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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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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沉静,沈伟忠又是感动万分。这个叫伊玛娜的纳西族女子,此刻正与夜空下静谧的西湖完全融合在一起。微风可以随意抚摸晓晓的衣裙,发丝,还有那娇人的脸袋,而沈伟忠的每一个过于亲昵的动作,都会在晓晓心里产生细微的不可捉摸的变化。

水亮的眼睛,透明的耳朵,薄而红润的嘴唇,秀气的脸,单单这些组合完全不能显示出伊玛娜美丽的万分之一!她的美,更趋向“纯洁的极致”。这个纯洁而梦幻的造物,将沈伟忠所有童贞中美好的愿望和最纯真的感动拉出来,给沈伟忠的梦幻添加了一层唯美的色彩。他看着这个“理想物”,更坚定了自己与她不可分割的决心。

——对于理想,不可一时急噪,要有充分的耐心和毅力!如果说我现在还没能达到理想接受我的程度,那么我会始终努力,向着她前进。

当沈伟忠对晓晓说苏小小的的哥哥是苏东坡的时候,晓晓咯咯地笑了起来。

“苏东坡是江南有名的才子,苏小小是江南名妓,一个才子,一个妓女,怎么可能是兄妹呢。”

“怎么不可能呢,”沈伟忠说:“苏东坡不是老爱往妓院跑的么?想那时,才子不是都爱在妓院里相聚,吟诗畅饮,把酒言欢的么,那时候,苏东坡正与唐伯虎,祝枝山他们正在扬州丽春院比试诗词歌赋,忽闻一曲‘长恨歌’从幕帘后传来,弦音凄厉,扣动心弦,欲探明究竟,能弹奏如此天籁佳音是何许人也,尤其是苏东坡,坐如针扎,蠢蠢欲动,顾不得才子之名,佛袖离席。唐伯虎目瞪口呆,嘴巴咧的大大的,而后拍手叫绝曰:‘苏兄果然乃性情中人。’

“垂启幕帘,但见一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闻有人闯入,琴音嘎然而止,因为一半脸是被遮挡住的,所以就用一个眼睛盯着进来的粉嫩小生。只见苏东坡色咪咪地盯着苏小小,唾沫星子流了一地。苏小小一见来者不善,恐怕是色狼一个,垂涎其美貌,便转过脸,以丝纱遮脸,旋即一个转身,又如一道闪光射向苏东坡,此时苏东坡已失神。苏小小行动之迅速当世无人能及,以兰花指抠住苏东坡手腕,至背后,又以一根琴弦置于他脖子上,只削苏小小手指稍微用力,便可轻易取其性命。

“‘哪来的小色狼,胆敢闯进俺地闺房?’,言毕,苏东坡才回过神来,苏小小身边一丫鬟道:‘想必这人是窃玉偷香地小贼秃,听闻苏姐姐美貌举世无双,自来讨苦吃,’又见苏东坡垂首之时风度翩翩,说:‘姐姐且别伤他性命,我见那小生还有几分相貌,眉清目秀,被押着还这么帅气,我见了着实欢喜,但见他手臂软弱无力,定是个不会武功,只会用笔的无能书呆,请姐姐把他交于我,我自会料理,不会让姐姐失望。’

“‘小妹什么时候起竟会对这类粉嫩小生感兴趣?’苏小小诧异地问道,这姑娘,虽然只是苏小小身边的丫鬟,但心灵手巧,古灵精怪,甚得小小心意,顾姐妹称呼,而且这姑娘自小习武,练的一身精湛武学,弹指举步间无不流露出浑厚内力,自然,是不用替她担心,把这粉嫩小生丢给丫鬟后,会伤害到她,可苏小小还是不明白,原本最讨厌柔弱小生,欢喜彪肥大汉的妹妹,如今会对这个垂涎美貌的脓包敢兴趣。丫鬟至小小身边,以食指托住苏东坡下颚,将头抬起,四目相对,丫鬟微微一笑,撒娇地对小小说:‘姐姐,我食腻了那些精强男子,这类小白脸还未曾尝试,但今偶遇帅哥,便欲知其味,姐姐,等我腻了他再将他诛杀,也未常不可。’做姐姐的一向对妹妹疼爱有佳,且知其性风骚,便甩甩手说:‘任妹妹如何吧,但且不要留下活口,以免日后产生风波,这类书呆子,笔锋优胜剑锋,如若一朝逃脱,写几本书发发,将其与你风流韵事传播,那还得了。’

“此时的苏东坡神智清醒,酒性全无,发觉处于危难之隙,两腿发抖,要不是苏小小将其扣住,他便像一堆烂肉,瘫软在地。四目相对之时,苏东坡见其丫鬟美色绝伦,亦不亚于这抱琴烈女,更有一心得之之意,便顺势说:‘姐姐手下留情,且将我交托给那位小姐姐处置,但别伤我性命,我本无心介入,更目不识丁,刚才擅自闯入实属无意,让那小姐姐把玩之后,将我弃置山野也罢,且千万别伤我性命啊!’苏东坡狡猾之极,又扮起可怜相,泪水汪汪:‘我家尚有八十老母全仗我一人抚养,我便是她命根,我若离去,她便活不成已!况且在下并非垂涎二位姐姐美色,我是个清心寡欲之人,适才听闻美妙佳音,才……。姐姐的琴音情深义重,优美悲戚,在下是个慕音之人,对音乐甚为喜爱,是姐姐的琴声把我引来,难道姑娘就因为我对姑娘琴艺的赞赏而杀了在下,实在说不过去啊。求姐姐先将在下赠送于这位神仙妹妹,再将我放走,这也算对我无意闯入付出的代价吧。’

“苏东坡声泪俱下,泣不成声,且说话字字真切,演技一流,使的这位苏小小身上的杀气顿消。丫鬟一心只在得到这个粉嫩小生,对刚才一番真切的话语丝毫无所体会,仍旧苦做哀求,希望姐姐将他予了她。

“其实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的存在,这就是唐伯虎,他仅以一墙之隔,听的真切,用内力调整呼吸,不露出半点马脚,但适才听到苏东坡的一翻说告,实在忍受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只听两姐妹异口同声:‘谁?’

“既然已被发现,唐伯虎便不做藏藏掖掖,至二位姑娘面前,手执折扇,面带微笑。那丫鬟又见唐伯虎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暗自高兴:又来一个帅哥,今天实在艳福不浅呀!

“刚才姑娘使的一身轻功,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凌波微步吧?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身手,实在另人敬佩。令师祖天山童老是在下爷爷的‘情妇’,不知道俺这位兄台如何得罪了二位姑娘,要取之性命?可否卖俺一个面子,放这位兄台一马,在下感激不尽。”说完,唐伯虎拱手行礼。

丫鬟道:“你是何人?胆敢在外面偷听?活的不耐烦了?”话虽如此,丫鬟心里还是忌惮三分,适才仅一墙之隔,却良久未发现,要不是经本人一声扑哧笑,相信到现在还未能发现这么个人存在,想其内力一定远远在她们姑娘两之上。

“在下唐伯虎!”

“你就是唐伯虎?”丫鬟欢喜道。

“正是在下!”

“啊!我最崇拜你了,你画的春宫图简直无与伦比,美妙精致。发行量达到了两百万册吧?赚了不少钱了吧?哇!没想到你的样子这么帅呐。我们进去一起研究春宫图,再帮我画几张如何?……”丫鬟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那他就是……”苏小小的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话语间还不那么肯定,拖着长音,是想证明自己的猜测。

“正是在下的好友,苏东坡。”

听到苏东坡三个字,苏小小全身一阵战栗,扣住苏东坡手腕的兰花指自然的松懈下来,苏东坡见有机会脱身,便一下子转到唐伯虎身后躲了起来。

“苏兄不要怕,有我在,他们伤不得你分毫。”可在苏东坡心里,却暗道:“妈的就你喜欢来搅局,适才形式已定,这俩个小丫头哪是我的对手,只要我再稍加甜言蜜语,一定叫她们拜倒,只要你在迟来半刻,她便将我许与这个娇滴滴的丫鬟,恐怕现在正在水鱼之欢,干柴烈火,这笔帐回去再与你清算。”

苏小小但闻苏东坡三字,全身的那股杀气迅即变成柔情蜜意,一对水汪汪地眼睛盯着闪躲与唐伯虎背后之人,但她的性情与其妹妹完全不同,拥有少女的那份矜持与羞郝,也善读诗书。

“姐姐,他就是你朝思慕想的苏东坡耶!”

苏小小听妹妹泄露了天机,顿时满脸绯红,心跳加速,浑身像火烧。回转身来,狠狠地揪了一下丫鬟的胳膊,只听的丫鬟大叫一声。

苏东坡想:哇,连这位大姐姐也在思慕着我呢,哈哈!想不到我的虚名还挺管用的。

苏东婆的唾沫星子又流出来了,大口大口地往肚里吞咽。刚才是那姑娘抠着自己的手腕在自己身后,现在是活脱脱地站在自己面前,苏东坡开始细致地打量起她。

但见这女子,芙蓉如面柳如眉,两腮红润有光泽,芊芊玉臂添颜色,楚腰芊细掌中轻,回眸一笑百媚生。不觉,口水已至嘴边,像小孩子吸鼻涕般重新吸入口中。

其实,这都是苏东坡观其身之感,因为其身苗条动人,顾有此联想,全因苏小小刚才已用面纱将脸蒙住,这翻形容做不得数。

丫鬟所谓的朝思慕想的苏东坡,主要是苏小小也乃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觉得当时能在才艺上出其右的惟独苏东坡一人,对苏东坡的才学非常仰慕。在心中思慕已久,连枕头底下,桌脚底下都垫着苏东坡的文集,茅房厕纸亦苏轼文集。

此翻误会就次解开,苏东坡当日与苏小小兄妹相称。

沈伟忠花了很长时间,才将他们为何还是兄妹做了解释。晓晓似听说书般听的津津有味。

“伟忠哥哥可真会瞎掰呀!再掰下去恐怕还掰出一段因缘呢。我发觉你最适合去当说书先生。”晓晓说。

沈伟忠无不为刚才胡乱编造的故事而自喜,觉得自己大有才能。接着他说:“故事还没说完呢,正像你刚才说的,再掰下去就是一段美好因缘了。他们此刻虽以兄妹相称,但苏东坡心里倾慕苏小小,日后,就会对‘晓晓’穷追不舍,虽然他们现在是以兄妹相称,可并不是血缘关系,就算是苏小小铁石心肠,也会被感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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