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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2 / 2)

“可是我每天都在自力救济,连看小说也要自力救济?这太惨了吧?”

是了,现代女子通常都是经济独立,没两把刷子很难在社会上生存,那种象牙塔里的公主其的很少见了;正因为如此,期待梦幻爱情的心更显得热切。

“你让人感到爱情幻灭。”

天!这句话说得重了,沈亚脑袋瓜子上好像狠狠被捶了一拳。说真的,跟打在脸上没什么两样!

沈亚向来自诩是个“说故事的人”,现在我说的故事如此沉重,竟让人难以接受了吗?顿时两眼昏花,头冒金星!这些对谈,发生在半年前。

正是三本“忘情”写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关于天、关于地、关于宿命、关于无奈。

沈亚将耳朵锁起来,钥匙丢得大老远,拒绝聆听一切有关反对的声音。一心只想:加此努力,总该有人赏识!

朋友摇头叹息,只说了一句:故事再精采,没人看也是枉然。还附注:这可是几年前你自己说的。

好吧!搬来自己的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怎么老做这种蠢事?

三本“忘情”写完,第四本就此搁着,到现在还没动笔,倒是先写比了“喜相逢”的前两本。这可不是偏心,而是自省……、咳……说自省又太沉重,只能说,沈亚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写出“简单”的爱情小说?

还没确定自己做的决定到底对不对,先接到亲戚打来急电,迭声问道:“你有没有看新闻?”

啊?新闻?已经很久不看了。

“电视上说言情小说沦为色情小说,镜头拍过去,上面有好几本你的书!”

天!

那几天几乎食不下咽……沈亚并不反对爱情小说中出现缠绵场景,那本来就是人类本能中的一部分,但是“色情”?这顶大帽子我戴不起!

真的很沮丧很沮丧!那一竿子,打翻了多少在爱情小说中奋战的写作者?几天的思考下来,我突然领悟到,小说的基本价值并不在故事的深度、文字的准确度,而是在于故事的精采度。

故事架构得怎么精采、文字堆砌得加何精准,没人想看都是枉然。

我们还能不能反攻?有没有能力将一片色情逐出爱情小说呢?

我还在想,还在思考……

但,什么叫清流?正统的爱情小说家不要做清流,要做洪流。而我这说故事的人,也不屑被称为“色情中的清流”!

抱歉,那跟我不是同一挂的。

看到鹰娃,有种熟悉的感觉。

傻瓜似的女孩,长得高高大大的,想小鸟依人也有点难,本来还真的想将她跟白白胖胖的杰森配成一对,但横眉竖眼的烈枭不肯同意,只好还是将鹰娃许配给了烈枭。嘻。

沈亚小说中的女主角通常是因为伤心而哭,只有鹰娃例外,她是因为委屈;鹰娃的委屈比较特别,地是很随性的,觉得人家对她不好,又觉得有机可乘便哭了。

生活中也认识几个傻大姐,问起来发觉,她们还真的很少为“伤心”而哭,通常都是因为委屈、或者被吓哭,真的很有趣!还发觉,傻大姐生活似乎总是特别幸福,因为傻吗?还是该说因为她们愿意吃亏、愿意不计较?

大智若愚,想来还真的颇有道理(当然,她们通常很愿意承认自己“傻”,却永远不认为自己有何“智慧”可言)。

至于横眉竖眼的烈枭,特地给他安排了厨师这份职业,还给了场“与鸭子的座谈会”,哈!他的话太少,经常都是让鹰娃给堵得无话可说,不让他发泄发泄,恐怕这位男主角撑不到最后完美的结局。

认识的男性友人里,多话的比较多,还有人聒噪到连老婆也大呼吃不消;偏偏自己身边这位良人,就是属于话少的,想让他说话,得准确地按开某个开关,问题是开关也常常不怎么灵光……

所以多话的总会无意间找到话少的,不然整日光顾着说话也来不及,吵起架更是惊天动地、你来我往,岂不是没完没了?

所以话少的、不怎么懂得表达自己感情的烈枭,便遇上了直来直往、傻呼呼的鹰娃了。

仔细想想,沈亚似乎真的没写过傻大姐这类型的角色。长久以来沈亚的主角们大都是内敛的、有人性及深度的(所谓深度就是想得特别多,常常光是为了写主角自己内心的对话就写掉大半篇幅),却少有直接爽快的。

有时候,常常为了挑战自己,而走上艰深的小路,走啊走,才发现这条路还真冷清呢……

写到这里,春天又到了。现在沈亚住的地方,种了好多好多的柚子树,野生的柚子树正快快乐乐地开着纯白美丽的小花。

风一吹过,便下起动人的“柚花雨”。

很久以前,收到朋友从国外的来信,记得信上写了这么句:这里的樱花开了,繁盛的花美得不可思议……你看过樱花雨吗?

现在终于可以想象花雨了。

清香扑鼻,站在树底下静静地看着柚子花像是细雨般落下,整个人仿佛沐浴在花雨中。

你看过花雨吗?有幸福的感觉。

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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