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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作者:smtlove(阿凤)第124部分(1 / 2)

>  宴子桀用力摇了摇胡璇,嘶吼似的声音里倒也发了颤:“朕不要你懂!这天下是朕的,你也是朕的!你若不顺朕的意,朕就翻天覆地给你看看什麽叫做心痛!”

胡璇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竟隐隐望到似乎宴子桀暴红的双眸里也充了些湿意。

良久,宴子桀牙缝里狠狠地挤出几个字,仿佛是试探,又仿佛是要胁:“朕再问你一次,你信是不信!”

胡璇再熟悉那目光不过,自己向往与崇慕的,又使自己生不如死——强势的、根本不容人违逆的霸气。

胡璇紧紧咬住下唇,有些干涩的嘴唇沿着牙齿的边缘渐渐泛了白,再透出艳红。

宴子桀盯着胡璇的双眸在一瞬间晃动不定,他自己都说不清那百感交集倒底算做是爱还是恨。他收回指着城楼下几乎用力到发僵的那只手,卡住胡璇的腮,制止他近似自残的隐忍,这明明是对他的心疼,却又为那份求之不得的心情打从心底涌出一股无的放矢的怒意。

胡璇最终放弃了所有的力道,颓然地闭上双眼,整个人就像力脱了似地倚着城墙,胡璇缓缓萎坐在地。

宴子桀知道胡璇终於又一次屈服於自己了——却全然没有半分愉悦。

第六十七章

之後的十几天中,宴子桀将胡璇软禁於流苏菀之中。他自己不曾踏足过,也不准胡璇再见宁儿。流苏菀中的宫女太监增派到四十人,对胡璇的一举一动都严加注意。胡璇自那天被人从宫墙上押回来,也一直是一幅茫然失魂的状态。他即不吵闹也不多说话,大部分时间就在静坐出神。到了用膳时间也不闹别扭,只是进食甚少,眼看着人就瘦了一大圈。

宴子桀终於沈不住气,来到流苏菀,一进房门,就看到胡璇目光呆滞、规规举举地依着床栏坐着。宴子桀看在眼中,自然觉得他这是有意做给自己看的,心中恼火。怒视边上端着拖盘的两个宫女,二人皆是下得跪地求饶。宴子桀又看看桌上尚冒着热气的饭菜,更是火光。当下抢步上前扯起胡璇手腕,没费什麽气力就将他拖到桌前按着坐下,随後在桌上狠狠一拍,断喝道:“吃!给朕吃光!”

胡璇一个机冷,回视宴子桀的目光有些迟顿,神情与对话全然没有斗气作对的气势,几乎如同吹着气儿似的声音虚浮地说道:“……我、吃不下……”

宴子桀一撩褂子,对着胡璇坐在他身边,指尖敲打了两下桌面,命令般地又狠狠地重复一次:“朕说让你吃!”

在那双发了狠的眼眸怒视之下,胡璇开始被迫进食。他吃得极慢,又好几次噎到,在宴子桀的催促逼迫下,吃了将有半个时辰。

直到宴子桀觉得可以了,才命人收下碗筷。胡璇去洗浴的空档,宴子桀又命人将今夜要批阅的奏折搬了过来。

胡璇回到床上没多久,宴子桀也跟了过去。他这十几天点过两个宫女,也到叶纳宫中留宿,皆不觉得尽欢。胡璇就是这麽特别,简直就像喜爱极了的事物,只要眼看到了,手触得着,便要拿在手中揣在怀里才安心。於是宴子桀摸上了床,就老不客气地去解胡璇衣衫。

胡璇竟不似从前默默依从,伸手捉了自己襟口,!躲宴子桀的动作。宴子桀先是一愣,黑暗中两人对峙,静了半晌。

自己是帝王,胡璇身居後宫——宴子桀自来也不觉得要同他欢好,是件他能左右的事。相反自己对他冷漠表现都一向包容,实在是自己爱惜他而不计较的大度。於是宴子桀此刻还是压了性子,理所当然地低声斥责道:“朕今夜要你!不许你反抗!”说完了,又伸手去拉胡璇。

胡璇仍旧向後躲,颤声应道:“……还要逼我……做那种事……我、我已……恨你……”

“这事由不得你!”宴子桀心头一恼,扑上去按住胡璇就去扯他衣带。

胡璇没什麽气力,却不肯就犯,继续道:“……还要迫我供你取乐……你究竟还有没有人心!……放手!放开我!!!”

“你别不知趣!”宴子桀铁了心,反正胡璇已不敢求死。他人就在自己身边,想要两不相干的过活,简直是痴人说梦。如今二人早已撕破了脸皮,难不成还要等着他回心转意不计前嫌?当下只管按住胡璇,嘶拉一声扯开了他亵衣,一手钳了胡璇的脸颊,恶狠狠地说道:“是哪个没有人心?!最先勾引朕的是你!让朕众叛亲离的还是你!别说你胡家还是胡璇欠不欠朕的,这天下只要朕想要的,没人能说不!何况还是你胡璇!”

“我不欠你的了……不欠!”胡璇继续根本没有作用的挣扎,宴子桀随便他在手自己的手臂上留下抓痕,一手按着他,一手粗暴的扯烂胡璇的衣衫,兀自发狠地喝道:“不管你欠不欠朕的,朕要你,就由不得你不给!何况你一直身居朕的後宫,早该认份!你该不会还做痴想,朕留你在此,是要做什麽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吧!”胡璇拼命挣扎,虽然没什麽太大的气力,却也使急於发泄的宴子桀不好沾到甜头。宴子桀 索性起身,亲也不亲了,一手按住胡璇,一手摸出润滑用的膏油,拉下了他的小裤,栖身在他双腿中间强行撑开,手指抠了膏油便往胡璇私处涂弄。

胡璇挣得更烈,宴子桀极是焦躁,探身压住了胡璇,恶狠狠地要挟道:“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朕整治你的把式?你再不识抬举,朕就给你好看!”黑暗之中,宴子桀仿佛看到胡璇那震惊与恐惧的表情,在一瞬间,房中静了下来。

这话猴急之时冲口而出,也是他霸道的性情使然。一旦说出去了,却连自己都心虚後悔,但眼见有了效,胡璇不动了,宴子桀也就揭了过去。伸手再去摆弄胡璇,他果然不再反抗了。

他在黑暗中听到微不可闻的泣咽声,宴子桀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去,但他年轻气盛又忍了些天,再怎麽心情不好,怀里也是自己一心想要的人。他就是不甘心放手、就是一心想要占有——即便亦使自己精疲力竭。

到了宴子桀渐渐忘情得趣的时候,胡璇突然撑手在他胸口推拒,昏暗之中听到胡璇几声干呕声,怪声怪气地叫了两声:“放手……起来、让我起……!”宴子桀本能地知道这时真的不对劲,忙起了身让开,胡璇翻身坐起还来不及,伸手掩口的同时,已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宴子桀忙唤人掌灯,到了房中灯火照明,宴子桀已在胡璇身上披了被子,胡璇仍掩着口,却伏在床上呕吐不止,几乎直不起身来。

胡璇这一阵搜肠刮肚的呕吐,冲得宴子桀心头一阵清爽,再也不着磨什麽欢好恩爱了。

到了胡璇终於不呕了,被人扶在一边的塌上坐下漱口,宫女们将被褥换新。这中间胡璇又呕了两次,直到吐出的全是水,仍干呕不止。

直到没什麽可吐的了,胡璇人已几近虚脱。宫女为他小做洗漱,替换了衣衫,便被扶上床躺下。宴子桀一见他真的出了毛病,那担心害怕就是真的了。何况宴子桀心虚的是,自己逼着胡璇吃东西,怕是害得他吃了太多肠胃不顺,传御医来看过所说的结论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这一夜只好守着胡璇乖乖睡觉,被他三呕两呕的惊醒了几次,也没大睡好。

那之後宴子桀仍是每日盯着胡璇,逼着他吃两餐,只是份量觉得已少得不能再少了,可胡璇还是隔三差五的便呕上几回。宴子桀担心胡璇的身体,可道士又是两人心中的结症。於是他几次传了御医,心想要是胡璇真犯了什麽了不得的毛病,御医束手无策,再找道士来医。但御医诊了几次,胡璇也只是气血不调、胃口不顺,并没什麽其它的病症。宴子桀也一直盯嘱御膳房给胡璇做些养胃口的膳食,胡璇已经进食甚少,却仍无改善。

宴子桀不是不想把心思花在胡璇的身上,又换而言之,如果情况允许,他很乐意把所有的精力与时间放在胡璇这边。只是这时朝中竟然有人集党劫牢。天牢重地守备森严,自然经历了一场血战,宴子俊未能逃出,但原拓却被救走。这一事件闹得惊天动地,又加上年末宴子俊与原拓谋划的一场叛乱,立时使朝堂乃至整个国土又陷入了动荡不安的局面。

稍远离都城的地方都有传来兵叛起事的战报。宴子桀已经不敢再任由自己儿女情长,御书房中几乎彻夜灯火通明。

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是这样内外交困的时节,体虚的胡璇又一次犯了昏阙的毛病。当两日不曾合眼的宴子桀,亲身边他推宫过血之後,竟然也头昏眼花,当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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