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不是很好吗?这样一副对着陌生男人都能流水的骚逼,不就是应该被操烂吗?”
顾宴迟咬着牙,狠厉抓住“莳花弄草”不断上下翻飞的乳肉,一张口咬在对方白皙的颈肉上,留下一个青紫色的牙印后才肯放手。
“呜……疼……”
太疼了……
脖子好像都要被对方咬断了……
姜莳与眯着眼,顺从地扬起脖子,任由对方落下更多的吮吸与撕咬。
痛苦成了生发快感的温床,生理性泪水从眼角不断流下,滚烫热气从姜莳与口中喷出。
他不知道为什么,NPC怎么突然这样凶狠,这样用力。
女穴里的鸡巴从来没有这样硬过,从来没有这样快过,像要将他捅穿。
而他能做的,只有眯着眼睛任由呼吸随着对方凶狠操干的频率,逐渐凌乱破碎。
“顾……顾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快了,太快了,快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细碎的呻吟在喉间就被撞得粉碎,只剩下几声“嗬嗬”的声响,像被卡住了的机器。
是惩罚一样的凶狠,姜莳与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狠厉对待。
小腹被操得好酸,好胀,身体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腿间的淫水早就已经顺着皮肤流到脚腕,姜莳与领带歪斜衬衣脱落到肩头,整个人只潮红着脸流出更多生理性的口水和泪水。
要死掉了,要被NPC这样粗暴的操干捅穿了啊……
看着怀里人温驯被自己操干,痛苦却又强自承受的样子,顾宴迟心中的怒火熄灭了大半。
刚刚卫生间门口那几个人,他们看“莳花弄草”那赤裸裸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听着那些人在门外的调戏,听着厕所隔间传出的粗重喘息声,和那声男人射精时特有的闷哼,顾宴迟恨不得将那些人咬碎撕烂!
他的小莳,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操的小莳,只有对着他才会高潮才会发情的小莳,他们连看都不能看一眼!
更不能想着他的小莳,做那些猥琐下流的事!
消散不久的怒气再次升腾,顾宴迟连牙齿都在隐隐作痒,尖利的犬齿再次咬住“莳花弄草”的后颈,眼中一片鲜红,发出如野兽般低沉的怒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撞啊!”
只有一人的卫生间,姜莳与却已经被游戏里的那位NPC操到如同尿了一般。
淋漓不断的淫水从狭窄的小穴里挤出,现实中从未被外人碰过处子小穴,此刻竟像是个熟妇一样,不断收缩吮吸着什么。
“呜……求你,不要,不要……”
卫生间内的脚步声终于完全消失了,压抑了许久的姜莳与,这才敢轻声叫了出来,却被NPC“啪”的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骚货!叫这么大声什么!真的那么想被操烂吗?”
实打实的一巴掌,娇嫩白皙的臀瓣立刻显现出大半个红色手印,羞得姜莳与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刚刚那几个男人看着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嘶……小骚穴又变紧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人看着操啊。”
“你知道他们刚刚在做什么吗,他们刚刚在想着你发骚发浪的表情,去撸他们的鸡巴。”
“你说,下一个副本我们开个直播的好不好,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所有人看看,我们家的骚母狗小莳,发情的时候有多诱人……”
顾宴迟发出浅浅的笑声,“莳花弄草”虽然没有说话,女穴里的嫩肉却紧了又紧。
软烂的媚肉又紧又烫,像是个会吸人精魄的小妖精,拽着自己的分身不撒开。
他不喜欢“莳花弄草”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但游戏里可以,观众都是数据堆砌,他还能看到他的小莳又羞又臊却又浪荡发情的样子,何乐而不为呢?
沉迷在肉棒狠操中的姜莳与却不知道顾宴迟此种打算,他已经无法再进行什么思考了。
女穴被狠厉操干,前方含着尿道棒高高挺立的分身,随着后方操干的动作,一下下撞向隔间门板,将退出到一半的尿道棒再次撞入膀胱的最深处。
女性尿孔处没了阻力,金属尿道棒随着身体的晃动,带着越来越明显的尿意,一点一点逐渐滑落。
多层次感官刺激让姜莳与几乎要疯掉,不会有人知道,在这个狭小的公司厕所隔间,平日里连话都不与人多说一句的姜莳与,会被操到眼泪口水乱七八糟从脸上流下。
“啊嗯……不要,太深了,太深了……”
肚子好胀,小腹好难受,太深了……
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狠狠玩弄,轻而易举就吞下那根大到离谱的肉棒,坚硬硕大的龟头猛地破开宫口,再次进入那个软滑紧致的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不要!不要这样做,求求你!”
怦然炸开的快感出发了身体的防御机制,极致而持续的快感,浓稠到最后成了压垮姜莳与最后的稻草。
他沙哑着声音,也不再管卫生间还有没有人,一遍又一遍哭求着。
快感来得太快太急,女穴里的操干好像按了加速键一样,都快要把自己的身体撞碎了。
子宫被粗大的龟头顶到变形,平坦的小腹此刻都是起起伏伏的龟头痕迹,看起来像是个被操坏了的皮球。
姜莳与呆愣地摇头,睁大了眼睛双目后翻,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要坏了!他要死了!
憋胀了一整个上午的膀胱隔着子宫,被微微上翘的龟头肆意顶弄,而后又将那个盛满了尿液的囊袋顶起,在小腹上突出一个饱满的形状。
然而NPC却还不满足,宽大的手掌顺着沾满细汗的敏感肌肤,从放开被玩弄到涨红的双乳,覆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啊哈!不要!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嗯啊,要死了,要炸了,顾宴迟,顾宴迟,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穴和马眼被疯狂操干着,内里的子宫和膀胱也在被操干着,尿道棒在分身内进进出出,将前列腺顶到肿起。
遍布全身每一个敏感器官的战栗和爽意让姜莳与几乎疯掉,他用力摇着头,满脸都是控制不住溢出的泪水,嗓子却沙哑到几乎失声。
身体一阵阵泛起战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从脊梁骨蔓延出一阵阵寒战,强烈到不可思议的爽意让姜莳与甚至都有些忍不住呕吐。
太重了,太重了,不要这样对他,放过他吧……
姜莳与在心里这样祈求着,可迎接他的,只有更加快速地冲刺。
直到他再也叫不出声,直到女穴里摇摇晃晃的尿道棒应声滑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直到尿液从几乎被玩坏了存不住尿的女性尿孔断断续续淋漓不断流出。
NPC终于在他被操到软烂变形的子宫里射满浓浓的白精。
姜莳与尖叫着,哭泣着,突然的射入让他感觉自己终于完整了,饥渴的身体终于被填满了。
鼻子被清涕堵着,他只能张着口重重喘息。
本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却不想埋在女穴里的肉棒,只消片刻,就再次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硬肉棒满足的从被操到痉挛不止的女穴里退出,龟头挂着白浊,来到那个被手指玩弄到微张的菊穴。
“求你,顾宴迟,停下来,让我松一口气,求你了……”
意识到NPC想要做什么,姜莳与终于服软了,他不能再被操了,这样连续不断地狠操,他真的会被操疯掉的。
“那我有什么好处?”
顾宴迟捏着姜莳与逐渐硬起的乳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什么事不关己的趣事。
实际上他很喜欢“莳花弄草”如今这副模样,这样的羞涩,这样的欲罢不能,比在床上骚浪求操的时候更加让他心动。
如果不是考虑到对方还要工作,他真的想让“莳花弄草”24小时都保持现在这副模样。
一直被玩着,却又一直无法达到高潮,最后进入游戏的时候,他看到自己,应该会忍不住化身一条浪荡贱狗,流着口水扑到自己身上吧……
男人玩心渐盛,好像,这样的“莳花弄草”的确很诱人。
“你不要太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里说着呵斥的话,姜莳与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究竟有多么诱人。
他气喘吁吁双颊绯红,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溢满水汽,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下腹一紧。
“要不然这样,一周,任我玩弄,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乖乖听话。”
顾宴迟迷情的用下巴磨蹭着“莳花弄草”的脸,游戏里的模拟身影还是不如玩家在线状态下的逼真,不过没关系,他的小莳,早晚都是他的。
“你别——”
“小莳,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了……”
本想再说些什么,听到这句话,姜莳与却完全噤了声。
他知道NPC是什么意思。
早上拒绝了NPC中午的邀约,他被NPC生生玩弄了一早上。
没有及时回复NPC的消息,他被插入了一根震动棒和两根尿道棒,被玩到淫水淋漓打湿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太了解NPC,对方有着极强的掌控欲,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这次,是他最后可以和NPC好好博弈的机会。
说是博弈,不过也只是祈求些微不足道的权利罢了。他已经完全被NPC掌控,生杀予夺,不过是对方的一句话罢了。
他知道,如果他再抗拒NPC,对方给自己的,就不只是这样小小的惩戒了。
“我答应你,但公司里不可以,不能被同事发现,我年终还有内部评定,关乎岗位晋升,最近不能出任何岔子。”
思索再三,姜莳与认命了。
试探的动作终于消停,让姜莳与终于得到了一小段放松。
他喘了许久,才平复了呼吸,又自嘲地摇了摇头。
都说玩游戏可以让人放松,他这个游戏倒好,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不过他甘之如饴,身体已经回不到从前了,被狠狠疼爱过后,那样的舒爽与满足,是他一直都渴望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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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这次NPC答应的没有任何犹豫,让姜莳与产生了一种自己被下了套的感觉。
果然,下一秒,后穴处顶着的龟头,开始有了缓缓前进的趋势。
“唔……混、混蛋……”
逐渐清晰的撕裂感从紧致的后穴传来,让姜莳五官都痛得变了形。
那处本就不是应该用作此法的,手指的扩张还是太过浅显,只消半进入半个龟头,伏在厕所门板上的人便承受不住,全身冒出细密的冷汗。
“啊……停、停下来,你答应我的,工作的时候,不可以……”
姜莳与还在挣扎着,试图跟对方讲讲道理,却被顾宴迟摄住手腕,另一只手塞进嘴里,把玩着那条软软的粉色小舌。
“是呀,我是答应你工作时间不会对你做什么。”
“难道在卫生间也算工作吗,难道小莳的工作就是被我操?”
NPC低沉的笑声真的太过蛊惑,让被压在对方和门板之间的姜莳与都有一瞬间的迷离,却又因后穴里持续不断地撕裂的瞬间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别,好疼,好疼……”
“没有润滑,好疼……”
“顾宴迟,你疼疼我,不要这样,晚上回家,去游戏里,给你玩好不好……”
姜莳与哽咽着,说出祈求的话语。
真的好疼,后面根本就不该被这样使用。
鹅蛋大的龟头对于狭窄紧闭的后穴,简直是刑具一般的存在,每进入一寸,身体都不自觉抽搐,姜莳与疼到腿都软了,整个人趴在门板上重重喘息着。
“啊嗯……求你了,进不去的……”
宛若小猫嘤咛一样的声音,终是让顾宴迟心软了几分。
他顶着那个有些浅浅撕裂的鲜红小穴,那里的确太过紧致,刚刚也没有得到完全的开拓,贸然进入不光“莳花弄草”不舒服,自己也讨不到好。
况且他也没有那么重口的趣味,非要将伴侣的小穴生生撕裂不可、
龟头终于如姜莳与所愿撤了出去,他像失了所有力气一样,顺着门板就要滑落下去,幸好被顾宴迟眼疾手快捞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宝贝我错了,我太心急了。”
“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姜莳与有气无力,他出来的时间已经太久了,再不回去,同事们真的就要议论纷纷了。
“可以是可以,但小莳从早上到现在好像都还没有射过吧,一整天不射,把我们的小莳憋坏了怎么办?”
顾宴迟一边说着,一边翻过“莳花弄草”的身体抱在怀里。
一双大手顺着对方纤细的腰肢逐渐向下,食指和中指对着轻微撕裂的菊穴轻柔点按。
“小莳知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还有一个比龟头更加敏感的地方……”
菊穴猝不及防插入一根手指,带着热气的鼻息扑打在脸上,让姜莳与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的面前并没有人,却真的好像被人抱在怀里。
后穴中的感受也越来越分明了,是对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每进入一节指头,都能感受到关节处高高的凸起。
手指好像又目标一样,并未在紧致的穴口过多开拓,而是借着淫水的润滑,逐渐探向更加幽深的地方,直到摸着个栗子大小的圆润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找到了……”
魅惑的声音带着顾宴迟独有的冷冰,更像是被镇压了万年终于破冰而出的淫媚大妖。
“是小莳的前列腺……”
“小莳尝试过前列腺高潮吗?要不要试一试?”
“不——呃啊——”
是告知,根本不是在询问。
一句“不要”才刚刚开口,就被猛地弯起的手指变成尖锐的呻吟。
姜莳与仰起头瞪大了眼睛,他从来不知道前列腺还有这样的作用,他听说过男性的前列腺敏感度直逼女性阴蒂,却也从未这样直接地感受到前列腺的刺激。
菊穴里的两根手指长而灵活,想牢牢扣在穴道里的钩子,每一次抠挖都正对那个小小的腺体,让姜莳与忍不住一阵战栗。
“啊哈!不要!顾宴迟,别按那里,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想尿尿,太奇怪了,明明是用作排出废物的地方,为什么竟然会爆发出如此强烈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指做着和在女穴里一样的抠挖动作,好像这里真的成了另一个性爱器官一样。
姜莳与紧闭双眼,抗拒着持续传来的电流搬的快感战栗,却完全无法承受。
分身在不断向上翘起,一阵又一阵发出强烈的尿意,却被始终插在最深处的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
无法找到出口的快感全部都向女穴集中,淅淅沥沥的淫水在两条白皙的长腿中间扑簌落下。
太羞耻了,真的太羞耻了……
下面所有地方好像都在被玩弄着,这样过分的亵玩,为什么小穴却还在空虚的绞着,渴望再一次被狠狠插入……
“顾宴迟,操我,插进来,插进来……”
身体先于大脑,做成了遵循本能的反应。
女穴里好空,淅淅沥沥的淫水不断流出,还有刚刚被射进子宫的精液,也在重力的作用下,不住往外滴落。
好痒,精液划过宫口的感觉,好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戳弄前列腺的感觉,好痒……
无论如何也无法射精的马眼,也好痒……
全身上下都痒极了,想要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再次插进来,想要几乎将自己玩坏的暴力狠操……
姜莳与的声音带了哭腔,一上午的坚持和抗拒都成了无用功,他以为自己只要足够克制,就能够抵抗NPC的持续诱惑。
却不知道自打进入游戏的第一天,他就已经沦陷了。
“插进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龟头沾着湿漉漉的淫水在女穴入口处缓缓抽插,后面是NPC手指的抠挖,最前面还有插着尿道棒的分身。
三点同时传来战栗,舒服到极致的感觉让姜莳与呜咽着。
面前依然是空荡荡的卫生间隔间,身体上却是各种被疼爱的感觉,姜莳与眯着眼,突然真的好想被NPC抱住。
这样隔空的玩弄,让姜莳与愈加空虚,他好想现在就进入游戏,好想现在就抱紧那个肌肉结实的身体,张开腿勾住对方公狗一样有力的腰,求对方狠狠操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个都行,哪个都行,顾宴迟,顾宴迟……顾宴迟……”
身体好热,好烫,急需什么东西插进来降降火……
“顾宴迟,顾宴迟……操我,求你,操进来……”
身体不自觉前倾,被操了一中午已经软烂的小穴,轻松吃进那个鹅蛋大的梆硬龟头,舒服的姜莳与发出一声叹息。
他真的太喜欢NPC这根大到现实中几乎完全不可能存在的肉棒了,明明每次它插进来的时候自己总会酸胀到无法承受,可就是这样被狠狠填满的感觉,才更加满足他淫荡的身体。
“啊哈!顾宴迟,动一动,好难受,你动一动……”
“骚货,不是你这不要那不要怕被发现的时候了?”
嘴上是奚落的话语,行动上却把怀里人抱了起来,凶狠的鸡巴猛地操入最深处软嫩的宫口。
“啊啊啊啊!又进去了!”
席卷而来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宫口被破开的疼痛,姜莳与挂在NPC上身,感受着对方在自己体内直上直下的粗暴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爽了,真的太爽了,爽到让他忍不住想要哭泣。
怎么可以这么大,怎么可以这样重,是震动棒完全取代不了的滚烫狠厉。
顶端圆润的龟头严丝合缝卡在子宫里,冠状沟与宫口像百分百契合的榫卯结构,无论身下鸡巴操得多么快多么狠,龟头始终死死卡在子宫里。
腿间是“啪啪啪啪”的操干声,夹杂着白色精液也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流出,又被粗大的鸡巴顶回穴道,被捣成白色的细沫。
“呃嗯……顾宴迟!顾宴迟!顾宴迟!”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再凶狠一点,再用力一点,把小骚子宫操坏也没有关系……
宫腔里是被龟头卡住用力拖拽的感觉,每一次肉棒的抽出与插入,都将拳头大的子宫拉长又压扁、拉长又压扁,身体被开发到极致,马上就倒崩坏的边缘。
“呃啊!好酸,好胀……还不够、还不够……”
“想射,顾宴迟,拿出来好不好,想射,射不出来……”
好舒服,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感一波又一波来袭,小腹里被肉棒搅得乱七八糟,子宫歪歪扭扭的,膀胱也隔着腹膜被龟头顶得一颤一颤的。
难以言喻的爽栗和无法释放的压抑顺着神经攀升,在脑中相遇、碰撞,炸开一朵朵白亮的火光。
被按住狠操的身体控制不住痉挛,眼角生理性泪水速速落下,姜莳与的嘴巴大张着喘息,已经顾忌不了肆意流出的口水。
对的,是的,他就是应该被这样狠操,就是应该被这样没有下限的玩到乱七八糟,就是应该被按在厕所里,像个下贱的肉便器一样被射满精液。
“哈……顾宴迟,不够,还要,想射,再凶狠一点,操坏也没关系的……”
浓重的哭腔让词句都显得十分含糊,顾宴迟却精准地听清楚了“莳花弄草”脱口而出的每一个字。
那张挂满口水的樱桃小嘴说出的词语,是那么直白,那么淫荡,却正中顾宴迟的心里。
他的小莳,只会在他身下战栗颤抖,只会被他的鸡巴操成淫浪母狗,只会对着他一遍遍说着“操坏”的小莳……
是身体和灵活坚定不移的选择,是多次逃避却忍不住索要后的臣服,他喜欢这样的小莳,喜欢这种从身体到心理的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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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莳,小莳,小莳……”
“操坏你,操烂你,操烂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逼,操烂你这个就会发浪发骚咬着鸡巴不松口的小骚子宫。”
“哈,不是说不给操吗,不是说在公司不可以吗,不是装作没看到不回我消息吗?”
“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吐着舌头被我操的样子有多淫荡?用你流了一地的淫水当镜子好好看看,这副淫浪的母狗样子,你还有说不的权利吗?”
是一句又一句没有限度的羞辱,姜莳与顺着对方的话语低下头,被擦得洁净的地板四散着大股或透明或骚黄或白浊的液体,看起来真的是羞耻极了。
一大滩液体上面映出的是自己衣衫凌乱、发尾歪斜,舌头外露的浪荡样子,完全就是一个被操熟了的骚货。
好奇怪,明明是这样羞耻的景象,身体却越来越兴奋了……
女穴里的鸡巴又大了几分,撑得子宫生疼,始终无法射精的分身也在胀痛。
各种难忍的疼痛,却在下一秒手指再次进入菊穴的时候,化作深入骨髓的战栗。
“啊哈!不!不!不要这样按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强烈了,前列腺的感受为什么会这么明显……
隔着薄薄的柔软肠肉,手指探压到那个已经因为憋尿和控精肿胀到鸡蛋大小的腺体。
不是正常状态下的扁平状,而是鼓鼓囊囊的,很适合被玩弄。
“真可爱,你感觉到了吗,它好像知道自己要被玩弄了,还特意涨大了几分。”
顾宴迟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处如海绵般有弹性的腺体,或前后搓弄,或上下拖拽,或双指并拢用力按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顾宴迟!操我!操我啊啊啊啊!”
身下人疯了一般嘶吼着,却又想到是在公司,瞬间压低了声音。
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把姜莳与彻底压垮,他好像都没有意识了,唯一的渴求就是让对方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他快要死了,他真的要坏掉了……
女穴里持续不断地快速狠操和菊穴里的肆意把玩,那个柔软的腺体像被握在手中不断盘玩的核桃,无论如何都不能逃脱NPC的掌控。
“求求你了,尿道棒,拔出来,我想射,求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精的欲望一波接着一波,尿道棒却像卡死了一般纹丝不动。
姜莳与哭红了眼,只能用低哑的鼻音一遍遍祈求着。
浓稠的精液从囊袋里猛地喷出,却又在片刻后,被尿道棒挤着,生生被操了回去。
精液在卵蛋和马眼之间不停往返,来回冲刷着敏感的尿道,将粉色的囊袋憋到青紫。
姜莳与一阵阵打着激灵,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呆愣楞张着嘴快速地喘息。
身体要坏了,膀胱要炸了,子宫要被龟头操得掉出来了,前列腺也要被玩到崩坏了……
可是真的好爽,好舒服……
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地滑落,姜莳与的身体起起伏伏,感受着体内各种快感的碰撞与爆炸。
他真的快要被玩坏了,原本紧致的菊穴在多番开拓玩弄下已经能够轻松伸进三根手指。
透明的肠液从手指缝中溢出,拉着长长的丝线,成了天然的润滑剂。
好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那里都开始主动分泌润滑的东西了,连那里都被顾宴迟攻陷了……
姜莳与出神地看着从厕所上方透进来的细微灯光,那个仅有一平米的隔间,好像成了唯一的光明……
灯光被泪水打碎,变得模糊扭曲,身体随着操干的动作战栗摇晃,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只供操干的性爱娃娃。
“顾宴迟,顾宴迟……”
姜莳与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只有低声喃喃的嘴里,还在不断呼唤着顾宴迟的名字。
他低估了自己对顾宴迟的喜欢,就算什么都意识不到了,那个名字还是会像被烙印在骨头上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喜欢,到底是因为现实中的顾宴迟,还是因为游戏里的顾宴迟……
但他知道的是,这副身体已经离不开顾宴迟了,这副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顾宴迟的专属,被对方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打上了挥之不去的烙印。
“呜……顾宴迟,顾宴迟……操我,操我……”
身下人抿住嘴唇双眼紧闭,只有不住的呜咽和自眼角滑落的大颗泪水,顾宴迟再一次对这样的“莳花弄草”看入迷了。
心动的感觉就像那夜他抱着疲惫至极的“莳花弄草”,询问对方顾宴迟是不是他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从未有过的深沉跳动,心脏好像被泡进了一个散发蒸腾热气的温泉池子,是过去二十多年,自己从未感受到的依恋与温暖。
“小莳,小莳……”
低沉嗓音带着数不尽的温柔,身下的操干却是更加狠厉。
他的小莳,他视若珍宝的小莳,会在被操到昏昏沉沉的时候抱着他叫他名字的小莳……
操坏他,射满他,完全拥有他……
不管是游戏里还是现实里,完全的,让他变成自己的……
紫红色龟头终于放开了被操到松松垮垮的宫腔,顾宴迟胸膛颤抖着,气息越来越乱,顶着那处被自己手指操软了的菊穴,憋住一口气猛地贯穿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被顶开了!”
手臂粗的鸡巴像一条烧红了的肉刃,冒着可怖的热气,硬生生将紧闭的穴道顶开。
突然而至的疼痛让姜莳与猛然睁大眼睛,泪水像珍珠一样四散溅落。
怎么回事,为什么真的看到了NPC的影像,他不是在公司的卫生间吗,为什么突然进入游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莳与看着面前将自己抱在身上的男人,又看看所处的环境,还是那个狭小逼仄的卫生间隔间,却又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可还没等他思考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就发现一个让他非常羞耻的事情。
他竟然在被NPC用一种给婴儿把尿的姿势对着,插着银色螺纹尿道棒的分身在一次又一次操干下高高翘起。
前端的尿道棒已经被不断喷发的精液与尿液冲出来大半,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扑棱”落地,将自己压抑了一整个上午的欲望全部喷射而出。
“对不起,我还是忍不住,在你工作的时候把你拉入游戏了……”
没有给“莳花弄草”任何询问的机会,顾宴迟就再次对那两口软嫩湿濡的小骚逼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他本来不想这么快就让“莳花弄草”知道微型传感器的存在,但他真的忍不住了,他想触碰游戏里真实的“莳花弄草”,也想看到他更生动的表情与动作。
他爱极了身上的这个男人,爱极了“莳花弄草”在床上的妩媚与浪荡,也爱极了他的逃避与心虚,更爱极了每次他或勾着自己的后腰,或如此刻,被自己撞到乱飞的双腿。
操死他,操坏他,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鸡巴,让他从身到心都爱上自己!
雄性动物特有的兽性在此刻怦然爆发,夹杂着更多数不清的占有欲,顾宴迟在姜莳与痛苦又呻吟的颤抖中,将整根肉棒完全抽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再一次用龟头磨砺着痉挛不止的穴口,将爬满虬劲血管的鸡巴,猛地撞向菊穴深处。
“啊哈!不要!太用力了,要尿了!不要这么撞那里!”
太凶狠了,前列腺根本经不起这样凶狠的撞击,硬到不行的龟头好像个紧握的拳头,一下下砸向那个战栗不止的肿胀腺体。
前列腺被玩弄肿起脏后,内部的敏感神经都被撑了起来,每一下有目的的操干都让姜莳与不断打着摆子。
一阵阵尿意直冲脑门,混合着更深的快感,激起层层叠叠的寒战。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整个身体都好像笼罩着一层细微的电流,每一根寒毛都立了起来,要被操坏了……
菊穴被操得“噗噗”作响,女穴收缩着,吐出大股淫荡的蜜液,前方插着银色尿道棒被憋到青紫的分身正对着打开的马桶盖,不住上下跳动。
金属的冷光随着分身的跳动摇晃,在更加狂烈的操干中逐渐脱出,却又刚刚好卡在调出的最后一瞬,将落未落的感觉,几乎要把姜莳与逼疯。
“不行了……求求你,要坏了……不要操那里,不要操……”
姜莳与大哭着,像电流一样在身体乱窜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列腺要被操坏了啊,膀胱要憋炸了啊,再继续下去,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不要操哪里?这里?还是这样?”
猛操着菊穴的鸡巴突然抽了出来,又在姜莳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插进溢满了淫水的女穴。
微微上翘的龟头磨蹭着穴口不远处的软肉,又在下一秒狠狠操开子宫,让姜莳与全身都打起了猛烈的摆子。
“啊啊啊啊啊啊坏了!坏了!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隔着软烂的子宫,龟头已经顶到了子宫壁上,却还是没有任何退后的表现,直到顶到那处涨到极限的膀胱。
“嘭”的一声,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姜莳与战栗着,颤抖着,脑袋里一片白茫。
银色的尿道棒应声而落,在突然静止的厕所内发出清亮的响声。
姜莳与尖叫着,直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连喘息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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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鸡巴挤压出的精尿带着高压快速流出,将被玩到敏感至极的尿道冲到不住收缩,却又在下一秒接着被急促的尿液重开。
明黄的尿液在半空中打个弯,瞄准马桶落下,接触水面的一刻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哈哈,我们的骚小莳被大鸡巴操尿了呢,怎么可以这么骚,这么浪呢……”
女穴里的操干还未停止,姜莳与却再也管不了对方说了什么,后翻到极限的双目什么都看不到了,耳边只有自己被操出尿来的“哗哗”声,女穴被操的“噗呲噗呲”,还有NPC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姜莳与机械地发着“嗬嗬——”的声音,眼睛空洞的大张着,却不知他此刻这副模样,落在顾宴迟眼里是多么的娇软诱人。
女穴里的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快,姜莳与却做不出更多反应了,只能随着对方顶到最深处的动作,微微打着摆子。
马眼中的尿液已经没有那么大冲力,膀胱却像是被憋坏了一样,失去了括约的能力,断断续续的尿液随着身后的操干动作不住滴落。
“小莳,喜欢吗,喜欢我吗?”
充满欲望的声音传入耳朵,脑子像不会转了,姜莳与思索了半天才想起回答。
“喜……啊哈!不……”
女穴里的鸡巴猛地抽出,又迅速插入菊穴,顶上肿到半个拳头大的前列腺,猝不及防的电流感传向四肢百骸,让姜莳与又是一阵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吗,小莳,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顾宴迟的声音粗重,鸡巴在两个小穴里来回抽插,操三五下菊穴,再插进软烂的女穴,周而复始。
又快又重的操干把姜莳与的身体都操了起来,又在下坠的时候,重重砸向坚挺的鸡巴。
“啊啊啊啊!喜欢!好喜欢!要坏了!要被老公操坏了!!!!”
不行了,太快了,真的太快了,两个穴道交替的快感时时刻刻激活着每一丝神经,连绵不断的快感,让还在滴着尿液的鸡巴再次硬起。
“老公,老公……要被老公操坏了,小莳的两个小骚穴都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坏了啊啊啊啊!”
“那小莳喜不喜欢被老公操坏?”
“喜欢!小莳喜欢死了,喜欢死了!”
分身越来越涨,顾宴迟也不再忍耐,“莳花弄草”的身体已经被自己完全开发到烂熟,再怎么凶狠的操干,都不会对他造成什么痛苦的伤害,反倒让怀里人更加骚浪。
任由鸡巴肆意的在“莳花弄草”的子宫和菊穴里面交替捣弄,感受着每一次退出时肠肉和宫腔对自己的挽留,顾宴迟却还是不够满意。
他要操坏这两个小骚穴,在里面射满自己的精液,在最深处的深处,打上自己的专属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什么?”
顾宴迟咬着后槽牙,展开最后的冲刺。
“啊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喜欢老公对小莳的操干,喜欢老公射满小莳不知羞耻的骚穴!”
“喜欢谁?喜欢谁,说名字!”
“喜欢顾宴迟!喜欢老公顾宴迟,喜欢顾宴迟……”
两个小穴里全都是又深又重的操干,姜莳与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跟随着对方的引导,说出一句句骚浪的话。
女穴和菊穴被干的满是淫水,短短的时间内分身射了多少次他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马桶里明黄的水面上飘满了白色的斑块,滴滴答答的声音连绵不断,像打在脸上羞耻的耳光。
“是谁在操你!是谁在射满你又骚又贱的小烂穴!”
最后的最后,顾宴迟紧紧咬着牙齿,将分身顶入子宫的最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被老公内射了,是顾宴迟,是顾宴迟,小穴里都是老公顾宴迟的精液了,要变成老公的专属精盆了!”
子宫被精液烫到痉挛不止,菊穴却格外空虚,完全被操没了自我,姜莳与痴迷地向后伸手,勾下顾宴迟的后颈做出亲吻的邀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本来就是我的专属精盆!”
是带着凶狠的占有,顾宴迟低下头狠狠咬住姜莳与的喉结,将射了一半却还依旧梆硬的鸡巴插入后面空荡荡的小穴。
直到那里也被浓腥的精液填满,和女穴一样滴滴答答向外流着白浊,顾宴迟才终于放开怀里因为持续高潮和咬喉窒息而不断后翻白眼的“莳花弄草”。
持续了好几分钟的滚烫喷射,让姜莳与完全失神,他像是被NPC操傻了,被横抱着靠在NPC怀里,身体却还是不住打着摆子。
直到十几分钟之后,他被NPC亲了又亲,吻了又吻,沾满对方的吻痕,才从高潮的余韵中逐渐抽离出来。
“对不起,我违背了约定,你来惩罚我吧,好不好?”
被爱着的人总是有恃无恐,顾宴迟望着怀里意识逐渐清明的“莳花弄草”,有些后悔似的说着虔诚的话语,在对方嘴角落下轻轻一吻。
抬起沉重的眼皮,姜莳与看着那个故作懊悔的NPC,他太懂对方的手段与心计,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什么事情都会做。
即使这次自己真的如他所说惩罚了他,下次NPC一定还会故技重施。
出乎意料的,这次“莳花弄草”并没有很恼怒的反应,反倒是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安静的凝视着自己。
随着情欲的消退,那双眼睛由红转白,漆黑明亮的眸子,像是透过皮囊,看到自己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莳花弄草”,不禁暗自思索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却在下一秒,迎上对方的回吻。
已经不是刚刚的厕所隔间,他们在游戏里的床上,姜莳与靠着NPC的胸膛,伸出手勾住NPC的后颈,任由对方肆意加深这个吻。
他喜欢在对方手里沉沦,也喜欢对方每次充满占有欲的冲刺,那个游戏世界不存在的“顾宴迟”,成了NPC最在乎的名字,似乎每次自己这样呼唤他,都会格外兴奋。
以至于后面,即使自己不主动呼唤,对方都会引导着他说出那三个字。
“你很在意这个名字?”
一吻结束,姜莳与喘息着,把玩着NPC的领带,问出这个他疑惑了好久的名字。
这时候他才发现,对方这副打扮,是与自己上班的着装相符合吗,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看起来倒真有几分顾宴迟平日里的风格。
顺着系得严整的领结向上看去,姜莳与好像在NPC脸上看到了疑惑和犹豫不决的表情。
这个问题顾宴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现在如果跟“莳花弄草”说自己就是真实的顾宴迟,他还会被吓跑吗?
拜游戏里的隐私机制所赐,他到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莳花弄草”住在C城,C城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人海茫茫里找个“莳花弄草”,他真的没有把握。
顾宴迟有些后悔,这本是出于对成人游戏玩家隐私保护的设计,除非三个以上游戏主创联合启动密钥,不然就算是后台也无法看到玩家详细的IP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来想去,顾宴迟还是决定先维持自己NPC的身份,从“莳花弄草”这几天对自己越来越强的依赖来看,只要他一直维持这个身份,且不再对对方做出些十分过分的事情,他应该是不会再次放弃游戏。
他们都是食肉动物,自然知道爱欲这种东西,如跗骨之蛆,一旦染上,再也无法戒断,就算大脑强制忘记,那些打在身体上的烙印,也会一辈子如影随形。
是的,他只要稳住游戏里的“莳花弄草”,逐渐获得他的信任,再从游戏里获得哪怕一点点蛛丝马迹,他就能轻松找到现实中对应的那个人。
“我……很羡慕他。”
眸光一闪,顾宴迟想起了之前审核过的替身游戏脚本,脚本设计者说,那样的台词,是会让人心疼的。
“你可以跟我讲讲你爱上他的故事吗?”
这句话带有些试探,它已经完全超出了作为一个NPC的话题范畴。
顾宴迟还是说了,他需要知道,现实中的“莳花弄草”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是客户、是竞争对手、是交际对象还是其他什么人?
怀里人长久的沉默,让一向胸有成竹做事稳准的顾宴迟也打起了鼓。
他对“莳花弄草”的了解仅限于床上,几乎只见过对方在床上沉沦妩媚的样子。
此刻“莳花弄草”从情欲中抽离之后,这样清亮却疏离的眼神,却是他第一次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觉告诉顾宴迟,“莳花弄草”现实中或许并不是很容易交心的人,他只期望作为NPC的自己,能让“莳花弄草”放下防备。
他很需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很需要确定“莳花弄草”现实中跟自己是什么关系,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快速锁定寻找范围,才能大大加快这场猫鼠游戏的进程。
等人完全落到他的手里,他会让“莳花弄草”知道,玩弄他、戏耍他,让他自己做自己替身的代价。
温柔的眼神中逐渐透露出带着欲望的凶狠,姜莳与静静看着NPC脸色的变化。
工作几年,虽然是技术岗位,但他并不是个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尽管NPC装得很好,姜莳与却还是察觉到了异常。
这是NPC应该有的嫉妒心吗,他承认如今AI、人工智能等都有了空前的发展,也知道国际上不少机器人和AI都标榜可以打败人类。
可“R18恋爱定制”里这位NPC,嫉妒心、占有欲、掌控欲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没有感情的AI应该有的界限。
那些故意装出来的委屈与示弱,甚至让他觉得有些可怕。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游戏,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NPC,他是不是对“R18恋爱定制”这个游戏了解太少了?
姜莳与再次对上NPC深沉的眸子,只觉那像一汪冰冷刺骨的深潭,迫不及待将自己吸进深不见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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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把我拉入游戏,但我们约定好的,工作时间你不能这样做,希望你遵守约定。”
是从未有过的冷静,甚至都带了些冰冷,顾宴迟知道,自己果然太冒进,“莳花弄草”的防备心,比自己预想中还强。
但庆幸的是,这次“莳花弄草”并没有展现出太多的抗拒,甚至遵守了之前的约定。
那就还好,只要“莳花弄草”没有打算逃跑,那他就还有将人抓到的机会。
这样想着,顾宴迟低下头,对着躺在自己腿上的男人深情一吻。
温热干燥的唇不再是刚才的强势与剥夺,充满了纵欲之后的缠绵悱恻,让两人都十分留恋,维持着这样缱绻的耳鬓厮磨。
“帮我拿出来,好吗?”
女穴里的跳蛋已经没了电,尿道棒也静止着,姜莳与的声音格外柔软。
每当这种时候,都是NPC最温柔最好说话的时候,只要自己不提太过分的要求,NPC往往都会满足。
一吻过后,姜莳与轻轻喘息,迷离的眼睛看向顾宴迟高挺的鼻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触摸NPC随着深情目光不断张合的眼皮,不得不说,除了嫉妒心占有欲太强之外,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个满分的游戏人物了。
就算知道自己只是现实中某个人的替身,也依旧尽职尽责,完成自己的分内之事,甚至还可以模仿顾宴迟的神态。
目光一遍又一遍审视NPC那张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姜莳与思考着如何讨好对方拔出尿道棒,却忘了NPC从未见过现实中的顾宴迟,又怎么会知道对方的神态习惯。
“拿出哪个?”
这副娇俏的小样子,让顾宴迟十分受用。他轻松了不少,开始逗弄起自己这位羞羞答答的乖巧老婆。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趴在我怀里脸红的样子,真的让我喜欢极了……”
“闭嘴……”
姜莳与嗔怪着,语气却有些心虚,反倒让顾宴迟拿住了弱点。
他翻身将“莳花弄草”压住,带着热气的吻从喉结到小腹,直到听见对方染了浓重欲气的喘息,才握着“莳花弄草”两边手腕,将人桎梏。
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倒映出姜莳与被吻到湿漉漉的眼眸,如同一轮落入水中的月亮,冷冷的月光在飘摇水面上拍散又重聚,破碎再完整。
“真想让你永远都出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宴迟凝视着“莳花弄草”的脸,像要将对方刻进身体里。
他对莳花弄草的占有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
如果不是还有法律的红线在拉着,如果“R18恋爱定制”不是公司秘密研究几年的重点项目,顾宴迟真想什么都不管不顾,哪怕用尽一切龌龊手段,都要将现实中的“莳花弄草”给揪出来。
就算对方到时候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又怎样,他有的是办法逼迫对方像游戏里一样臣服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