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嗯、……好胀……塞不下了、……啊!”
明明是剿匪归来,可被士兵们看管最严的却并非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一位被蒙住双眼、满脸慌张无措的银发美人。
美人身上的衣物已变得破破烂烂,不仅遮不住什么,因为薄汗而紧贴在美人的身体上,勾勒出腰腹处美好的线条,反倒让人看出了一种半遮半掩的诱惑。又大又骚的奶头肿得像两颗红枣,被破碎的布条勒着,汩汩流着乳汁。也许是分泌的乳汁太多了,美人高耸的胸脯都有些变形,水袋般微微坠着。虽然不像前几日那样形状美好令人惊叹,格外沉重硕大,随着慕云的行走而沉甸甸地乱晃,但这副模样却更让周围人觉得色情,不少士兵都装作推搡的样子把粗糙的手掌按在了琼脂般滑腻的大奶上,用力挤压,让慕云颤抖着身体射出一道奶柱来。
和美人身下干净笔挺却什么也射不出的男根相比,这对丰乳显然要能喷得多。
腹部细腻雪白的肌肤全都露在了外面,往上还有些许肌肉的痕迹,往下却是隆起一道圆润暧昧的痕迹,好像处在孕期一般。
最吸引人的就是美人腿根处的风光了,莹润的肌肤上随处可见干涸的精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在这处销魂地播过种了,红肿的女阴豪放地大开着,不断地喷出腥甜的骚水。鼓鼓囊囊的逼肉被士兵们的手碾压揉捏,探出穴外的骚蒂肥肿得像是颗糜烂的果实,稍被刮擦到就会让慕云淫荡地扭动屁股,神色迷离地陷入潮吹的快感。
“真贱,逼都被肏烂了还这么饥渴。”有士兵肆意把玩着软腻的淫肉,顿时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干涩的手指都被润得湿滑。
靠近之后才能够看清,这银发美人并不是被士兵们推着走的,他穿着一双极不合脚赤裸的绣鞋,一脚被紧绷的绣鞋束缚着,鞋面上已沾满了尘土,另一只脚赤裸着,足尖虚悬在路面上方。数不清多少只不安分的手都拼命地往鼓胀的雌穴里钻着,后穴穴口处媚肉外翻,只能看见男人有力的小臂,竟是将男人攥成拳头的整只手都吞了进去。
慕云满脸痴态地坐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队伍每前进一步,凸起的指骨就会碾压过体内敏感的一点,他呜咽着,纤细素白的手指虚按在腹部,细腻的肌肤下隐约可见男人拳头抽插的痕迹,似是想要保护自己又像是害怕自己真的会在士兵们毫无节制的亵玩中被贯穿。
“啊!别碰……”
身后的那只手又往被扩开的穴道里深入了些,骚心突然被重重碾过,慕云的眼瞳猛地上翻,浑身一激灵。
他双膝一软,身体向下倒去,周围的士兵立即一拥而上,混乱之中,身后的士兵做出了一个挥拳的动作,拳头挤开紧绞的媚肉,借着慕云下坠的趋势攻入了不可能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呜…呃、不——”
嫩红的小舌软绵绵地从唇角垂下,慕云的脸颊已经完全被泪水和涎液打湿,他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裂成了两半……后穴中属于男子的胳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他听见了那人喘息的声音,野兽一般大得吓人,而那只拳头也正在打开,男子笑道“这婊子的屁眼也馋得要命,里面又热又紧,缠着我的胳膊不放”,紧接着,慕云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更加酸胀,男人将拳头打开,粗糙的指头好奇地像是摸什么玩物一般地在他的穴道内摸索起来。
慕云捂住了嘴,垂下了头,他已经叫哑了嗓子,此刻,因为后穴中的手掌而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
“这贱货是被肏怀孕了?”
有年纪较大的士兵见他干呕,色眯眯地说道。
听见这话,不少人都被挑起了淫猥的幻想,兴致更高地附和了起来:
“这要真怀上了能知道是谁的种?”
“不知道是谁的种就多肏几遍,再说了,你以为这浑身上下都被玩透的娼妇到了衙门里能有什么好下场?先游一圈街,能活下来以后就该被锁在大路口免费接客了!”
“看这骚贱的样子,肚子里指不定还有哪条野狗的种呢。”
……
在被那几人围住的一刻起,慕云就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可他以为自己只要伺候好那几个人就行了,但他虽被蒙住双眼、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却也从周围嘈杂的声音里听出了异样,听起来,他竟是被带往了镇上?
不能回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