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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再临第8部分(2 / 2)

修远没得到回答,倒也不恼,只是悠闲的弯下身子,白净的侧脸几乎贴到他的前额上,不紧不慢的笑道:“曹性,你信不信他就是不说话,我也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呢?他一定在想杂木林那边的的同伴定会想办法来救他的,若是我所料不差不处半个时辰,定会有人前来劫营。你速速带着亲卫队去编扎数十个草人,半个时辰以后我们灭了火烛,剩下的那个马贼既然一直都坐镇后方指挥,一定是个性格谨慎的人,我们正好借此机会也来行一次诸葛孔明的草船借箭之法,也好收些箭头铁器来换几个银钱,多少还能弥补下马车被毁的损失。”

瓿阳被修远料中心事又惊又怒,本想破口大骂,听到修远后面说出的计策后又脊背发凉的安静下来。眼前这个面容俊逸神色温润的少年,绝不是普通的过往商客,他行事周密,手段高明,身边的属下既武功高强又对他言听计从,这样的组合不可能这么巧合的同时出现在一个默默无闻的商队之中。

瓿阳心知不妙,可此番情景之下他不管想做什么,也是无能为力。不一会儿就被人堵了唇舌,拖到别处,眼睁睁的看着秦诀带人透过夜雾把数百只翎羽箭都射到修远事先布置的草人上。

箭雨断断续续的持续了整整一刻钟,修远才朗笑着带人举着灯笼击掌道谢:“多谢马贼头子慷慨解囊送给在下这么多翎羽箭,在下明日一定带着属下到城里的兵器铺上卖个好价钱。”

秦诀远远的隔着树木的阴影观察情况,忽然听到一个清越的声线穿过夜半的虫鸣传了过来,顿时大惊失色,丢了手中的折扇惨笑道:“这次我们可真是惹上硬茬儿,恐怕很难善了了。弟兄们,快撤!”

秦诀正要指挥所剩不多的贼众返回林木深处的本寨,却见一面容英武的男人骑着一匹通体血红的大马从低处冲杀上来:“西凉的儿郎们,快随侯爷冲上去,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马贼们杀个片甲不留。”

秦诀心中惶急正要手捏法诀使出个唤兽之术来,却见吕布在险坡上如履平地大喝一声:“贼人哪里逃,九原吕奉先在此!”话音未落,剧烈的震动已经后发先至把秦诀整个人都从土坡的高处掀了下来。暗夜里骤然失了指挥,余下的马贼们乱作一团很快被吕布和亲卫队们击破,失了斗志的马贼众别无他法只得乖乖投降。

吕布拎着秦诀的脖子大步流星的往光亮处走去,正对上修远满含笑意的眸子,修远一见到吕布手上还提着个人,立时得意的扫了瓿阳一眼,嘲弄道:“怎样,这下你们四兄弟总算是团聚到一处了,可还服气?”

瓿阳抬眼看了看吕布的虎豹之姿,悻悻的垂了头:“你家主公武功高绝,论才智秦诀定不输你,这次只不过是你先抓了我们兄弟三个占得了先机而已。”

对着瓿阳明显是强词夺理的说词,修远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即便是如此,身为一个军师,时刻都要冷静判断敌我形势,作出最合理的决定,若是凡事仅凭兄弟义气,那么残酷的战场定然容不下这种盲目,你们山寨总共四人,你们三人联手还被我们俘虏,那么以他一人之力又如何能有获胜的希望?你可明白战场之上大势才是关键,区区道法仙术是绝没可能逆转战局的。”

被吕布提着的脖子的秦诀惊诧的抬眼问了修远一句:“我会法术之事,你又是如何得知?以大哥刚烈的个性是断然不会将此事告知于你的。”

修远走到吕布身边,随手从秦诀腰间取下一根漆黑的羽毛:“一开始我听到的传令声就是你利用某种法术做的手脚,凤仙儿武功卓绝,若是凭武功传声,他又如何会不辨方位?既然你要调虎离山,那么我就正好来个将计就计也好引蛇出洞咯,区区贼寨竟还有人懂得玄门方术?不知大当家的可否给在下一个解释?”

☆、第17章 探虚实一波三折

“区区贼寨竟还有人懂得玄门方术?不知大当家的可否给在下一个解释?”修远从秦诀身上找到了满盈邪气的黑鸦羽,神色立时变得严肃起来,就连起先温润的声线也沉闷了许多。

瓿阳许久都未曾答话,修远颇有有些不耐,索性展开佛法里的追根溯源之境,准备直接到瓿阳的精神深处找寻答案。一旁的秦诀被修远眸子里清亮的佛光震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从怀里掏出一面小巧的铜镜朝修远扔了过去。

吕布一直钳制着秦诀,见他手底下有异动,慌忙向修远出声示警:“清河小心,这厮要暗算你!”说话的同时,手腕带动巨力把秦诀整个人远远的抛了出去,那面铜镜终于因为距离过远,坠落在地上,发出喑哑的声响。

修远被这怪异的声音吓了一跳,忙不迭丢开瓿阳闪身躲到了唐五的身后,唐五虽然还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反应极快的狠狠给了瓿阳颈后一记手刀,把他劈昏过去。

经此变故,修远心里暗骂自己大意,面上看似不动声色,双手已经连连击掌发出急促的信号声,原本散开在营地各处警戒的亲卫们都赶了回来,围绕在修远身侧,齐声发问:“不知军师呼唤有何吩咐。”

修远原本还对刚才险些中了暗算而心有余悸,一见亲卫队员们个个都是一副虎狼之相又轻笑着安下心来,言语间也恢复了平日里的从容不迫:“侯爷拿住的那厮似乎还会些法术,刚刚还想暗算我,你们速速把他全身上下都扒光了,吊到外面去吹吹冷风反省一下,实在闹得凶了,砍手断脚都随你们,只记得留半口气给我就好。”

秦诀一听要把自己赤身吊在营地外,那即便不死也要掉了半条命去,只好硬着头皮对着修远语无伦次的叫唤起来:“先生想知道什么但问无妨,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么冷的天被光着身子掉在外面一定会死的。”

修远轻笑着挥了挥手,一脸的愉悦,随意挑起秦诀的下巴,不出意外,看到有一丝狼狈从他眼底滑过:“既是求道修仙之人,对生死之事不至于如此偏执,莫不是顾忌着贼寨里的兄弟们?”

秦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修远看破了心事,只好消极的扭过头,躲开了他洞悉一切的视线。修远弯腰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的铜镜捡起来,铜镜入手温润,灵气纯净,丝毫不似方才的黑鸦羽那样充满不详,不由得轻轻咦了一声:“这铜镜你从何处得来?以你微薄的修为,恐怕还修练不出此等出尘的宝物来。”

秦诀这次回答的倒是很快,却意外的简短:“那面铜镜是师父留给我的,说是危急关头可以保我一命。”

秦诀回答的声音虽然不大,语速却比之前说话要快了许多,看神色也不似作伪,修远拿指尖无意识的摩梭着铜镜边缘,慢慢陷入了沉思之中:“在佛理中,万事都讲求因果,从这面铜镜上虽然感觉不到涌动的法力,却隐隐约约能察觉到威压,更何况,即便是过程滑稽这面铜镜也确确实实在一定程度上救了秦诀一命,身为修真之人,修远自然明白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或是偶然,不少世外高人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身为师父为徒弟事先留条后路也实属正常,如此看来,要想方设法多获得些秦诀师父的情报,定然是大有裨益的。”

修远垂着头默默在心里如此这般思量了许久,就察觉到有一件带着热气的披风落在肩上,修远一抬眼,却见吕布正一脸温柔的望着自己发呆,扑哧一声当场就笑了出来:“侯爷鹰眼虎目,还真不适合作出这副含情脉脉儿女情长的模样来。”

吕布见修远已经从思考中跳脱出来,像粘乎乎的牛皮糖一样把整个身子都贴在修远身上:“既然如此那清河喜欢看你家侯爷什么模样?”

修远还来不及答话,周围的一众亲卫已经痞笑着接过了话头去:“军师喜欢的当然是侯爷英勇善战的模样了,要不然,为什么军师每次上战场都要留侯爷这么近呢。”

修远当着不少马贼俘虏的面被当众调侃,面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咬牙切齿的恨声道:“你们这些半点规矩都不懂的野小子,都给我滚到帐外跑步去。”

修远话音未落,亲卫队员们就哄笑着三三两两散开警戒去了,反倒是吕布还一本正经的问了句:“清河,莫非你真被这群野小子们说中了心事?”

修远半张着嘴,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错愕的愣了好一会儿才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侯爷说哪里话,还没进漠北就遇到了马贼,我哪里有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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