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明这半月过得甚是不错。
贺霖不在身边,少了白天黑日无休止的纠缠,他总算是能睡上几个安稳的觉,养足精神之后,思索起要如何离开此地。
“夫人,该用药了。”
婢女端上药,顺从地站在一旁。贺亭明指尖轻击碗壁,注视着碗中药汤,心中冷冷一笑。他自然不会傻到以为贺霖真打算娶个男人回家,先前那种种布置,不过是贺霖做的一番好戏,其目的大概是为了狠狠羞辱自己。
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离开贺府,回合州城救出霜映再做打算。
指尖被烫得微微发红,贺亭明深吸一口气,收回手,若无其事道:“外头雨停了没有?”
婢女道:“回夫人的话,昨夜就停了。”
贺亭明起身喝完药,把空碗放在桌上,道:“正好,这屋里呆久了胸闷,我去外头走一走。”
婢女忙道:“是,奴婢这就伺候夫人更衣。”
这婢女应是近日刚调入院里伺候的,贺亭明此前从未见过她,隐约感觉她慌乱之时的神情与霜映有几分相似。不由微微一笑,道:“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他黑发束在身后,虽着妇人衣裙,举止形容却无半分柔媚婉转。眉眼温润,仿若浸润了江南烟雨,带不尽的朦胧缠绵,颇有几分雌雄莫辨之感。加上姿容秀美,望之便如兰芝玉树,皎皎明月一般。那婢女面颊羞红,低声道:“奴婢这就去吩咐下人准备,在外头等候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立刻入内更衣,贺霖不在,他好歹是能穿上裤子了,走动之间免去了下身凉飕飕的诡异感。但以贺霖之无耻,怎会这般轻易的放过他?贺亭明看这满满一内间的绸裙缎衣,深深感受到了贺霖用心险恶,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件素色的勉强套在身上。片刻后他便整好衣装踏出房门,一婢女上前展开手中披风,为他仔细系好。贺亭明素来不耐烦这等主母出行的繁缛排场,也不去接捂手与暖炉,裙摆一扬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迎面便见周管事在外候着,身旁跟着两名健壮家丁以及几名下人,地上放着一架擦得簇亮的竹轿,三面垂着青纱幔。
周管事笑道:“小的多事,听闻夫人要在园中赏景,想这雨后路滑,行走多有不便,就让他们收拾了这轿抬来。夫人坐在轿上看景,也省些力气不是?”
贺亭明瞥了他一眼,心知贺霖临走时必然交代他要牢牢看管住自己,敷衍道:“管事有心了。”随即坐上轿子。
一群人浩浩荡荡朝园子走去。府中人显然得了管事吩咐,夫人出行时暂且退避,一路上贺亭明就没看见人影,更别说什么从前相熟的贺府下人了。行经园外石径时,贺亭明远远便看见有几个下人在清扫落叶,假山旁还有个老师傅正拱土照料花树。
贺亭明见状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对那些举伞挡风的仆妇说道:“把伞都收起来,挡着我赏景了。”
仆妇们诺诺收了伞,贺亭明隔着纱幔从那些扫除的人脸上一一看去,尽是陌生面孔,心中大感失望。待轿子进了园内,一阵凉风拂过,只见树木新发,叶上经水洗后,如翠玉一般挂在枝头,随风轻摇,剔透可爱。贺家乃是溧阳有名的豪商,修建此园时更是不吝花费,延请名匠,所费不赀。园中树木花草山石,皆是从千里外运送而来的珍奇之物。那回廊小径,扶疏花影,看似随意,实则精心雕琢,深得天然之趣。因四时之变,景致也不尽相同,任意几物便能凑成一幅精巧画卷,足见建造时之用心。
贺亭明此时无心赏景,随便看了几眼便作罢。他对这园子一向没什么好感,从前在贺府住着的时候,每次都被贺霈手下的小厮骗来此处,被贺霈戏耍时不时撞见贺霈与他的一干狐朋狗友们在园中宴饮,总免不了被这群公子少爷们嘲讽捉弄一番,弄得衣着凌乱形容狼狈。最后全靠着身形小,在园中的狭缝山石里东躲西藏,才能避开下人们的搜寻。等到天黑尽,这群人都离开了,贺亭明才小心翼翼走出园子。
回忆往事,他心绪不佳,听管事说到前头小楼里歇一歇,也只是嗯了一声。
这小楼日日都有人来清扫,四处整洁,桌案上供着清玩,瓷瓶里插着修剪过的花。贺亭明沉着脸坐在软榻上,拒绝了随行婢女垂腿捏肩,大步走到轩窗边向外看去。忽听外头有人来报,说是二爷身边的长随奉命来送礼。管事不敢怠慢,立刻请示夫人,贺亭明心中一动,道:“让他进来。”
管事忙命人拉起垂帘,摆开屏风,贺亭明挑眉道:“何必弄这般麻烦,让他直接进来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事神色为难,吞吞吐吐道:“这,似乎于礼不合……”
贺亭明嘴角微牵,目光饱含讥讽,道:“于礼不合的事多的是,我就是头一件,也不怕再多一件。”
管事僵持片刻,躬身道:“依夫人所言便是。”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人从门外进来,手捧一物,那模样甚是陌生,跪地道:“小的给夫人请安,二爷本在东园赏景,听闻夫人也来了,特命小的回去取了此物来,嘱咐小的将此物送到夫人面前,请夫人赏玩。待大爷回府后,二爷再亲自来拜见夫人。”
管事先贺亭明一步开口,道:“二爷的心意夫人自是明白的。”接过那木盒微微一掀,再命婢女呈至贺亭明面前。
贺亭明看了一眼,是一对金蝴蝶,蝶足下便是两个小夹,许是夹发用的。薄如蝉翼的镂空双翅上镶嵌着各色宝石,光彩夺目,甚是别致。
他如果真是个女人,这份礼倒是送得十分讨巧,可见贺霈这么多年的风流浪子果然不是白当的。
贺亭明压下连东西带盒一同扔到窗外的念头,管事观颜察色,连忙道:“快将窗子都关紧了,别让夫人受凉了。”又对那长随道:“二爷的一番美意夫人已领,只是夫人身子不好,不可在外久留,这便要回院里去了,劳烦小哥与二爷说一声。”
那长随应了一声,起身时目光从‘新夫人’脸上掠过,咧嘴道:“小的这就去回复二爷。”
他走后,管事忙不迭让婢女收拾东西,迅速将夫人请上了轿子,一队人又从园中穿过。
贺亭明坐在轿上,经过湖畔时隐隐觉得有人在看自己,那目光似有深意,让他感觉有些不大舒服。待他回头去寻时,却又什么也没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回到院中,贺亭明又进屋坐起了牢,接下来几天,管事便将他身边的婢女又换了一批人。这次的婢女们显然得了教训,只在屋外等候传唤,送茶送饭时,也是一声不吭,连抬头贺亭明一眼都不敢。
贺亭明叫住那送点心的婢女:“贺霖什么时候回来?”
那婢女不答,仿佛见着洪水猛兽般快步走了出去,关上了屋门。
贺亭明被困在屋中多日,在这方寸之地犹如笼中困兽般。看似平静,内里心火烧得旺盛,恨不得把这扇屋门拆了,砍成几段,送去烧柴。他忍耐再三,终究还是没忍住,将桌上茶壶砸向了屋门,立刻有婢女进来收拾。
贺亭明发泄怒火过后,看着那一地碎瓷与茶水茶叶,只觉得没什么意思。那婢女照旧是一言不发,拿来簸萁飞快扫干净地上碎瓷,又重新送了一壶新茶进来。
贺亭明木然看着屋门合上,百无聊赖之际,又开始喝茶。忽见那壶下多出一张纸条,展开一看,竟是霜映手笔,心中一震,定了定心神,转到里间床上,这才接着看了下去。
原来霜映不知用什么方法买通了贺府上一个婢女,今夜丑时,趁着院中看守换值,她会偷偷溜进来与贺亭明换衣裳,贺亭明穿着婢女衣服从后门出去,在园子里的假山里等人来接他出府。
贺亭明本来还有几分怀疑,但看见园中假山便知是霜映无疑了。这地方甚是隐蔽,恐怕连贺府的下人都不知道,是他年少时被贺霈捉弄,无意中躲进去才发现的。那假山中空,刚好能容纳下两人,贺亭明每次都躲在这里,等入夜后,霜映便会悄悄来寻他。
他夹着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将灰烬扫进地毯下,在屋中翻找起值钱物件来。找来找去,在妆台下的螺钿漆盒里找到一套女子饰物,背后皆有印记,送到当铺恐怕不成。贺亭明挑来挑去,只找到一根无印记的素色桃花簪,还有前几日贺霈送来的蝴蝶夹子一对,都被他包了起来,贴身藏着。
等到了晚上,子时方过,便听见有人轻轻叩门。贺亭明连忙开门,果然有个婢女低着头站在门外等候。贺亭明让她进来,她道:“三少爷,是霜映姑娘让我来的。”
贺亭明端详着她的面庞,惊讶道:“你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婢女一边脱衣一边说道:“少爷不记得奴婢也是应该,从前奴婢在外院洒扫,有幸见过少爷几面,奴婢与霜映姑娘还是同乡哩。现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劳烦少爷快快换上衣裳,趁着外头守着的人不在,快些离开。”
贺亭明换上婢女服饰,那婢女则穿上他的衣服,二人身份调换之后,婢女装成贺亭明的样子坐在屋里,以防守夜的人发觉了。
贺亭明迟疑片刻,道:“若是天亮后他们发现了你,你要怎么逃走?”
婢女道:“奴婢小时候在杂耍班子里跟着师父学了几招,等天快亮的时候,奴婢就藏在梁上,等他们发觉少爷不见了,自会将人都派出去找少爷,到时候这院里防守疏松,奴婢就能逃出去了。少爷无须担心,奴婢可爱惜这条小命了,少爷还是快些走罢,等会可就来不及了。”
贺亭明低声道了句保重,咬咬牙推开了门,穿过月门朝北走去。一路走走停停,如此过了一刻,方到了院子后。凑近一看那后院门果真没锁严,半合着露出一道缝隙。贺亭明扶着门闪身出去,照纸条所言,赶去那园中等候接应的人。
身上这套婢女所着的衣服倒是比他平日穿的裙装方便多了,贺亭明脚下不停,若是怕被人发觉,恨不得狂奔起来。眼看自由在望,他心头喜悦,连这夜色下诡异的树影都觉得十分顺眼。如影影绰绰的晚风空寂处,也比呆在牢笼般的院子里强上百倍。
他快步走进园中,猫腰钻进一片树丛,来到那座假山旁,放轻脚步走了进去。那里头无人,想来是时辰尚早,接应的人还未到。
贺亭明躲在嶙峋山石后,过了半个时辰,方才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夜中昏黑,他看不清来人的模样,等那人走到假山旁,他才谨慎地探出身询问:“阁下可是来接我出府的?”
那人一身黑衣,看不清面容,闻言也不答话。黑暗中贺亭明只觉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热得有些灼人,简直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下意识感觉不大对,警惕道:“你是谁?”
那人几步走上前,高大的身躯堵住了出口,贺亭明被迫向假山里退了几步,心中一沉,道:“你若是为求钱财,我身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尽可拿去……”话音未落,他陡然靠近,贺亭明立刻朝那人挥出一拳,同时脚下一扫,想趁那人摔倒之际将其制服,未想出拳的手刚一挥出便被那人一掌包住了。
贺亭明随商队出行时,为防身健体,曾跟着队中镖师们学过几招拳脚功夫,不料这人仅是一招之内便轻松化解了他的攻势,且游刃有余地按住他的手臂按在身后,轻易制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一惊,却听那人低声一笑,手臂揽住他的腰身,连扯带拽,把他强行拉到了假山内部狭窄深处。
贺亭明抬腿朝那人胯下踹去,怒道:“滚开!”
那人吐息炽热,轻轻一抬手便压下了贺亭明抗拒的力道,坚实挺拔的身躯牢牢堵在他面前,竟如山岳般难以撼动。他将贺亭明按在了石壁上后,立刻动手扯他的腰带。
贺亭明后背抵着坚硬石头,痛呼一声,只觉得这人力气大得惊人,拉扯之间触碰到对方手臂胸膛,结实硬朗。那人身上火热体温很快透过身躯传来,察觉那摸入衣下的手竟向着小腹滑去,贺亭明用力挣扎起来,膝盖撞向那人双腿,低声喝道:“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
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动作,一只火热的手探入亵裤,准确无误寻着了孽根,握在火热掌中上下捋动。那人手法娴熟地揉捏着顶端,在茎身上来回打转,手指撸动外皮。贺亭明只觉全身热意都涌向了胯下,气息急促,大口喘息起来。
那人手上突然加快,贺亭明猝不及防射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这些日子以来他又恢复了从前的清心寡欲,已然忘了先前被贺霖压在床上挞伐之事。但这数月服药,到底受药力所驱,尝过情事的身体马上蠢蠢欲动起来,那花穴潮意不绝,内壁微微松动,肉穴深处搔痒难耐,更是一张一合蠕动起来。
这痒意令他不由加紧双腿向后退去,谁知那人抽出手,一臂拦在他身后,手也趁势在臀肉上暧昧地揉动起来。
贺亭明怎能发觉不到身上的变化,在心底将贺霖怒骂数遍,恼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地如此无礼……唔!”
那人手捂住他的嘴,贺亭明耳廓上一热,随后才反应过来,那人竟在用舌头舔他!那火热粗鲁的舌头贪淫地舔吮着他的耳垂,舌尖还不断往耳孔里钻去,口中呼出湿热气息,像是寻着什么珍馐美味,吮弄舔拨,贺亭明耳边一时尽是啧啧吮吸的水声。
贺亭明拼命摆头躲开,那人便放开他的耳垂,舌头在脖颈上舔弄,时不时含住一小块肌肤,在口中轻咬。一股热流从他动作之处朝着四肢涌去,那热意入内,情欲透骨,随着那人在他身上搓揉捏按而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那人低笑了一声,轻佻道:“这送上门来的东西,我岂能白白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猝不及防被他在脖颈上咬了一口,刺痛火辣,不由得腰身紧绷,断断续续道:“什么送上门来的,分明是你……无耻……对着男人也能下手……”
说完身下一凉,那人扯下他的亵裤,在光滑柔软的皮肤上来回爱抚,掰开臀瓣,粗粝指尖在温热软肉上揉按,贺亭明竟庆幸他并未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之处,只当这人是个好龙阳的,但那人的手接下来却插进他的双腿间,在那狭小穴口间搔揉起来。
贺亭明如遭雷击,一时居然忘了反抗,任由那人手指插入湿淋淋的小穴,抽送狎玩。忽然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贺亭明只觉被人抱起,双腿分得大开,那人先是如犬类般在他双腿间用力嗅闻,滚烫鼻息让穴肉紧缩起来。随后一个湿热之物在穴口反复舔舐,那人像是口渴极了一般,卷起那小穴溢出的淫水,仍是觉得不够,舌尖挤进小穴,在肉壁间抽拔插入,带起淫靡水声,在这方寸之地清晰可闻。
他品尝了这湿软紧致的肉穴片刻,吸尽了小穴里的淫水,仿佛终于缓解了喉中干渴,唇舌在娇嫩的腿根里摩挲,意犹未尽地将那粘腻体液涂抹到雪白大腿上,轻笑道:
“便是这般迫不及待了?”
黑暗里贺亭明什么也看不见,慌乱中生出一股心虚恐惧。难道贺霖已经把他身体的异样之处宣扬得到处都是了,否则贺府的一个下人,又如何会知道这等私密之事?他在情欲涌动间胡乱猜测,又想起时不等人,还是要尽快离开贺府才是,稳住气息说道:“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地契宅子,我都给你,全都给你……只要你、你快放我离开!”
他说这话时嗓音带着情欲催发后的沙哑,诱人而不自知。那人不做声,反而掰开他的腿,在那淫软的穴肉上更加用力地舔吸起来,甚至挤进小穴里,勾弄着肉壁,抽送搅弄间更是一条艳红软肉被拨了出来,露出了一点微突的肉豆。
那人朝他腿间轻轻吹了吹,淡淡道:“我要这些东西有何用?听说你是在贺霖屋子侍奉的,想来早已被他肏过几回了,不妨告诉我,他肏得你爽不爽?”
贺亭明急喘了几声,想合上腿,但腰身已经被情潮熏蒸得发软,使不上什么力气。那人舌尖拨动肉豆,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刺激。他大口吮吸着小穴中流出的汁水,粗粝舌面挤压揉碾着肉豆,牙齿轻咬外扯,整个小穴都像是承受不住这久违的快感,那快意更是如岩浆热流,不但让贺亭明身上如着火了似的,更是烧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知挺胯送向男人脸上,好让那湿热肥厚的舌头进得再深一些。
岂料那人突然站了起来,贺亭明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穴口便忽遭冷落,舌头不顾层层穴肉的挽留,硬生生在即将到达高潮时拔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被激的眼角溢泪,恼怒道:“你做什么!嗯……啊!”
那人双臂托起他的腿,为防下落,如小儿把尿般托举起膝弯。贺亭明腰带被解去,衣衫散乱,露出胸前微挺乳尖。那人垂首看见了,含住那点挺翘乳肉,狠嘬了一口,果然听见贺亭明呻吟了一声。他放开乳头,从平坦胸膛向下舔舐,直到将两颗肉粒舔弄得刺痛肿胀,方才罢休。
贺亭明只觉得羞耻万分,捂住嘴不让呻吟外泄,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胯下那孽根也是水光淋漓,随着身躯起伏上下甩动,不过多时穴中一缩,也跟着射了出来。
“小骚货,还不快说,贺霖是如何肏你的?”
贺亭明低喘一声,被刺激得眼角溢出泪水,恨声道:“你这么想知道,被他上一次不就清楚了。”
那人闻言忽地一笑,掐住他的下巴揉捏片刻,亲昵道:“都这么久了,还没学着乖些,这张嘴倒是硬得很。”
那人将贺亭明一条腿放下,一只手解开裤绳,掏出粗长硕大的阳物,抵在湿软柔腻的肉穴入口,用那硬热昂扬之物沾了些淫水,在腿间来回顶弄,虽未进入,却给人一种随时都会肏进去狠干的错觉。
他抓住贺亭明的手,按在自己笔直硕大的性器上,用冠头顶在贺亭明指缝,借着淫水的润滑在他掌心捋动,笑道:“我与贺霖比如何?”
那滚烫勃起的柱身在手中一弹一弹,贺亭明很想用力折断这在自己手里耀武扬威的不要脸物什,那人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箍住他的双手按在胸前。冠头在穴口胡乱戳了几下,又顶住肉缝中的肉豆重重碾动,掐住那饱满的臀瓣向外揉扯,这才不紧不慢把性器插进了紧窒的甬道里。
贺亭明仰起头重重喘息,冷笑道:“你们都是一路货色,禽兽不如的……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用力一顶,粗壮之物全根没入,穴肉立刻谄媚地包裹着不请自来的粗鲁访客,贺亭明耳边嗡鸣阵阵,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呻吟外泄。
缓慢挺身抽送,那人仿佛叹息般道:“这园子就这么大,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在哪儿吧?早知如此,我当初真该在这地方就肏翻了你……”
那语气中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贺亭明听在耳中,恍惚间觉得此人言语有种似曾相识之感,那人却突然猛冲乱撞起来,顶肏深入,甬道被磨砺得酸麻火辣,情欲翻涌,思绪一岔,这便再也想不起来了。
那人的性器挺直,这一肏便肏进了肉穴深处。那冠头有些上翘,抽送时刮过肉壁,带来别样的快感,让贺亭明愈发深陷欲潮,加之脚不能及地,身躯不受控制下压,这根肉棒反而成了支撑的一点。只是如此一来,反倒是将那火热性器吞吃的更深,穴口两侧都被干得外翻,艳红嫩肉柔弱地依附着硕大性器,任它在腹中兴风作浪,搅弄风雨。
贺亭明扬起脖颈,面颊潮红,抓着那人宽阔的背脊,在冲撞中昏沉道:“慢点……别这么快,再慢一点……”
这时忽然从假山外传来人声,贺听命依稀听见有人在问:“找到夫人没有?”
“没有找着再派人去东边看看,都放精神了!”
随即火光迫近,他瞬间清醒过来,发狠捶了那人一下,压低声音道:“有人要来了,还不快走!”
昏暗中贺亭明只见到这人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旋即便感觉他将那物拔了出去,带出大股淫水,那腥甜气息一下子漫开来。
贺亭明松了口气,正要穿好衣服,那人却没有放开他的腿,静了片刻,猛然托起他的另一条腿,强行掰开,又重重顶进了肉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险些叫出声,关键时刻咬住自己手背,这才没把搜寻的下人们招来。
那人越发兴起,性器在甬道中横冲直撞,征战挞伐,肉体撞击时发出啪啪水声,更是反复顶在那柔软宫口上,将那微陷的肉环撞击得向外翻起,火辣发胀。那淫穴嫩肉偏生十分受用,在这猛烈肏干之下,便如一颗熟透了的桃子,果肉烂熟,不断渗出腻甜的汁水。
贺亭明双目失神,到底还没忘了捂着嘴,低啜道:“你这混帐……!”
他身下早已泥泞不堪,腿间更是被那人的双丸撞得一片通红。隐约听见人声靠近,他在撞击发出的啪啪水声里被干到了高潮,身下孽根抖了几抖,射出一股精水。
那人托起他的腿,甬道中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含住乳头舔弄不断,将贺亭明压在石壁上,粗暴地撞开那吞缠吮吸的穴肉,反复在肉壁上磨砺,激起异样淫欲,最后猛撞数百下,不顾这骚水连连的花穴挽留,掐着身下人的腰,顶着柔软宫口,将浊液都射在了深处。
贺亭明喘了口气,放下手,突然在他肩头用力咬了一口,又甩了他一巴掌。那人也不推开他,反倒凑近慢条斯理为他整好衣衫。贺亭明口中尝到血腥味道,推开面前人,冷冷望着他道:“我就知道是你,贺霈。”
那人捡起他落在地上的腰带,后退几步,洞外的火光映在他脸上,将他的面容照得清清楚楚。他微笑说道:“这么多年不见,难为三弟你还记能记得我。”
贺亭明站稳脚,甬道里方才贺霈射进去的东西正顺着大腿缓缓淌下,顿时气得浑身发颤,说不出话来。
贺霈目光闪烁,彬彬有礼道:“或许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大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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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此时自己衣衫凌乱,长发散落,更衬得肤清若雪。双颊红潮未退,情态犹存,唯有一双眼睛璨如寒星,反倒更能勾起人的欲念。
贺霈喉头滚动,盯着那紧抿的红润唇角看了片刻,险些把持不住。理了理衣袍,他心中思绪陡转,若无其事道:“你那小婢女找你找得辛苦,托人托到了我这里来,不然我也不知道你被大哥带回贺府了。”
贺亭明攥紧的拳头慢慢放开,松了口气,偏过头低声道:“霜映她人在何处?”
贺霈连他脸上神情丝毫的变化也不放过,听他口气放柔了些许,便道:“在我府上。”
贺亭明胡乱整了整衣衫,暂时顾不上身上的粘腻,垂下眼道:“带我去见她。”
贺霈几步走到他面前,贺亭明警惕地看着他,见他似笑非笑,只觉得十分反感,冷声道:“做什么?”
贺霈道:“既是要求人,那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你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吧?”
贺亭明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这几年外出经商攒了些积蓄,你要钱财也好,田地也罢,这些我都给的起。”
说完他看向贺霈,微微皱眉,贺霈的眼神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贺亭明心中烦躁,却听他轻声道:“我说了,我不要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道:“那你要什么?”
贺霈正要开口,石洞外人声传来,这次竟是朝此处奔来的。两人同时一怔,贺霈忽然脱下外袍,将贺亭明裹了起来,一把将他抱起,贺亭明慌乱挣扎:“你想做什么!”
“嘘。”贺霈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你要是想离开这里,最好听我的话。”
贺亭明顿时身体一僵,只得任他抱着自己,鼻端萦绕着一股水沉香气息。贺霈抱着他出了石洞,立刻有个尖利的声音道:“原来是二爷,二爷这是……”
贺霈道:“今夜喝了点酒,就歇在这园里了。”
贺亭明听此人声音有几分熟悉,猛然记起他是周管事手下的人,曾见过自己一面。心中一慌,忙将头埋在贺霈脖颈旁,只怕他看出来。
贺霈十分受用,拍了拍他的臀,暧昧道:“这丫鬟伺候的不错,我就将她带回去了,回头我大哥回来,你与他说一声便是。”
那人迟疑了几分,仿佛想问问这丫鬟是谁,贺霈又道:“你们这夜里兴师动众的找什么呢?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也不迟,连我的好事险些被你们搅了。”
那人支支吾吾道:“这……周管事说大爷院里进了贼,偷了些东西,被守夜的人发现了,这才到处搜寻。”
贺亭明料想周管事也不敢将自己失踪一事宣扬的到处都是,一时心定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语声微寒:“竟有这种事?我不过是两年没回来,这飞贼都把主意打到我们贺家头上了,真是不知死活。”
他话音一转,又道:“出了这种事,嫂嫂可还好?听大哥说她身子不好,别受惊之后又病了。如今大哥不在,我忝为弟弟,理应过去看看。”
那人慌乱道:“夫人、夫人已经歇下了,不便见二爷!请二爷安心,夫人自是无碍的,无碍的。”
贺霈笑道:“还是过去看看罢,虽说此时不是拜见长嫂的时候,但事急从权,也顾不得计较这些个小事了。你这就带我去嫂嫂那儿,替我先传个话,我去换身衣裳就来。”
贺亭明心中冷笑,有贺霖吩咐在前,这群人怎敢让贺霈去见‘夫人’?必是百般推诿。
那人急得满头大汗,又是好一通劝说,贺霈这才道:“也罢,府里出了这等事,你们也该好好查一查。这贼能避开护卫潜入大哥院里,说不定这些下人里就有接应之人,不然怎会这般巧?显然是早就瞄上了贺家。我留在此处也多有不便,套辆马车来,我回府去,让周管事闭府好好排查,莫要放跑了贼人。”
那人一听他不去见夫人,立刻照办,命车夫套了马车在后院等候。贺霈抱着人大摇大摆上了车,让自己的长随驾车,临走前那人似有疑虑,贺霈道:“还有什么事?”
“二爷,这丫鬟……”那人很想往车里看一眼,奈何贺霈只掀开了帘子一角,身子将人挡在了后头,看的不大真切。
贺亭明伏在车中,闻言心中一跳。男女身形不同,他被包得再如何严实,也还是能看来。
却听贺霈道:“这丫鬟仿佛是叫春杏,刚入府不久,我记得是周管事指派来园中伺候的。”说完笑了笑,“确实伺候得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等那人回话,将帘子一放,他坐回车里,道:“耽搁了这么多时候,也该走了。”
但听马车辚辚,很快出了贺府。贺霈身心愉悦,正要回头看眼身后人,突然听见细微声响,他身体稍稍向后,手臂在胸前一挡,迅雷不及掩耳出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对上一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眸。
贺霈看着他手中那根银簪,手指一弹便将其打落,微微笑道:“嫂嫂何必大动肝火呢?”
贺亭明被他捉住双手,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怒喝道:“放开我!”
他腰带束的不紧,胸前衣襟敞开,露出白玉般的胸膛,隐约可见亵衣间两点微挺的樱红。贺霈眸光一沉,只手箍住他,展臂揽住那劲瘦腰身,将贺亭明双手缚在身后,解下腰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彻底制住了他。这才好整以暇抱起人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腿上,欣赏着他略带慌乱却强自镇定的神情。
失了腰带,这下贺亭明胸前大敞,这下当真是一览无余了。凉风从帘缝间吹来,贺亭明胸前一阵起伏,贺霈笑了笑,桃花眼中带着几分莫名意味,道:“好了,我救了你,你要如何报答我?”
贺亭明怎么也想不到他竟能说出这番话,冷静了片刻,只觉得身心俱是疲惫,道:“我能有今天,全拜你们二人所赐。我只有一句话想问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要被你们这般侮辱?我知道,这么多年兄弟,你们谁也瞧不上我。因为我是庶出,我母亲是官伎,辱没了贺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