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不能就这样走了。”他声音沙哑,带着微微的哽咽。
庆帝心中冷笑。他不禁想到,范闲怎么会有如此情感?这个一直以来精于算计,甚至曾经和自己斗智斗勇的儿子,怎么会流露出如此脆弱的感情?但这份情感的存在,似乎也成了庆帝对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范闲轻轻推开那道沉重的石门,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神庙独有的潮湿与阴冷。这里没有阳光,也没有风,只有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神庙本身就是一个封闭的墓穴,将外界所有的生机都隔绝在外。
油灯微弱的光亮在石壁上摇曳,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影子,跟随着他每一个步伐起伏不定。
这里是极北之地的最深处,曾经他和海棠朵朵他们一起来时看到过这独属于他曾经时代的标记,作为人类的最后生存基地,神庙当然不只是一座军事博物馆,这里掌握了“死”的力量,在五竹这样超越大宗师接近神明的机器人的守护下,自然还有更强大的“生”的力量。
所以,他带着四分五裂的庆帝来到了这里,凭借着王道真气护住皇帝颅脑中和心脏最后一丝生机,无比艰难地再一次来到神庙。
他走近那巨大的营养舱,脚步轻盈,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液体轻微晃动,泛起细小的波纹,整个神庙都在沉睡,只有他一个人在这无声的世界中醒着。
透过舱壁,范闲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尽管那具残破的身体早已不复从前的威严与力量。
营养液中,庆帝仅存的躯干和头颅漂浮在暗绿色的液体中。曾经那样凌厉的双眼,早已失去了光芒,两道丑陋的肉芽覆在眼眶上,脸颊的一侧明显凹陷,鼻梁骨也消失不见,留下了一块可怖的疤痕。
范闲有点想笑,他想起了哈利波特中的伏地魔,老头子颇有点伏地魔二号的模样。
那张曾经主宰南庆的面庞,现在被扭曲成了一张毫无生气的雕像,仿佛一尊古老神像,在漫长岁月的侵蚀下逐渐崩裂。
范闲的目光缓缓从那苍白的面庞滑落,落在了庆帝破碎的身体上。脖颈以下,整个躯干上满是裂口与创伤,肌肤已经不再完整,甚至连曾经厚实的胸膛也只剩下了一半,勉强维持着形状。那些断裂的部分,像是被刀刃反复切割般破碎,却依然在液体中缓慢地漂浮着。
这副躯体曾是整个南庆最强大、最不可侵犯的力量,然而此刻,它不过是一堆破烂的碎片,一具随时可能分崩离析的残骸。
范闲走得更近些,心中满是复杂的情感。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上透明的舱壁。隔着薄薄的玻璃,他能感觉到舱内液体的冷意,庆帝的身体依然冰冷,漂浮着,仿佛沉睡在某个永恒的梦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皇……”他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被吞没在油灯的微光中。
这些年来,那一条看不见的血脉羁绊纠缠着他,像无数细线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恨,还是爱,又或是某种更为深刻的渴望。
曾几何时,他恨庆帝入骨,恨这个亲手将他母亲叶轻眉,师长陈萍萍送上绝路的男人,甚至恨自己血脉中流淌的每一滴血。然而当他亲手推着庆帝走向死亡的那一刻,他心中所有的恨意都随之崩塌。
决战后,庆帝躺在他面前,濒临死亡边缘,那强大不可一世的身影终于变得脆弱不堪。
范闲本该感到解脱,感到满足,可他却疯了一样,孤身带着皇帝到了极北之地,寻求最后的机缘。
他缓缓解开了黑色的大氅,脱掉自己的外袍,暗色的绸缎无声滑落,掉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范闲的手指有些颤抖,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如此。他缓缓褪下身上的单薄衣物,露出白皙如雪的肌肤。
神庙的光线黯淡,微弱的光芒打在他的身上,将他那修长而精致的躯体映衬得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像。他的皮肤细腻光滑,肩胛线条流畅,胸膛微微起伏,显得脆弱又精致。几缕卷曲的黑发垂落在他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发丝调皮地贴在他的前胸,若隐若现,更加诱人。
他知道庆帝看不见他,那双凌厉的眼睛早已在最后一战中失去了光明。即便如此,范闲的每一个动作依然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在等待某种回应——哪怕是虚无中的回应。
他迈入营养舱,冰冷的液体立刻包裹住了他的双脚,带来一阵刺骨的凉意。液体缓缓上升,逐渐漫过他的膝盖、腰部,最后到达胸口。范闲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动作优雅而安静,仿佛这是一场他每日重复的仪式。
他轻轻伸出双臂,环抱住那具残破的躯体。
那触感冰冷,令人心悸。庆帝的皮肤早已失去了温度,触感僵硬如石,但对范闲而言,这仍然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贴在庆帝的肩头,闭上眼睛,轻轻吸气,似乎想要将这一刻永远记住,仿佛这一瞬间的亲密是他所追寻已久的。
“父皇……”他低声呢喃,带着某种隐秘而不可告人的渴望。
在一片死寂和冰冷中,俊美的青年承认自己对庆帝的感情早已超出了父子之间的界限,变得扭曲而复杂。
这种畸形的感情像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在每一次靠近庆帝时,都能感受到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不只是现在,也许是大东山之战皇帝的信任,也许更早,早在庆庙的第一面,甚至更早,从他作为皇帝的儿子降生到这个世界上开始。
范闲明白,这种沉默中的亲密是一种占有,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占有——庆帝此时此刻只属于他,哪怕是以这样一种破碎的姿态。
营养液在他胸口微微起伏,随着他的呼吸而波动。范闲能感受到庆帝的躯干无力地漂浮着,仿佛随时可能破碎成无数片。他的双手微微收紧,仿佛这样就能将庆帝牢牢抓住,不让他再次离开。
他曾经恨庆帝到极致,但如今,他无法再让庆帝从他身边消失。
“你还能听见我吗,父皇?”范闲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按照生命实验室的手册,只需要三年,庆帝便能变回那个强大完整的男人。
三个月了,皇帝的残躯基本都生长在了一起,他已经可以听到父亲微弱的心跳了。
庆帝的头无力地垂着,那苍白的面庞显得异常安静,仿佛是在等待着某种终结。范闲知道,他的父亲不会回应他,甚至可能永远不会再有任何反应。
可他依然固执地抱紧这具残破的身体,仿佛这是一场只有他一人参与的舞蹈,永不停止。
“我们是一样的……”他轻声说道,仿佛在对庆帝,也在对自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庆帝,或许从未有过真正的亲密。父子之间的权力斗争、血缘的纠葛,将他们永远隔在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两侧。可是此时此刻,范闲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更接近庆帝。
在这片神庙的幽暗中,范闲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满足,尽管这种满足是短暂而脆弱的,是以痛苦为代价的。
他慢慢睁开眼睛,深邃的目光透过薄薄的液体凝视着那张苍白的面孔。庆帝依旧平静地沉睡,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范闲突然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和决心。
“你不会离开我的,父皇……”他低声说道。
无论是庆帝的残躯,还是他曾经掌控的权力,范闲都不会放手。
范闲的手指轻轻滑过庆帝的脸颊,触感冰冷而僵硬,那曾经威严无比的面孔,如今破碎得让人难以直视。范闲的指尖细致地描摹着那张苍白的脸,仿佛是在触碰某种珍贵的遗物。曾几何时,这张脸让天下的臣子俯首称臣,带着无与伦比的威严与霸气;如今,它却失去了所有的锋芒,仿佛沉睡在无尽的黑暗中,等待着某种解脱。
“父皇……”范闲闭上眼睛,微微侧过脸,将自己的面颊轻轻贴在庆帝的肩头,他的头发随着动作轻轻垂落,卷曲的黑发在营养液中漂浮,如同水草般轻柔,缠绕在他修长的脖颈间,给白皙的皮肤增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
范闲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神庙微弱的光芒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瘦削的下巴和高挺的鼻梁构成了一副完美的面容。他姣若好女的唇角微微勾起,两手渐渐下探,摸到了皇帝的男性象征,也是创造他生命的地方。
至少这一处保存的相当完整,甚至范闲怀疑在神庙能量的滋养下,这一处还在焕发第二春,如果按照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下去,庆帝在这方面也能制霸天下了。
如果一个男人苏醒,一个完整的男人,这里被抚摸都不会无动于衷,范闲温柔的抚弄着他父亲的性器。
如果还在庆国,他和庆帝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有些心不在焉儿,或许他也没有那么想让皇帝陛下立刻醒来,这样的肆意妄为,如果庆帝但凡能做出一点回应,他大约都是不敢的。
可是,正是这种绝对的沉默,这种绝对的虚弱,让范闲心底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贪恋着这具身体,贪恋着这个他曾经恨入骨髓的父亲。仿佛在这一刻,庆帝彻底属于他了,再也没有任何威胁,再也无法主宰他的命运。
皇帝陛下没有任何反应,高贵俊美的青年却已然迷醉,两颊染上淡淡的红晕,一手握着父亲的阴茎,一手握着自己的,将两人的抵在一处,上下撸动。
他抿着唇,却在即将达到顶点前顿住手。神庙的营养液总归是有限的,也许皇帝陛下需要五年十年才能恢复呢?
范闲再次将头埋在庆帝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一刻的亲密铭刻在心底。营养液在他的身边轻轻晃动,带来一阵刺骨的冰冷。
在这片黑暗的神庙中,只有他和庆帝,只有这父子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外界的权力斗争、阴谋诡计,似乎在这一刻都显得遥远而渺小。
范闲轻轻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沉睡在营养舱中的庆帝,随即,他缓缓起身,默默地走出了营养舱。
石门再次无声地合上,神庙深处的黑暗中,只剩下那具被液体包裹的残躯,孤独地漂浮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和以往一样,庆帝依然沉睡在那片暗绿色的液体中。尽管他的身体依旧残缺不全,但范闲能察觉到,经过这些日子的恢复,庆帝的面容已经有所修复。
他的下巴已经重新生长出一些轮廓,过去被毁去的嘴唇和下颌正在逐渐恢复原来的形状。虽然眼眶依旧被厚重的肉芽覆盖着,但他的面庞比起当初那种破碎不堪的模样,似乎多了几分完整。
范闲的目光从庆帝的脸庞慢慢移向下方。皇帝身体上的创伤依旧触目惊心,四肢还没有完全再生。然而,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另一个地方——在庆帝的下体。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皇帝的意识可能还未彻底苏醒,但身体的恢复已经进入了关键阶段。
他微微一笑,像条光滑的鱼儿一样钻进了营养液中,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抱住庆帝那具破碎的躯体。
如同每日的功课,他轻灵的抓握住皇帝的男性象征,在无数个绵软的日夜后,终于。
一瞬间,柔软的巨龙在他手中微微跳动。
青年指尖稍稍用力,庆帝的阳具便勃发起来,连液体中原本沉静的躯体似乎都微微颤动了一下。
范闲有些犹豫,却又像是顺其自然一般,几乎没有太多的思考,便借着营养液的润滑,将那硬物抵在自己的身后。
他自欺欺人的想着,皇帝此时或许尚未恢复意识,并不能知道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在做什么,或许就是因为机不可失,从他把皇帝的尸体带到极北之处,他就没有退路了。
虽然是成过亲的人,可他的后穴却是绝对的处子,庆帝的阳具并不是极为坚挺,又极为粗大,这时候疼痛已经是最微末的小事了,范闲甚至急出了薄薄一层汗,才硬着头皮吞下了男人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子间最后的禁忌,长公主肖想了一辈子的男人此刻就在他的身体里。
范闲恍惚的发出一声喟叹“父皇......”
在这片冰冷的营养液中,他拥抱着庆帝的残躯,仿佛这一切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秘密——一个永远无法公开的秘密。
神庙的黑暗依旧深沉,油灯的微光在墙壁上摇曳着,将他们的身影映照成一片迷离的影子。
青年的动作没有停,他将男人的阴茎全部吃进了自己的腹中,用紧致的处子肛穴青涩的收缩套弄起来。
这场畸形的性爱并不是非常激烈,巨大的暗流完全涌动在父子二人的心头上,范闲自嘲的笑了声:“果然,李家的人都是疯子......”
谁能想到他范闲居然像个变态一样,把近乎是死人的阴茎塞进屁股里,而且这个死人还是他亲手杀死的父亲!
这种情绪让他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前端的阴茎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自己颤抖着喷吐出一股精水。
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高潮让范闲的肠道紧紧绞住庆帝的阴茎,不消片刻,将皇帝的龙精也榨取出来。
他像只急需主人夸奖的小狗一样,迫切的把唇贴在庆帝残缺的下颌唇舌部分,亲吻着那块丑陋的血肉。
"你终究还是属于我的,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殊不知身下的皇帝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愚蠢。”庆帝在心中冷笑,甚至带着几分不屑和嘲弄。
作为皇帝,他从来不缺女人,也不缺纾解欲望的工具,即便是美貌的男子,也并非没有尝试过。
不过他总归还是有一分底线在,没有碰李云睿,自然也不会碰自己的儿子,哪怕是最喜欢,最美貌的“佞臣”儿子。
范闲在他身边,几乎每日都守护着他,他是天生玩弄人心的人,自然能感受到这个孩子畸形的感情。或者说,如果没有这种感情,范闲也不会想要将一个死人复生。
不过不管庆帝承不承认,在肉体上细密漫长的疼痛,精神上无尽黑暗的折磨后,这种纯粹的发泄确实让人畅快。
那种不可抑制的欲望和本能逐渐从他体内苏醒,即使他羞耻、愤怒、不甘,最终射精时也转化为巨大满足感。
也许性欲作为人最基础的欲望之一,在这种时候意外的将庆帝的戾气化解了不少,甚至让皇帝对恢复产生了一丝积极的盼头。
范闲不再是那个和他针锋相对、充满敌意的儿子,而成了唯一依赖他、照顾他的存在。在这片黑暗中,庆帝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范闲对他的感情。
他曾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而现在,范闲的每一个举动,几乎成了他唯一能依赖的“主宰”。
当范闲最终放开他,缓缓起身,离开营养舱时,庆帝甚至感到了一阵无法言说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的营养液重新被注入,神庙中依旧是那样的寂静,空气中充斥着寒意和潮湿的味道,不存在一丝暧昧的气息。营养舱里的液体逐渐恢复平静,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都被这片幽暗的空间所掩盖,不留任何痕迹。
范闲微微低头,看着漂浮在营养液中的庆帝。那具曾经不可一世的躯体,如今依旧残破不堪,但相比之下,皇帝的气息似乎比之前更加平稳了。那种死寂般的气息中,仿佛透出了几分生命的迹象。
"结束了。"范闲在心里默念。
他慢慢站起身来,营养液从他的身体上缓缓滑落。那冰凉的液体带来的刺痛感让他不禁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越发脆弱,几缕卷曲的黑发贴在额前,带着汗水的湿润感。
范闲的目光缓缓从庆帝的身体上移开,落在舱壁之外的黑暗石室。神庙里依旧只有油灯微弱的光芒在摇曳,仿佛永远都不会有尽头。
他微微喘息着,感到一丝疲惫,却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混杂着不安和忐忑,让他情不自禁地再次看向营养舱中的庆帝。
那双早已失去光芒的眼睛依旧紧闭着,庆帝的面容依旧冰冷而安静,仿佛沉睡在某个无尽的梦境中。
范闲的手轻轻放在舱壁上,轻轻摩挲着玻璃,仿佛在确认这一刻的真实存在。他知道,这种片刻的亲密感是他如今唯一能够掌控的东西,然而,庆帝的苏醒却像一柄高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打破这份脆弱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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