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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身上写字/dirty talk/降格)(1 / 2)

池浔昏睡了很久才醒来。

季燃舟好像也开始忙碌起来,不常折腾他,待不过5分钟就走。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的地方在于他不用面对季燃舟疯狂的性爱,坏处则是他的生理需求不能及时得到回应,他只能自己爬到卫生间想被驯化好了的狗一样排泄,再把自己洗干净。

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来的情欲。

他好像被割裂成两个人,或者说是彻底迷失前的回光返照,他清醒的时间稍稍变长,尽管中途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神智不清,好在不常得到回应,多忍耐一会儿或者自己纾解,他居然也可以压下来了。

可谁知道下一次“发情”之后,他会不会就再也无法醒来了。

他很渴。

餐桌上插着一支白色的婚礼之路,香气宜人,雍容典雅——这东西曾被插进他的后穴。

旁边就放着一杯水,但他不想喝。

第一天他没喝,季燃舟没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他没喝,季燃舟给他喂了下去。

第三天他没喝,季燃舟给他灌了下去。

杯子碎了。

“很好嘛哥哥。”

季燃舟也不擦掉额角的血,只是那血如同渗进了眼睛里一般腥红可怖。

“我低估了哥哥的意志力,现在还这么清醒呢。”

季燃舟把他扯进了挑教室,拿出了一支笔。

“这只笔在哥哥身上写下的东西要至少一个月后才能洗得掉。”

季燃舟把他的项圈锁在了中央悬吊下来的锁扣上,只要他一动就会牵动铃铛,而面前,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池浔的手也被高高吊起,脚尖只落了一点在地上。季燃舟把震动棒频率开到最大,礼貌地问他想写什么。他最开始什么也不肯说,季燃舟耐心地陪他玩了一个小时,把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的他放下来后,才再此重复了这个问题。

他让他自己想十个词。

池浔跪在他面前,双手被锁在身后,他把头低到最低,艰难地咬牙说出:“请玩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前池浔说了很多词,季燃舟都摇头否决了,这次季燃舟才稍微满意地笑了笑:“知道了哥哥。”

“……”

特制的笔带着冰凉的水痕落在他身体各处,擦过乳头的胸口、大腿根部、腹部,背部、后颈、臀部、乃至后穴……写下了池浔绞尽脑汁、并在季燃舟的暗示下说出的词语。

“哥哥是我的性奴隶吗?”

“唔……呜呜!是,燃舟……写上吧。”

“哥哥喜欢玩具吗?我也想拥有一个玩具。”

“我就是性玩具……也写上吧。”

……

于是乎,在他的“请求”下,左胸上写着“玩坏我”“欠操”,右胸上写着“性玩具”,腹部写着“榨精”“发情中”,大腿根部分别写着“弟弟专用”“调教完毕”,背部写着“请使用我”“性奴隶”的字样,臀部写着“干烂我”“精盆”,而后穴处则被写上了“骚穴”“想被插”……

而最后,在他胸前空白处最显眼的位置,写下了两个最侮辱人的大字——“直男”

“忘记了哥哥是直男,怎么能不写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又匆匆抬笔,在他后颈背的项圈下写了别的什么。

之后季燃舟并没有让他知道的意思,操了他一次后,抱着他去洗澡,水流冲刷在身上,竟然真的洗不掉。

尽管季燃舟变着方儿地折磨他,但池浔始终清醒地保持着自我和他对抗,没有陷入神志迷乱的情潮。

直到——

第二天一觉醒来,他的嗓子开始说不出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情欲也喷薄而出。

“对不起,上次做得太狠了,哥哥不要不理我,陪我说说话呀。”

“哥哥打得太疼了,我以为哥哥又想离开我。”

“可是哥哥不能不吃饭。”

“……”

季燃舟照常来,池浔躺在床上沉默不语,对方似乎并不知道他失去了视觉和发声的能力的样子。在季燃舟走后,池浔才会凭着记忆去摸索食物,一边忍着发情,一边十分不堪地吃掉它们。

人的生存本能总是超乎想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最屈辱的关头,他甚至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坚持活下去、这一路又是怎样坚持下来的。像牲畜一样活着,苟延残喘,真得有必要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季燃舟很快还是透过监控发现了他的异样。短暂的心疼过后,季燃舟立即表现出强烈的兴奋,把看不见的他从门口逼到墙脚。

季燃舟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一开始季燃舟就是知道的,这是他惩罚他的手段之一。他以池浔身体出了这么大问题却不告诉他为由,用鞭子抽打他,鞭子上淬了东西,比起疼痛,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情欲。

池浔的情欲在灌肠时彻底被狼狈地唤醒,再也无法压制。

在季燃舟把他丢掉床上要离开时,他立刻缠了上去抱住了对方。欲望潜在暗处从来没有消失,只是在寻找一个契机爆发出来,池浔在瞬间失去理智,空洞着眼神像季燃舟求欢。

对方拨动了一下他项圈上的铃铛,他听见对方说。

“真好,哥哥就像一个再也说不出脏话的漂亮性爱娃娃,看我的眼神里也不会再有厌恶了。”

池浔扭动着身体,后穴又痒又胀。因为看不见,羞耻感降低,另一个自己顷刻间占据了他的全部,他不知廉耻地跪坐在他面前用嘴去舔季燃舟的裆部。

季燃舟凉凉道:“哥哥想要,可是我不想呢。”

池浔想要张嘴求他,却只能发出“啊啊”的简短音调和急促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季燃舟粗暴地掐住他的下颌,沉默地端详了他好一阵,大约几分钟后才沉着嗓子悠悠地说:“哥哥把舌头吐出来。”

池浔耳朵不好使,没听清,回顾了一遍指令后不假思索地照做。

对方撕开他的长睡袍,又问:“哥哥这么想要的话,做什么都可以吗?”

池浔拼命点头,晃动得铃铛声前所未有地响亮。

“好的,明白了。”

然而说完,季燃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池浔瞬间大惊失色,摔下床拖着链子朝着门爬过去追他,门重重关上。池浔便又回到自己玩弄自己的处境,他在房间里摸索,试图寻找任何可以插进去的工具,可是在黑暗中摸索很久什么也没找到。

池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思念季燃舟,它连声音也发不出,光线也看不见,甚至无暇为自己或许变成终生残废的可能性担忧,只蜷缩在门边聆听一切动静,期望着季燃舟能早一点出现。

他想起了很小的时候邻居家养的小萨摩耶。

他的主人也是工作了闲下来才会回来照顾它陪伴它的,而它只能待在房间里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现在他也被一根链子困在一个房间,处境更加凄惨,比动物更低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睡了一觉,梦见季燃舟出现,拍拍他的头,说“哥哥好乖”。自己自发地撅起臀,掰开松软的肉穴,紧紧含住对方,换取绝无仅有的安全感。

“哥哥……”

“哥哥?”

“醒来啦。”

有人的手掌往他光裸的屁股上不情不重地拍了拍,熟悉的味道窜入鼻息,池浔高兴地撑着地毯爬起来钻进对方的怀抱。

季燃舟看着目光充满迷恋的池浔,胸腔中升起莫大的满足,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面前的人是他的哥哥还是别的生物了。

不是他的哥哥还是谁呢?他想要一个它,但只有哥哥才能满足,从“他”变为“它”呀。

他放下一旁的牵引链,会心拉开了拘束衣的拉链,“哥哥,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为你准备了,我们可以去上面看看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秘书yule轻轻敲开门汇报。

“燃舟少爷,会议马上开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安保和屏蔽工……工作。”

yule的话在嗓子里卡了一下。

她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震动和细小金属轻微碰撞的声音,正是从办公桌边传来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偏移了一寸,他瞥见部分泛着皮制品特有光泽的黑色事物正缓慢蠕动着。

天啊,那不会是……

正在此时,他撞上了一双如刀一般锋冷的眼神:“怎么了,想找什么东西吗?”语调鲜有地阴沉。

yule的话顿时咽在喉咙里,只感觉到莫大的悲哀,识趣地关上门退下了。

“哗啦——”锁链的清脆声音响起,季燃舟拽起锁链,逼得伏在胯间的人微弱“啊”了一声抬起了头。

“哥哥,有人看到你啦。”那人当即小幅度颤了颤。

不,其实不确定是否可以称之为人,那是一个全身都套在黑色皮制拘束衣中的生物。皮衣显然是为其精心定制的,每一寸都完美贴合身体,展露出鬼斧神工般的曲线,从头到脚,包括下体处始终保持翘挺的阴茎。

他跪坐在地上,双手铐在身后,上面是一副闪烁着银色光芒的金属环铐,中间的锁链很短,顺着手腕往上看,在上臂处还有一根皮带和背部颈部的皮带扣在一起,让他被迫保持上肢完全无法动弹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脚踝上也各有一个同样的圆环,和上半身不同,他们各延伸出一个锁链,蜿蜒地消失在臀下、双足间的一个硕大黑色毛绒尾巴附近——他连下肢也被插在后穴里的尾巴和肛塞上的锁链禁锢住了。他的身上还有好几条线和开关,几个跳蛋分别贴在乳珠旁,阴茎的黑色皮套外正包裹着一个不停震动的东西。

此外,他的脸上除了仅供呼吸的两个小孔外,嘴也被一个像盖子一样的东西堵住,一条又细又短的链子连接着圆盖中央和头套。而他的脖子上也扣着一条金属链,另一端牢牢握在面前悠然坐在沙发椅上的人手里。

“害羞了吗?”

季燃舟垂眸凝视着池浔,半晌后轻轻拉动锁链。屋外的阳光透过轻纱淌在地毯上,悦耳的声音变换成跳动的音符,和着他自己的心跳声一起窜入血液。

池浔又是缩了缩,然后很快又学着刚才的样子用脸颊小心翼翼地蹭上来,一边发出低弱的啊呃声。

真美啊。

季燃舟拔下口塞,蓄积在其中的清澈唾液瞬间流出,长长淌在拘束衣上留下痕迹。

季燃舟掏出分身,扯着丁零当啷的项圈用自己的性器尖端恶劣地把他嘴角的涎水往回戳。而对方毫无躲避的意思,只想讨好他,赶紧配合地伸出舌头想去追逐味道的来源,连呼吸也食髓知味般急促起来。结果更多的口水流下来,让被拘束起来不能动弹的他不禁挪动脚步往前移,直想把自己的嘴干脆地套在那上面。

终于,季燃舟温柔爱抚地摸了摸他的头,不躲了:“好吧,那先满足哥哥一下吧,不过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可以含进去。”

视频会议要开始了。房间里的屏幕亮起,季燃舟收起温和的表情,严肃地把目光移向四面八方几个屏幕上不同的面孔。

“各位,好久不见,我们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浔听到了很多陌生的声音。

他应该是被带到了很多人面前,人们乱七八糟地讲着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清。或许在沉默的间隙有人会鄙夷地发现他,而他不知廉耻地跪在男人面前舔舐对方下体,毫无基本的羞耻心。

可是他发了疯似的想要啊。

他温驯地伏在季燃舟胯间,伸出舌尖像动物一样一点点舔舐对方的柱身,那些味道让他很有安全感。

他的情欲通过各种器具被对方操纵,下身无时无刻不处于无法释放的高潮,只要他幻想着自己在被对方享用,他就可以得到满足——他必须学会从痛苦中得到满足和快乐。

只是乳头真得好难受,酥酥麻麻的感觉和痛苦交织蹂躏他的乳尖,又痛又难受,他很渴望呻吟出声求饶,可一面他的嗓子坏了不大能正常发声,另一方面他刚刚才被命令不许发出声音。

他专心服侍着对方,这时季燃舟忽然换了一个姿势,远离了他,他舔不到了。慌忙之下蹭着膝盖急急寻找目标,丁零——铃铛响了。空气中变得安静。

“抱歉,我的奴隶有点不听管教。”季燃舟落落大方地开口,清明的眼中未沾染半分情欲。

他微笑着微微躬身,利落地把口塞盖了回去。随即扯住项圈上的锁链往一侧用力,池浔当即被强烈的窒息感占据全身,等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反应过来时,后背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重力猛然踩着往下压,他被重重地砸在了地毯上单脚踩着颈背。

“我们继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被逼到无法忍耐,地上的性奴抖动着身体压抑着发出微弱的讨饶声。

然而后背的力道却更重的压下来,是在以践踏他的方式警告他。

可是……他受不了。

他下意识夹紧后穴,多么希望燃舟可以闯进来,或者用手指哪怕玩具玩弄玩弄他。

呜好想要。

好想要啊。

只要燃舟能操一操他的穴,他被以什么样的方式对待都没关系。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近乎崩溃的控制中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像个物件一样被漠视所有需求。

他想起了燃舟在刚给他穿上拘束衣时说过的话,“哥哥如果想要,就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对着主人摇尾乞怜就好了”。

池浔挣了挣,想要按照内心所想付诸行动。只要能讨好他,他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燃舟是他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燃舟是他的主人……

……

“各位,祝我们一切顺利。”

会议结束了。

显示屏一个接一个变成黑幕,季燃舟收回假面,言笑晏晏俯视身边的人。他把脚移开有一会儿了,池浔却早就因为脱力而侧躺着蜷缩在一旁,脖子上锁链凌乱地落在地毯上,嘴里一直低频率呜咽着。

季燃舟忽然道:“怎么,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池浔一僵,但显然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你跟你哥怎么样了?”

一个全程黑着的显示屏中传出清泠泠的声音,竟然是薛鸾。八个显示屏里只有这个是单向通话,一直没有露脸。

“他呀——”

季燃舟语调拖得很长,随后修长的腿轻轻抬起一脚推开办公桌,拎起伏在地上的黑色身影,揪着他的项圈展示在镜头前作了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鸾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可以说根本不是池浔。而是一个浑身裹在拘束衣里、侧着身子依靠气味在身边人腿侧蹭动、阴茎高高翘起正在发情的生物,并且浑身上下都被堵住不见一丝一毫光,而他的臀缝中——居然插着一个他最恶心的尾巴!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在缓慢扭动臀部,顺从淫荡地小幅度摇晃尾巴。

他要吐了。

恶心的感觉沿着后背的疤痕爬上来,他震惊无比,几乎冷声叱道:“你居然把他变成了这样?……你把他当人吗?!”

“人?”季燃舟重复了一遍,慢条斯理解开了池浔的手铐,连同他嘴上的口塞盖子。池浔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逡巡着缠了上来,全然兽性地伸出舌头,黏糊糊舔舐他的手指。这根本没法让人把昔日温和沉静的池浔和他联系起来……

季燃舟微微低着头,分辨不清眼中的情绪,抚摸着池浔的下颌,柔声道:“不把哥哥当人又怎样呢,反正他没有意识,以后也不会有任何痛苦。”

他坦诚地默认了。

空气中明明无时无刻不响动着从池浔身上传来的声音,却又沉默得令人窒息。

薛鸾过了很久才一字一顿道:“他骂得很对,你确实是一个疯子,被你喜欢上简直是不幸中的不幸。”

季燃舟闻言轻轻抬眼,“别装了小少主,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计划吗?”

一瞬间他的眼神陡然扭转,生出一种嗜血的冷意来,“还是说,你,也对他产生了什么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鸾笑了,“呵,真他妈恶心,没必要跟我宣示你那愚蠢的所有权,我只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正事。”

同时,对面传来拳头重击和玻璃碎裂的声音,略带沙哑的响亮声音传来,分明是少年特有的含笑嗓音,却吓得正在专心舔吮的池浔猛然一抖。

视频切断。

池浔很快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双手撑在地上继续卖力舔弄。他很难受,他太想释放了,正不停地摇着尾巴和铃铛求欢。

季燃舟长久地打量着他,嘴角仿佛被爱意浸染,情不自禁地赞叹。

“哥哥,你好美。”

他见过池浔成百上千个面孔,唯独这副模样的他是一个畸形的隐秘,不被世人所认同,包括池浔自己。而偏偏是这副模样的他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面前,且只被他一个人独享。他所有的欲望,终于都被这个独一无二的人满足了。

他的人生中,没有一个人能取代并超越池浔对他的意义。并且,他和池浔余生都会绑定在一起,哥哥永远逃不开,他因哥哥的存在而得到幸福。

他捧着池浔的后脑勺,隔着头套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浮毛般的一吻,落在密不透光的地方,却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是,这一吻如同消耗了他所有温柔一样。

吻一结束,他便冷漠地站起来,牵动池浔脖子上的项圈带得他往前爬了好几步。像一个阴晴不定的猎人,全凭自己的心情选择以何种方式对待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啦哥哥,不,从今以后应该叫你小狗了,也该带你去见一个人了。”

季询深接通视频的刹那,就惊愕暴怒着痛骂出声。

“混账!季燃舟你这个畜生!你在做什么!那是你哥……!”

季燃舟坐在餐桌上,而脖子以下穿着胶衣、戴着金属乳夹和项圈的池浔则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桌沿,他的眼睛毫无焦距地集中在虚空中,正对着镜头半张着嘴小声呻吟,面上却露出极致欢愉的表情。

“可是他很享受啊。”

季燃舟抬起怀里人的下巴,冷漠强调,“还有,父亲,他可不是我哥,他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是被我洗脑调教后的下贱性奴而已。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哥哥。”

季询深一听这话当即暴跳如雷,恨不得冲过屏幕把他千刀万剐。

“你这个残杀继母、和自己哥哥乱伦的畜生,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败类……你!你赶紧把他给我放了!”

季燃舟啧了一声,突然发难,把怀里的池浔粗暴地掀倒地毯上,在他啊呃叫着爬过来伸出手臂的时候一脚踢开他的手腕,一脚踩在他的头脑勺上。

“我知道你对我失手杀了阿姨怀恨在心,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就非常讨厌,可能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我实在没法喜欢阿姨,更是讨厌池浔这条贱狗,不过哥哥长得倒是很合我心意,非常好操,我对他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询深一直知道季燃舟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就无比讨厌池浔母子,没有人比他和莫思棠更清楚。

莫思棠精通暗示术,在他第一次对池浔表露厌恶时就稍稍对他施加了“和池浔友好相处”“喜欢哥哥”之类的暗示。没想到这种畸形的感情居然和憎恨一起衍生出巨大恶果,竟在池浔18岁生日的时候强奸了他,扭转了他们的人生轨迹。

季询深看着屏幕里面目全非的两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父亲先冷静。”季燃舟微笑着傲慢道,“我今天是特意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你和黑烬首脑一直想要得到的生物编码,我提取成功了。”

丁零一声,银铃晃动。

“你说什么?!”

“就是那个被池逸藏在亲身儿子身体里的秘密,是唯一能打开他毕生研究成果库的‘钥匙’。我想以您儿子的身份把它送给黑烬,但我要求加入联盟终生保护计划,”

季燃舟拽过池浔脖子上的链子,看着季询深,笑吟吟道,“以及,把黑烬的奴隶岛给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黑烬是大洋周边最大的灰色组织,性、军火、生物制药是其只手遮天的源泉。和黑烬沾上关系,要么意味着余生可以在黑白两道横着走,要么就是在横死之前逃命至死。

“你怎么知道的。”

季询深不再显出愤怒,而是变了个人般眸光幽深地审视面前和自己离心已久的儿子,思考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被你赶到国外那几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突然这么恨我强奸了池浔。你是个精明的商人,平时不可能没有发现我对池浔的心思,排除他才是你亲儿子的可能,那一定是他本身对你很重要。而你和池逸曾是同学,你曾经参与过他的研究,但他后来突然终止一切研究改行做了老师。因为那个研究成果稍加运用变换就可以成为威力巨大的武器,被黑烬看中了。池逸把成果封存起来,只留了一把重要的‘钥匙’作为20年后打开研究库的密码交给了某个人,他的妻子莫思棠是你的初恋,她不知道的话,那只能在池浔身上了。”

季询深也不装了,眯眼看着季燃舟。这个小子竟然知道这么多。

池逸的研究是一个紊乱的库,他花了几年时间找出钥匙是一个隐藏人体内的生物编码,又花了几年确定它在池浔身上——在此之前,他和莫思棠从小就从未停止对池浔的催眠暗示,一无所获。

季询深问:“你是怎么提取出来的。”

季燃舟回答说:“性兴奋剂的舒张,你也知道池逸的生物编码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在机体成年后才会稳定,错误的编码在每一次测试中都会有部分不吻合,正确的编码却是稳定的,而且你也知道池逸留下的二十年之约,今年池浔24岁,刚好是他死后的20年,编码彻底稳定了。”

季询深打量着池浔,他的脚后跟有两条明显的缝合线,他确实和收集到的信息一样被打断了腿无法站立。季燃舟从桌上夹了一块肉,丢到地上,命令池浔吃了。池浔又瞎又哑,真得爬过去依靠气味找到了食物,然后像狗一样用嘴叼起来吃了进去。

以他的性格和性取向是绝对不可能装出来的。

“我把编码给你,只要给我想要的就可以了。”季燃舟完全不把季询深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不耐烦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询深也毫不在意父子情这种虚幻的东西,但他职权不够,说:“我只能引荐你去见他,你亲自和他谈,但是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不好说了。”

他不再以慈父的假面虚与委蛇,挂断视频前看着那个被踩着皮套里的阴茎却还是兴奋地流口水的熟悉面孔,嗤笑一声点评,“跟他母亲一副骚样。”

……

谈判初步达成。

指针逼近最后一格,快晚上十一点了。

池浔脱下了胶衣,跪趴在沙发上被季燃舟操了进去。

“啊……啊……啊……”

毫无神志的池浔爽到拳头张开又缩紧,单调而浪荡地放声大叫着。

季燃舟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还没拔出来就又硬了把他翻过身重新插。池浔的股缝间全是花白的浓稠精液,季燃舟觉得怎么都像不够似的,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地填满他软烂的肉穴。

季燃舟射在池浔的屁股里,看着他身上的糜烂词语,忽然俯身一寸寸吻了上去,吻变成啃咬。

指针在十二点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2点了,我们该结婚了。”季燃舟拿出一枚戒指,牵过池浔的手,将它套在无名指上,“过了今天,哥哥就不再是哥哥了。”

季燃舟又用池浔的手给自己戴上戒指,“明天过后,我就带你去岛上度蜜月。”

他戴着戒指的手炫耀般在他身上游走,银光闪烁,最后落在他的心口处,问身下这个被肏到双腿合不拢的性奴,“哥哥永远做我的奴隶好吗?”

这次是池浔可以听懂的话,他立刻用力点头,铃铛丁零当啷作响。

“哥哥真乖,生日快乐。”

“要许个愿吗?”

可惜池浔听不懂,他只能听懂性交、奴隶、贱狗之类的词语和指令。茫然等了一会儿后,又怕在他身上寻着味道去找可以舔舐的东西。

“那这次我来替哥哥许吧。”季燃舟打开了一瓶红酒,慢条斯理为他们各自斟上,“哥哥实现了我的愿望,我的愿望就是哥哥的所有愿望今后都能实现。”

杯中的红酒液仰头流入喉肠。

余下的,陷在唾液交织的吻里,以及像泼墨般自锁骨向下游走点缀的肌肤纹理中……

脚步声在空旷的破旧长廊中响起,季燃舟在来人的指引下走过一扇门,来到一个残垣断壁般的大殿,颇有18世纪的哥特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没人可以找到这里,没人会料到黑烬的老巢居然是一个这么不起眼甚至残破的基地。

热情招待他喝茶的和蔼管家却有一只常年持枪的手,昏暗灯光下摇曳的黑暗背后不知道潜伏着多少杀机。

管家退下,一个身材高挺、颇为优雅的男人笑着坐在了殿内台阶高处的主人座椅上。

“你就是季询深的另一个儿子,终于见面了。”他自然地交叠着双腿,坐在远处声音却如洪钟般洪亮低沉,“坐,我姓厉。”

“厉先生,久仰大名。”

“听说你找到了池逸的钥匙,你想要什么。”男人问。

季燃舟说出了奴隶岛和终生保护计划的要求,男人笑了,“有趣,不过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季燃舟道:“您说。”

“把你的那位哥哥交给我。”

“……当然可以。”季燃舟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说,微微一怔,“只是您要他做什么,他已经傻了,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发情的奴隶,对您没有任何。”

男人幽幽道,“从你那年偷听到父母谈话后决定强奸你哥哥到现在,7年过去,你该把7年前就本应到我手上的东西还给我了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紧皱着眉头眨了眨眼,再睁眼时时间却像过了很久,原本坐在远处的男人竟然出现在他的对面。

他对上一双碧色的幽灵眸子,男人问他:“对吗?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

季燃舟失神般,表情一变瞬间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情绪:“不可能,哥哥是我的!谁也不能伤害他!”

他的反应完全在男人意料之中,男人很有耐心地引导,“那你为什么要对他做那种事情?你们感情明明很好。”

季燃舟完全陷在暗示中,仇视地瞪着这个毁掉他们生活的元凶,语调却透出物是人非无可挽回的平静。

“——因为季询深和莫思棠要在哥哥成年时把他交给你,而你喜欢强行夺走非同性恋者的第一次,再把他变成实验体或者被拍卖的性奴。一旦被你带走,他就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男人审视着他,优雅地评价道:“真是妙计。”

他有洁癖,确实只喜欢干净的处子。

“——季燃舟!!!!动手!”

空气中传来一声暴喝,一个黑色身影从二楼像流星一样旋身落下,与此同时,季燃舟接过被抛下来的枪和匕首,利落地上膛扣动扳机向男人击去,丝毫不见刚才被暗示的混沌。薛鸾精巧地把双腿绞在男人的脖子上,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头,直到子弹没入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鸾在男人耳边轻声说,“好久不见啊爸爸,我来送你上西天了。”说罢拿出匕首,狠戾地滑过他的喉咙补刀。

一系列动作飞快,血飞溅在大殿,男人仅在薛鸾出现的10秒钟内倒下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厉元煦真得死了。

薛鸾跌坐在地上。

激动得手不停颤抖,低笑起来,进而变成放声大笑。

整个寂静的大殿都因为少年的嗓音而更加瘆人。

“醒醒……”

一滴血落在薛鸾肩上。

他抬头,季燃舟染血的手掰过他的肩。

“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哗——画面碎裂。

“年轻人,冲动啊。”令他头皮发麻的嗓音沉沉传来,“我的小兔子,你再看看我在哪里。”

眼前不再是那个男人的尸体,而是一个普通的陌生守卫,面容痛苦地睁大眼睛。周围的火光幽暗地闪烁,一排又一排密密麻麻的士兵训练有素地站在大殿四周将他们团团围住,季燃舟半跪在他面前,手掌流了血。

而他最想杀的那个人依然在高处的座椅上,正优雅冲他微笑。

“身为黑烬的少主,我给了你一半职权,你就是这样用叛逃和联合外人刺杀我来感恩自己的父亲的。”

男人终于离开座位,薛鸾明显很害怕他,整个人被抽干了血一样,随着他的逼近开始大幅度地剧烈颤抖。

季燃舟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烈的压迫感,从高压的精神暗示里醒来后,力气就好像被抽走了大半,而且,他腿上中了一枪。

季燃舟竭力撑在地上,唯一庆幸的就是当年没有让池浔落在这个人手里。

响动传来,季燃舟抬头,眼睁睁看着薛鸾突然暴起捡起匕首朝对方跃去。

“你才不是我父亲!”颤抖着嗓音怒吼:“你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元煦仅用瞬间就夺了他的匕首,手腕优雅一翻,利刃的尖端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他的手心,把他钉在了地上。

幽魅低冷的嗓音优雅落下,四目沉沉相对。

“迷路的小兔子该回家了。”

安静了瞬间后,薛鸾就像被丢进一个极其恐怖的场景中一般,顷刻间就呼吸急促起来,他的一只手明明被面前的人钉在地上,他却伸出另一只手去拥抱对方,扯着嗓子不停哭喊,“爸爸……兔子!好多兔子!救我!救……救救我!兔子咬我!……爸爸救我!”

在强权和私欲下,处处都是弱者被迫屈从的意志。在黑烬这种人间炼狱,更是如此。

厉元煦这才把匕首拔下来,匕首一离开,薛鸾就像溺水的人触碰到稻草一样全身缠了上去,厉元煦轻松地把他抱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季燃舟:“我对池逸的研究半点兴趣都没有,倒要多谢你把薛鸾引出来,只要你能活着离开这里,我就不杀你了。”

季燃舟看了一眼周围的黑衣人。

“是吗……”

厉元煦抱着薛鸾,打算离开,忽然脚下一阵剧烈的冲击传来,轰隆一声,火光和爆炸的威力猛烈飞溅上来,想再躲开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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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余威蔓延过来。

季燃舟倒在地上,想,季询深应该也已经死了吧,他给的编码有病毒,就算他没被气死,他也会在转身的时候死在阿山的刀下。从把池浔季询深那里抓回来并且在他身体里查出一种极为隐蔽的慢性毒素开始,他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这个逼死妻子,利用狼狈为奸的情人来控制孩子人生的人,有什么资格活着。

他有很多真相没有告诉池浔,不,应该说他一点也没有告诉池浔。

他不想让他知道。就好像只要他说了自己所谓的“苦衷”,他的暴行就值得原谅一样。他从犯下那件事情开始,就不奢望被原谅了。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都是不能辩驳的事实。

何况,他满心私欲地发泄了自己的私欲,满足了他畸形的占有欲不是吗。

池浔会在明天之后清醒,他给他注射的那些药,大部分是解毒剂,只是刚好需要通过持续的性兴奋来缓解毒素,正好可以掩人耳目,满足他的同时帮他达到目的。

池逸答案的解全部写在他给莫思棠和池浔的明信片背面,他发些这些后仿照着字迹写下了新的公式,那不是池逸给莫思棠的,而是他写给池浔看的。他耍了小把戏,尽管他永远不会知道了。

有很多秘密他会带到另一个世界去。

比如,池浔不会知道他们第一次相逢是在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如,池浔不会知道身体里的一半编码,也不会知道另一般编码在自己的身体里。

比如,池浔甚至不会再记得他,他会让人洗掉关于他的那些肮脏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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