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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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嗯。”

“好,为了证明你没生我的气,这周末帮我写一份调查报告,是关于对大学生勤工俭学的看法,字数一千五百,OK?”

“小蚂蚁劈叉多大的事儿,没问题。别说是一千五百字,一万五千字我也义不容辞。”

“你嘴上这么说,心里是不是觉得特别委屈?我不仅不能陪你,而且还要你帮我写调查报告。”

“你别这儿得了便宜还买乖。早点睡吧,别明天起来顶着一对熊猫眼去陪你同学玩。”

“I—LOVE—YOU!” 小懒兔小声并带点节奏地说出,然后挂了。

或许是为了给我些安慰吧,接手那份事儿,我心里确实挺委屈的,一千五百字,不是搞K的!唉!为了这句“I—LOVE—YOU!”,拼了!

或许我不该再想起娇,也不能将小懒兔与娇相比。回忆是不可代替的,人也不可代替。旧的思想会被新的爱情永远代替。常听人说,爱一个人,就应该爱她的一切,不管优点还是缺点。爱可以使人改变很多,它具有神奇的力量。我承认小懒兔不是很优秀。在我们周围,美女固然很多,优秀的女孩也不少。可我们没时间、能力去挑选。就像头上同时有几百颗星星在闪亮,你能一眼看出哪颗星星最亮吗?一切都需要缘分。这山望着那山高,到了那山更糟糕。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些道理我还是懂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对于爱情,这次我不能再失败。就像等待看昙花的人一样,宁可寂寞的守侯,也不再错过它开花的样子。正如我不再错过我的爱情。

第二天下午没课,山仔叫我去上网,我欣然同意。我们泡在网吧里,把统统的不快都发泄到网络世界当中。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山仔说,再上就没公交车了。

真的,要不是山仔的提醒,真不知道要疯狂到何时,很久没这样疯狂过了。天气开始转冷,我两手拥抱着自己走在校园中,呵出的气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行人很少,隐约可见一些情侣相拥在一起。

“其实,我是因为心情不好,今天才这么疯狂的上网。”我对山仔说。

“我能看出来,我也一样,我被女孩子刺激了。”

“刺激?被你老乡吗?”山仔是个稳重型男孩,从不轻易表露感情,暗恋他的女孩不少,老乡居多。

“老乡,也算吧。”山仔停了会儿,又说:

“暑假分手的女友,今天打电话告诉我,她订婚。”

我心里一震,我没继续问他是如何分手的,也没怎么去安慰他,我知道他此时最需要的是冷静。我想,他们之间该有个感人的故事吧!

回到宿舍,宿舍里静悄悄的,舍友们大多已经睡着。只有小平还在“火拼”英语四级,我们互相给对方一个笑脸当作打招呼。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小懒兔的三个未接电话,我没有回,我也需要冷静。我躺在床上想,我与小懒兔会有订婚的那天吗?

“死人了,分校区有人跳江了。”同学的叫声把我给惊醒了,原本疲惫的双眼,顿时格外精神起来。

“听说是大一建筑系的。”

“什么时候OVER的?”

“不知道,尸体是昨天捞上来的,听说是为情而死的。”

“男的还是女的?”

“BOY!是往九峰桥那跳下去的。我的天啦!”

……

我探着脑袋听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九峰桥?不会吧,在我的记忆里,桥下波涛滚滚,浊浪拍岸,一般人站在桥面向桥下看一眼也会感到头晕目眩,别说是往下跳了。这位轻生者,我想是因为一时冲动吧,从桥面飞身跃下,扑向滚滚江水,从此来结束自己的生命,留下的却是一声声的叹息。或许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的解脱会给家庭带来什么。殉情?我还以为是古老的传说。失恋的确是很痛苦的事情,但不至于寻死,生命是美好的,世界是美好的。我想,他该是丘比特的忠臣,把爱情过于神圣化了。我想起一个故事:

三伏天,禅院的草地枯黄了一大片。

“快撒些草籽吧,好难看啊。”徒弟说。

“天凉了,”师傅挥挥手,“随时。”

中秋,师傅买了一大包草籽,叫弟子去播种。

秋风突起,草籽飘舞。“不好,许多草籽被吹飞了。”小和尚喊。

“没关系,吹去者多半中空,留下来也不会发芽,”师傅说,“随性。”

撒完草籽,几只小鸟来啄食,小和尚又急。

“没关系,草籽本来就多准备了,吃不完,”师傅继续翻着经书,“随遇。”

半夜,一阵大雨,弟子冲进禅房说:“这下完了,草籽被冲起了。”

“冲到哪儿,就在哪儿发芽,”师傅在打坐,眼皮都没有抬,“随缘。”

半个多月过去了,光秃秃的禅院长出青苗,一些未播种的院角也泛出绿意,弟子高兴地直拍手。

师傅挽手站在禅房前,点点头:“随喜。”

禅师的这份平常心,看似随意,其实都是洞察了世界玄机后豁然开朗。怀平常心,有时能把事做得更多更好,因为他心无滞碍,自然能发挥出全部潜力。

所谓“像一个凡人那样活着,像一个诗人那样体验,像一个哲人那样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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