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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2 / 2)

话音刚落,皇上高大俊朗的身影已经闪进来,“儿臣给母后请安。”

“臣妾见过皇上!”嫔妃们见到他,都齐齐下跪行礼。

“都起来吧。”皇上一挥手道,却意外见到骆瑾柔的眼睛微微泛红,眼里含泪。

“你这是怎么了?”皇上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太后,眼里似乎在询问。

“皇帝不用看哀家,这祸是你的安贵人惹出的,跟哀家可没干系。”太后轻轻一句撇地一干二净,对这些妃子间的明争暗斗她向来是厌烦的。

听太后这么一说,皇上的目光不禁冷了几分,对安贵人道:“你有什么话说?”

“臣妾…臣妾只是”在皇上清冷的目光下,哪还敢再嚣张,顿时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臣妾该死,请皇上恕罪!”

“皇上,算了,安贵人是无心的。”宜妃好言相劝。

“哼,她无心,只怕没人有心了。”皇上冷哼一声,面色丝毫没有减缓,转向骆瑾柔道:“你说,她说了什么?”

骆瑾柔的眼神躲躲闪闪,她看到宜妃向她使眼色,童昭仪依旧一付高高在上的不屑样子,淑妃只是懦懦地站在一旁,低垂着头,再看其他的嫔妃,也是一付看好戏的嘴脸,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冰凉,微叹息着,她轻语道:“安贵人没有说什么,大家只是在玩笑。”她大可借此弹劾安贵人,但这一刻,她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只感到悲哀,这就是所谓的后宫吗?

“玩笑?玩笑何至于让你这样?”显然是不信。

“皇上,这里毕竟是太后的宫里,实在不宜再追究此事,就算不看在臣妾的面上,也该给太后一个面子。”骆瑾柔温言相劝,“何况昨日之事祸是臣妾闯出的,臣妾明知自己酒量不佳,就不该喝醉,还牵连到皇上,望太后恕罪。”说到后来已是面含羞涩。

“好了,好了,这事就不要再说了,贤妃以后自己行为注意点就行了,自于安贵人,哀家就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了。”太后不耐烦地看了安贵人一眼道。

“谢过太后,谢过皇上”她如获大恩,连忙磕头谢恩。

“呦,这里真是好生热闹啊。”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飘进众人的耳朵里,如悦领着一身盛装打扮的萧瑞芙进来,瞧得在场的人一阵惊艳。

“皇上原来也在这儿呢,如悦就在这里给您行礼了。”她一派从容不迫,俏生生地道。

“得了,别这样勉强的,到让朕不是了。”难得皇上对她的行为竟也行以为常,面露微笑着说,丝毫不见皇帝的威严,原来如悦果真不一般,这让骆瑾柔头回见识到了她的特殊。

如悦竟也毫不客气,直径领着萧瑞芙来到太后的面前,“太后,您给瞧瞧,萧姑娘这样一打扮,真是好看,活脱脱就是个下凡的仙子嘛。”

众人见她这一说,都细细地打量着萧瑞芙,只见她头绾着时下流行的望仙髻,两旁插着孔雀尾形状的紫玉簪,一袭白底绣着兰花的罗衫,袖口颈间以紫色为主,外罩一件紫色轻纱,到也雅致脱俗,亮人眼目。

“是不错,这模样好。”太后难得露出赞许地神色,温和地招呼她:“萧丫头过来,坐这儿,让哀家再仔细地瞧瞧。”

“这是如悦姐姐打扮地好啊。”萧瑞芙说话脆生生的,毕竟年小,还带着份女孩的稚嫩,十分讨人喜欢。

“太后,你再仔细瞧瞧,您说她像谁?”如悦说着望向皇上,而后者只是愣愣地看着萧瑞芙,并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

“你这么一说,哀家瞧着到像是…孝蕙皇后?”太后不确定地道。

如悦像个得了糖的小孩,拍手笑着:“可不就是嘛,您瞧瞧,当年孝蕙皇后刚做太子妃的时候也同萧姑娘一个模样呢。”

骆瑾柔忽然心一沉,果真到有几分神似,难怪总瞧着这么眼熟,这眉,这眼,这笑容,跟未出嫁时的姐姐是有那么相象,被如悦这一说,恍然间清醒,不确定到看向皇上,心里隐隐有些悸动,他

“哪像了,朕瞧着不像。”皇上轻笑道,但总觉得他的笑里含着份隐忍的痛苦。

骆瑾柔的眼神一阵黯然,默默地低着头,绞着手里的锦帕,闷闷的感觉压得她透不过气,一抬头,对上童昭仪含带讽意的神态,又无形中生出一股气,唉,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沉不住气了。

“这叫什么,算是瞧对眼了吗?”宜妃凑进骆瑾柔耳边悄声说,她看到宜妃面上依旧含着微笑,也只是笑笑了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了。

“管它像不像的,哀家就是瞧着顺眼。”太后笑笑,把萧瑞芙如孩童般搂入怀里。

“瑞芙也喜欢太后。”撒娇着乖乖忍其抱在怀中,讨好着。

“看着太后与萧姑娘这么投缘,到像上辈子是母女似的。”宜妃出声说道。

“这还真说不准呐。”如悦笑道:“那我可就惨了,太后这般喜欢萧姑娘,你们说让我打哪儿放啊?”说得一付凄凄惨惨的,还像真有其事似的,引得在座的人一阵发笑,真正是这个如悦姑娘,有本事!

一时从太后的慈安宫退出来,同各位嫔妃们一番告别,骆瑾柔本想直接回毓华宫,却被皇上叫住了。

“皇上有事?”看着眼前的他脸微微泛红,显然是不自在,骆瑾柔想笑又不敢笑,看来昨天真的是有些过火了呢。

“你还好吧?”

知道他说得是方才的事,骆瑾柔的心里一阵感动,一扫原先的烦闷,她笑容嫣然:“臣妾没事,皇上费心了。昨天的事…臣妾感到十分抱歉,请皇上忘了此事吧。”说到后来,渐渐地消音。

皇上难得看到她面露娇态,顿觉一阵心神荡漾,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道:“朕到希望爱妃多失几次控啊。”这话他是俯在她的耳边说的,在旁人看来,自是十分暧昧,但见骆瑾柔听闻,脸红得更透了。

“皇上,臣妾准备了您最爱喝的杏仁莲子羹,皇上要不到菊揽院去尝尝?”童昭仪硬是打断两人的独处。

“也好。”思索了片刻,皇上对骆瑾柔道:“朕晚些再去找你。”

“是,臣妾定会恭迎圣驾。”她语间含笑,吐气如兰,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看今日童昭仪的态势必定会千方百计地留下皇上,看来今晚他是注定要失约了,说不出什么滋味,她看着这春天即将过去,心里头忽涌一股岁月易逝的感慨,进宫有好几个月了啊。

第九章 册封(完)

卸下一身的妆,骆瑾柔披一身素淡的衣袍,独自倚着窗,静静地凝神远处的琼宇高楼隐没在浓重的夜幕中,没有白日里的巍峨庄严,只余下一份寥寂的冰冷,在这无声的恐惧中蔓延。

一声轻叹隐没在晚风中,凉凉的寒意吹得人越发的清醒。

远处乾清殿中的曼妙歌声依然能隐隐约约的传过来,像一条吐着红芯的毒蛇缠绕得人直透不过气来,闷闷的沉重感越来越让人压抑,她可以想象那殿里的群臣们是如何地面含喜色,恭贺着新后;歌妓们又是如何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尽情地舞出今晚最美的舞姿;甚至于新后,又是怎样的一番艳妆华服,在众人的祝贺中面带羞涩,醉倒在皇帝的怀中,享受着一个女人今生最大的荣耀时刻

揉揉眉心,抹去一份倦意,今晚不能入睡的又何只是自己,一个正宫的选定,意味着众人痴心女人的梦的破碎,试问她们又如何能安睡?

只是恍惚才刚过了昨日,一切皆已改变,这曾经是姐姐的荣耀,姐姐的幸福,但是现在呢?逝去的时光不能挽回,逝去的人儿不在复生,能做的,只是让另一个女人取代她的位置,难道这就是帝王的无奈吗?

眼前依旧抹不去那道深情的身影,耳畔间依旧残留着那声声沉痛的呼喊,但是现在,这一切又可否追忆?

记得不知是谁说过,帝王的爱是博大的,因为他爱的是天下的苍生,是他千千万万的子民,女人之于他,是太过渺小的爱,微小的如弹指间的尘埃,那么该说是姐姐的悲哀,还是自己的不幸,明知前方的光明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却仍然痴心不悔,飞蛾扑火,哪怕是烈火的焚身,依然甘愿沉沦…

“娘娘,夜深了,您还是早些睡了?”素烟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身后,动作轻柔地为她披上一件外袍,手间的余温微许传过来,她忽略的是自己的身体何时变得这般冰冷,一如自己的心境。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她的眉宇间有着掩不去的愁绪,像一道烙印,挥不去。

“娘娘,这是命。”素烟淡淡的说着:“这是您自己说过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命,无论是好,还是坏,都是要靠自己去走的,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是吗?她忘了,然而她忘的又何只是这些,很多事情她都忘了…

“娘娘,您变了。”以前的她像是超脱尘世,对什么都抱着随遇而安的心态,现在她会烦,会愁,较以往多了分世俗的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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