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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1 / 2)

>  杜雨时一摸到那件东西,就觉得全身都轰地一声烧着了,张开嘴想分辩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而那个人早已去得远了。

第 159 章

两年前从白水庄出走之时,杜雨时并没带什么东西,披着过年缝制的胭脂红缎面长夹袄,只带着一些平日不离身的小佩饰,连银钱都没拿。幸得那衣服颜色鲜艳,才能在雪地里被绿烟一眼看见,不过实在不合适家常穿着,清洗过后,被绿烟收了起来,压在箱子底,杜雨时也再没穿过。女孩子们心细如发,那些零碎小东西倒是一件没丢。这时齐逢润塞到杜雨时手里的就是那串小玉坠子。一块白玉牌子,一个碧玉豌豆荚,后来还系上了杜雨时自己的几枚私印,牢牢地系在一处。(玉牌在第 19 章出现过,豌豆在第 51 章出现过)

玉牌和印章自不必说,只有那枚豆荚,似乎有无数个理由扔掉。然而这小玩意儿,玉质滑润,雕工精细,形状小巧可爱,杜雨时从最开始就特别喜欢,把玩得久了,感情更深。齐逢润与他在一块大半年的时光,张罗他吃穿用度,却不曾一本正经地送过他什么东西,这就是唯一的一件了。两人稀里糊涂的一番纠缠,终于没有个好结果,也是在情理之中。不过对于杜雨时自己而言,自己的那一段感情还是很值得珍惜的,那种情到深处的感觉,也许再也没有机会感受到了吧,那么,留下这么一点东西作留念也不出奇。

过往杜雨时行动都有人看顾着,什么事都不必自己操心,如今只有自己一个人单独生活,凡事都要靠自己多留个心眼。这串小坠子是他最不愿意弄丢的东西,是以白日里总是挂在腰带上,睡觉时就压在枕头底下。习惯成自然的事情,不假思索,哪知道齐逢润这么有做贼的天赋,一下子就摸了出来,突然塞回他手里,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总不至于会认为他小心翼翼留着旧情人的东西在枕头边,两年来都苦苦惦记着齐逢润吧。

杜雨时懊恼非常,心神不宁,一时觉得自己丢脸,一时又记挂着不知道齐逢润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一时又要担心墨蝉知道自己跟别人私会要嘲笑自己。可自齐逢润走后,墨蝉从没提起过这事,杜雨时也就以为她必然是不知道了。大热天里,杜雨时也焦躁起来,在心里渐渐认定,不论如何,这就是自己最后一次与齐逢润有所纠缠,这么一想,不但没有平静些,反而越发心情沉重。

墨蝉见他神色怏怏的,只当是齐逢润走后他想念得厉害,也就不再邀他同去铺子里,杜雨时坐在自己屋子里,往往是整日整日的发呆。

一日午后,正坐在窗边打盹儿,突然就人从被后紧紧抱住了他。杜雨时惊得浑身一震,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了出来,那人赶紧安慰他说:“抱歉,是我太急吓着你了,别怕。”

杜雨时听到齐逢润的声音,更加诧异,呆呆地问:“你怎么又来了?”

算起来,齐逢润离开了还不到二十日。

齐逢润不由分说地抱着他一通亲吻,亲得杜雨时上气不接下气使劲拍他,才肯松开,说:“我想死你了。”

第 160 章

齐逢润本来不是邋遢人,可是大中午的从太阳地里一路走进来,身上热气腾腾,衣服被汗水浸得濡湿,紧紧地抱着杜雨时,差点没把他给闷死。

杜雨时皱着眉头,说:“你这一身湿淋淋的还不够恶心人吗?快放开。”

他满脸嫌恶,齐逢润却越发不肯松开,说:“我哪里恶心了?偏不放开。”

杜雨时脸一沉,又要发火,齐逢润不敢跟他斗嘴,赶快按住他的后脑,亲上他的嘴再不放开。杜雨时原本坐在窗下一张椅子上,齐逢润就大剌剌地往他腿上一坐,压得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开始熟练地解开两个人的衣服。杜雨时身单力弱,齐逢润想要压制住他真是易如反掌,杜雨时完全挣扎不得,齐逢润偏偏又是拿捏力道恰到好处一点也不肯弄疼他。齐逢润的嘴唇死死堵住了他的,一条舌头长趋直入,抵住他的舌根,他无法转头,也不能够开口说话。

夏天两人都穿得单薄,杜雨时的外衫上只松松地系着一两个衣结,连腰带都没系,一会儿工夫,齐逢润就把两个人都脱了个精光。杜雨时来不及气愤,也来不及沮丧,齐逢润抬起他的身子,轻轻巧巧地翻了个身,抱着杜雨时跨坐在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腰毫不犹豫地往下一按就顶了进去。

杜雨时背向着齐逢润跨坐在他腿上,两条腿都悬在半空,偏巧那张椅子是件破烂家什,扶手早就断了,只剩下椅背,他无处可扶,又看不见周遭的情景,慌乱异常,猛得被刺了进来,惊得一声尖叫。

齐逢润看到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连双手都没处放,也有些怜惜,将他双腕拧到身后,一手握紧,另一手扶着他的腰大起大落。

杜雨时这姿势狼狈不过,偏偏体内冲击不休,还是一句话都骂不出来,只能没完没了地胡乱喊叫。

那些时而嘶哑时而尖利的叫喊声越发刺激了齐逢润,猛烈地一阵顿挫,终于在他体内设出,杜雨时也无力地瘫倒在他身上。那些感觉来得太快太激烈,使得齐逢润几乎眩晕起来,把额头靠在杜雨时肩上,喘个不住。

杜雨时其实也跟他一般,快赶如朝,这时就又羞耻起来,不肯再说话。那东西还不依不饶地塞在他体内,他好不容易缓过一些气力,就扭着身子要挣开。

齐逢润围在他腰上的手赶快收紧,不让他动弹,凑在他耳边哑声说:“干嘛又要别扭,难道刚才你不舒服吗?”

那嗓音擦着他的耳边,一阵□,杜雨时想起自己刚才那些失控的喊叫,无话可答,脸上整个烫得像火在烧。

齐逢润双臂环抱着他,在他脖子里慢慢啃咬不休。杜雨时初时咬着嘴唇忍着,过不得一会儿,体内的东西又开始发涨发热,一动一动地弹跳着,他忍无可忍,使足力气去掰齐逢润的胳膊,可是哪里掰得开。

齐逢润猛地抱起他,急步走到床边,将他仰面放下,翻身压了上去。

第 161 章

杜雨时没再抵抗,软绵绵地任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这情形,让齐逢润多少有些伤怀。想起之前两人同住在遂阳城外杜家老宅的日子,杜雨时脸上也是淡淡的,可是在床上,总会很坦率很热烈地回应他。细细回味一下,那时的杜雨时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大约面子上放不下来,心里却很认真地将自己当作情人了吧。稍稍留神比较一下,那态度与现在的确截然不同。他是个太过含蓄太过谨慎的人,很多话一味地藏在心里。即便在那最浓情的时刻,他也没有给自己一点点的信任,那么自以为深情体贴的自己是不是失败透顶呢?

说实话,杜雨时的身体让他迷恋,要他留在杜雨时身边却不碰他是绝对不可能的。然而此时,杜雨时就在他怀里乖顺异常,他却还是不满足。即便杜雨时再不给他一点回应,他也要一直不断地做下去,但又只能越做越机渴,越做越空虚。

杜雨时近些时候都没好好吃饭安稳睡觉,精神比以往还要不如,没那么多气力去跟齐逢润拧,齐逢润想要做,而且已经突袭得手,他也懒得反抗,耐着性子受着。可齐逢润像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一样,没完没了,整个下午都没放开他,他到最后已经忍无可忍,有气无力地说:“你还有完没完了?总这样不嫌烦吗?你脑子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齐逢润此时浅浅埋在他体内,慢慢揉弄着,只不过不舍得离了他而已。听他这样讲,也委屈起来,草草抽动几下,轻轻退了出来,说:“我也是没办法呀。”

杜雨时气得头直发晕,说:“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干这事还是被逼不得已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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