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1 / 2)

自那天以后,阿泽明显感觉金玄珠对自己不再那么疏远,前段时间对方不是出门就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单独出现在他面前,他几乎没有家里借住了一个亲戚的感觉,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周六,他刚醒来,就感觉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香气,看了眼闹钟,上午十点。是爸爸在做午饭?感觉不太可能,阿爸的厨艺在胡同里可是出了名的连用电饭锅煮米饭,能不能软硬正好都得看运气。

阿泽洗漱完,迷茫地顺着香味下楼,就见父亲正满脸凝重地站在厨房,在金玄珠的指挥下切大葱。

“是这样吗?切这么长?”

“没错,切得真好,舅舅做饭很有天赋嘛。”

“哈哈哈!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呢……舅舅把泡菜一起切了吧,再给玄珠炒一道猪肉。”

“哦!很会搭配菜色啊!我们舅舅。”

“哈哈哈哈哈,玄珠啊,舅舅果然一直很想要个女儿!”

崔武盛在金玄珠的夸奖式指挥里迷失了自我,乐颠颠地团团转,笑得合不拢嘴。

阿泽站在楼梯上看着这一幕发呆,不曾想下一刻就被抓了壮丁,金玄珠看到他,立刻挥手:“阿泽起来了?快点过来帮忙!”

阿泽:“啊?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茫地指了指自己,但身体非常自然地听从了安排,崔武盛想到儿子的生活废柴程度,本想阻止,金玄珠却说——

“就是因为没学过所以才不会的吧,阿泽围棋下得那么好,肯定也可以学会做饭的,至少照顾好自己的生活没问题!”

崔武盛觉得有点道理,没有妈妈,性格又和自己一样闷,他一直担忧儿子没法照顾好未来的生活。于是等阿泽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撸着衣袖,和父亲一起被金玄珠指使得团团转了。

金玄珠属于是忍无可忍,要说来到八十年代的韩国最让她不适应的是什么,那绝对是饮食文化。按说韩国菜和中国菜在一些家常菜色上区别不大,但架不住这里的人就爱吃泡菜,明明崔家的收入已经可以排进金字塔前列了,每天却还是辣白菜腌萝卜酱黄瓜,自己家囤一堆,邻居还来送,这还不够,炒肉炖汤依然要放泡菜,要不就是大酱,再不搞些新花样,她人都要暴躁了,于是今天起了个大早出去买了排骨,回来指挥舅舅给自己炖红烧排骨吃。

系统发出不赞同的声音:“宿主,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不自己做饭,反倒让崔爸爸做呢?”

金玄珠:“你没看到他因为能照顾孩子很开心吗?而且他是我的监护人,我想吃什么,当然要找监护人帮忙。”

系统:“可是你怎么把崔泽也拉来干活了,他可是男主,多好的机会啊,不是应该你用美食和强大的女子力俘获他的心才对吗?里都是那么写的。”

金玄珠:“女子力?我?我可没有那个东西,你少看点。”

系统着急了:“可是宿主,你可是要攻略他的啊,崔泽在生活技能方面是个废柴人设,要是想攻略他,温柔会照顾人可是加分项!你之前被他抓到抽烟已经很崩人设了,要是还懒,那以后该怎么和他在一起啊!”

金玄珠:“呵呵,你是哪个年代的系统?”

系统:“啊?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玄珠:“让你闭嘴的意思,我懒不懒轮不到你指点,让我靠贤良淑德讨好男人,做梦吧,我让他贤良淑德还差不多。”

系统气呼呼地闭麦了。

金玄珠回神,看向洗菜的阿泽,高高瘦瘦的男生正弓着腰站在水池前,认真地把每一片菜叶子都撕下放在水流里搓洗,洗了半天还没洗完两颗生菜。

注意到金玄珠的视线,阿泽看了眼自己的成果,大概是知道自己的毛病,有些紧张地加快了动作,还别说,他干活真的是笨手笨脚,一紧张就出乱子,洗好的菜叶还能拿不稳掉地上。

发现犯错,他表情一下变得尴尬极了,甚至有些可怜。

但金玄珠可是不干活的人,不干活的人怎么会有脾气呢,她立刻从篮里拿出一片生菜:“哦莫,果然是阿泽,做事情就是很认真呢,舅舅,你看他的菜叶洗得比你干净好多!”

“真的吗?”崔武盛泡菜也不切了,好奇地凑上前一起研究这片菜叶,“啊!很新鲜呢。”

金玄珠:“厉害吧,这是因为阿泽把每片菜不新鲜的地方都撕掉了!”

崔玄武:“我们阿泽一直是细心的孩子,他煮饭的水也把握得比我好呢。”

阿泽:“……”

阿泽闷头把一大堆生菜全都吭哧吭哧洗得干干净净,耳朵有些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玄珠搬来以后,欧巴家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呢。”妈妈们聚在正焕家门口的凉台上分享着烤鱿鱼,金善英一脸欣慰。

“没错没错。”李一花笑着说,“昨晚阿泽爸居然给邻居们送了自己炖的牛肉,活着活着,居然吃到凤凰堂做的饭了!哎一古,炖得很不错呢。果然家里还是需要有女儿啊。”

“真让人羡慕,儿子那么能干,来了个女儿也是漂亮又优秀,成绩也好,这样看来还很会照顾人。阿泽他爸最近看起来总是很开心呢!”豹子女士咂咂嘴,又想要女儿了。

阿泽房间,孩子们聚在一起看电视,柳东龙左顾右盼:“玄珠呢?玄珠怎么没来?”

阿泽:“在房间里有事,说做完了就来。”

柳东龙:“有事?什么事?”

阿泽摇头。

德善:“是工作吧?一定是吧?”

阿泽一愣:“工作?”

“莫?你居然不知道?”德善看了圈小伙伴们好奇的表情,得意地压低声音:“成宝拉说的,玄珠的外语是这个啊这个!”

她伸出大拇指晃了晃,满脸骄傲:“英语、日语、连中文都会呢!所以现在会接文件翻译和小规模的同声传译工作。她还在自学西班牙语!厉害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这样吗?阿泽感到新奇,但想到金玄珠的真实性格,又觉得也不意外。

善宇感叹:“同声传译!?哇,真的大发,怪不得宝拉姐对玄珠总是那么亲切,还跟她说平语呢。”

柳东龙嘴唇颤抖:“同声传译……我们玄珠,真是不得了啊。”

正焕嗤笑:“我们玄珠?”

德善对他挥了挥拳头:“我们玄珠?呀,娃娃鱼,什么我们玄珠,你可配不上玄珠,听见了没有!”

柳东龙:“凭什么!我可是双门洞朴南政!”

德善:“呵!朴南政?你知道玄珠给人翻译一小时能赚多少钱吗!”

柳东龙:“多……多少?”

德善说了个数字。

除了阿泽之外的小伙伴们听完,全都挫败地躺倒在地。

“呀,一个你,一个玄珠。”善宇歪过头,幽怨地盯着阿泽,“阿泽,你说实话,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龙:“没错,生活中居然真的有这样活着的女人,长得漂亮、智商高、会赚钱,性格还那么温柔……阿泽,我是你的姐夫啊!”

阿泽嘴角慢慢咧开。

“呀!”东龙抱怨,“你笑什么,觉得我不可能娶到玄珠吗!”

阿泽摇头,笑容却越来越大,纯良地露出一口白牙:“没有。”

德善眯起眼,咕噜爬起:“这小子是在嘲笑我们吧!该死!”

众人默契一拥而上进行殴打,房门此时被推开,金玄珠茫然地看着混乱的场面:“这是怎么了?”

阿泽被打倒在地,笑得停不下来,抬眼看去,就见金玄珠正满脸疑惑地站在门外。漂亮是真的很漂亮,但性格温柔?

好像只有自己知道真相呢。

“阿泽!我要吃糖饼,从棋院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

“知道了。”

“阿泽!我要吃雪糕!要牛奶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我去买。”

“阿泽!磁带好像坏了,你知道怎么修吗?”

“啊……等等,我去找正峰哥问问。”

阿泽穿着拖鞋拿着磁带往正焕家去了,柜台后的崔武盛一脸欣慰地目送儿子去跑腿:“我的儿子看起来很有活力呢。”

下班回来正和凤凰堂喝酒的成东日:“……”

金玄珠现在也会偶尔待在阿泽的房间里了,她的房间里没有电视机,于是常常来阿泽这里用录像机看电视录像。

也许是互换了彼此秘密的原因,阿泽觉得,关起门的金玄珠和打开门的金玄珠现在是两个人,面对别人的时候,是那个温柔美貌的完美优等生,面对自己的时候又是另一个样子:有点散漫,有点不良,总是这个那个的要求,生活得也很不能自理的样子,有时甚至会看着电视和资料睡着。

看着又一次蜷在地上睡着的金玄珠,阿泽无奈地放下围棋,起身去找薄被。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照顾的那一个,如今却换成了他来照顾别人,这感觉还挺特别的。

找到被子转身时,昏睡的家伙四肢已经舒展开,长发柔顺地披散着,宽松的睡裤裤脚被磨蹭上去,露出纤长细腻的小腿,和膝盖以上的一小截皮肤。

灯光下,那皮肤白得惊人,细腻如新雪一般,晃得阿泽立刻转开视线。

天色将晚,父亲出现在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看了眼地上呼呼大睡的金玄珠,笑着说:“阿泽啊,饭好了,叫玄珠下来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阿泽等父亲离开,收好棋谱,想了想,蹲在金玄珠身边,俯身轻轻拍了拍,“玄珠啊,玄珠?起来了,饭好了。”

“唔……”睡得正好的女孩皱了皱脸,眼睛微微睁开,视线迷茫,“谁?”

阿泽:“玄珠啊……”

他声音忽然顿住。

纤细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朝着他探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抚到了他的侧脸。

温热细腻的手指顺着脸颊划过一条弧线,最后落在他的耳廓上,轻轻捏了捏,然后滑到了后颈的头皮处,缓慢地摩挲。

淡淡的,清爽的,又带一点甜的香气涌入鼻腔。

阿泽愣住了几秒,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搅乱了思维,他下意识后仰躲避,捂住刚刚被摩挲的位置。

麻麻痒痒的感觉顺着头皮蔓延了整个后背。

这是……?

他微微蹙眉,低头注视金玄珠,表情难得的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玄珠眼皮困倦地眨巴着,失去支撑的手滑落回枕头上,手指摩挲着枕头的布料,几秒后,她才好像清醒了些,慢吞吞地开口:“阿泽?好渴,我要喝水。”

是无意的吧?阿泽沉默地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起身:“知道了,我去倒。快起来吧,饭好了。”

真警惕啊。

金玄珠伸着懒腰将脸埋进枕头,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那么敏感的身体偏偏又是那么正经的性格,怎么办,现在她真的燃起兴趣了,不论哪个方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然知道是无意的,但那次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还是让阿泽下意识地开始跟金玄珠保持身体距离。不过金玄珠好像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一如往常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跟阿泽的日常相处也没有变化态度。

但没过多久,该开始使用暖气的时候,崔武盛发现金玄珠的房间没有热起来的迹象。

“从搬进来以后就没怎么使用过呢,这个房间。”阿泽看着父亲苦恼地挠头,“也不知道坏了多久。”

金玄珠安慰他:“没关系舅舅,我不怎么怕冷,被子加厚一点就行了。”

“那怎么行!”崔武盛一锤定音,“冬天可是很冷的!冬天之前,得找人把它修好才行!”

修暖气管道可是大工程,金玄珠必须从房间搬出来一阵,可是问题来了,家里总共也就这么多房间,搬出来以后住在哪呢?

金玄珠毫不挑剔:“客厅不是很大吗?在角落摆张床垫好了,反正也不会修很久。”

崔武盛:“那怎么行!你可是女孩,怎么能让女孩睡在客厅。舅舅搬到客厅住,你住在舅舅房间吧。”

金玄珠:“这也太不孝了,我借住去德善家好了。”

崔武盛:“东日那里?不行不行,宝拉和德善都挤在一起睡呢,两姐妹天天吵架,你怎么能去,会休息不好的。”

金玄珠:“那就去正焕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武盛怎么想都不放心:“那家里两个儿子呢,我们玄珠那么漂亮,怎么能跟两个年轻男孩一起住!”

金玄珠:“那东龙家?虽然我和东龙不是很熟悉,但借住一段时间应该没问题。”

柳东龙别看背后一口一个“我们玄珠”,当面可是几乎不敢主动和金玄珠说话的。

东龙……东龙家倒是确实有房间,但阿泽也想到小伙伴一口一个“我们玄珠”了,他迟疑地动了动嘴,不知道该不该出声阻止。但在他发表意见之前,崔武盛已经断然摇头:“不行!教导主任家绝对不行!”

别看他外表木讷,眼睛可尖得很,早看出来东龙那小子对玄珠很有好感了。

好容易有个女儿养,长得还那么漂亮,崔武盛老父亲的警觉可是时刻开启着的,胡同里的这群青春期小子,他看哪一个都危险得很。

无奈漂亮的外甥女不懂他的苦心,毫无防范意识地争辩:“为什么?东龙家为什么不行,还有正焕家有什么可不放心的,都是我的同辈,还和我们阿泽还是好朋友呢。”

崔武盛一听,眉毛简直要打结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金玄珠摇着崔武盛的胳膊,撒娇:“舅舅!”

阿泽平静地提议:“我搬去和阿爸一个房间,玄珠姐姐住在我的房间吧。”

崔武盛立刻觉得这样不错,金玄珠却拒绝:“那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泽愣了愣:“为什么?”

唯独不愿意住在我的房间吗……?

金玄珠说:“阿泽不是要练习围棋吗?单独的空间很重要呢。舅舅的作息都和你不一样,住在一起两个都会休息不好的。”

崔武盛本来觉得这个建议很好,但听到会影响儿子休息,立刻就把选项划掉,又开始发愁。

金玄珠无奈地说:“都不行的话,就让我睡客厅吧,客厅多暖和啊,总不能让我搬去和阿泽住吧。”

等等,玄珠和阿泽一起住的话……

虽然两个孩子长大了,但都是安静的性格,作息似乎也差不多,平常相处得也不错,有时还会看到玄珠白天在阿泽房间睡觉……

崔武盛的视线在两个孩子之间来回转动,心中还在迟疑:“要不,还是我搬到客厅……”

金玄珠:“为什么!我不要!我要睡在客厅!”

阿泽叹气。

崔武盛把金玄珠的被褥抱到儿子的房间,笑眯眯地叮嘱:“阿泽啊,要好好照顾玄珠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泽低头收拾着自己的棋盘,眼睛盯在围棋上:“是。”

崔武盛:“玄珠啊,有什么不适应的记得跟舅舅说,不要跟阿泽吵架啊。”

金玄珠摆弄着影碟机,好像毫不把之后的同居一室放在心上,自在得好像在自己的房间里:“我都多大了,怎么还会跟小孩吵架?阿泽那么安静,我会睡得很香的。”

虽然看似在专心收拾,但阿泽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屋里的动静。

不知怎么就成了这样,事情已是定局,另一方的态度也很自然,但看着房间里多出的那床印花被褥,和趴在被褥上正在看书的金玄珠,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的私人领地里要搬进一个异性这件事。

在他下意识和对方避开了肢体接触之后。

阿泽忍不住叹气,真想搬去客厅住啊。

但预料之中的,更多让他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场面果然还是如期而至。

洗好澡后顶着毛巾,穿得严严实实打开房门,看到眼前的画面,阿泽立刻转开目光。

金玄珠正趴在被子上,对照书,拿着笔在几页纸上认真地写写画画,屋里很暖,她套了件睡衣外套,里面是香槟色的睡裙,大概思考得很专注,一条腿也跟着曲起来摇晃,睡裙的裙摆因为她的动作掀起,堆叠到了她的大腿,一眼望去,身上的皮肤和丝绸质地的睡裙布料,简直分不清哪一边更细腻。

而且睡裙……睡裙的领口很宽松……趴着写东西的时候,丰盈的乳肉拥挤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泽快步从金玄珠的床铺边走开,背对对方,跪坐回自己的棋盘前。

但是眼睛看不到了,空气里飘荡着的,带着一点潮湿水汽的香味,还是如影随形,不断提醒他刚才看到的画面。

金玄珠瞥了那道僵直的后背一眼,无声地被逗笑了。

十七岁吧?青春期的小子,别看表面多么正经,脑子已经知道很多糟糕的东西了。

“玄、玄珠姐姐,那个……”阿泽僵坐片刻,忍不住出声。

金玄珠若无其事停笔:“嗯?”

提醒的话在嘴边,却又觉得说出来很尴尬,阿泽沉默几秒,还是放弃了:“没什么。”

金玄珠来了劲:“怎么了?是我吵到你了吗?”

阿泽:“……没有。”

金玄珠看了眼挂钟,恍然大悟似的坐起:“呀,你还不睡吗?已经很晚了哦!”

阿泽还是保持不动的姿势:“……我想再练习十分钟,玄珠姐姐先休息吧,我会放轻声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玄珠:“知道了。”

窸窸窣窣,钻进被窝的声音传来,女孩好像是准备睡了,但没一会儿又传来动静,阿泽忍不住用余光探究发生了什么,却见金玄珠从被窝里坐起,将披着的睡衣外套脱了下来,只剩贴身穿的吊带。

阿泽:“!”

他倏地扭回头,额头几乎要冒汗。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对方又钻回被窝,在被子里磨蹭着,又发出轻轻的舒适的哼唧声。

这一次,不管听到什么样的动静,他都不敢回头看了。

等到对方的呼吸平稳之后,阿泽才迟疑地起身关灯,躺进自己的被子里。

房间面积有限,两床被子铺得并不算远,女孩轻缓的呼吸更清晰了些,带着甜味的香气也更浓郁了。

喉头无来由地干渴,阿泽用力吞咽了下。

身体躁动地叫嚣着,是陌生的感觉。他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空空荡荡,乱七八糟,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偏过头看了金玄珠很长时间。

适应了黑暗的双眼,可以借着窗外窗帘漏进的月光,清楚地看到眼前的一切。

好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丝毫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已经在新的房间睡熟了,长发海藻似的铺到了床垫之外,几乎触碰到自己的脸。

被子倒是盖得严严实实。

但阿泽知道那下面有什么,柔软的吊带裙,香槟色,丝绸质地,贴着皮肤,为了穿着舒适,领口做得很低,堪堪兜住丰盈的乳肉。很大、很挺、雪白的两团、露出一点粉色的乳晕……手掌握上去的话,也许不能完全握住,揉捏的时候大概会像电影里那样从指缝中溢出来……

手指控制不住地搓动,呼吸变得急促了。

阿泽懊恼地闭上眼睛。

恍惚的梦境,扭动的身体,纤细的小腿,手掌握住脚踝,摩挲,摩挲,缓慢地探向膝窝、大腿、更深处……

另一手捏住摇晃的乳房,好大,果然溢出了指缝,控制不住轻轻咬了一口,牙齿传回令人迷醉的柔软,浓烈的香气更清晰了,令人忍不住用舌尖舔舐刚才咬过的地方,品尝更多。

“阿泽……阿泽……轻一点……”

模糊的求饶从上方传来。

我要再过分一点才对。

猛然含住挺立的尖端,狠狠吮吸,牙齿轻轻啃咬,呻吟声骤然变大,修长的腿和胳膊缠了上来,被褥窸窸窣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泽猛然睁开双眼,心砰砰跳着,又急又重,仿佛整个身体都跟着震动。

是梦境?

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忍不住擦了把额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迟疑地,慢慢掀起被角。

裤子里一片黏腻,特殊的浓烈气味传来。

十七岁,该懂的都懂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棋院好像很忙的样子,阿泽最近回来得更晚了,有时直到金玄珠入睡他才到家,金玄珠醒来时他又已经起床,崔武盛心疼地常常买鳗鱼回来给儿子进补。

阿泽吃得欲言又止。

金玄珠半点没被妨碍到,吃得香睡得好,隔壁房间的暖气管道原来是因为老化开裂,这下维修的时间要比预计的更久,同住一段时间后,她连最后一点客气都丢掉了,俨然把阿泽的房间当作了自己的,地盘原本的主人为数不多在屋里的时间,还要被她支使得团团转。

“呀,阿泽。”罪魁祸首毫不自我反省地喝着递到手边的果汁,还要提问受害者,“你最近睡那么晚又起那么早,睡眠时间都不到六个小时吧?不困吗?”

阿泽端庄地坐在棋盘前,衬衣连最顶端的那颗纽扣都扣得严严实实,听到问题也不抬头,盯着棋盘慢吞吞回答:“嗯,还好,我睡眠一直不多。”

“年纪轻轻的,这样怎么行,总觉得你比之前瘦了点,鳗鱼都补到哪里去了?”

身后传来女孩的嘀咕,和被褥熟悉的窸窸窣窣的动静,阿泽不敢看她在干什么,受气包似的抿着嘴沉默,后腰却忽然被碰了一下,惊得他险些跳起。

阿泽捂着被摸了一把的地方,瞪大眼盯着不知何时已经几乎贴到他后背的女孩:“你干什么!”

对方也是一脸被惊吓到的表情:“你这是什么反应啊?”

阿泽这才明白过来,对方原来是想摸摸自己的身上是不是又瘦了。

他放松了一点,又被自己的表现弄得有些难堪,和对方清澈透亮的双眼对视着,余光却忍不住注意着其他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今天没有穿吊带裙,而是一身普通的长袖睡衣,布料还是很服帖,勾勒出明显的胸部线条,等一下——是没有穿内衣吗?凸出的小点是乳头?

是故意的吗?是无意的吗?为什么没有一点女孩子的自觉?为什么穿领口那么低的裙子?为什么在自己面前不穿内衣?她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和一个男人单独待在密闭的房间里?

为什么眼神要那么无辜?为什么说话时嘴唇要微微张开?为什么用这样的角度抬头注视自己,让自己看到微张开的嘴唇里那一小点嫣红水润的舌头?

对方还在追问:“呀!你最近是看恐怖片了吗??”

阿泽的视线在那一小截舌尖和无辜的双眼之间急促地交替,心乱如麻,呼吸变重,他胸口涌出奇怪的愤怒,忍不住皱起眉头,口不择言:“我不喜欢别人靠的那么近!”

“啊……?”对方愣住了,嘴唇微张开,然后飞快地合拢,抿住。

阿泽终于可以把注意力从那里转移开,然后反应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下意识地感到有些慌张,想要解释又不知该怎么解释:“那个、玄珠……”

“这样啊。”对方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麻利地后退,直到退回一个相当礼貌的距离,“对不起啊,吓到你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生气了吗?自己这是让她感觉尴尬了吗?她不高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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