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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受到大哥的熏陶,对于这男人之间的床第之事,楚云雷一向看的很开,只是霸道的他认为既然是属于他的东西便该留下属于他的记号。
抬头看了夜阑一眼,楚云雷的眼中闪着刺眼的神色,嘴角还沾染着血迹的他此时看起来竟有几分吸血鬼般的味道,残虐,邪恶却又隐隐发着一份高贵。
“记住你肩上的这个痕迹,它是属于我楚云雷的”
看夜阑脸色有些泛白,想必是刚才那一口咬得太重,楚云雷松开抓着他脉搏的手,低首在那伤口处轻轻舔涤。
酥麻的感觉因他这温柔的动作而肩上开始在四周蔓延,夜阑紧张之下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双手只得毫无用处的抵触在楚云雷的胸上,有些想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察觉到他心低里的那份抗拒,楚云雷双眸一冷,单手拥住他的身体,将他猛的往自己身边一带,低首毫不温柔的吻上他的双唇。
突然被人夺去的呼吸令夜阑还有些不太适应,身体本能的做出抗拒的动作,想要挣脱开来,不想却只是引得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深入。
“唔……”无意识的低吟自夜阑的喉间溢出,楚云雷那犹如狂风般卷席而来的吻,终于开始缓缓向下移去,得到可以呼吸的空间,夜阑除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脑子里几乎还有些处于混沌状态,毕竟被人如此深长的缠吻,还是第一次,想要适应很难。
“公……公子……”
脑袋还不容易有点清醒,夜阑刚一轻唤出声,楚云雷那霸道的声音便在他的耳边响起:“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言罢,楚云雷手下猛的用力撕碎了他那已经湿透的衣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猛然的一个挺入靡緋的水声做响,伴随着夜阑那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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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六章:海棠公子 。。。
歇子痕,少年侠士,早年前出来行走,曾因击杀江湖败类而名声大振,长相俊美朗目的他在江湖中还享有一个“海棠公子”的名号,意为君子,江湖中人无一不想与之结交,却苦于他行踪飘忽不定,根本无法联系,若不是这次承洲出了这样的事,估计那娃现在都还不知道人在哪里。
“主子,海棠公子来了”屋内,听这门外传来的声音,楚云雷穿戴整齐大步踏出房门,少年的身形浑身透着一股让人畏寒的老成之气。而榻上本该睡着的人,在听到那自屋外幽幽传来的声音更是浑身一震,猛的睁开双眼。
屋外什么时候还有人的?他怎么豪无所觉?
来到这清净的包厢之内,楚云雷站在门边,瞧着屋里的哪双手环胸,佩剑抱于身前,随意束扎的长发显得他那几分豪放不羁的气息,一身利索的穿着正是江湖中该有的特色,修长的身形散发着淡淡皇族该有的高贵气息。一双恍如妖精般的褐色眸子,永远都隐藏着一份常人所瞧不见的伤痕。
大步踏上前去,楚云雷笑谈,拉会了他的思绪:“多年不见,子痕哥哥还是一点没变啊”
听这声音,歇子痕扭头看他,神色略为惊讶,当初那个仅到自己腰间到孩子,现如今已是长的风度翩翩,修长干净的身体仅差自己半个脑袋。一身黑衣的他散发着份诡异的气息,寒的犹如死亡之气,闷得恍如千年沉铁,当年那个漂亮的小男孩子已经不复,现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个人,另一人隐藏着未知力量的人。
“你到是变了不少”勾唇一笑,歇子痕放下手中的间,一双眸子淡淡的扫过楚云雷的腰间。
听这话,楚云雷但笑不语,走到桌边为两人添了被茶,将其中一杯递到他的眼前:“何以见得?”
还不见得?歇子痕在心中低笑,接过他手上的茶杯一口饮尽。
“难道不是?”
见歇子痕的眸中闪着明了的神色,楚云雷也不在多话,只是哈哈一笑,随即岔开了话题:“子痕哥哥,若你对我大哥也是这般细致,今日你也便不会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海棠公子了”
对于楚云雷的话,歇子痕只是笑笑并不接过。
其实要早说起来,第一个发现歇子痕对楚严感情有异的人还是楚云雷,也就是因为如此,年少时楚云雷在会时不时的提醒楚严,他的身边还有个人在等他,可惜楚严那缺经的家伙完全将他好心的提醒当做了消遣,这才令歇子痕进不是退也不是。
楚云雷这次赶来承洲与歇子痕会面,目的只有,就是那个害死各帮掌门的人到底是谁。
歇子痕在此停留多日都未曾擦出分毫,而手上唯一的线索除了知道对方是名武功极高得男子之外,其余皆一无所获。
闻言,楚云雷坐在桌边皱眉深思,歇子痕拧眉看了看他那变的宽厚的背影一眼,眸中神色微闪,失踪的这九年,他……曾经历了些什么?
两人各有所思见,门外忽而进来一人,直朝楚云雷走去,歇子痕见他到楚云雷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令楚云雷眉色一变,疑惑间,那人离开,楚云雷却突然笑道:“看来我那大哥带也不算薄情”
“小子,怎么说话的”人未到声先至,两人转眸就见一身白衣的楚严此时正一派潇洒从容的样子踏进屋内。
勾唇,楚云雷嬉笑:“怎么?难道大哥不是因为子痕哥哥在这所以才过来的吗?”
一扇子敲在楚云雷的头上,楚严咪眼:“小子,刚回来就打算溜人,你想娘会同意吗?”
拨开楚严敲落在自己脑门的扇子,楚云雷复笑:“即便娘不同意,但大哥你此番也定不会是为了我而来的”
听话楚严挑眉,歇子痕站在中间瞧两人的这气势颇为头疼:“我说这都多少年了,你们还这样针锋相对的?”楚云雷变化太多,唯一不变的还是和楚严过去去。
听这话,楚云雷同楚严两人对看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反倒是歇子痕一脸无语的表情立在原地瞪着这对让人头大的兄弟。
江湖中事,楚严身为官场中人不便插手,于是整个承洲便成了歇子痕的舞台。而楚云雷自那日见过了歇子痕后便不在有所动作,仿佛那几日他们风尘仆仆赶来承洲只是为了与歇子痕一聚。
客栈内,夜阑一身浅色眸子坐在窗前,看着握在自己手上的长剑,夜阑皱眉,心中满是疑惑不解。这柄长剑自那天之后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拔出剑柄,剑颈上刻有“决电”二字。剑身在月光的照射下隐隐泛着蓝光,犹如闪电一般布满剑身。迫人的寒气发自剑身,亏得有剑鞘掩护这才收敛起令人畏寒的气息。
决电,这是这柄剑得名字。
离开上京后,夜阑曾想过将这剑归还于他,可是楚云雷却拒接了。夜阑没有多问也就遵从他的意思留下了这剑,只是……
伸手摸向自己的肩膀,夜阑皱眉,多年来从未轻易显露过喜怒的他,眸低闪过了丝怒怼的气息。
寒光一闪,夜阑将剑收入鞘内,起身,夜阑翻身跃下窗户,身形隐没在了黑色的夜幕之中。
漆黑的屋内,看着远处那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眯起了自己的双眸。
身轻如燕的夜阑一路飞行直至这无人的树林深处总算停下了自己的步子。无人的夜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月光零星的有叶间洒落,
听着身后那窸窣的声音接近,夜阑回头,一双漆黑的眸子好似蒙上了层薄薄的霜。
那人来到他的身后,停下步子。夜阑不语,只是摸出怀中的东西夜阑不语将其抛给那人。随即脚尖轻点地面身轻如燕般消失不见。那人站在原地,将手中的东西放入怀中,这才转身离开。
夜阑反回客栈的时候,楚云雷也刚好回来,看着那人推门而进,楚云雷放下手中的清茶,起身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