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肿胀的阳物挤进少年的菊穴,前后抽插,表情甚是兴奋。娇媚少年低声呻吟
却好似无力反抗。
「老四,你竟然趁我不在先下手?」抱著释然的大汉怒道。
释然趁他一分心,便假意从他怀中滑落,挺身反手制住大汉咽喉,淡淡道
:「贼人不要乱动,把掳劫的小孩放出来就饶你们性命。」
那大汉怎甘心受制,想出手反抗,释然出手如电迅速点了大汉周身要穴。
那原本正在淫乐的壮汉逢此巨变,顿时清醒过来,丝毫不顾同伴死活竟是
要伺机出手攻击释然。原本被他压在身下的娇媚少年滚下石床,踉踉跄跄地奔到
释然身前,哭喊道:「少侠救命,救救我。」话没说完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地上。
释然赶紧伸手去扶那少年,忽觉掌心一阵刺痛,知道是中了暗算,毒性诡
异来不及做出反应,瞬间失去知觉。
「张三李四你们这两个笨蛋,一个欲火焚身一个头大无脑,要不是本公子
亲自出手,你们两个哪里还有小命?」说话的竟是刚才那娇媚少年,只是此时他
已穿上一件锦衣,面色冷酷,眼角带煞,哪里还有刚才柔弱惊恐的模样?
那两个大汉俯首帖耳恭恭敬敬地站在锦衣少年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张三你这没脑子的东西,刚才看那小子出手的力道和速度,功夫就不知
比你高明多少,亏你还一路抱著他过来。李四还不快点收拾一下,咱们赶紧换地
方。后面定是有厉害的人追踪。」
李四应了一声,迅速把洞中收拾的跟没人来过一样。
「张三,你抱著那小子,咱们到另一处地方。」那少年见张三有些犹豫,
便笑道,「别害怕,这回他中了我的软骨针,就算醒过来两个时辰之内四肢瘫软,
也绝对提不起真气的。」
狡兔三窟,这帮贼人带著释然迅速转移到另一处山洞。此洞比之刚才又隐
秘许多,洞外还设了机关。进得洞中,张三便把释然丢在地上请示那领头的少年
:「兰公子,这人应该不是知府的小公子,是不是要做掉?」
「不忙,这小子长得可比知府的小公子美多了,说不定主上会喜欢。」兰
公子细细打量著释然,手也没闲著竟然开始解释然的衣服。
释然此时已经醒了过来,可惜提不起真气,手脚也不听使唤,只能戒备地
问:「你要做什么?」
兰公子微微一笑道:「教你体会一下人间极乐。」他伸手抚摸著释然白皙
的皮肤感叹道,「真是天生的媚骨,张三李四,你们趁机先调教调教这小子,免
得他以后不会伺候人。」
「是,谢谢兰公子。」李四早已迫不及待地扑向释然,三两下把他的衣服
脱光,脏手抚上释然清瘦赤裸的身子,在敏感的地带反覆摩擦。
释然不适地扭动身体,奋力撑起身子却被李四死死压在身下,跪趴在地上。
张三此时来到释然面前,揪住释然的头发,把释然的脸扳到自己胯下,掏出蠢蠢
欲动的阳具狠狠道:「臭小子,刚才敢偷袭老子,现在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说完掰开释然的嘴,将腥臭的分身捅了进去,一直抵到咽喉。李四也在此时分开
释然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刺入释然的菊穴。那未经人事的小穴被生生挤裂,绽
出鲜血,释然痛得几乎昏厥,想要大声呼喊,口里却被另一根肉棒塞得满满的肆
虐抽插。
释然下意识的一咬,张三吃痛,赶紧抽出分身,狠狠地扇了释然一个耳光,
照著释然的前胸后背一阵踢打。释然背上的鞭伤未愈,胸前的剑伤虽然经过包扎,
此番折腾早已绽裂,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张三还不解气,伸手将释然胸前包
扎的布条扯断,连带血肉狠狠揭开伤疤。释然顿时痛昏过去,却被身后李四一阵
猛烈地抽插痛醒过来。
兰公子坐在一旁笑吟吟地观看,像是习以为常,忽然他神色一变道:「糟
了,有人找到这里了。」
话音未落,只见人影一晃,杀进一位俊美青年,锦衣华服手持名贵宝剑,
冷冷地看著洞中众人。
兰公子被来人的风采气度深深吸引,回过神来的时候,张三李四已经变成
死尸。他甚至都没有看见来人是如何出手的。只觉闪过一道寒光,那人已回到原
地。
「英雄好俊的剑法!」兰公子不禁开口称赞,心里却盘算该如何脱身。
「你若是说出失踪小孩的下落,就留你一具全尸。」苑雪华冷冷道。
「好吧,小孩都在旁边的洞里。」兰公子伸手似是要指明方向,忽然撒出
一片毒烟。
苑雪华闭目屏息,挥袖驱散烟雾,再睁眼时兰公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原来
此洞竟是前后贯通,兰公子趁抛出毒烟的时候从后面飞身逃走。苑雪华正要追赶,
却听见刘捕头的声音:「苑公子,找到那些小孩了。」他再低头看看倒在地上满
身是血的释然,终于还是放弃了追那逃走的贼人。他草草为释然穿起衣裳,抱著
他走出洞外。
刘捕头领了一群孩子道:「这次多亏了苑公子,失踪的孩子一个没少都找
了回来。」他看见苑雪华手里抱著一个人,便问道:「您抱著的是先前那位小哥
吗?他受伤了?」
苑雪华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道:「洞里两个贼人已经死在我剑下,还有
一个逃掉了。」
「那贼人太狡猾,等我们后续人手赶上来再追查也不迟。」刘捕头见苑雪
华似有心事,「您跟我们一道回衙门去吗?知府老爷一定摆好了酒宴为您庆功。」
「我先带他回庄里,庆功宴刘捕头您就帮我应酬了吧。」
刘捕头心想可能是那位小哥伤的不轻,要赶回庄子医治,也就不再说什么,
客气了几句,就带著那群小孩离开。
苑雪华刚才清楚地看见那两个贼人对释然所做的禽兽之事,震惊之余,竟
是有些心痛。看到应家的人受折磨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却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这么危险的事情,他本应找个会武功的小厮来假扮小公子更为妥当。故意让释然
来做,为的就是让他吃点苦头,却没想到遇上这等禽兽。倘若他和刘捕头再晚来
一步,释然会否就那样被蹂躏凌虐而死?身心受到如此伤害的释然,醒过来的时
候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他正在思考,释然已经幽幽转醒。挣脱苑雪华的手臂,扑通一声跳进一旁
的水潭。苑雪华以为释然要寻短见,却见释然浮上水面,脱去外衣,挣扎著开始
清洗自己的身体。
释然洗得很用力,丝毫不顾忌那些绽裂的伤口,只想把留在身上的肮脏和
耻辱彻底洗去。冰冷的水淋在头上,渗进伤口里却让他更加清醒,刚才遭遇的一
切已经深深地刻进骨里,就算拼命将身体洗刷干净,心却更加痛楚而已。
「快上来吧,再洗下去会受风寒的。」苑雪华道,「放心,刚才的事我不
会告诉别人的。」
释然一愣,裹起衣服慢慢从水里爬上岸来。他明白自己现在还不能死,他
想起自己还没有完成父亲交待的任务。
回到因园,释然就一直躺在院子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直到苑
雪华把一个包袱丢在他的面前,他拿了银子起身离开。
「释然现在应该在回江南的路上了吧?」苑雪华喃喃自语,坐在书房里眼
睛却看向窗外。日头一点点沉下去,他的心也渐渐茫然。终于把那个姓应的小子
赶走了,他怎么反而伤感起来,是担心他身上的伤吗?还是有了什么别的念头?
琴歌和剑舞不知道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苑雪华不解释她们也不敢问,
只好各自待在房里忙自己的事。院子里一片沉寂。
掌灯的时候忽然园门被推开,走进一个单薄纤瘦的身影,肩上背了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