬见笑了。
“那便等到夫人想说的時候再来找老夫即可。”鬼佬见状,倒也没有半分讶异,仿佛秋晨的反应已经在他的预料当中一般
“呵呵……”秋晨突然笑出了声,转而幽幽的望着坐在榻上神态安详的鬼佬,”我想问一下,我可否孕育。”这件事情也是她背着阿离来找鬼佬的原因之一,没有人会不希望有自己的孩子,何况阿离本就亲人鲜少,他只是害怕自己难过,所以才会装作不在意
鬼佬倒是没有料想到秋晨会真的问出口,那件事情王爷也和他提及过,这个女子的心性还真是独特的很,难怪王爷会宝贝的紧,想到这里转而露出一抹懊恼的淡笑,”夫人脉息独特,难以孕育,老夫本以为只是身子虚弱或是曾经受过重伤才会如此,这下看来,与那血色牡丹也是脱不了干系。
“难以……”秋晨加重了这两个字,声音不大,眉目间却带着淡淡的轻颤。
“恩……”鬼佬点了点头,”而且即便是有了孩子也不知道是否会染上血色牡丹的毒,是与夫人一般有天生抗毒的本性,还是……”后面的话鬼佬没有说完,想必以夫人的聪慧也该是明白,活不过一个花期,那便是连出生都不能,胎死腹中,那样的话语终究是过于残忍。
“若是去了这毒呢?”秋晨身子微微一颤,鬼佬的话顿時明白于心,袖中的小手微微握紧,紧到疼痛也没有松开。
“只要去除了这毒,只要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一切该是没有大碍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