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炎真的有点惊慌了,凌辉似乎凭本能找到了另一处更加温暖的地方,但是、重点是——他是小攻好吧!天崩地裂不动摇好吧!
“等等等等……等……不行……啊哦呃……噫唔吁……嗷嗷嗷……”
展炎变了调的声音传出了房间,把贴在门板上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小清清,我们要不要进去救他?”
“笨蛋!”
凌清敲了小轩脑门一记。
“这种时候进去一定会被小炎杀了的,并且永远永远也吃不到美味的饭菜了!”
“有那么严重?可是我听他叫得很惨烈啊!”
“你听现在还有吗?”
小轩又仔细听过去,惨叫没有了,变成了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哼哼唧唧!
“小炎炎叫的好销魂诺!”
“走吧,咱们两个也回去做吧!”
“嗯,小炎这回功德圆满啦,激素水平均衡啦,咱们就有口福啦,以后天天幸福有肉吃啦!”
两个没节操没下限的人抛弃了哼哼叫的展炎,回去幸福滴滚床单,于是展炎一直在那里叫到口干舌燥、声音嘶哑、昏天黑地、不知所云……
人生最大的杯具是什么?
展炎答:“被日了整整一夜!”
更大的悲剧是什么?
展炎答:“被意识不清的丧尸日了整整一夜!”
更更大的杯具是什么?
展炎答:“被意识不清的丧尸日了整整一夜之后还得早起给两个熊孩子整饭!”
更更更大的杯具是什么?
展炎答:“更你妹更你妹!你丫还有完没完?!老子现在腰疼屁股疼满哪都疼,你一直在这里问问问问你妹!赶紧滚粗!”
展炎一手扶着腰一手挥舞着锅铲自问自答的不亦乐乎,小轩趴在门边看的胆战心惊。
“小清清,小炎炎他怎么了,不会被日傻了吧?”
“他只是太兴奋,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别理他。”
“他的那个样子很不正常吧?”
翟小轩还记得他和凌清的第一次,早上醒来之后他俩相视一笑,唇舌交融,那场面要多温馨有多温馨要多美腻有多美腻,和此情此景简直天差地别。
“他什么时候正常过?”
“对不起我错啦,我为我的愚昧无知向你道歉。”
“乖,知道错了就好。记得一会儿一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表示一下关心慰问好吗?”
“听我的,没错!”
凌清拉着翟小轩的手走到餐桌旁边坐下。
“小炎,叔叔昨晚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当然没事儿!小辉辉能有神马事儿?好得不得了!”
尼玛简直就是一个一夜七次神勇无敌金枪不倒的旷世猛男!
“今天吃什么?”
“腌黄瓜酱黄瓜炒黄瓜拌黄瓜……”
这是得有多恨黄瓜?
“小炎炎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昨天晚上……”
“我哪里不好谁说不好老子好的很好的很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怎么可能有事情发生就不可能有事情发生你吃饭不好好吃饭看我的脸做神马我的脸上又没有黄瓜好好吃你碗里的黄瓜把掉到桌上的饭粒捡起来吃掉粒粒皆辛苦粒粒皆辛苦你知不知道!”
展炎咆哮着把辛苦喷了小轩一脸。
“你别再咆哮了,我都看见你的悬雍垂啦!”
“悬神马雍垂神马悬雍垂小舌头就说小舌头说神马文绉绉的悬雍垂……”
“吐艳我不和你一起吃饭啦你简直恶心死啦!”
小轩顶着展炎喷出来的一脸辛苦抱着碗悲愤地跑走了,展炎把阴恻恻的目光投向另一边淡定吃饭的凌清。
“对了,叔叔还没吃早饭吧?一会儿我去招呼他起来吃饭。”
“不用不用,我来就好,他还没休息好,让他再多睡一会儿!”
展炎一秒钟咆哮帝变贤惠妻,变脸的速度之快让一旁的翟小轩咋舌,麻痹这不公平,他只是看展炎呲牙咧嘴地坐在那里想问候一句来着!怎么就换来了这种对待?
☆、定情
凌辉这一觉睡了很久,一直久到第三天的早晨才醒过来,醒过来之后神清气爽身体舒畅,浑身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了。
“我身体的恢复速度好像比以前变快了,睡了一夜全恢复过来了,就是饿得厉害。”
凌辉面色红润有光泽,坐在桌前吃了四个大包子,喝了两碗稀饭。
“你做的包子真好吃,什么馅的?”
“荠荠荠菜牛肉馅的!你你你已经睡了一天两夜了,当然会饿,多多多吃点!”
展炎把脸埋在稀饭碗里不敢抬头。
“我怎么会睡了那么久?小炎你怎么了?早我就看你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凌辉抬手顺了顺展炎的呆毛,展炎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没没没没有不舒服,简直舒服得要命!”
“那你多吃点,我看你今天早上吃的不多。”
“嗯!”
展炎拿起一个大包子,嗷呜一声咬去了一大半,塞得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噎得直翻白眼。
凌辉赶紧拿起一杯水递给展炎,觉得他的表现很怪异,询问地看向凌清和翟小轩,只是那两个人前者眼珠一错都不错誓要把报纸看穿,后者看天看地看包子,就是不看凌辉。
“小轩?”
艾玛凌辉温柔的呼唤谁也抗拒不了,但是为神马是我?
小轩带着赴死的决绝表情凑近凌辉。
“他那只是害羞……”
乒!一只筷子飞来,正中小轩额头。
“小孩子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小心噎死!”
差点噎死的是你吧!
翟小轩捂着额头,无限哀怨地看了凌辉一眼,对不起啦温柔滴凌叔叔,为了以后还能吃到荠菜牛肉馅的大包子,我神马都不能说啦!
“咳……”
凌清轻咳一声,决心引开这一个令人窒息的话题。
“叔叔今天还去医院吗?”
凌辉说:“去。”
展炎说:“不去!”
凌辉疑惑地看着展炎,展炎又把脸埋在稀饭碗里。
“你你你你的身体还没有全部恢复,又辛苦耕耘了一夜,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没有辛苦一夜啊。睡得太多了应该出去走走。而且今天我也不会再抽血,只是去看一下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那好吧。”
“小炎今天也去吧,那个于烈一直想要见你呢。”
凌清非常邪恶地看着展炎,他要给他家亲爱滴小轩轩报仇。
“我我我我不去!我跟他又不熟!”
展炎差点把饭碗啃掉一块。
“怎么会?于烈说你们倆在你十七岁的时候就认识了?”
“认识的早也不能代表就很熟啊?”
展炎愤愤地瞪着凌清,他所有的肉包子都喂了白眼狼,在这种灵肉合一,感情马上就要再度升华的关键时刻,你一直提那个旧爱到底是要闹哪样?
“去看看吧,在病人进行治疗的关键时刻给他一些鼓励是好的。”
家长一锤定音,炸毛受的毛炸不起来了!
曙光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面
展炎隔着玻璃墙看着躺在床上的于烈。
于烈的身体插满了管子,一段时间不见清瘦了不少,此刻静静地躺在那里,让展炎又想起他给自己打针时的那种表情,带着专注和温暖。
仿佛有感应一般,于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展炎,你来了!”
于烈的声音干涩,仿佛许久没有开口。
“嗯,于老师,我来看你。”
“你能来我很高兴。”
“身体怎么样?血清在你身上发挥作用了吧?”
“嗯,病毒正在慢慢地减弱,对我的影响也越来越小了。”
“你能恢复正常那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