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的记忆中没有关于这朵罂粟花的任何记忆,所以她并不知道为什么江俊衡会那么生气。
自己曾经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为什么胸口上会有如此大胆的纹身?自己真的是江俊衡的女人吗?
无数的疑问盘旋在心头,艾思语试图唤醒自己丢失的记忆,可是越下细想,整个头就会抑制不住地抽痛起来,那里面似乎打着一个死结,使得记忆神经无法顺畅地传递信息。
这时候,房门开了,嘴角淤青的阿暴拿着一套礼服走了进来,“拿去,换上,然后下楼跟我走。”
今天的阿暴比平常任何时候语言都精简,艾思语诧异地看向他,“去哪?”
“去了就知道。”说完,阿暴走了出去。
这是一件鲜红色的v形低*胸露背礼服,如此暴露的尺度是艾思语根本无法接受的。
于是她愣愣地坐在床上,用被子挡着身体,注视着那件如鲜血般刺目的礼服陷入了沉思。
那个变*态,究竟想要怎样?!
房间里的内线电话骤响,惊醒了沉思中的艾思语。
拿起电话,听筒那端传来了阿暴粗声粗气地声音,“怎么这么慢呀?让衡哥等急了,别指望有好果子吃!你快点!”
撂下电话,艾思语走下床,打开衣柜,从昨天阿暴带她出去买回来的衣服中,选了一件米白色的羊毛大衣来穿。
即便是死,她也绝不会穿上那件衣不蔽体的礼服!
缓缓下了楼,阿暴正焦急地在客厅来回踱步。看见艾思语下来,他没好气地说:“怎么这么久?”
接着他发现艾思语并未穿上江俊衡指定的那件礼物,于是浓眉拧得更紧,“不是给你拿了礼服吗?为什么不穿?我看你是故意想找死了是不是?”
虽然语气不善,但阿暴陈述的是事实。违抗江俊衡,下场有多惨,众所周知!他只是间接地提醒艾思语,不要去碰触那根高压线。今天早上衡哥离开时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这是暴风雨来袭的前兆!
“那种衣服,我不会穿!”艾思语说。
“你……算了,算了,随便你!时间来不及了,赶紧走!”阿暴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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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阿暴驱车来到在了全宁城最大的夜店——ELLE。
今天,江俊衡将在这里宴请几个台商。说起这些个人,就连阿暴都感到很诧异,除了必要的接触,衡哥从来不会和他们有过多的来往,今天衡哥怎么会突发奇想要宴请他们?而且还是在所属于费逸寒的夜店?!
搞不懂!
阿暴困惑地摇摇头。
“这是哪里?他让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艾思语问阿暴。
“衡哥的事我怎么会知道?你去了自己问他!”阿暴说。
跟着阿暴走进ELLE的大厅,里面一片灯红酒绿,形形色色的人做着形形色色的事。大厅中间有个月牙形的舞池,许多人在劲爆的音乐中扭动着身体,疯狂异常。
穿过喧嚣的大厅,拐过一个偏厅,阿暴把艾思语带到了一间包房的门口,拧开房门把手,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衡哥,我把她带过来了。”恭敬地说完,阿暴挪开身体,让江俊衡看到了艾思语。
此时,江俊衡坐在包间的沙发上,怀里搂着一个性*感妖冶的女人,女人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伏在他的胸前,细长的手指在他突起的喉结处打着圈。
江俊衡懒懒地斜睨了一眼站在门口艾思语,却发现她并没有穿上那件他专门指定的红色礼服。
“礼服呢?为什么不穿?”江俊衡挑眉不悦地问。
“没有为什么,只是不喜 欢'炫。书。网'。”艾思语淡淡地说。
面对这个变*态,她觉得自己的情绪毋须有太大的起伏,至于他要怎样,静观其变!
“不喜 欢'炫。书。网'?你认为你有权利说不喜 欢'炫。书。网'?”江俊衡支起身,放开怀里的女人说。
他是生气的!
她从进来开始,便对他视若无睹,甚至看见他的怀里搂着其他女人,竟然都无动于衷。
“江先生,他就是你说的那位江语小姐吗?”坐在包间内一位膘肥体健的男人问。
“对!”江俊衡勾唇点点头说。
“和你形容得不大一样呢?”另外一位有些秃顶的男人说。“比你形容的更……漂亮!”
“哈哈……江先生,你不会特意给我找了一位清纯的在校大学生吧?真是意外呢!没想到你这么有心。”
说着,膘肥体健的男人,端起两杯酒走向艾思语,“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哦,你很漂亮,来,我敬你一杯。”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艾思语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眼前这个看起来让人作呕的男人。
“哦,江先生,你请来的这个小姐不肯赏脸呢!”膘肥体健的男人回头冲江俊衡喊道。
江俊衡抄起手缓缓踱了过来,嘴唇依旧勾着拿到魅*惑的弧线:“怎么会?她很听话的!”
他走进艾思语,凑近她的耳朵:“不想死就照他们的要求做,让他们尽兴。”
艾思语面无表情地抬头直视着他,“是不是我照做了,从今以后你就可以还我自由?”
“自由?”江俊衡蹙了蹙眉,“哼,当然!”
“那好,我答应你!”艾思语斩钉截铁地说。
转身接过那个膘肥体健男人手中的酒杯,“先生,抱歉,刚刚是我不懂规矩,这杯酒我先干为敬。”说完,艾思语不做一丝犹豫,仰起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哈哈……小姐,你真有气魄!来来来,我们的这杯酒你也得全干了!”另外两个男人也端起酒杯走了过来说。
看着他们满脸的堆笑,艾思语不愿将目光在他们俗流的脸上多做停留,她接过酒杯,闭上眼睛,仰起头悉数喝尽。
一杯,两杯,三杯……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下了多少杯酒,直到眼前变得人影交错,天昏地暗。
三个下*流的台商将她夹在中间,脸上堆着淫*邪地讪笑,对她上下其手。
江俊衡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抚摸着怀里的女人,悠闲地品着酒。
想要自由?那我就给你足够的自由!
当那个秃顶的男人正试图解开艾思语衣服的时候,烂醉的她胃里突然一阵翻腾,干呕了起来。
秃顶男人嫌恶地推开她,他可受不了那肮脏的呕吐物。于是,他起身换了一个座位,搂起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在角落亲热了起来。
此时,那个膘肥体健的男人反而主动请缨,说要带艾思语去洗手间。
“嗯嗯,去吧去吧,最好到包间外面的洗手间让她好好吐。”第三个男人异常赞同地说,还特意强调是“包间外面的洗手间”。烂醉如泥的女人没什么意思,既然他的同伴喜 欢'炫。书。网',那他不介意成人之美。
膘肥体健的男人奸笑着会意地点点头,扶起艾思语往包间外面走。
至始至终,江俊衡都没有开口说过任何话。
费逸寒,我要你重视的女人在你的地盘上被人践踏!
。。
第二百一十九章 死胖子
那个长相恶心的肥佬扶着摇摇晃晃的艾思语顺着包间外的长廊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手臂被人束缚着,让醉醺醺的艾思语感到十分不舒服。
她拧起秀眉反感地挣脱肥佬的手,“你放……开……我啦,我自己……会走!”酒精的麻痹,让她的舌头有些打结,说话也变得不太连贯。
“漂亮的小心肝,还是由我来扶着你的啦,你看你走都走不稳了。”说着恶心的肥佬又朝艾思语粘了上去。
“你……你……谁啊?我认识你吗?”艾思语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靠在一道电梯门前面。
“我们当然认识啦,我们刚刚不是还干过杯的吗?”肥佬继续靠上前。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大叫哦!”艾思语手撑着电梯门,努力不让瘫软地身子往下掉。
“哈哈……你尽管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