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只奉父命娶了这么一位太子妃,大婚以来,胡璇偶尔到她宫里与她圆房,她也便是这般轻纱薄裳的侍着,可今天看来……就有些不自在……
有些硬着头皮的感觉上了床,她软软的身子便靠了过来:“夫君……你被宴子桀押在宴都……四弟他说,不敢妄举……咱们悄悄离开,去与四弟汇合,重振胡国……你说好么?”
“……”胡璇浅笑了一下,抚着她的秀肩,轻声道:“……过些日子我去见他。这些事,你们女人家就别放在心上了。前些日子让你在外漂泊受了苦,以后为夫的好好待你……”
若是复国有那么容易,若是胡国那时还有可与宴国相抵的胜算,哪里还会亡国?何况现在宴子桀收了楚国……胡璇心中自然有计较,也不想与她多说这些事情搅得自己心烦。
“嗯!”阮洌к平咳岬挠ψ牛滞忱镆懒艘溃骸胺蚓档檬恰?br />
胡璇就觉着她抚在自己身上的手,顺着胸膛滑了下去,柔腻若无骨的纤指便移到了锦被下自己的双腿中间……
低头看她,她面上微微含羞,也不与自己对视,乌丝透着淡淡的清香,摩挲在自己颈子边。
胡璇也压抑了太久的情欲,被她这一抚弄,硬挺了起来。阮洌к魄峤饴奚溃牒氯岵嗔似蹋阒鞫狭怂矶ィ耐ζ鹇窠俗约荷硖澹搜∨玻愿械暮齑街幸绯鲇杖说纳胍鳌?br />
胡璇被她的温暖包围着,却不知怎么,看到眼前丰盈的女体,精神便不由得游离,总是觉得那股情热无处渲泻,索性闭了眼,任她与自己云雨……
闭起眼来,宴子桀那张英雄的脸孔便浮现在自己脑海里,仿佛这一刻与自己欢爱的,便是他一般,身子燥热,一股浮游的舒畅之意在全身游走着……便是这样不得渲泄的感觉,让胡璇不得解脱,又欲罢不能,便像缺少了什么一般,身体空洞着。
如果是子桀……他会……他会那样进入……这么想着,身体的欲火再涌动,却又一次次的反复平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洌к圃谒砩铣脸恋幕杷ィ薹ù锏礁叱保渚蚕吕矗崆岱律肀咛珊茫约合萑肓吮А?br />
悄悄摸出自己一直放在枕下、形影不离的那块宴子桀送给他的玉佩,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心……怎么还能给予别人爱……怕是要像子桀曾经恶狠狠的骂自己那般:没有男人便不行了……
“哈……”胡璇苦笑着,长长叹出一口气,轻轻把那坏劣玉在嘴边吻了一下,转身背对着自己刚刚“欢爱”过的妻子,渐渐睡去……
第二天上午,宫里便来人传话,说皇上下午微服出宫来侍郎府,与胡璇商议国事。
想到宴子桀怕是知道自己不愿出门露面,惹人嫌话,心里不由的也暗自难过,认真打理了一下装束——见皇上嘛,总要体面些,也不想让他见到自己一幅狼狈的模样,就这样惴惴的等着,果然过了正午,宴子桀便由荆云护着,便装来到了府里。
许久未曾见面,宴子桀愈发的英气袭人,一身紫色锦袍,衬得他挺拔威武,又俊郎洒脱。胡璇的心不由的鼓动着,却佯做镇定,终是紧张得连找适应的话题都想不出个端头来。
宴子桀却依然那幅游刃有余的样子,寒喧着跟他进了厢房,关起门来,东一句西一句的与胡璇聊了几句别来无恙的亲切话,便说到游说胡珂的话题上。
胡珂本就是胡璇的亲弟,虽然一直与宴子桀不合,却与胡璇一直是兄弟情深,去游说胡珂,胡璇也没做过什么谋算之想,宴子桀问什么,他便如实的应答,然后就自顾着发呆,脑子里满是宴子桀一笑一频举手投足的样子……连他自己都嘲笑自己情根深陷,终是难以自拔。
宴子桀这几天总是很晚才回到寝宫。
前些日子只是隔三差五找找韩越之尝尝鲜,最近却愈发的喜欢和他做那档子事。
一进了韩越之住的院子,他早已打扮得流光水华妖艳怪异的等着他。
说了一百次让他不要那么恶俗的穿些怪样子的花衣衫,他就是像没听过一样,仍然扎得活像只五颜六色的孔雀,还不像样子的学着女人扭来扭去,说这样才算漂亮……
宴子桀便是喜欢跟他这么打哈哈,自在得很,好像心里所有的不快就让他那么三摆两摇逗得忘光了。穿得花哨就花哨吧,反正终是要脱了去便是……
抚着他纤丝白析的身子,如果不看那张美艳的脸,真会不经意间联想到另一个人身上去……那人清秀得很,他跟韩越之不一样,不只是平时里的性子不同,便是在床上的风情,也全然的不同。
现在这样抚弄着,韩越之会潮红着脸,迷蒙的挑着眉眼,轻咬着檀唇,享受着并引诱着自己;璇不是,就算他含情的时候,也有些羞涩,像个呆呆的孩子一般,想要附和,却不知所措的样子……
身体被自己进入的时候,韩越之很享受,就算是痛也很享受,无论是从他身体温热的紧窒中传来的颤动与收缩、还是由他肆情的吟叫中,都可以清楚的知道他喜欢男人,喜欢自己这样进入他……璇又是不同的,身体就像他包容自己的性子一般,竭力的接受自己,无论痛或是愉悦,他都尽力忍着声响,就算在欢爱的时候,他也不表现他的喜恶,容着自己在他身体上予取予求的寻求颠峰……
“啊……皇上……啊、哈……”发丝摇曳在美艳的脸上,韩越之轻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咝、啊……再……再用力、好……好舒服……”双手抓上宴子桀撑在两侧的手肩,努力起身贴近他的耳边,断续着呻吟着:“……不、不了……从后面进来……我想要皇上……呃、要皇上从后面……”
正合我意。宴子桀起了身,硕大抵在他身体里,痛快的握住他纤弱的身子,将他在自己身下翻了过去,稚嫩的菊口被牵出了丝丝血渍,宴子桀微微顿了一下,却终是看到这张白析美丽的背部,想起了那个人,情欲上涌,也不再理会他是不是伤着,猛力挺进去……
“呃……啊!皇上……好、好用力……啊……”韩越之呻吟了几声,便把腰抬高,迎合着他将自己送上去,脸却狠狠的埋下去,双手狠狠的抓着锦被,含糊不清的每个高潮来临的时候,想叫出口,却终不能出口的另一个男人的名子,无声的消失在锦被的掩挡下……
激情褪去,韩越之拖着疲惫的身子为宴子桀披上单衣,随着他到寝殿后的浴泄中洗静身子。
一路经过殿廊,宫娥垂首伺侍,韩越之也毫不避讳,大大方方的穿着薄质的绢衫,随着宴子桀走进去。
“这些天朕忙于北方国事,又将近新年,宫中祭祀甚多,怕是不太会来你这边了……”宴子桀微微闭起眼,浸身在遍布飘花的温池中,享受着韩越之轻轻的用沾了水的绢子为他擦背,缓声道:“……过阵子后宫里的妃子产下皇子,朕总终是要立后了,你言行举指也要适贴些,朕在的时候宠着你,后宫由皇后管着,若是国母都看不过你,朕也保不得你平安……”
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波动听完宴子桀的叨念,本不想应什么话,想了想,还是换了幅娇嗔的面孔,轻轻的攘了一下宴子桀的肩:“才没几天新鲜,皇上便厌了越之,这时在让越之好自为知了……”
宴子桀挑挑眉头看了他一眼,韩越之便轻咬嘴唇,一幅受了委屈的娇嗔样:“……我是个男子,自不会与后宫争宠。平日里无非就是新鲜着宫里的东西,喜欢东逛西走着看看……这样也要定罪,怕是活不长。”
“什么话?”宴子桀笑着把他向怀里拥了拥,点着他的鼻子,颇为宠溺的道:“你这小东西,久了才知道你精灵!四处招谣、却拐着弯的博朕的宠,让朕舍不得罚……”说着说着,心里不由的浮出个念头……若是他也有这般精灵巧言,那又是一番怎样的风情……人这么想着,面上没什么表现,话头却收了住。
韩越之斜着眼,轻轻瞄着身边的男人,心里嗤笑一声:果然位高权重又本就冷酷的人最可悲,心里想着哪个,却偏要麻痹自己,害了自己求之不得、害得那个人独自伤怀就算了,最终也把自己扯进这汤混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今自己也不算旁观了。