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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部分(2 / 2)

面对着这样一个瓷娃娃般的美丽少女,偏偏却因为语言不通而致两个人丝毫不能交流,载滢觉得又奇怪又好玩儿,脸嬉笑连连,不时的用自己的嘴巴在她雪白滑腻的肌肤间蹭来蹭去,逗得女孩儿娇笑个不停。

可以想见,这一次东瀛办差回国之旅,成了香艳的坦途;载滢自然是得偿所愿;而美惠也把少女的一颗芳心,紧紧地系在这英俊而温情的皇子身,为了能够早一日听懂他口中的情话,女儿家下苦心猛学汉语,等到船抵大沽口的时候,竟然能够用满是口音的汉语和男子做最简短的交流了。

从天津口岸等陆,回到北京,让左福带着惠儿回府,把经过和福晋说明,载滢还不忘说一句,“别忘了,自己去领五十鞭子!”

左福几乎当场哭出来,这数日海程,看主子爷心情极好,以为这件事能够糊弄过去,想不到他还是没有忘记?口中答应着,催起车马,一路去了。

载滢不再停留,径直到宫门口递牌子,皇帝立刻传见,问过此行东瀛的经过,很觉得满意,“在你看来,绿营将士士气如何?”

“绿营将佐闻之皇阿玛降旨犒赏,感戴之声惊天动地,儿子能得代天加恩,诚然亦为无尚荣光。”载滢躬身答说。

“好!你这一次出海办差,数日辛劳,回府休息数日,等歇过了假,再到刑部入值?”

“是!”载滢跪倒谢恩,却不就起,“皇阿玛,儿子有一事,请皇阿玛恕罪。”

“哦?怎么了?”

“是儿子此次去到东瀛,……”载滢支支吾吾的把美惠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儿子自幼受皇阿玛教诲,男子不可无责任心,因此儿子便……便……”他用力在地撞了几个头,大声说道,“儿子自知有罪,请皇阿玛处置!”

“你啊!”皇帝哭笑不得。这种事他自问实在是持身不正,向一边侍立的惊羽看去,她也是一脸奇怪的笑意,“人……你已经带回来了?”

“是!儿子不经请旨,贸然而行,自知有罪,自请处分。”

“你……啊,让阿玛说你什么好?你是国之重器。岂可贪恋这些异国女色?便不提你和她言语不通,风俗各异;只说如今两国交锋,彼此敌对,你知道她到你身边来,是不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色令智昏,你真是糊涂!”

载滢心中有些不以为然,美惠事先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皇子,更加不知道能不能和自己一起归国,怎么说叫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说话的是自己父亲,更是一国天子,不敢还嘴,惟有伏地碰头。

他也觉得很为难,已经把人带了回来,看儿子的神色,要他就这样遣人再送回去一定舍不得,哎!想不到这个儿子旁的也就罢了,在女色一事勘破不开,倒真是很‘类己’呢!“便如此,这个女孩儿,总要派人多多照应,没事不要让她出来,还有,此事不可外人知晓,明白吗?”

“是!”载滢这才放下心来,高高兴兴的碰头谢恩。

“嗯,先下去,刑部的事情,等过几天入值之后,再去问刚毅,朕已经和他说过了,让他把卷宗都给你和翁曾桂——这起案子,刚毅和翁曾桂是主审,你是陪审,你别以为是朕的儿子,就胡言乱语,不懂装懂,嗯?须知一字入公门,九牛拽不出,届时不要说是你,就是朕亦将措手不及,明白吗?”

第160节 京中大审(2)

第160节京中大审(2)

载滢没有休息数日,他是年轻人,自问身体支撑得住;心中来这件哄传全国的案子也实在好奇,回府呆了一天,第二天便到了刑部,名为白云亭的治公之所,和绍祺、桑春荣、刚毅、翁曾桂几个人见了面。百书屋 这其中绍祺和桑春荣是刑部满汉尚书,翁曾桂听审此案,却是因为他是刑部浙江司的主事。

桑春荣为八月二十日的时候,提京会审杨乃武一案的上谕大伤脑筋,因为第一,宝洌г缬兄鐾校M哉饧缸痈裢夤毓耍坏诙憬哺а畈8崭账土艘环葜乩瘛W叩氖峭馐《礁д绽奶季吹拿濉?br />

以刑部尚书的身份,每年的冰炭二敬总是在一二百两银子,但这一次却高达一千两。得人钱财,为人消灾,煌煌上谕虽然不能公然违抗,但想办法拖延,还是能够给杨昌浚一段化解的时间的。

因为这样,浙江司主事的吉顺拿着根据上谕所拟的咨文上堂请求画行的时候,桑春荣摆摆手说,“先放在那里,等我看过了再说。”

这原也正常,桑春荣虽然不像刚毅那样精通律例,但说要看,也是合理举动,因此吉顺并未多说。但一等两三天,桑春荣始终不提此事,让吉顺有些按捺不住了,“白公……”桑春荣号白斋,所以这样称呼他,“卑职看,还是马上办出去的好。”

“为什么呢?”

“刑部复核此案,几次驳下去,都让浙江顶了回来,威信大损;如今既有上谕,正该及早发出,若是耽搁太久,怕不好交代。”

桑春荣无理之下,只得胡搅蛮缠,“我看,胡学使的复奏也该到了,等看看他如何说法,再做道理,比较妥当,也许已经审明白了呢?那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嘛!”

“复奏是复奏,上谕是上谕;如果浙江那边真的已经审问明白,自然也可以申复,请求免提人证卷宗,那时候再奏闻请旨也不要紧。”

“不,不能这么办。”桑春荣执意不允,却又说不出一个理由。百书屋

吉顺很觉得无奈,只得去找绍祺。绍祺是个泥菩萨,为人只知自谦以保名,任何得罪人的事都不做;眼看此事要出现岔头,没奈何之下,只好去找一个人,此人叫汪鸣銮,他是在京中的浙江籍的翰林魁首之一,任职在国子监司业,是翁同龢的学生;还有一个人是咸丰十年的状元钟骏声,现在的翰林院侍读。

这两个人和另外十八个人连衔起草了一份状子,但领衔的却不是他们,而是一个叫汪树屏的杭州士绅,这样做的目的是表示呈控乃是出于地方公意,而并不是以浙江的京官意图干预桑梓的公事。

折子递到都察院,认为此案惟有提京部审,才能有正确的结果,而惶惶上谕如天,竟然在刑部为人打了折扣,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朝廷问不问,管不管?

这样的诉讼,先不必说大部分是雅负清望,为公卿所尊敬的名士,也不必问在都察院内有没有人动问,只是看事情的由头,就非出奏不可。

但都察院的奏折刚刚转到御前,皇帝还不曾看过,桑春荣先慌了手脚,赶忙传吉顺上堂,首先画行,随即抄缮用印,封缄妥当,封套上标明‘加紧’,送交兵部驿递。

而办过这件差事,桑春荣仍旧魂梦不安,以为最起码也要落一个奉旨申斥的罪名,即便没有什么实际损失,大大的跌一番面子也是肯定的;谁知道皇帝倒似乎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似的,肃顺问及此事,也为他含糊的敷衍过去。

等到甘滢到部听审此案,连桑春荣在内都很觉得奇怪,他在二月的时候调任户部侍郎,如何到此处来听审案了?他的身份无一不知,但煌煌上谕写得清楚明白,还是叫他‘甘滢’,可知皇帝并不是要他以皇子之尊坐镇刑部。这如何接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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