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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朕当真那么在乎L常?(1 / 2)

漫漫极北之地,白雪覆盖的大地让整个世界看起来宛如沉睡的荒原,孤寂、静谧。神庙的内部,则是另一番景象。无论是古老的石墙还是现代化的设备,这里似乎连接着两个世界,时间的脉络在这里交织,过去与未来都在这一片孤岛中悄然流淌。

范闲伺候庆帝简单洗漱了一番,虽说皇帝陛下二度瘫痪,比第一轮伤的更重,却比那时纯粹木头人的状态好一些,总不至于在儿子面前失禁,颈部以上的位置活动也无大碍。

“父皇,神庙非人之地,环境苦寒,请恕儿臣冒犯了。”范闲口中说着冒犯,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搭在椅背上,露出一件单薄的里衣,走到床边。

庆帝懒得理他,直到火光下跳跃下美人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贴到了他身上,至此,父子再一次坦诚相见。

老实讲,范闲确实是当世难得的佳人,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秋水含情的眼眸中彷佛只有他一人,若他不是范闲的父亲,对于笑纳这样一位美人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

“你不觉得羞耻吗?”庆帝偏过头,冷冽道。

范闲贴着他的胸膛,幽兰般的吐息吹在皇帝的颈间,卷发垂散在白皙的肩头上,悻悻道:“儿臣杀君弑父已是大逆不道,又觊觎天子,父子乱伦,更是罪无可赦,死不足惜。万般大罪俱在一身,羞耻?羞耻算得上什么?不过是从心而为,若是父皇恢复,想要范闲的性命,儿臣也心甘情愿。”

庆帝左右拿他无法,何况他这时乖觉,没有动手动脚,年轻人滚烫的身子靠在怀里其实并不难受,反而在无边的凄寂中,驱散了冰冷的气息。

壁炉里轻微发着“哔啵”的声响,火光渐暗,父子间,或者说庆帝人生中都极少有如此温情的时刻。

皇帝陛下的思绪在身边的“小火炉”温暖下,奔逸四散,他甚至想起了最爱叶轻眉的那段时光,范闲这点像他,为了追求喜欢的人,脸皮是极厚的,他当初不也是一次次翻入叶家别院,才最终得到美人“芳心”,不管真假,总归叶轻眉选的是他,生的也是他的儿子。

如果说子肖父是一种赞扬,那他几个儿子里,范闲实则是最像他的,性情,才华,手腕,无一不像,庆帝有时瞧这孩子跟人讲话,都觉得他是刻意模仿了自己。太子也有模仿,却远没有范闲自然。

有时候范闲也像他娘,倔强,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若不然让他当太子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庆帝鼻间传来淡淡的香气,这孩子在这种地方也不忘捯饬自己,也许是真的困乏了,他的呼吸已然平稳绵长。

皇帝陛下知道他长久以来怕是都没有休息好的,毕竟救活一个死人,如何是件易事呢?

便是庆帝惯来铁石心肠,此时心头也软了一分,何况青年太瘦了,压在肩头的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想起初见范闲的那天,看到的第一眼,这孩子十六年的点点滴滴便突然浮现出来,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对范闲的了解甚至远远超出他对宫里四个孩子的了解,私心里,皇帝陛下是把范闲当做自己躬亲抚育的孩子的。

要说意外,也有,他虽想过继承了自己和叶轻眉的血脉,模样自然不会太差。

却没想过十六岁的少年如此昳丽,眉如远山含翠,眼中波光潋滟映。鼻如玉山,唇似点朱,气质清纯,一头乌墨的长发,微微卷曲,随风轻轻拂动,又多几分妩媚。

陈萍萍说的此子胜过好女,竟是半点没夸张。

庆帝的目光落回二十六岁的范闲脸上,火光在青年如完美的五官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宛如一幅精致的画作,值得任何人去凝视,去品味。现在的天下第一,唯一的大宗师,南庆北齐最有权势的年轻男人,就这样乖巧,安静地,倚在他怀中睡着。

曾经的棋子,掀翻了棋盘,却又不想做个执棋人,生生拼好了玉碎的棋盘,主动回到了执棋人的手中。

庆帝无声冷笑,那一分心软消散,天下是他的,叶轻眉是他的,范闲自然也是他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他又当真是那么在意伦常的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壁炉的余烬中偶尔传出轻微的“哔啵”声,火光早已黯淡,晨光自神庙狭小的窗隙间透入,微弱的光线洒在起居室内,添了一分清晨的静谧。当然这种光也非真实的光线,神庙外厚重的冰壳,根本没有光线可以透进来,这是最后一处仿真光线,也是范闲选择此处的原因,总不能让半残的老父亲出去睡山洞吧。

范闲是被冷醒的。极北之地的寒意再如何封闭,也会渗透进身体每一个细胞。他的头还倚在庆帝的肩膀上,整个人似乎化作了一个小小的团子,依赖地缩在父亲身边。青年乌墨般的长发稍稍凌乱,却为他添了一种近乎慵懒的美感。

“醒了,就滚下去。”庆帝低声开口,声音低哑,却透着一丝威严。尽管他不动声色,但昨夜的温存似乎仍残留在空气中,驱散了一些寒意。

范闲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哼哼唧唧地抬起头,嘟囔道:“反正您现在也不会被枕麻了,干嘛这么小气。”

庆帝简直让他无耻的模样气笑了,他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是拜谁所赐,冷道:“朕动不了不是没感觉。”

“哦,那就是麻了。”范闲嘀咕着抬头,伸手给皇帝捏了捏肩头,被窝里的大腿却有意无意的蹭到庆帝的胯下。

南庆的天子纵使练了无双神功,但或许是多年的权谋政治太费心力,太极殿一战时已是显出老人模样,到底也是年近六旬的人,但在神庙中却因祸得福,虽说不上返老还童,整个人也年轻了几岁,不至于和青年太过不相称。

“呦,父皇,我二叔挺精神的。”范闲坏笑调侃道,一双手也从男人胸口画着圈滑落,握住了半勃的硕大阴茎。

二叔?靖王?庆帝迟疑了一秒,还是吃了太要脸的亏,下一秒立刻黑了脸,出口讽道:“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方面的天赋,古往今来后宫的手段都没你多,辛苦这么一遭,就是为了朕临幸你?”

“那您现在不是发现了?您就舒服吧,我伺候您,”范闲想讨皇帝欢心,自然要拿出百般手段,他拿着桌边的冷茶,轻润了一口,然后埋头钻到了被子里,双手捧着庆帝粗硕的肉根,鼓了鼓勇气,舌尖触到了猩红的龟头上。

范闲两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原本是个直男,原先大概怎么也不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想给男人口交,舔的还是自己父亲的鸡巴。但毕竟他是个现代人,除却伦理以外,给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是并不怎么羞怯的。

庆帝下身一暖,性器便被湿润的唇舌包裹上,酥麻的快感从脊椎一路传到脑中,震惊之余,小指都跟着弹了弹,对身体终于找回了一丝控制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海之内皆是王臣没错,可后宫嫔妃多是身世清白的贵族少女,敦伦时多是规规矩矩的,哪有如此放浪的,花街柳巷的女子或可如此,可庆帝又不是范建,对那些妖娆女子并不感兴趣。

所以皇帝陛下人生中被人口交的经历其实也并不多,更不要说现在含着吮着的人是他最重视的儿子,这小子彷佛饿的发慌,如同婴儿吮着母乳一般,拼命想从父亲的生殖器中汲取更多的营养。

难道是他没吃过母亲的奶的缘故?庆帝在男性本能的激发下,脑中也浮现出一些荒唐的遐思。

不得不说范闲真的侍奉的十分尽心,庆帝的龙根现在全部塞进他的口中,几乎都快将唇角撕裂了,他也没有吐出来,只是像舔弄棒棒糖一样,乖巧地将男人腥咸的体液咽入腹中。

“你就这点本事?”庆帝带着些情欲的喘息隔着被子传到了范闲耳中,如果不是皇帝陛下此时真的动弹不得,怕是已经按着乖儿子的脑袋,把龙根全部捅进去了。

“嗯......太大....唔.....太长了......嗯”范闲模模糊糊的应着,继续回忆自己稀少的A片记忆,尝试进一步将男人的性器吞入喉管中。

他压低肩膀,小小一团跪服在父亲胯下,让喉咙和口腔尽可能顺成一条直线,然后凭着意志力,将那根恐怖的鸡巴继续吞下去。

生理上的恶心已然控制不住,强烈的恶心让咽喉和食道激烈的蠕动和颤抖,身为男人,不用听庆帝低低的喘息,范闲也能想象这是多么舒服的事情。

他实在忍不住,将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几分,那腥臊的东西在他面颊上狠狠拍打了一下,青筋下的脉搏跳动着,这是庆帝恢复人事后,反应最明显的一回。

庆帝没有出声,他当然不可能承认,如果此刻他恢复了,最想做的事情居然是用鸡巴狠狠操自己最恨的儿子的嘴巴,让那丝绸般触感的食道裹着性器,用一切痛苦的生理反应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范闲多么聪明,多么玲珑剔透的人,他马上又将男人的鸡巴吃了进去,这一回有了些许经验,甚至吞的更深,黑暗中,只有性器腥臊味道和暧昧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几年前,就是现在含着的这根鸡巴,和叶轻眉结合创造了他,背德乱伦的幻想极大刺激了青年的神经,不停翻涌的呕吐感也形成了一种接近于性虐的快感,范闲就在这种涕泗横流,几乎窒息的状态下,无人照顾的性器半勃着喷射出一股精液,黏糊糊地沾满了自己的双腿。

他的高潮同时带动了庆帝的高潮,皇帝陛下看着蠕动的被子下忽然僵直,紧接着就是青年咽喉与食道极致的反应,甚至在这种过程中,更深的插入到了范闲口中。

“呼......”饶是驾驭过众多佳人,孩子都生了一堆的皇帝陛下,也爽得长叹一声,将范闲的兄弟姐妹尽数交代给了好大儿,饱饱的喂食了贪婪的小狐狸。

“陛下.....咳.....咳,儿臣服侍得可还满意?”庆帝的性器过于雄伟,以至于范闲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大约伤到了喉咙。

青年漂亮的脸蛋已经被鼻涕眼泪涎水弄得一塌糊涂,倒是没有精液,因为射得太深,他想吐也吐不出来,这副凄惨可怜的模样,很难和南庆的诗仙,天下第一的权臣,大宗师这种身份联系在一起。

简直,简直是淫靡的惊人。庆帝欣赏着小狐狸淫乱的模样,目光扫到他两腿间的黏液,故意皱眉道:“弄得真脏,服侍朕,你自己也爽了?”

“您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范闲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撒娇似的可怜,耳朵倒是迅速红了起来,这大约是他自己也预料到的。

毕竟给别的男人口交,吃鸡巴吃到自己高潮,得多骚浪多淫贱,父子俩心知肚明,庆帝甚至有几分后悔,早知如此,当年十五六岁的范闲更是青葱一般,早早纳入后宫,说不定还少了后面许多烦恼,这天下也不是非缺这么个孤臣。

床榻上也弄脏了,还好范闲有所准备,这间临时的起居室最大的妙处就在于它的供水系统和金属制的马桶居然还是可以用的,说不定当年他娘也曾在这个地方蜗居过一段时日。

所以他很快在浴室里放好水,帮庆帝和自己一起洗了个热水澡,两人已经是如此关系,一起洗澡也没那么多羞涩了。

庆帝作为这个时代最顶层的阶级,对于这些现代化的设施,虽有惊讶,却不至于浮在面上,只是随口问道:“你昨天不是说过神庙非人所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翻了个白眼,心道老登又开始了,不过他这回很光棍,道:“是,准确说是万年来非人所居,但这地方大约是我娘用过的地方。”

庆帝的气息滞了一瞬间,他也曾好奇过仙女在神庙的生活,虽然听叶轻眉描述,并不是十分好的,却没想到这地方竟然算是叶轻眉的闺阁。

到底是一生中最爱的女子,一时天子心中也隐隐绞痛,他居然在这种地方和叶轻眉的儿子,也是他的亲子做了不堪的事情,登时对范闲又没了好脸色。

范闲不以为意,他娘四岁离开神庙,估计那之前大概率也是泡在营养液里的时间更多,这地方顶多算个游戏出生点,收拾利落,又伺候阴晴不定的皇帝用了早餐。

早餐过后,范闲带着庆帝离开起居室,推着轮椅穿过神庙幽长的走廊。这座上古遗迹如同一个庞大的迷宫,虽然大部分区域早已失去功能,但仍然保留着令人敬畏的规模和气势。

墙壁上镶嵌着闪烁微光的金属片,地板则是某种光滑的材质,偶尔能听见低沉的嗡鸣声从不知名的装置中传来。庆帝的目光在这些现代化的设施上游走,心中充满疑问。他冷冷开口:“这就是叶轻眉的世界,朕总算见到了。”

“准确地说,这是她的过去。”范闲慢慢道“或者说,是我们所有人的过去。”

庆帝未置可否。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一道紧闭的合金门上,门上铭刻着奇异的符号,与他所熟悉的一切文字都截然不同。

范闲熟练地输入密码,密码就贴在墙上,毕竟那会儿都大灭绝了,用不着防人,门缓缓打开。庆帝看见了里面陈列的东西,瞳孔微微一缩。

房间内的空气明显比外面更冷。透明的玻璃容器整齐排列在金属架上,每一个容器中都浸泡着一种暗绿色的液体,有些液体已经发褐色了,里面泡着的血肉倒是很像未成形的婴儿。

“这便是叶轻眉的诞生地,也是神庙的真正目的。”范闲推着轮椅缓缓走进来,指了指这些容器,“它们是克隆胚胎,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天下人以为的“仙人”,我娘就在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指了一处空缺,下方的铭牌正是有些变形地叶轻眉三个字。

庆帝的目光扫过那些胚胎,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寒意:“这些东西,都是活的吗?”

“曾经活过。”青年低声道。“不过现在,它们全都失去了生命。神庙的能量已经快用光了,连我们现在生活的资源都在消耗最后的余存。不会再有仙人,不会再有叶轻眉。而那些和五竹叔类似的神庙使者,很快也会丧失行动能力,也许再过十年,五十年,使者和天人都不会有了。父皇,你的愿望实现了”

庆帝沉默了很久,视线从那些胚胎移开,落在范闲身上,他想知道范闲是否也是其中之一,却也很清楚叶轻眉是如何十月怀胎生下这个孩子的,老五那坨没有记忆的废铁更不可能教他这些,所以范闲比叶轻眉还要特殊,这个孩子真的是生而知之吗?

终道“所以,范闲,你是想告诉朕,你也不喜欢神庙干涉这个世界,甚至像你娘一样的仙女也不该存在,而你的想法,和朕的想法是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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