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幸一个李承安对皇帝来说,算不了什么,他年岁小,但历代君王后宫中也不乏岁数相当的嫔妃,何况已经是开了苞的身子,庆帝还愿意赏玩,多半是因为那张酷似叶轻眉的脸。
二人的第一夜,自然是被翻红浪,水乳交融,李承安服侍惯了君王,倒是叫庆帝捡了个便宜,更有额外的惊喜,这少年是双性身子,雌雄莫辨,两处都生得精致完整,天下罕有,连皇帝都觉得新奇。
故事到这里,原本不过是帝王宠幸民间佳丽的寻常事,庆帝年轻时也曾和范建他们胡闹过些日子,现在的后宫更不缺少各色美人,只不过这些娇花软玉般的容颜,最终都化作宫墙内一抹模糊的影子。
可这一回不同,李承安被安置在别处,皇帝陛下神清气爽的入眠,却神奇的做了一个梦,他成了李承安的那个“父皇”,原来李承安真是李承安,五岁入宫,他亲手将李承安从牵回宫中,教他文治武功,看着他一点点长大。
这梦做得不紧不慢,清晰得如同他亲身经历一般,全了皇帝陛下心中最深处一点永远不可告人的念想,若是叶轻眉没有死,他们的儿子便会长在父母身边,金尊玉贵的小皇子,大抵便是如此了。
可惜,李承安八岁,五竹闯宫被带回了神庙,小孩高烧不退,被他发现了双性之身,从此恶念顿起,欲望再不可说。
李承安,成了李承安,又成了宫里的小贵人。
“父皇......尝尝这个。”怀中美人用银着挑起一只水晶虾饺,举到庆帝唇边,男人垂眸看着怀中人水绿广袖滑落肘间,露出截小臂白得似新雪初霁。
庆帝就着他的手咬下半只虾饺,漫不经心地将人往怀里搂紧一些,那梦着实有趣,总让他时时回味,说起来做没做梦,他都已经把亲子吞吃入腹,看来身在哪个世界,倒是没什么大的差别。
李承安趁势挨得更近些,发间垂落的金流苏缠上了帝王腰间的玉带钩,撞得叮当作响,格外勾人。
“你自己多吃些,朕就不吃了。”庆帝将剩下半只虾饺推回李承安唇边,作为大宗师,彷佛已经和凡间隔了一层,连饮食上也极为轻简,只有身下的御座是和人间唯一连通的脐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安看了眼晶莹剔透的虾饺,嘴角迟了半拍,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将皇帝陛下剩下的食物囫囵吞下。
男人的手已经顺着衣袍向下,不着痕迹地探到了最里层的亵裤,少年人被圈在怀里,避无可避,只能虚情假意地捧起一只青瓷碗,食不知味地品着里面的汤羹,他自是不愿意多吃的,皇帝看起来冷情冷性,房事上却十分吓人,不但那物什粗如儿臂,次次顶得他肠穿肚破,要起人来也极为刚猛,吃多了,最后只能是全部吐出来,还要担心污了帝王的眼睛。
李承安不是天生就会服侍人的,可耐不住宫里的手段,从八九岁调教至今,榻上侍奉皇帝一年有余,这点心得体会总还是有的。
青瓷碗底渐渐现出勺痕,映着少年满面的潮红的倒影,彷佛他才是那一碗甜汤,正在被身后的男人细细品尝。
庆帝望着他脖颈随吞咽起伏的弧度,终于有些不耐烦地掀开了小儿子蔽体的衣物,那亵裤松松垮垮掉落在两只伶仃的脚踝处,腿心处一朵娇嫩的花在慈父指尖绽开,旁边随侍的宫人也见惯了这样父子乱伦的场景,大太监一个手势,俱是背过身去,低头盯起石板,如同一座座木偶石雕般,整个园子中静得只剩下少年浅浅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
老混蛋又在抠他的逼,李承安心中恨恨想着,却不妨碍早已食髓知味的嫩穴传来一阵阵快感,和越来越明显的水声。
“唔......父皇.......”小美人忽然咬住银匙抬眸一笑,唇上终于有了血色,眼神痴痴迷迷,倒比御花园今春新开的魏紫还要艳上三分。
他喷了庆帝一手的骚水,滴滴答答连带皇帝被他坐着的衣摆都湿透了。
庆帝浑不在意,抽出阴穴中的食指和中指,让太监拿了水,一边净手,一边满意道:“你也是不知羞的,这么多人看着,弄得朕也得陪你换衣服。”
老男人嘴上说归说,心里其实多半是很喜欢他现在的模样,懵懂羞涩,又妩媚风骚。李承安把庆帝的脉一向很准,是以仍将酸软的嫩逼抬了抬,抱着皇帝陛下的手臂,央求道:“父皇,求您再弄弄儿臣。”
娇儿自发献上贡品,上位的神仙却仍要表态,这专属的贡果,何时吃,如何吃都是天恩难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惯坏你了。”春日夜中温度降低,皇帝摸着他玉瓷般冰冷白皙的肌肤,将人往臂膀上带了带,直接站起身来,往屋中去。
小孩子惊呼一声,两臂缠着父亲的脖颈,看起来颇有几分温情模样。
此情此景,谁不知道陛下是爱极了这小贵人,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短短几步路,都没让人沾地儿。
屋内陈设处处精致奢华,只略残留些质朴简单的物件,比如箭筒之类的,一看便是庆帝的爱用的东西。
皇帝陛下所用器物自然万里挑一,不过是父子两人审美品位不大相同,此时出现在同一间屋里却和谐,侍女无声低首进来,给李承安送上了朱漆描金手炉,服侍着皇帝换下湿衣。
房中还燃着红泥火炉,暖意融融,李承安也不系上衣袍,懒洋洋半靠在塌边,看着庆帝换上柔软舒适地白色夹袍,知道男人这是准备吃正餐了。
至于正餐本人,对此也不甚排斥,小孩子都是贪欢的,老东西手段狠了些,时间长了却也得趣,就像吃东西,吃惯了重口味,再来些清淡的,反而不惯。
皇帝是不需要主动的,即便是父子逆伦,那也是孤臣孽子下贱淫乱,李承安靠在庆帝臂间,将小荷初露尖尖角的酥乳送到主人手下,期期艾艾地看着男人,小声道:“您来摸摸呀.......我涨得疼。”
淫娃荡儿,庆帝心语,小东西岁数不大,胸乳还没长起来反而先有了人妇的媚态。
他伸手在私生子的胸前狠狠一捏,滑腻的乳肉勉强堆在手中,嗤笑一声:“这么点肉,叫太医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