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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物是人非(1 / 2)

“终于出来啦!”迈出党山的第一步,居华便仰天长叹,在党山穿行两月有余,虽然有惊无险,但终日对着花草树木还是觉得无聊的紧。而更重要的自然是离开了党山便离华山不远了。

仪璇布衣美眸之中有些笑意,居华虽然修为不弱,但心性却有些跳脱,此时的有些幼稚的作态,看在仪璇布衣眼中却有些可爱。

长叹过后,居华显然极为兴奋,指着不远处的华山对仪璇布衣说到:“知道我为何叫居华吗?就是因为我居住在华山,我师父又不会起名,就得了这么一个名号。哈哈……”

一边说着,一边架着平步青云朝华山疾驰而去,仪璇布衣跟在居华身边,并不说话,静静地听着,分享着居华此时的喜悦。

华山离党山不远,不过二百余里,但居华此时却觉得这二百余里比党山还要遥远,恨不得瞬间出现在党山。

“我从小就操持酒肆,那酒肆可是华山方圆百里之内最热闹的地方。”一说到华山,居华便滔滔不绝,即便是耳边的狂风也吹不散他话语中的喜悦。

居华说着一刻也不停,话语里透着骄傲:“我师父当初在华山的名声大了去了,无人不知追风掌大名,更无人敢妄言我师父。”

仪璇布衣自然是知道追风掌的,居华说过不止一次,在知道追风掌以命保下居华后,心中更是对追风充满尊敬。即便追风掌修为恐怕不高,也让仪璇布衣觉得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长辈。

“我们酒肆里也称得上是卧虎藏龙,那可都是武林上响当当的人物……”居华不厌其烦,喋喋不休。

说话之间,已经能够看见华山全貌,架云只需片刻便能到达,居华却突然散去青云,落在地上。

仪璇布衣好奇,忙问到:“怎么了?你方才不是十分迫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居华却没有回答,望着华山,却不再前进,沉默许久才慢慢说道:“我离开华山已经两年多了……”

仪璇布衣正要再问,听见居华的话后,顿时止住询问。

说完话,居华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华山早已没有活物,我方才所说的那些人其实都不在了。”

“那便不回去了,早些把信送到,早些回补云宗去吧。”仪璇布衣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居华,只能这般说到。

居华看着仪璇布衣苦笑一声:“仪璇呐,你当真是一点儿也不会安慰人。走吧,无论如何还是去的,离开两年,师父一定想我了。”

说话,居华不再架云,而是以凡人轻功,迅速朝华山行去,离开两年,华山必然不会再空无一人,他还是当一个凡人高手的好。

但即便是收敛了气息,居华如今也有二品上的武学修为,几十里地,自然是眨眼便到。

此时尚未入秋,华山地界仍旧是黄沙遍地的燥热气候,行走之中,仪璇布衣不住皱眉,显然对着漫天黄沙不喜,但居华却十分自得,想当初还是少掌柜时,这可是极好的天气。

两人在地上疾驰,不多时,便已经来到华山脚下,黄沙比草木更多的华山谈不上风景秀丽,却也别有一番粗犷的风味。

来到山脚,登上一座山头便是当初的歇风酒肆所在,居华的脚步在行走之中,不由得慢了下来,他已经听见前方的鼎沸人生,不必怀疑,当初的歇风酒肆,又成了此地最为热闹的地方。

掸了掸身上的沙尘,居华扫去心中的一丝怯软,迈步上山。虽不知他在害怕什么,心中却总是有些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近了。曾经的歇风酒肆。

已经做好酒肆已变准备的居华,看见酒肆的刹那却顿在了原地,不知不觉间,眼中已被泪水浸湿。

酒肆未变,仍叫歇风。

漫漫黄沙与干燥的劲风之中,酒肆门外,一杆松木大杆,上面四展麻布幌子迎风招展,一展幌子上写着一个游龙一般的草书大字,连在一起正是歇风酒肆。

居华眼中的泪水顿时有些止不住,那四展幌子上的字,还是他师父亲笔所书,当初他被捉去补云宗,除了贴身的玉佩与芥子袋,什么也没有带走。

这时居华终于知道他方才害怕着什么了。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夏。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居华正哭着,忽然听见别人叫他:“小哥,小哥!”

扭过头去,便看见一个老人,正挑着一担干柴朝酒肆走来,手中的烟锅还散发着熏人地烟草味道,显然刚灭了不久。

“外面风沙太大,小心眯了眼睛。”老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看见仪璇布衣的刹那,瞬间便愣了神,直到居华叫他才反应过来。

“是啊,这风沙忒烦人。”居华抹去泪水,随后说了一句,看见老头愣神,便多叫了几句:“老倌,老倌!这酒肆是你家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头回神,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哪能啊,我是来送柴的,小哥不进去坐坐?”

居华已经见到了酒肆,并不急着进去,便说到:“不了,还有别的事情。”

说完告了个饶,径直离开,来到华山,居华自然还是更着急却师父的坟前看一看。

来到坟前,居华顿时有些不喜,不知为何追风掌的坟前竟然站满了人,还有一中年汉子,正在人群之中高谈阔论:“这就是当年名震武林的追风掌之墓!”

“可惜啊,大名鼎鼎的追风掌,竟然死在了仙人相争之中,可悲可叹。”中年汉子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苦叹,连带着众人也是一阵叹息,但那汉子眼中却带着狡黠。

正当众人叹息不止,那汉子却突然说到:“但是,有一个天大的隐秘,你们却并不知道!”

“什么隐秘?”人群之中有人问话,显然十分迫切。

那汉子却不急不缓,砸吧砸吧嘴唇,说了句不相干的话:“华山的天,也忒干燥了,说得老猫我口干舌燥的。”

人群中之中显然有不少熟人,纷纷笑骂,更有人直接揭了老底:“老猫,你又来这一套,不就想多要些酒钱?诸位别听他胡扯,他定然要说,那追风掌之所以能够名震武林是因为他也是仙人。”

老猫顿时急了,跳着脚指着搭话的男子骂道:“果老三,你他娘的忒不是人,敢砸老子饭碗?”

众人一听果老三的话,顿时被勾起了好奇,纷纷扔出银子,催促老猫,老猫捡了银子,顿时从那日仙人相争开始讲起,一直讲到华山众人凭空消失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定下结论,华门拼了数千老命才保下数百弟子,而这歇风酒肆却独独居华存活,这手段即便不是仙人,也恐怕相差无几。

众人无不赞同,丝毫不怀疑老猫话中有假,这十余座墓碑便是证明,追风掌的墓碑上明明白白写着“爱徒居华立”。

“没想到堂堂追风掌为了护住徒弟甘愿丧命,可敬!可敬啊!”人群之中有人感慨,顿时引起众人附和,无不赞颂。

居华听到这里,心中的不喜一扫而空,他师父的美名终于是流传了下来,这些人前来凭吊,倒也不是坏事儿。

仪璇布衣却不知居华心中所想,对居华问到:“要不要我将他们清理出去?”

居华眼中闪过诧异,笑着调侃:“仙子一样的仪璇布衣,还能说出这样充满戾气的话来?”

仪璇布衣立刻亮出白眼,不再言语。

“由他们去吧,有他们陪着我师父,也能热闹些。走,去酒肆,今天我请客。”居华说完,心情大好,带着仪璇布衣重回酒肆。

刚进酒肆的刹那,顿时引来无数目光,自然不是看向居华,而是仪璇布衣。

能来歇风酒肆的,自然都是在江湖上见过世面的人,可他们见过的世面里,也没有仪璇布衣这样的特殊的女子,即便隔着薄纱,众人也清楚知道,眼前的人必然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仪璇布衣被众多眼睛瞧着,顿时有些不喜,居华看见仪璇布衣紧皱的眉头,立刻便明白了,当下暴露些许气息,压得众人心头一颤:“诸位,管好自己的招子,免得今后有不灵光的时候!”

厮混于酒肆十几年,居华对江湖上这一套,自然了然于胸,他自己不以为意,仪璇布衣心中却多了几分暖意。

酒肆众人被居华一吓,顿时不敢多看,却仍旧有人不忿,端着酒杯喊道:“小哥哪里人?今儿的风可不小啊。”

居华心中一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脸上却不喜不悲,朗声说到:“华山来的,见过柳五舟的剑,听过京三娘的曲儿,今天来看看他们的坟。”

话音刚落,顿时引起哄堂大笑:“小哥捆得一手好风,莫不是酒肆新邀来说书的。你今年才多大?”

众人只以为居华吹牛,却不知道他说得都是真的,只是如今怎么听都像是在吹牛。

居华并不理会,点了酒菜,却怎么也吃不出当年的味道,喝不出当年的风情,歇风酒肆,名字虽没有变,但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第二天一早,居华便带着仪璇布衣离开,无人知晓,有人在追风掌的坟前喝了一夜的酒,说了一夜的话。

恐怕也只有坟中的那些人知道,昨夜有一个老朋友来看过他们,且请他们好好喝了一顿馋了许久的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离开华山,居华和仪璇布衣便不再耽搁,一路西行,直奔西方大泽而去。居华虽然并不知道西方大泽所在何处,但想来只要西行便能到达。

而事实也是如此,西方大泽其实离华山不远,不过两千余里,对曾经手误缚鸡之力的居华来说,西泽便是天涯海角,但如今居华修为已然不凡,两千余里不过尔尔。

两人为了避开凡人,一直架云而行,且将云架得高高的,地上的凡人丝毫不知,正有两个他们崇拜了很久的仙人自头顶飞过。

说来奇怪,党山以西,不见半个修仙宗门,仿佛在党山以西,仙道被人截断,想要求仙,难如登天。

隐在云中,两人也渐渐感到一丝怪异,越往西靠,这种怪异便愈加明显。其实这种怪异他们一离开党山便发现了。

党山以西源气少得可怜,甚至不足党山以东的百分之一。

稀少得两人连飞行都要以源石补充,否则便会力竭。居华这是也才终于知道为何只有一山之隔,党山之东有一宗三阁,而党山以西的凡人连看一眼凡人都极为困难。

越往西行,源气还是渐渐多了起来,却依旧不足党山以西的十分之一,与补云宗等仙宗所在更是无法相比。

居华心中疑惑,出言问到:“即便隔着党山,这里的源气也应当不会如此稀少才对,你知道原因吗?”

仪璇布衣显然有所了解,自然解释到:“党山不知何故被封锁,封锁党山的大阵,需要吸纳无量源气,这里应当是靠近屏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在党山并不稀奇,屏障边缘源气稀少,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否则一宗三阁也不会都挤在那方圆五千里内了。”仪璇布衣已经习惯居华毫无常识的样子,言语没有调侃,认真解释。

“师兄说过党山被封锁不知多久,此前的历史被人生生截断,却没想到只是一个阵法作祟,这么久了都无人能够破阵?”居华不解,阵法于他而言,应当不难才对。

仪璇布衣还是忍不住白了居华一眼:“党山仙途被人截断,造化之上的路完全断绝,那大阵远在造化之上,党山无人可破。”

居华还是不甘,继续追问:“党山无人可破,党山外界呢?不是说党山之外有一天,一天之外有一世界吗?”

仪璇布衣叹了一口气:“唉……那也只是古籍所记,谁知道是真是假?”

“你们天机阁也不知?”居华惊诧,与仪璇布衣相处下来,他已经觉得天机阁无所不知。

仪璇布衣难得沉默,过来很久才开口说到:“大阵之外的天地,即便是天机阁也推算不得半点。”

说话之间,已经靠近西泽,说是大泽更像是海,大泽岸边无数凡人百姓,依水而居,繁衍生息,仙途的断绝,丝毫不会影响凡人的生活,即便他们寿命很短,却在千百年间,以代代人的努力,在大泽之畔打造出了一个颇为繁荣的城市。

两人在城外荒野落地,收敛气息之后方才入城,也许是因为此前华门灭顶之灾的影响,居华不愿以仙人身份打扰凡人,因此处处小心。

这里的城十分松散,甚至连城墙都没有,只在一座百米高的礁石之上刻下了西泽城三个大字,向外来者道明了这座城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没有城墙,但城池却十分繁荣,房屋鳞次栉比蜿蜒数十里,沿着狭长的岸线,在艳丽的夕阳下,宛如一条赤金巨龙。

离城池不远便是浪涛翻涌的西方大泽,宛如海洋一般,一眼望去能看见天际。水面之上,有些地方浪涛滚滚,如同巨人挥动手掌,拍向岸边礁石,撞出腾腾白雾。

有些地方却颇为平静,粼粼细浪轻抚沙滩,在沙滩上划出条条波纹。

正是船夫返航的时间,水面之上,白帆过千,连在一起,不亚于白云分毫,许多港口已经停满了船,不少汉子正赤身裸体搬运货物,浑身皮肤宛如古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即便就有女人在自己身边不远也毫不忌讳,而那些女人也丝毫不在意。

城池之中,人声鼎沸,还未入城已然能够闻见浓浓地腥气,不好闻,甚至有些恶心,但从未见过这种风情的居华却十分好奇。

站在街头猛吸一口气,顿时被浓重的腥气呛得头昏脑胀,但居华仍旧乐此不疲,生活至今,他都没有见过这么多得水,这样丰富的鱼,孩子心性立刻被激发了出来。

仪璇布衣早早地将鼻窍封锁,不愿闻着一丝腥气,但即便如此,看到那琳琅满目,丰富至极的各类水货时,仍旧紧皱眉头,仿佛看见那些鱼虾,便能闻见腥味。

两人行走在大街上,哟呵之声不断,商铺一处接着一处,但卖的东西却大同小异,都是各色水产。居华看起来十分欣喜,不时闻着沿途商家,这是何物,那是何物,就是没有半点询问云泽十八洞天的意思。

“仪璇布衣,我们先在城中住一晚吧,明日再去西泽。”居华一边看着店铺中的水产,一边说道。

仪璇布衣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她实在不明白居华为何对这些肮脏之物如此感兴趣,没好气地回到:“此前,你不是十分急切,怎么到这里反而悠闲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居华并不搭话,又跑到一家商铺跟前问到:“掌柜,这是何物?”

掌柜皱了皱眉头,这样的外乡人一年不知遇见多少,看什么都好奇,看什么都热闹,说话亲热嘴还甜,但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光看不买!

他对此深恶痛疾,一脸愤懑地说到:“鱼!”

入夜,疲累了一天的人并没有早早休息,就在居华下榻的客栈边就有一家酒肆,明月已经高悬,但酒肆之中依旧热闹非凡,从他们的谈话里便能知道,不少人已经醉了,却仍旧不愿告别独属于自己的休闲时光。

与人类的热闹相比,水泽则安静了下来,只有轻轻浪声催人入眠。

居华站在窗边,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封了鼻窍,鱼腥味没有半点好闻的地方,即便居华再如何欣喜,他也不会喜欢却闻鱼腥味,更何况他并不喜欢闻。

他知晓,水面不远处有连绵岛屿,岛屿之上便有一个女人叫白渚清,那是他师娘,也是师父死前唯一惦记着的女人。

因为师父的关系,他曾无比渴望见到这个女人,但此时他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将师父的死讯告诉她,甚至他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师娘。

所以,他今天才在集市上一副孩童做派,只为了能够拖延些时间,让他能够做好准备。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房的门响了,不用猜测也知道是谁,居华没有说话,门已经开了,正是仪璇布衣。

“你看出来了?”居华苦笑一声,依旧盯着水面,似乎那里有什么牢牢吸引着他。

仪璇布衣也不隐瞒,开门见山:“你辛苦跨越党山,就为了见她,现在因为害怕便不见了?”

“见,当然要见。”居华仍旧不愿看仪璇布衣,即便他知道,不看也瞒不住她分毫:“只是还要些时间。”

仪璇布衣却并不给居华这样的机会:“你师娘已经等了很久,你不该让她再等下去。”

说完,不再理会居华,径直离开了。

仪璇布衣离开,居华才舍得从大泽之上收回目光,他心中的心结仍旧没有解开,仍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娘,但他终究还是要去面对。

第二天一早,两人租了一条小船,踏入茫茫水域,仪璇布衣也不再说着一卦九金的话,直接为居华指了方向,不知为何,仪璇布衣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催促着她,让她早些返回天机阁。

云泽十八洞天离得并不远,离开海岸八百里便能看见水天相接之处,一道氤氲幕布遮天而立,自这一端看不见外面,想来外面也看不见里面。

居华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座笼罩着党山的大阵,即便相距甚远,依旧能够感受到那一道幕布彻底将天地隔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去看那幕布,居华的眼光自然被幕布下的一丛黑点吸引,那是一群岛屿,宛如漆黑的墨点,夹杂水天之间,遗世独立,透着出尘。

即便还没有做好准备,居华也不再耽搁,有些事儿,即便不愿意也该去做,

“来人止步!”

漆黑的礁石之上,两个女子背着长剑,蔚蓝的衣袍被风吹得衣带飘飞,卖相倒是不错,标准的剑仙打扮,显然凝聚气旋不久。

居华拱手,朗声说到:“在下补云宗居华,前来叩山,还望海涵。”

“云泽闭门,来者不见。”修为稍长的女子立刻说道,丝毫不留情面,按理说在党山,补云宗的面子不会有人不给。

居华眉头微皱,他是必然要登门的,再次说到:“我来寻人,名叫白渚清,还望行个方便。”

“说了不见,就是不见,速回!”两个女子异口同声,竟然带着怒气。

仪璇布衣突然扯了扯居华的袖子,小声说到:“洞天有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居华闻言眉头一皱,当即顾不得礼节,脚下生云直奔岛屿而去,两名剑仙如临大敌,正欲拔剑,却见居华胆气一放,两名刚入气旋的女子顿时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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