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雪儿的手巧!”太皇太后笑的一脸慈祥,没有用她那尊贵的身份来压我,也没有说半句疾言厉色的话,倒叫我有些心疼了
“奶奶”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就叫了出来
“喛!”太皇太后显的很激动,我竟然从她的眼角看到了有泪光闪过她的身份太尊贵了,也正是因为这份尊贵,剥夺了她作为常人所该享有的天伦之乐
于是,这一天,我们进行了一次非 常(炫…书…网)彻底的长谈我不得不佩服她老人家的睿智和谋略,她知道什么叫恩威博,知道什么叫以情感人
当我从慈宁宫从来的时候,禹翔已经在门口急地团团转了,一再追问我在里面的情况,我挽起他的臂膀,“回去再说吧!”
一进瑞雪阁,禹翔就屏退了众人,拽过我追问
我正了正嗓子,“祖奶奶跟我说,瑞儿这孩子啊”
“怎么样?”禹翔对我这说到一半吊胃口地行为痛恨不已但也没辙
“真要听?”我作难以启齿状
禹翔一脸懊恼“你就说吧是不是祖奶奶对我失望了?”
我佯装点了点头然后学着太皇太后地语气说道:“瑞儿这孩子啊打小就是最突出地什么诗词歌赋兵法武艺皆是过目不忘连教导他地师傅都说他将来必是我大兴地风云人物而且”
禹翔满意地点着头一见我忽然中途停了下来立即催促道:“而且什么?”
“而且这个尿床都尿地比人家厉害都七岁了还尿在床上呢!人家都是一夜尿一次瑞儿光是一夜就能尿个七八回后来人家一看竟然还是我大兴地山河图!这尿拉地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禹翔冲过来给捂住了嘴巴
他被我说的面红耳赤的,整个一红脸关公,所以他把手一放下,我就弯腰大兴起来
其实这话也不是我虚拟的,只是我把它给扩大化了况且,事实说明,在太皇太后心里,禹翔的确是比其他皇子受宠些,那么在她眼里自然什么都是好的,所以禹翔也只有在心里懊恼的份!
“笑够了没有?”禹翔瞪着眼睛抗议我的嘲笑,“除了这个,祖奶奶还说什么了?”
“真要听?”我再度问道
“说!”禹翔貌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想必已经没有什么是比七岁尿床这种糗事被人拿出来炫耀更加叫人丢脸的了
我拿袖子擦了擦嘴角,“祖奶奶说,她也一大把年纪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看到自己的重孙”
禹翔没料到我说的是这事,惊讶过后,就是满脸的笑意,戚身上前将我搂住,双手在我的腋下来回移动,“那这就要看你的了!”
我被他挠的痒痒的,直呼饶命
经过这次深谈,我释怀了,也理解了一个女人为保护大兴几百年基业所作的努力
翌日清晨,我在柳儿的带领下来到了宫外一个叫做念慈庵的地方这里绿草茵茵,古木参天,整个庵堂由一种暗黄色包裹着,绿意中却透着股凄凉
随着脚步声临近,我的心也开始砰砰乱跳,紧张不已
“小姐!”现在会这么叫我的,只有一个人
我看到了一个身穿青灰色道袍的年轻道姑,眼眶湿润,呆楞在门口,不知是该进还是该出
“青青!”我飞奔过去,将她紧紧拥住,“好 久:炫:书:网:不见”
“小姐”青青语带咽哽,“青青好想您!”
“我也是!”半年未见,青青消瘦许多,脸上已没有了记忆中的稚气,却多了一份坚强的美我瞧了瞧她的着装,惊讶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禹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省亲
大嫂?”娘亲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使劲点了点头,“是的,其实大哥早就有了意中人,怕家里不同意,所以一直没说,现在他们的儿子都快三个月了,长的可好看了!”
“行儿雪儿,你不会是在骗为娘的吧?”娘亲依旧不敢相信这样的好消息,莫说是她,若非亲眼所见,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她说“为娘”,她已经不恨我了我的眼泪再度无止境般流了下来
二哥听说我回府的消息,也从外面赶了回来
没多久,柳儿就请了荣太医过来,仔细检查后,确定娘亲只是思子心切,茶饭不思,体虚气弱所至但是积病良久,想要根治,实属不易
娘亲自己倒是看的很开,反出言安慰我们,“没事,我都一把年纪了,生死都由天命吧!”
“娘,不许你这么说!如果上天能听到我的祈求,我宁可用头上这顶皇后之尊来换您的幸覆康!”
“小妹!”
“娘娘!”
二哥和柳儿他们同时惊呼,恨不得直接冲过来捂住我的嘴巴这样的话在他们看来兴许真的是大逆不道了,无视于皇家威严,但确是我肺腑之言,若是没有了至亲之人的陪伴,再尊贵的荣耀,于我何用?
我见娘亲面色不佳忙将其安置妥善领着荣太医他们往前厅走去“荣太医你说我娘是体虚所至是吧?”
荣太医点了点头神色严肃
我继续问道:“那千年人参能否补其精气?”
荣太医思考片刻回道:“回娘娘话只要药量使用得当再加上饮食调养想必应该能够康复!只是这千年人参可遇而不可求啊!”
我破涕而笑“这个您就不用操心了前些时候我正好得了这么一支”
“哦?娘娘可曾带来?”荣太医两眼放光满是做为一个医者地惊喜
我摇了摇头,“没有,在宫里放着呢,回头我让人取来!对了,荣太医,好像大病初愈是不宜进补的,那这千年人参会不会”
荣太医弯腰回道:“娘娘是想说会不会补的过甚了是吧?看来娘娘也是行家,这大病初愈的确是不宜大补,但是只要方子使用得当,就没什么问题!只是这心病”
我点头道:“这个我来医!至于用药方面就劳烦荣太医了,倘若我娘亲痊愈,定记您大功一件!”
荣太医谦虚地摆了摆手,“娘娘您客气了,这本就是下官份内之事,何来功劳一说?娘娘至真至孝,下官又怎敢不尽心呢?”谦卑中带着股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