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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琉璃心软了下来,她终究是狠不下心眼睁睁的看他生病。
反正她向来不在乎世俗礼教,何必顾及那么多?
旋身一转,琉璃瞪着他。
“要喂我就过来,少用两颗眼睛瞪我了,妳瞪我一百眼,我也不会因此少了一块肉。”子罕忍住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子罕钜细靡遗的打量着她,瞧她那笨拙的步伐,像是两脚被马车碾过似的浑身都不自然,子罕看了得意万分。
人人都说苏琉璃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女神医,个性古灵精怪、伶牙俐嘴,想不到才逗弄她几下,竟觉得她青涩的像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
子罕是个铁汉,不像女人那么容易心软,尤其每一忆起她的狠心,子罕的怒气就不禁攀升,那报复的意志还是坚定无比。
然而,可悲的是当他见到琉璃柔美似水的容颜带着几分委屈,心中便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惜与不舍,瞬间百炼钢变成绕指柔,爱怜之心竟轻而易举地战胜了心中的仇恨,为此子罕更加恼怒了。
琉璃伫立在他面前,正愁着不知该如何喂他喝汤。
琉璃楚楚纤弱的立在他眼前,宛如出水芙蓉般的脸蛋仍是如此迷人,令子罕的欲望蠢蠢欲动,一只铁臂冷不防地朝她伸了过来,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抓住了她的皓腕,轻轻的将她拉向自己,紧紧的箝制了她。
一股幽香立刻扑鼻而来,子罕的欲望再度强烈的被点燃起来。
“你的手真不规矩。”琉璃抗议的挣扎着,一颗心如擂鼓,在胸腔内激烈的鼓动着。
“我知妳狠不下心看我受寒,妳若亲自以嘴喂我喝汤,我会负责到底。”子罕意有所指的道,那邪佞的笑容像恶魔般的魅惑。
“我不需要你负责,你乖乖把汤给喝了,我自然安心。”见那渐渐逼近的男性唇瓣,琉璃紧张的都口吃了,眼神迷茫的凝视着他。
“妳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忍不住想吃妳的嘴。”
子罕好看的脸上荡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充满挑逗的语气似乎要啃蚀掉她的心。
琉璃闻言脸涨得通红,匆忙将头别开。
当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掩住她那双盈盈似水的翦翦秋眸,子罕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的指尖温柔的摩挲着她那两瓣诱人的红唇,“喂我喝汤。”
当他再度下了一道不容反驳的命令时,琉璃动也不动的盯着他,像是突然中了蛊般,她举起鸡汤,含了一口在嘴里。
缓缓地,他的大手落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缓缓的推向自己。
眼见自己的双唇就要贴上他的唇瓣,琉璃忽然后悔了,她挣扎地想逃离他霸道的箝制,可是情势不容许她这么做,子罕的动作比她迅速多了,她的唇已不偏不倚的覆盖在他炙热的唇上。
他炙热的唇瓣使她意识昏乱,她再也无法抑止又爱又怕的心而恐慌的颤抖起来。
含在嘴里的液体出奇顺利的从她口中滑进他嘴里,他半点也不嫌恶,反将那沾有她唾液的鸡汤全数吞下肚去。
一口、二口、三口……直到饮尽了一碗汤。
她以为他会就此罢手,毕竟她已完成任务,而他也顺利地把汤全给喝下了。
哪知他还真是个大无赖,他的唇舌根压儿没打算离开她的唇瓣,反而贪婪的张嘴,一口把她的双唇给含了进去。
那吻就宛若雨点般来势汹汹的狂野而落,熟练而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芳芬。
琉璃知道这时候的自己该保有一些传统女子该有的矜持,所以她开始撑起虚软无力的手推拒着他,可是他的吻由浅至深,彷若不把她融化成水就不甘心似的。
琉璃向来守身如玉,二度被他夺去吻,纵然心有不甘,但却难以逃避这份神奇的晕眩感。她奋力的挣扎着,企图挣脱他的怀抱,然而他箝得好紧,琉璃根本动弹不得。
琉璃从来就不知道,四片唇舌交缠在一起,会交织出如此美妙的感觉,她由开始的推拒到最后的沉醉,也不过短短的一剎那。
她开始学他吻她的方式回应他,这完全是身不由己,她已尽量在克制自己的意志力了,但仍然控制不住内心突然狂飙而起的炽热。
由她喉间逸出一声声的轻叹与呻吟,她半点也不想让自己这么的淫荡,但又情不自禁……
琉璃的回应引发出他更强盛的欲望,子罕舍不得离开她的唇,因为她是如此迷人又芬芳,而且他也打算趁机惩治她一番,教她以后欺负人不得。
于是那不安分的大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解开了她的胸襟,探进了她温暖的肚兜里,找到了那两团的娇嫩。
那一对丰盈柔软似绵糖,触感像丝绸,他大力的揉搓着,轻轻的捻起一颗蓓蕾。
“唔……你……”
琉璃暗地里又害怕又恐慌又意乱,她做了无数挣扎,然而,这份震人心弦的触戚却教她的意识在洪流欲潮的漩涡里飘荡。
他的唇游移到她耳畔,用舌尖舔弄着她的耳贝,舔洗着她敏感的耳壳。
“为什么你要用手碰触我的胸部啊?”
琉璃实在抗拒不了这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男性魔力,她更不懂为何当他的手碰触到自己的胸部,自己会对这种感觉如此的爱恋而不舍?
虽然爹爹和四位兄长从来没有告诉她男女之事,但琉璃却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然而毕竟她正值董蔻年华,对于行房之事,内心其实好奇至极,尤其男女之间的身体结构,更是她所不明白的。
她知道和他摩蹭来摩蹭去是不对的行为,却又控制不了自己难以抑制的欲望,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要什么,只知有种奇妙的感受窜流在她两腿之间,她渴求解放难受的束缚,探索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喜不喜欢这种感觉?”子罕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用大拇指揉搓着她小巧的顶端嫣红。
蓦地,一股热流从她下腹直冲脑门——
“啊……”琉璃禁不住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她两片白嫩的粉腮红嫩嫩的像颗苹果,紧蹙的黛眉似乎在作无声的抗议,眼眸底溢满了泛滥的春情,纤纤玉手无力的攀上他的胸肌。
子罕邪佞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忘情地揉捏着她的丰盈,不停的交错摩擦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
“我只觉得遍体不舒畅,下边似有液体流淌,我很难受……”琉璃羞愧极了,想推拒却又使不出力道。
她竟流连于这欲仙欲死的感觉。
“我看看。”子罕撩高了她的裙襬,右手缓缓滑过乎坦的小腹,像蛇似的钻进了她最隐密的裤底。
他的长指由亵裤旁扯出了个缝儿,修长指头便放肆地探进。
“你怎摸我里边?”琉璃羞涩的想挥掉他的手,逃避他的热情。
然而,当他的手和大腿内侧的嫩肌互相摩擦时,快感如断了线的纸鸢般直往上冲。
“啊……”她心头百般不愿被这种感觉征服,但是她浑身的神经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而且他轻微的爱抚似乎已满足不了攀附在她体内的高涨欲焰。
而当他用修长的中指开始灵活的搓揉起她的蜜穴时,那里边发出了有如水流激荡的声音。
“爱不爱这种感觉?”他呵笑着,顺势将她拉进自己壮硕而温暖的怀里,他要她沉沦在洪流欲潮里,舍不得推拒他。
“别……别……别碰我了。”她摇头喘气着,左手护着胸前,右手遮住被亵玩的下体。
他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偏不让她撤退,用力地推开她的纤纤素手,他挪动拇指在那芳草萋萋的黑色草坪上轻轻游移,温柔的按摩着珍珠般的小核,中指捏着充血的花瓣,及不停颤抖的硬挺顶峰。
他的指头在她里边旋转搓弄,时而用指尖轻触,偶尔会突出中指狠狠地戳刺。
受到这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浑身麻痒的几乎快受不住,她忍受不了里外交攻的双重火力,欢悦感倏地直飙天际,高亢的吶喊出她生平第一次的快感高潮。
她只是太顽皮且娇蛮,其实也不算什么大恶女,他自觉实在无须这般玩弄她的身体,但子罕撇不掉交织在内心的爱与恨,矛盾的情结教他又爱又恨。
此刻的她看来单纯无辜,厌根儿不懂男女之事,他若不趁机占占她便宜,又待何时?
但为何在他心生玩弄之意时,又同时泛起不舍与歉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