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深处依旧一片寂静,寒冷的空气像是凝固在这片永恒的黑暗中。范闲推开石门,走进这座冰冷的石室,来到营养舱旁,凝视着那具曾经强大无比的躯体,这已经成了他的每日例行公事。
今天,与往常有些不同。
营养舱中的庆帝,面容已经开始恢复,下巴和唇部的轮廓显得更加清晰,那些曾经的毁坏痕迹正在慢慢消失。尽管四肢依旧残缺不全,但他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再生,尤其是他的下颌和嘴唇,似乎已经可以开始重新发声。
范闲走近营养舱,目光沉静。他的手指轻轻抚上舱壁,隔着透明的玻璃,他能感受到里面那具躯体传来的微弱生命力。不需要更多的证据,他知道,庆帝已经从漫长的沉睡中清醒了。
他踌躇片刻,竟是不敢叫出那个称呼,只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柔和:“陛下……”
营养液中的庆帝微微颤动了一下,那曾经被彻底毁灭的躯体如今正在慢慢恢复生机。范闲的呼吸微微急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片刻之后,庆帝的嘴唇微微颤动,发出了一个极为轻微的声音。
“范……闲……”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如同来自深渊,带着久未使用的干涩,仿佛是从遥远的梦境中唤醒而来。
范闲静静站在一旁,听到这一声呼唤时,他的心脏骤然一紧。等待许久的时刻终于来临,庆帝,那个曾经威压南庆的至高存在,如今正从沉睡中苏醒。
“陛下。”范闲轻声回应,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复杂情感,既有忐忑,又有某种深藏不露的渴望。
营养液中的庆帝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虽然那双眼睛依旧无法看见光明,眼眶被厚重的肉芽覆盖着,但他却能感受到范闲的存在。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带着某种隐秘的依恋与沉默的力量,正在逼近他。
“朕……还活着?”庆帝的声音依旧虚弱,但那股威严却未曾减退,像是穿透了虚弱的躯体,依然具有震慑人心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凝视着那张逐渐恢复的面容,柔和的光线映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精致的五官勾勒得如同雕刻一般。他没有立刻回答,仿佛在思索着如何应对父皇的这一问。片刻后,他微微点了点头,声音温柔:“是的,陛下。”
庆帝闭上眼睛,仿佛在沉思,脸上的肌肉微微紧绷。身体的残缺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羞辱,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庆国皇帝,如今只能靠着营养液维持生机。但他依然活着,这是一种事实,而范闲就在他身边。
“陛下。”范闲的声音依旧柔和,像是安抚,又像是蛊惑,“你不必再担心了,南庆……已经安定。”
庆帝听到这句话,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冷笑。南庆安定?靠范闲吗?他对这个儿子再清楚不过了,范闲不渴望权力,甚至对权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救他,不是为了报恩,也不是为了简单的亲情,他一定有更深的企图。
“南庆安定?”庆帝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范闲微微一笑,没有被庆帝的冷嘲所动,语气依然平静:“李承平已经登基,朝中一切安稳。我在等你,陛下。”
“等我恢复,然后呢?”庆帝的声音冷冽,仿佛锋利的刀刃划过夜幕。他能感觉到,范闲的每一句话里都藏着别的意味,但他依旧不动声色。
“我等你恢复,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会让你离开。”范闲的声音带着一丝执拗,仿佛隐含着他心底深处最隐秘的愿望。他靠近营养舱,指尖轻轻划过那薄薄的玻璃,眼神专注而温柔。
庆帝沉默片刻,心中微微一颤。即便他已经在心中思考过无数遍,如何应对这个也许已经疯了的儿子,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是没有过潜龙在渊的时刻,更是知道对于这种畸恋,就像他的好妹妹那样,如何拿捏,才能让范闲发挥出此刻最大的作用。
可这个做了三十几年皇帝,两死两生的男人仍然问出了一个能将他和范闲间微薄的温情骤然斩断的问题:“叶轻眉死了,陈萍萍死了,他们都是朕杀的,你本来也已经杀了朕,本应大仇得报,志得意满,便是要在朝堂上翻云覆雨,也不是不行的,可你却在这里。朕问你,如此为何?”
“陛下说的不错,我娘死了,陈萍萍也死了,我是要给他们报仇的,所以我刺王杀驾,终究是杀了陛下,若不是神庙之神奇,恐怕陛下也已在皇陵中安寝数月。如此这般,范闲的仇已经报了,故人的恩怨也已经了却。如今,只是我不想陛下离去,一个儿子舍不得自己的父亲故去,这难道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子二人心知肚明,若不是为了陈萍萍,范闲曾经是要和稀泥忘了叶轻眉的事的,而为了一条老狗父子反目,始终是皇帝陛下心中的病灶,庆帝心中却浮起了一丝复杂的情感——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范闲对他的感情已经畸形到了如此程度。
这一问虽是兵行险招,却让两人间顷刻攻守易势。庆帝乘胜追击:“所以,太极殿一战,朕未杀你,逆贼范闲却已伏诛,活下来的是朕的儿子,范闲,是也不是?”
皇帝陛下的声音不大,却彷佛仍旧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范闲有些恍惚,这个问题是避无可避的,他无意去探究庆帝强撑着逼问后是否也有些许英雄气短,因为这里只有一个回答。
范闲的手依旧轻轻抚摸着舱壁,指尖仿佛在感知着庆帝的躯体。
“是,父皇。”范闲乖顺的答道。
庆帝沉默下来,范闲并不知道他对昏迷之时的事情都有感知,如果范闲能老实遵守臣子儿子的本分,他一时也并不打算戳破混账儿子心中的逆伦想法。
说到底他曾经是南庆的皇帝,掌控一切,但现在,他却不得不依赖这个儿子——这个曾与他争斗,与他针锋相对的儿子。
“范闲,太极殿一战过了多久?朕还要恢复多久才能离开此地?”庆帝沙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已是一年零四个月,父皇恢复神速,如今四肢已有雏形,带眼翳尽除,约莫再有半年,便可离开这处,但要彻底恢复,还需更多的时间。”范闲柔声应道,他见皇帝初初醒来,心中那些胡乱的想法一时也不敢表现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庆帝的苏醒果然在一时之间遏制住了范闲荒唐的行为,即便皇帝陛下渴望知道一切关于他的御座,一切有关于权利更迭的事情,在此时却也不得不保持沉默,以此来维持父子两人间岌岌可危的关系。
“父皇,这些日子感觉如何?。”范闲仍是每日来侍奉在皇帝的“病榻”前,当然他也做不了什么,只是扶起皇帝,听听老人家的牢骚。
庆帝微微动了动,眼中虽无光,却仿佛穿透了无尽的黑暗,直接看到范闲内心最隐秘的部分。
“勉强不死。”庆帝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却没有丝毫软弱,可是他双目已瞎,近日来眼眶内血肉疯长的痒感但凡换个懦弱的人来,怕是已经在地上翻滚哀嚎了。
范闲嘴角微微一勾,仗着皇帝病弱,贪婪地扫视过男人每一寸肌肤,神庙果然强大,除却未好的伤疤,已经恢复的部分几乎看不出半点老年人的沧桑,完全是健壮中年人的模样:“那便是好消息,父皇恢复得快,约莫再有两月,手脚也该恢复齐全了,便能脱离这神庙。届时我带您去江南,奉养您。”
“你倒是有孝心了。”庆帝的话音低沉,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范闲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种淡淡的温情,“我想要的,不过是您能平安无事地醒来,仅此而已。”
“那便记住你说的话。”庆帝到底无法,只能不咸不淡的警告一句,便不再说话。
房间内再次陷入寂静,两人之间,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帷幕,遮掩住了彼此的真正心意。
而范闲,一个年轻的男人,已经数月未有过情事了,若是他从未得到,可能此时出于骨子对父亲,对皇帝陛下的畏惧,还能再克制一二。可他毕竟已经尝过肉味了,虽然次数不多,但是足以让他日思夜想。
禁忌背德的愉悦感,雌伏于残缺的半死人身下,羞耻和快感同时迸发,简直比世上最强烈的春药还致命。
这也难怪越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在回归原始肉欲时,越是荒诞得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舔舔嘴唇,他思来想去,鬼使神差地问道:“父皇,您冷吗?”
庆帝的嘴角微微一动,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言论。他依旧沉默,仿佛不愿浪费力气去反驳。
他解开外袍,露出修长而精瘦的躯体。微弱的灯光勾勒出他的轮廓,肌肤白皙如雪,黑色的卷发垂落在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很快像海妖的触角般浸在冰冷的营养液中。
“父皇,”范闲轻声呢喃,声音柔软得仿佛一阵风,“您冷吗?让我帮您暖暖身子。”
庆帝微微皱眉,虽无法看见,却清楚地感知到范闲的靠近。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下,随即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
“出去,朕不需要。”庆帝的声音低沉沙哑,颇为冷冽,心中却知道这小子是精虫上脑,无法善了。
范闲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搭上庆帝的肩膀,像只幼兽般贴在父亲的胸口,轻柔缓慢,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后惊怒的猛兽。
庆帝,天下第一的大宗师,是一个可以不被称为人的人。
但他终究是个人,特别是在这种无边的黑暗和苦痛中,人总是需要温暖的,也许不只是范闲,他的心里也有一块在渴望着这种“亲子互动”。
庆帝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冷冷地说道:“范闲,你的孝心,倒是别具一格。”
“父皇过奖了。”范闲笑了笑,手指终于向下滑动,握住了庆帝堪称可怖的巨物,不得不说皇帝陛下的忍耐力一流,这样雄伟的,充满生命力的阳具,已经数月没有自发的吐出过生命精华了。
庆帝微微动动身体,试图摆脱儿子胆大包天,突破红线的触碰,但他的动作过于微弱,根本无法形成任何威慑力,最终只能带着隐忍的怒意喝道:“范闲,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子之间的较量,在这片黑暗中悄然继续着,最终的胜者毫无疑问,范闲终于让皇帝陛下的阳具勃发起来,他自己也同样情热起来,难以自持的吮吸亲吻着庆帝的下巴和嘴唇。
或许是因为在神庙的营养液中开启的初夜,那些珍贵的药液同样浸润了范闲的身子,除了第一次着实难耐外,后几次,包括这一次,都顺畅的惊人,彷佛天生的媚骨一般,汁水丰沛,紧致柔嫩的肉穴轻易就将皇帝陛下粗如女子拳头般的龟头包裹进去。
父子二人俱是一声抽吸,范闲莫名轻笑一声,总归是遂了他的愿:“父皇,龙马精神,倒是因祸得福,此物儿臣亲眼瞧着它长了三倍有余,真非人也。”
他的喘息带着色气,点燃阴冷的空气。随着庆帝的阴茎一寸寸被他吞入腹中,青年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
庆帝自是舒爽的,人最本能的欲望被满足,但心情却幽幽如暗谷,范闲此举不但撕下了父子间最后的遮羞布,更是在挑战他醒后勉强维持至今的权威,所以皇帝震怒了。
可是如今的天下第一不过是个瘫痪的废人,他能如何呢,不过是抿着唇,讽刺身上卖力伺候的儿子:“早知你这般自甘下贱,朕将你纳入宫中便是了,何必费这么多功夫,来伺候朕。”
范闲不理气急败坏的庆帝,他只知道身体里那根东西硬得和铁棍似的,这老男人就是嘴硬,反正他在天下人前杀了皇帝,又霸王硬上弓了亲父,伦理道义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了。
“父皇......儿臣......儿臣......唔......”他原是想和庆帝调情几句,终究还是面薄,说不出来。
庆帝听着青年淫乱的低语,这个他曾经最喜爱的臣子,最爱重的儿子,不用看,也能想象出那张和叶轻眉有七分相似的脸蛋此刻有多妩媚隐忍。
他好像找到了新的出气口,继续冷道:“没皮没脸的东西,刺朕一剑,算是报母仇;夺朕江山,也算有志气。但像今日这般……啧,真是让人恶心。原来叶轻眉是给朕生了个胯下承恩的玩意儿。”
“和我娘没关系.....父皇,我只是.....”范闲的眼角沁出几滴泪水,不知是被身体里的巨龙操干的,还是让男人说的羞愧,他跪在皇帝身体两侧,只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还在摇动,让股缝中的巨龙凿击滚烫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