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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2 / 2)

陶氏缩进了床里,眼看着那蛇一样的手揭开了奚王,由衣到裤,不着片缕躺在那里。“要他吗?”低低的媚笑,陶氏的鼻子窜进些男体的味道,本来已经汹涌的情潮是再忍不住,她难以忍耐地匍匐着,直到那人将她一把拖过,死死按向奚王的身体,“给我做。”陶氏忍着恐惧,顺从这本能,哆哆嗦嗦地探向奚王的双腿,她的身体已然在焚烧,如果没有雨露就会立时干枯。双手轻轻抚摸在奚王的腹部,往下探在大腿上,直到那器具的两边,陶氏挤按着那里,希望睡死过去的奚王也能雄起。

揉得用力了,却只见血色,不见突兀。那人坐在床前一声冷笑,手中的刀借着点月光寒气逼人,陶氏一个哆嗦,手上用力,奚王终于哼哼一声站立而起。陶氏顾不得羞,张开腿跪在奚王腰侧,一横心便坐了下去。花汁流溢,顺畅无阻,起起伏伏不能停歇的冲动,无法出声宣泄的陶氏只能加重了身体相冲的力量,用肉体拍打的声音来述说自己痛快满足,一下又一下,她抓着奚王的腰身,连击连打,有时甚至觉得奚王就如砧板上的一块死肉,任凭她横切竖砍去。

那人满意地看着床上疯狂的女体,两人相合处水光汹涌的淫靡,一指头伸出点在奚王的身上,奚王扭动一下身体,微微睁眼,迷糊中只对身上摇摆起伏快要筋疲力竭的人呢喃出一句:“鱼儿,别动,不能动。”便被陶氏一个俯冲硬生生砸昏过去,陶氏累趴在奚王身上,却心神癫狂地重复那句鱼儿别动,王爷,原来你真有其事……

软如扯线木偶的陶氏被那人拎起铺放在桌上,双腿被打开,陶氏毫无反抗地将双腿间还充满着甜蜜□的水光暴露,那人腰间突出的东西探入到极致,陶氏斜歪着脑袋,绝望的眼不知看在哪里。进,出,绝情的掠夺,陶氏的身体里有什么在拱动跳腾,直到她的身体里血气翻涌,顺着白软的腿直流下,那人一个凶猛的动作,左右摇摆着,陶氏觉得有什么往她深处探出,喷洒出滚烫灼热的东西,然后她全身火辣着血从腿间喷涌,她想,这下我要死了吧便沉入了黑暗,那人冷冷看着尸体,仿佛看一只死猫死狗般“鱼儿?有趣,哈哈哈……”

……………

寒冷,无法出门,却还是去了。风割着脸刺骨的疼痛,举目一望往日的巍峨雄壮都如败寇般羞惭,影影绰绰的石兽檐角,挂铃的声声追逼,他想跑,想不顾一切地跑。台阶上甬道中全是一片刺眼的白茫茫,披风扯挂的花枝瞬间碎裂的冰屑声仿佛刀切的声音,只透过耳朵就要将他切碎了去。他不承认他真怕,原来他从不知道住了这许多年的地方根本不像眼睛所看到的那样繁花似锦穷奢极美,一旦落入了黑的爪牙,不过也如一个人间地狱。他一个人,深深地藏在衣袍里,却仍要向那里,深深暗影里那个小院行去。

到了,转过那密密深深的林,终于到了,他看见一扇门开着,一下被风吹得砸在门槛上,砰的一声响,接着又一声。他有些暖,等着我吗,为我留下半边门,虽终不如他……跨入那门,顺手将它关好,生怕多进了些风。入眼仍然是一片白,却白得晶莹可爱,往上的冰玉琼枝上点缀的是那淡黄的梅,开得婀娜娇媚。他笑,真喜欢呢。

帘无声地掀起,透出点点光晕,他进去,暖香扑鼻,织锦葵花毯子垫在脚下,一道帘子再打上,他甩去华靴跨进去,貂皮软密痒着他的脚心,连他的心也跟着痒起来,无法抑制的骚动。不知道多少张皮铺就的一条弯弯曲曲的路径,在屋子里延展,他跟着走,直到珠帘之前。

“我来了。”他听见自己不能控制的兴奋喉音,灯火仿佛跳动了一下,他的心砰的一声响。轻笑飞出来,一只细长柔嫩的手伸过来,往一旁黑黑的小间一指,噗噗的几声,几盏灯亮得他眼花。他瞪着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切,轻笑,还是那么美的声音:“去,暖下身吧。”他仿佛透过珠帘也看见那人嘴角边诡异又诱惑的一抹笑,“只是,别动呢……”

那一夜他记得,呜咽着的风,吹发了几朵梅,仿佛不满般又吹落了昨日开败的,淡黄的花瓣细碎飞落,轻轻越过台阶,穿过屋檐跌在窗前,与尘土混为一色。脚步声轻轻起,他再回头,那铜灯渐次熄灭,只有呜呜的风呜呜着远,终于听不见,听不见那风已经很多年……

呼呼……很冷,是风,那记忆里最恼恨的风——又来吹了吗?

他感到胸口一团冰冷,点点雪粒打在窗上的轻响声,已不是昨夜里的大雪喧嚣,似乎有些悦耳,一点亮光钻出云层,却赶不走天的阴沉,但是有轻轻的脚步,西屋的暖炉热水腾起了雾气,笼子里的松鼠也有声响,天就要亮了,马上尘世就将复活,再次出现于光明下。

奚王的眼闪进一丝星光,浑身开始暖,梦里的冷风一瞬间从记忆里身体里消退,原来没有什么是不能忘的,原来暖——也可以这样做。他静静看着半裸着微微趴伏在胸前的那个女子,微抬着头,眯着迷醉的眼,也静静地看着他,发如水披散,那姿态是他从未见过的惊异妖媚,就如一团火。一瞬间,连奚王也弄不清她是谁。

可那红艳欲滴的双唇中吐字如兰,“妾瑞怡谢王爷恩宠。”纤纤的双手如蛇一般攀上了奚王的脖子——用力,暖意流转了全身,奚王仿佛置身于暖阳之下,热烘烘地让他昏昏欲睡去,头一歪,他真的睡死过去。

这一日,奚王整整在陶氏的屋子里睡到午后才起传遍了王府,侧妃们各怀心思,美人瑾雅也痴笑开去,只霍妃看了看插瓶中世子毅摘来的那枝梅花,扭过身去。

…………………

叮当,珍珠打在花瓶上,力道正好将瓶身上打下指甲大小的一片釉色,正好是那瓶上美人的脸。月上的笑意飞扬,“扮这小厮可有意思?哼!”低下头的那个人头更低,再抬头已是俊逸中带着情绪的脸,玩儿,到底是跟过来了。

“不是叫了你好好修习不必跟来,瞧着你那改换门脸的本事,一眼也瞒不过去,跟来又有何用?”月上将那片美人脸的瓷片儿小心放在手心,仔细端详。

头又低下去,却咬牙硬不说话的那个人,一脸倔强不驯,一身的不甘不愿透过那身体的波动用力的表达。他的手用力地伸得僵直,却不敢紧握着,但是脚底与地的阵阵狠压却叫他清楚,他是多么不愿意被赶开去,可他必须装做驯服,顺从,听话的下仆样儿。

月上轻轻叹:“多美的人,就这样没了……”她再看一眼玩儿道:“瞧你这样,如何装个听话的都不会,如何能不知你抗命不尊?罢了,若真想留,精进了再改个样子,若我一眼没看出来——你,就跟着。”

突然间玩儿眼里冒出的光亮将他整个人都照软了,身体舒展着,微微一笑,恭敬地行个礼:“是——”,他脚下轻快地一点,已跃门口,“主人——!”消失而去。

啪,瓷片捏碎在月上手心里,“来了,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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