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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柔强自镇定着,双手捂在袖子里,才制得住全身微微的颤抖。
她并不是怕,而是恨!彻骨入心的恨,无可消泯的恨!
到了第二天午后,浣洗房里忙的昏天黑地,只听到外头院子走廊上人声喧哗,步声杂沓,仿佛不同寻常一般。
接着,前头许多人涌进洗衣房院中来,众人簇拥着的是个面色白净的宦官。
三月里微热的天气,洗衣房里个个都忙的汗流浃背,他白胖的脸上却一滴汗都没有。
这人进来就眯着一双眼睛,那细细眼缝中透出的目光,却仿佛薄而尖锐的刀锋一样。
“唉哟,李公公,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快快,您请坐着说话。”孙婆子才刚撂下手里的牌九,连忙过来堆笑赔小心。
很快,嫣柔被人推攘着跪倒在他足旁,双手缚住在后,脸庞被人扳着抬起来。
那宦官接过左右递上来的一方锦帕,按了按鼻尖,细声细气的说:“就是你这贱婢?没想到啊,你还真能耐。”
那根生锈的铁针有两寸来长,被她藏扎在蹙金盘龙下,那花样应该正对着胸口。
她痛快的想,可惜没有蚀骨剧毒,不过,哪怕只是叫他疼一疼也好。
“带她走,看王爷不活剐了她。”
很快有人将她扭住了,送到后头去。
进晋王府快有小半年了,她从没踏出过洗衣房半步,这天走出来,才发现后头原来尽是些迤逦的亭台楼阁。
一目望之,那园林恢弘壮丽,比之昔日北秦的皇家林苑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晋王萧锦彦那点心思,如今已是昭然若揭了。
“咚!”她被粗暴的推倒在青砖地上,这处院落显然是晋王的起居之处,一木一石都大见雅趣精致,连地上的青砖,都镂雕着精美的万年长青花样。
粗暴蹂躏
眼角扫过之处,她的嘴角微微抽搐,万年长青,他这摄政王看来早就打定主意要篡位了。
说到底,做晋王哪里比得上做皇帝来的威风八面?
那萧锦彦身影一出,四面的人都跪下去,连那个趾高气扬白胖的宦官也变得畏畏缩缩:“王爷。”
萧锦彦是推了前头一堆的应酬,回来专门瞧这敢行刺他的女奴。
什么样的卑贱女奴,敢抚摸他的逆鳞?
有意思。
换了外头深紫色的外袍,底下是一身月白地云龙纹缂丝单衣,行动时,下摆的山石海水纹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拂动,那绣样女工繁复华丽,无以复加。
薄底轻靴,不紧不慢一步步踱过来,仿佛恣意的漫不经心。
一根冰冷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的刹那,他的眼睛仍旧漆黑如最深沉的夜。
也许是望见她那一脸巧夺天工的梅灰斑痕,他的眼底忽然掠过一丝意兴盎然,仿佛是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诚然,北秦皇室多美女,见惯了各类绝色佳人,偶尔在这些鲜花里窥见一朵牛屎花,这也着实让人印象深刻。
更何况她傅嫣柔还曾经顶着北秦最美公主的名号——哪怕而今看来,这名号分外可笑。
他终于正眼打量她,时方盛暑,院子里没有一丝风,烈日下走了这半晌的路,几缕散乱发丝粘腻的贴在她脸颊上。
一件半旧的薄绢衣衫亦汗湿透了,几近半透明的贴在她身上。
他这样俯身望去,眼光正好看见她微敞的领口,少女初潮刚至,那蓓蕾也萌出了春意。
饶是从公主降落做奴婢的日子再如何艰难,那花蕊也在悄然积攒着养分备着绽放。
他目光越过那一脸的斑痕,只见微微起伏的胸,腻白如凝脂,浑圆的线条尽掩在衣衫底下。
美好、稚嫩、一览无余。
他忽然觉得喉间一阵干涩,发紧。
身体的某一个地方,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粗暴的蹂躏(2)
他于是招了招手,那白净宦官趋前一步:“王爷?”
他不耐的仍旧招了招手,那宦官这才发觉王爷招呼的并非自己,而是那名犯下滔天大罪的麻脸洗衣女。
那宦官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见那洗衣女却抬起头来,嫣然一笑,刹那恍惚日色忽炽,艳光绚丽几乎令人睁不开眼睛。
而晋王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声调:李“德全,带她去浣花池。”
浣花池是一泓外头接进来的天然温泉,白日里热气蒸氤,更显得水汽茫茫。
水池四面都是山石相围,池底铺满雪白卵石,粒粒莹洁如玉。
这里,是他平日临幸女子前,指定给姬妾的净身场所。
当然,有时他也会不拘泥场所,在一些很偏门的地方与女子欢好。反正,于他来说,只是随性而为。
女人,在他心里,不会有半点位置和分量。
她褪去衣裳,浸在澄净的池水里,低眉阖目,安静似一尾鱼。
忽然间她睁开眼睛,因为有只手臂正用力将她拉过去。
她呛了很多口水,差点没被呛死。
整个人被按在池沿的青石上,那嶙峋的石尖硌疼她,她几乎尖叫,可是他整个人已经席卷着压上来,她只觉身子更疼。
她沉默的反抗着,手脚并用,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么些力气。
两个人在池水中扭打,溅起水花四溅,池底的卵石太滑,她站不住脚,他像熟练玩弄老鼠的猫,轻巧的将她推到水深处,两手死命的在她身上揉捏着。
她呛了一口水又一口水,简直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索性放了手,她不会游泳,沉下去两手乱抓,眼前一片水的海洋,无边无际。
在即将窒息的最后一刹那,他亦沉下来,突然覆上她的唇。
他带着阳刚之气的呼吸是她喉间唯一的一缕气,她不由自主的吸附过去,如同一尾缺水的鱼一般贪娈的吸吮着。
两个人赤身裸体在水中纠缠着,她的长发散开来,仿佛最柔绵的水草,丝丝缕缕缠绕在他指尖。
粗暴的蹂躏(3)
他伸手托住她圆滑的玉臀,将宽大的手掌抵在她的花蕊处,不住的轻轻抚摸着。
她浑身无力的攀住他的肩颈,像是一条软软的水草,双手亦绕在他腰身上。
太阳照在水面上,粼粼反光令人睁不开眼睛,她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每一下下都是短促而痛楚——是痛楚,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无穷无尽的痛楚。
可她却在这无穷无尽的痛楚中找到了一处窄小的通道——她这样的痛苦,可他却如此快活而恣意。
肆意的凌辱着她的肉体,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她怎么能甘心呢?
她仰起头,极力忍耐着所有的痛苦和窒息。
他将她的脸扳回去,舌尖轻巧的探进了她的幽谷,她咬破了自己的唇,腥浓芬芳的血腥之气传递到他的蕾尖上,萧锦彦因此愈发的兴致高昂起来。
两片舌尖纠缠追逐了许久,嫣柔终于找了个空子吐了一口气。萧锦彦将唇移至她的颈间,继续在那一片冰肌玉肤上轻轻啄去。
嫣柔张开嘴,看见自己艳丽的血氤氲散开在澄净的水中,说种不出的妖艳妩媚姿态。
他忽然牵过她的手,将她送至自己下身处那不知何时已经昂然高涨的雄性物征上。
“过来握着他!小贱人,你给本王握着他!”萧锦彦的双眼生出一种叫人看不懂的狂热,他说着,张嘴就将她胸前的花蕊含在了嘴里。
“痛……”。嫣柔吃力的高扬起头,随着呼痛声,口唇内吐出一串串晶莹的泡泡。
他的唇齿摩挲着她的蓓蕾,那种微微刺痛又酥麻的感觉令人疯狂而又羞耻。在这幽深的浣花池中,就算发生了什么,只怕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